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腿更粗了
看著站在村口迎接我們的周琳琳,我瞪了袁慶光一眼,都是他出的餿主意,讓我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人。
“哎,你這是拿了一把草嗎,我們這里不缺草,山上有的是。”一個男人開玩笑的說道。
我沒有理會他,趕緊把玫瑰的桿仍在地上。
爺爺奶奶已經(jīng)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們看到我自然是很高興的,抱著我哭了起來。
大伯他們也都是紅了眼眶,一個個的圍了過來。
我抿著嘴,直接跪了下來,“孫子不孝,讓你們受連累了。”
我自從出生后,家里就發(fā)生了一系列的變化,娘死了,爹遠走他鄉(xiāng)了,至今都是下落不明。
好不容易,我學(xué)有所成了,爺爺奶奶又別我牽連,差點丟了性命,想到這里,我不由的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子,我真是太不孝了。
爺爺趕緊拉住我的手,“太平呀,事情我都知道了,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我們雖然離開了家鄉(xiāng),但是生活在這里挺好的,你們我們的氣色是不是比在家里的時候更加的好了。”
爺爺說的倒是沒錯,他們的臉色基本上已經(jīng)看不出來被詛咒過得痕跡了,而且更加的紅潤了,身子骨看樣子也都很結(jié)實。我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了。
我跟家里人說話的時候,周琳琳一直都站在他們的后邊,臉上淡淡的笑著。
袁慶光湊過去,跟周琳琳聊了起來,不知道他們聊得什么,周琳琳不時的發(fā)出了咯咯的銀鈴一般的笑聲。
“太平呀,我們這些日子多虧了琳琳的照顧,琳琳真是以為好姑娘,不僅對我們非常有耐心,人還溫溫柔柔的,你可要好好的對待人家。”奶奶拉著我的手說道。
“你奶奶說的沒錯,臭小子,你要是敢做出一點對不起琳琳姑娘的事情,爺爺就不認你這個孫子里。”爺爺在一旁也說道。
我不由的一皺眉,“我可是你們的親孫子。”
“行了,你趕緊去跟琳琳打個招呼,別讓他覺得咱們冷落了人家。”奶奶考慮的很是周到。
我來到周琳琳的跟前,周琳琳立即停止了笑聲,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著我。半年的時間沒見,周琳琳越發(fā)的漂亮了。這個地方很是養(yǎng)人,周琳琳的皮膚粉里透紅,烏黑的頭發(fā)簡單的扎了一個馬尾。怎么看怎么賞心悅目,我不由的有些看呆了。
“哥,你怎么回事,一路上都在想念嫂子,怎么這會不說話了。”袁慶光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回過味來。
“謝謝你這么長時間照顧我的家里人,辛苦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是用感謝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周琳琳微微的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識的說道,“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你跟我還客氣什么。”
“行了,我在這你們說話不方便吧,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去跟爺爺他們聊天了。”袁先生很是識趣的離開了。
看著袁慶光離開了,周琳琳往我這邊走了一步,他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然后說道,“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都很想你。”
說完這話,他低下來頭,一張臉有些發(fā)紅。
周琳琳并不像鄭文鈺那樣膽大潑辣,什么都敢說。她屬于那種比較嬌羞的女孩。
看著他嬌羞的模樣,我心里頓時一陣狂跳,真想把這個女孩攬進懷里。不過,這里這么多人,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心里其實也一直在想起,我早就想過來看……”我還沒有說完,周琳琳伸出一根蔥白一樣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的。”
當(dāng)天晚上,我在這里住了下來,晚上的時候,我和家人促膝長談,聊的大部分都是家長里短,一點都沒有聊關(guān)于我的任何事情,也沒有聊一年前發(fā)生的事情,看的出來,爺爺他們都是在刻意回避著。周琳琳則是跟一個小媳婦一般的,嬌羞的坐在我的身邊,靜靜的聽著我們聊天,偶爾的時候說上一兩句。
