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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以形破形


這個年輕人倒是有些意思,換成了別人,要么是信我說的話。要么就是不信,直接罵我一句神經(jīng)病。像他這樣,還真是很有意思。

“哥們,你說我這車上有什么煞氣,這煞氣是從哪來的?”他看著我,滿臉興奮的樣子。

“你怎么不害怕,反而還很興奮?”我到。

“害怕,有什么好怕的,若是這世上有鬼,我們早晚也會變成鬼,到時候還是同類。若是沒有鬼,那更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他摸了摸鼻子說道。

我想了一下,他說的倒是還挺有道理的。的確是這么回事,人總歸是要死的,死后都會變成鬼。

我告訴他,他車上的煞氣大概率是因為他現(xiàn)在住的房子,或者是他家的祖墳。

“你先跟我到我家看看。”他直接說道。

“你不是不信嗎,怎么改主意了?”我手里夾著一根煙說道。

“不信才讓你去,我想看看你們到底是怎么騙人的?”他一副不以為然的說道。

聽到這話,我頓時無語至極了。世上的奇葩還真是多,不過這樣的奇葩好像并不讓人覺得討厭。

“看在你開車帶我兜風(fēng)的份上,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騙子的本色。”我嘿嘿的一笑說道。

他略有遲疑的看了一眼車子,“這車還能開嗎?”

“有我在,自然能,你先把這松了的螺絲擰好。”我說完直接上了車。

等他在上車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車?yán)镔N了兩張符紙。

他看著車子上貼的符紙,有些不信的說道,“哥們,你能不能跟我說句實話,你們干這一行的是不是都是騙子?”

“你這樣說話容易挨打,趕緊開車。”我看了一眼前邊的擋風(fēng)玻璃,就在那個位置剛剛我進(jìn)來的時候,那里有一道濃黑的煞氣。

車子在路上行駛的時候,他說自己叫馬軍,我也報了自己的名字。

馬軍叫住在秦川一座城中村,這里都是農(nóng)村那種房子。

要不是馬軍帶著我,我還真的不知道秦川這樣的大城市還有這種房子。車子很快在一家大門口停了下來。

“下車吧,這就是我家了。”馬軍說道。

跟著馬軍進(jìn)到他家,馬軍告訴他,他父母在外地做生意,都不在家。家里只要他自己一個人,讓我隨便就行了。

我先是圍著他家的院子轉(zhuǎn)了一圈,又在他家的屋子里看了一圈,風(fēng)水上都沒有問題。

馬軍靠在沙發(fā)上,腳搭在茶幾上,手里拿著一瓶從冰箱了拿出來的飲料,問我看出什么了嗎。

我在他對面坐下,拿出一根煙點燃,說道,“你家陽宅的風(fēng)水并沒有問題。”

馬軍笑了起來,“我說兄弟,你這行我看也不好干,你不如當(dāng)我小弟,給我當(dāng)個跟班的,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你看怎么樣?”

我差點沒有笑出來,我指著自己說,“你讓我給你當(dāng)小弟?”

這個馬軍還真是夠敢說的,他要是知道有多少有錢人想請我成為座上賓,我都不惜的去的時候,不知道他心里會作何想法了。

馬軍看我如此,把腳收了回去,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兄弟,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你看看我這身打扮,身邊要是再有個小弟,是不是更加的拉風(fēng)了。”說著間,他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

“行了,你還是先保住命在說吧?”我斜著眼睛說道。

“保命,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馬軍話音還沒有落下,他頭頂?shù)乃У鯚魩еL(fēng)聲掉了下來,我立即意識到不好,趕緊拉了他一把。

吊燈雖然沒有砸到他腦袋上,但是也砸中了他的后背。

先是發(fā)出一聲悶響,然后吊燈滑落到地上發(fā)出“嘩啦”的聲音。

馬軍整個人都有些傻了,好一會他才反應(yīng)了過來,眼睛看向我,我朝著他點了點頭。

“兄弟,你可得救救我。”馬軍這會是真的信了。

車子差點出車禍他不信,這會好好的吊燈突然掉下來,兩件事家在一起,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今天你先把這個隨身帶在身上,等明天一早去你家的祖墳看看。”我把一張符紙遞給馬軍。

馬軍接過符紙連聲說好。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馬軍早早的起來了。

我看他臉色有些不好看,問他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怪異的事情發(fā)生。

馬軍說那倒是沒有,他就是做了一些不好的夢,所有沒有睡好。馬軍被邪氣所侵,做噩夢也正常。

簡單的吃過早飯,我們?nèi)ネ业淖鎵灐?br />
馬軍家的祖墳在秦川城外,路上行駛了有一個多小時,車子停了下來。

下了車,馬軍說他家的祖墳就在這座山上,我朝著馬軍所指的山上看去。山上霧氣繚繞,是一塊風(fēng)水寶地,埋在這里的人,子孫都會過得不錯。

馬軍告訴我,他家的祖墳就在山中間的位置。

由于山路不是很好走,我們走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到了馬家墳地。

馬家的墳地修的是一個如魚入水局,而且在前邊還有一條小河。這樣的話,就構(gòu)成了一個上佳的鯉魚穴。

“你家這墳地應(yīng)該是找高人指點過。”我看了一眼馬軍說道。

他搖頭說,這個他就不知道了,這些事他也不會過問。

我知道問他也沒有用,這小子應(yīng)該就是一個紈绔子弟。

在墳地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墳地的風(fēng)水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樣的風(fēng)水馬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邪氣附體的情況,這就有些蹊蹺了。

