第一百零五章 葉樵的三叔
聽到我這么說,葉樵難看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問我該怎么辦。
我讓他先不要著急,我要好好的探查一番,畢竟這偷壽風水局要比別的風水局麻煩一些。必須要先找到陣眼,看看陣眼里布置的是什么,然后一擊之下把這個風水局破了,絕對不能讓這個風水局再生出其他的什么情況來,否則的話葉家的人可能死的更快。
我突然想到布置這種風水局對于沒有血緣關系的風水師來說可能沒有好處,但是若是有血緣關系的人來說,卻是可以把從家里人偷來的壽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不過這樣做的話,那也太不是人干的事了。
這樣的事情雖然少之又少,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想到這里,我問葉樵,他除了目前這些親人外,還有沒有別的親人。葉樵皺眉說道,“我還有一個三叔,只是他很多年都沒有回家了。”
聽他這么說,我知道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原本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就像我父親這么多年都沒有回過家,這件事一直都是心里的一個疙瘩。
當年我母親在生下我死后,我父親離開了家,這么多年他一直都沒有和家里聯(lián)系。我心里一直都覺得他是因為不愿意看到我,才不回家的。畢竟在他的心里,應該我是害死我母親的直接兇手。
葉家的事情原本葉樵不說,我也是不該問的,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必須要知道。
“你說說你三叔是什么情況,可能這件事跟他有關。”畢竟大部分人都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人不是,害人基本上都是有原因的。就算是在大街上走著的一個人突然對另一個人動手,那肯定也是看對方不順眼才出手的。更何況耗費這么大的手段在葉樵家的陽宅布置風水局呢。
葉樵見我問的認真,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三叔一直都是我們家的禁忌,只要提起他我爺爺就會火冒三丈,一般我們都不會提起的。”
原來葉樵的三叔自小就是心術不正的孩子,葉家也是傳承了幾百年的人家,家里一直秉承的是厚德載家的傳承。幾代人都是好好的,偏偏葉樵的三叔是個異類。從小在村子里就是霸王,經(jīng)常領著一群村子的孩子干壞事,今天去偷這家的雞,明天去砸人家的玻璃。為此,葉樵的爺爺沒有少打他。但是這世上有些人天生生下來就是壞種。葉樵的三叔就是屬于這類人。
后來,他三叔長大一些了,葉樵的爺爺應該也看出他這個小兒子不是什么好人,為了防止他學會了家里的本事出去害人,沒有把家里的本事傳授給他。
“我三叔幾次讓我爺爺教給他,但是爺爺都不肯,后來我三叔說我爺爺偏心我父親和我二叔,直接氣的從家里跑了出去,這一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這還是我出生后,聽我爺爺跟我父親說話的時候偷偷聽到的。不過,他都這么多年沒有回來了,不會是他吧。就算他恨爺爺,也不應該會害自己的親爹和兩個親哥哥吧。”葉樵皺著眉頭說道。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普通人的心思去想的,不然的話這世上也不會有壞人了。”我對葉樵說道。
葉樵應該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以德服人,而且他一直都生活在村子里,對于人性的險惡知道的或許并不多。
我么重新回到葉家的院子里,我剛剛準備再好好的探查一番的時候。外邊傳來了敲門聲,聲音似乎很急促的樣子。
我和葉樵互相看了一眼,我們回來的時候,天就已經(jīng)很晚了。現(xiàn)在更是到了半夜了。這大晚上的會是什么人過來敲葉家的門。
“我出去看看,可能是有人過來找我爺爺他們看病的。”葉樵猜測的說道。
葉樵說的也對,葉家是行醫(yī)之人,有人找看病也是正常的。葉樵在院子里問了一聲,誰呀,然后過去開門。
我則是站在院子里看著大門口的位置。
很快,大門被葉樵從里邊打開。
“你是過來找我爺爺看病的嗎,他老人家現(xiàn)在不方便,你先回去吧。”葉樵并沒有讓那人進來,而是站在門口直接說道。
“你是樵哥吧,你不認識我,我是你三叔呀。”門外傳來的聲音讓我心里就是一驚。
剛剛我跟葉樵才說起這個人,他怎么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這是不是也太他嗎的寸了。
“三叔,你……”葉樵顯然跟我的反應一樣,有些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不認識我,也應該聽你爺爺說起過吧,你爹給我打電話說你爺爺病危了,我這才趕回來的。別愣著了,咱們趕緊進去吧。我去看看你爺爺。”門外的人說道。
葉樵這才一閃身,把外邊的人讓了進來。
那人進來后,我也看清了他的面相。他大約四十五六歲的年紀,這人的臉型比較長,可以說長了一張馬臉。不僅如此,他的鼻子和人中都比一般人的要長,這在相術上屬于三詐面相。面廣鼻長伎倆非常”這樣的面相人工于心計,特別善于運用手段,心機用盡。
不僅如此,他一張長臉上都是麻子,麻子密密麻麻的套在一起,這大晚上的看的人都瘆得慌。同時最要命的時候,他的下巴上沒有一點胡子茬。有一句話說的好,“勾鼻龐腮最可怕,麻面青須不可交”。長了這種面相的人,一般都是心機頗深,以算計他人為能事,為人內(nèi)心殘忍刻薄,而且沒有親情。
看到他的面相我心里更是有了幾分的肯定,這個人來的絕非偶然,應該是跟葉樵家發(fā)生的事情有關,難道他一直躲在暗處,剛剛看我們探查外邊的情形,他這才過來以便知道我們的打算。
那人進到院子后,看向我問道,“樵哥,這位是……”
葉樵剛想介紹我,我趕緊說道,“我是葉樵的朋友。”
“哦,”他哦了一聲,轉頭看向葉樵,“樵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你還領朋友過來,也沒有辦法招待人家。”
他跟葉樵說完,又轉頭看向我,“我看你明天還是回去吧,等家里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在過來玩。”
雖然他這話是在明顯攆我走,但是說得也算是合情合理。
“三叔,這事等明天再說,你趕路累了,先回屋休息吧,我看你今天就先睡在我的屋子里。”葉樵說道。
“不用了,我還是睡我之前的屋子。”男人說完朝著偏屋走去。
看樣子,那個屋子應該是后來加蓋的,從外邊看并不是很大。
“三叔,那間屋子很久沒有人住了,里邊都是雜物,我看您還是……”
葉樵沒有說完,被男人給打斷了,“我睡自己的屋子習慣了,收拾一下就行了。”
隨著他們朝著那里走去,我的目光也跟了過來。
那間屋子在整個房子的最西面,而且屋子的形狀有些特殊,并不是那種平常的屋子,而是那種前寬,后邊逐漸變窄的屋子。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仔細看也能看出來。
剛剛我和葉樵進來的時候,并沒有太過注意,現(xiàn)在仔細的看去,我發(fā)現(xiàn)了這點。
那間屋子有問題,很有可能葉樵的三叔就是把陣眼放在了那件屋子里。不過現(xiàn)在要怎么去探查呢。
我想了一下,朝著那間屋子走去。
屋子里邊葉樵和他三叔正在收拾,屋子里其實除了一層土外,雜物并不是很多。
“太平,這里太臟了,不用你,你回屋休息吧。”葉樵說道。
“沒事,我閑著也是閑著,過來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地方。”說完這話,我的眼睛朝著整個屋子看去,果然跟我猜測的一樣,屋子里的格局并不是很大,只是放了一張單人床和一張桌子,就已經(jīng)顯得很逼仄了。
我打量屋子的時候,葉樵的三叔竟然有意無意的站到了門口的位置。擋住了我的視線,雖然看似無意,但是我還是覺得他是有意而為之。不過,已經(jīng)無所謂了,因為就在剛剛我已經(jīng)覺察出陣眼就在那件屋子里。
“樵哥,你跟你這位朋友去休息吧,這里快收拾好了,我擦一下就行了。”男人開始往外攆人。
葉樵還想說什么,我朝著他使了一個眼色,葉樵這才說了一聲,“三叔,你也早點休息。”這才從里邊出來。
我們兩個也沒有在院子里繼續(xù)呆,而是直接回到了屋子里。
進到屋子后,葉樵問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陣眼就在那三叔住的屋子里。”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不可能,那屋子里都是土,根本就沒有動過的痕跡。”葉樵立即出生反駁道。
“你說的沒錯,很多地方都是覆蓋著灰塵,但是有一個地方你應該是忽略了。”我道。
葉樵的目光看向了我,“忽略了什么地方?”
“床下邊。”我解釋道,“你家屋子的地還是泥土地,所以你應該本能把地忽略了。”
“剛剛我站在門口看的時候,地面上幾乎沒有灰塵,這應該是有人來過,為了不在地上留下腳印而把地掃過了。同時床底下的地面好似被人動過。”
地面雖然是土的,但是蓋房的地方都是經(jīng)過石頭砸過的,一般都是很硬的。床底下有一塊地方略微的有些凸起,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被我看到眼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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