我不由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眼睛一下落到馬家對面的墳地。

馬家對面也是一塊墳地,墳地是長方形的,在墳地的四邊更是有四塊大石頭。

長方形的墳地,再加上四塊大石頭,就形成了一條兇猛的鱷魚。我不由的點了點頭,明白了為什么馬軍會被邪氣如體了。

馬軍看我看著對面的墳地若有所思的說道,“兄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對面的墳地是鱷魚煞局,正好對著你家的鯉魚局。你說你家會有好嗎,恐怕不僅是你,就是你父母應(yīng)該也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我幽幽的說道。

對面這戶人家的墳地擺明了這是要置馬家于死地的。

“你們兩家有仇?”我問馬軍。

馬軍說兩家多年前因為宅基地起過沖突,不過這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兩家雖然不說話,但是也都是相安無事的。

我讓他還是先電話給他父親,問問他父親最近做夢是不是常常夢到跟鱷魚有關(guān)的夢。還有他父親最近怎樣?

馬軍趕緊去給他父母打電話了,過了很長時間馬軍才回來。

此刻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有些猶豫的說道,“我爹說,他最近經(jīng)常夢到一直大鱷魚張開血盆大口咬他。”

“還有,他最近生意很是不順,原先的一些關(guān)系戶不知道為什么都終止了合作。”

“您看這個局要怎么破,我爹說了只要您能幫我們馬家破了這個局,多少錢都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往回趕了,今天下午應(yīng)該就能到了。”馬軍此刻的神情不再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模亲兊檬值膰?yán)肅起來。他應(yīng)該也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了。

我心里其實有些猶豫,馬家跟對面這戶人家不知道是什么仇。他們家布置這個風(fēng)水局顯然就是為了對付馬家的。若是我出手破了局,對面肯定還會再重新布置風(fēng)水局對付馬家。這樣爭斗下來,最終也只能是兩敗俱傷。

“你家的這個局好破,但是我覺得還是等你爹回來再說。”俗話說冤仇宜解不宜結(jié),若是能跟對面和解了,他們家只要把四塊石頭拆了,馬家的風(fēng)水局自然也就不用再動了。

中午的時候,馬軍的父母風(fēng)塵仆仆的從外地趕了回來。馬軍的父母站在那里,就算是臉上笑呵呵的,身上也自帶一種長年發(fā)號施令的氣勢。我不由的又看了一眼吊兒郎當(dāng)?shù)鸟R軍,怎么都感覺馬軍不是親生的。

馬軍的父母跟我客氣的打了招呼,我把他家墳地的風(fēng)水問題,跟他們說了一下。最后我跟他們說道,最好跟對面的人家和解,這樣的話大家都好。

聽到這話,馬軍的父親嘆了一口氣,“馬家跟吳家的恩怨已經(jīng)有幾代了,是根本不可能和解的。”

昨天聽馬軍說是因為宅基地的問題,我還以為只要馬家拿出誠意,這件事應(yīng)該不難解決的。卻想不到這其中還有隱情。

馬軍的父親說當(dāng)年他祖父和吳家的女兒定了婚。那是一個新舊交替的年代,父母的觀念還很沉重,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年輕人則講究的是新風(fēng)氣,自由戀愛。

他祖父當(dāng)年不同意這門婚事,極力的反對。但是根本沒有用,最終婚事還是定了下來。就在結(jié)婚當(dāng)天,他祖父離開了家,去外邊闖蕩了。姑爺跑了,這讓吳家覺得很是沒有臉面。五家的女兒更是因為村里的閑言碎語投河自盡了。

至此吳家和馬家算是結(jié)了仇了,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住在一個村子里,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吳家找馬家的麻煩。馬家開始的時候因為理虧讓這吳家,后來吳家越來越過份,甚至有一次吳家的小孩把馬家的小孩推進(jìn)了井里,若不是大人發(fā)現(xiàn)的及時,孩子就淹死了。

這一下,吳家和馬家的關(guān)系算是結(jié)成了死仇了。

聽完了馬軍父親的講述,我不僅一陣的牙疼。吳家小姐當(dāng)年的死跟馬家是脫不了關(guān)系,但是有一多半都是那個社會造成的。這吳家咄咄不讓,步步緊逼,就有些不應(yīng)該了,更是直接做了一個鱷魚煞局,想置馬家所有人于死地,這就有些過份了。

“馬先生,這樣你準(zhǔn)備一口不帶顏色的棺材,然后在找些人,明天咱們上山破局。”我想了一個以形破形的好辦法,即對吳家沒有任何的害處,又能破了這個局。

第二天,馬父花錢雇傭了一些人,眾人來到山上馬家的墳地。

到了墳地后,我讓人在吳家對著馬家鱷魚口的位置挖一個橫向的墳坑。

眾人挖墳坑的過程中,我則是在棺材上用朱砂畫了一些符咒。做完這一切,那邊墳坑也挖的差不多了。

“先生,埋一口空棺材就能破了吳家的招數(shù)?”馬父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當(dāng)然,我在這口棺材上畫了符咒,這口棺材橫在這里,既能堵塞吳家的鱷魚口,又能為你馬家擋煞。”我道。

“那什么時候能見效呢?”馬軍在一旁說道。

“等咱們回去就能見到效果了。”我直接說道。

我并不是瞎說的,因為馬父額頭的官祿紋在剛剛已經(jīng)趨于散開的明亮趨勢了,而且印堂也不再是昨天晚上的晦暗無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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