我沉醉在了這樣的生活里,這應(yīng)該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身后吧。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是羨慕那些普通人,他們可以說平淡的生活。篳趣閣
在這里住了三天,我和袁慶光離開了這里。
“這地方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他們還不打破腦袋鉆進來。”袁慶光望著身后越離越遠的村子說道。
袁慶光說的沒有錯,這里的生活雖然枯燥單調(diào),但是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修身養(yǎng)性的好地方。很多人在沒錢的是拼命的賺錢,但是達到了一定的境界后,生活達到一定的高度的時候,身外之物就會變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他們更想的是能有一個讓他們長命百歲,好好的享受生活的地方。
“這地方,就是扔多少錢也未必能讓外人進來。”我說道。
“哥,看來你的面子很大呀,你這腿是越來越粗了,我可得抱住了。”袁慶光嘿嘿一笑說道。
兩個人離開這里后,我原本準備去省城看葉樵的。我心里有些惦記還沒有出生的葉樵,葉樵在她媽肚子里已經(jīng)半年的時間了,再有幾個月就該出生了,我想過去看看。
就在我們準備坐火車去省城的時候,在火車站碰到了一個人,此人真是班赤。
班赤帶著幾個人把我們攔在了火車站,“小子,終于又讓我找到你了,上次諸葛那老東西多管閑事,讓你給躲過了一劫,今天諸葛老東西沒在,我看誰還能救得了你。”
袁慶光給班赤沒有接觸過,他們彼此不認識,他小聲問我這是誰,怎么身上有藏北密教的氣息。
我告訴他,這個人是藏北黑教的人。
袁慶光哦了一聲,“他已經(jīng)灌頂了,有些麻煩。”
上次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已經(jīng)感覺出了班赤身上的那股強大的氣勢。
“嗯,是有些麻煩,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跟他斗個平手了。”這段時間,沒事的時候地書里的東西我研究了不少了,再加上在云霧山的奇遇,我已經(jīng)不是一個多月前的我了。
班赤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他皺眉問道,“小子,短短的一個多月,沒想到你的修為又提高了不少,你小子這狗屎運還真是挺強的,不過,就算是如此,今天我也不會放過你。”
“還有你身邊的那個和尚,他應(yīng)該是藏北的靈童吧,不過,他現(xiàn)在還沒有灌頂,今天一起殺了,也省了我們黑教的麻煩。”班赤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滔天的殺意。
“班赤,吹牛的話誰也會說,但是能不能殺的了我們,那得開你的本事了。我告訴你,你一直惦記的那張帛書,我已經(jīng)翻譯了出來。”我故意提到了那張帛書。
“你翻譯出來了,什么人給你翻譯的?”班赤的神情就是一驚,隨后他說道,“不可能,那絕對不可能,清鶴鳴說過這世上除了他以外,沒有第二個人認識上邊的文字的。”
“陳天平,你一想狡猾奸詐,我不會上你的當(dāng)?shù)摹!卑喑嗬淅涞恼f道。
“信不信隨你,你要想跟我比試,咱們找一處地方,這里人多地方也小,不適合咱們較量。”這次我還真的沒有準備跑,遲早都要和班赤較量一番的。眼下我也想試試自己的修為,看看自己到底提高了多少。火車站里人來人往的,在這里動手勢必會傷到無辜的人。而且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班赤看了我一眼,“你不會是借機想逃走吧。”
我嘿嘿一笑,“我也看出我修為增加了不少,我也想試試自己的本事,我說了跟你斗就不會跑,而且我如果想跑的話,你覺得你能攔得住嗎。”
這里周圍都是人,我要是真的想和袁慶光跑的話,鉆進人群中跑掉,并不會很難的。
班赤覺得我說的對,他說道,“那好,我們車子就在外邊,你們跟我們上車。”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跟了出去。原本上車的時候,我沒打算讓袁慶光跟著,但是袁慶光說他要見識一下我動手的風(fēng)采。
我知道他這是在擔(dān)心我的安危,我要是不讓他跟著,他肯定不會同意的。我也就沒有在說什么。
路上的時候,袁慶光對著班赤嘿嘿一笑說道,“年輕人,咱們都是藏北的,我看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這件事就算了吧。以后大家都是好兄弟不好嗎。”
班赤瞪了他一眼,“你想的美,他殺了我的好兄弟易牧,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他化解的。”
袁慶光撓了撓腦袋,“原來是殺人的大仇,這是不能原諒。”
說完這話,他又轉(zhuǎn)身看向我說道,“哥,你聽到了你們之間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你可不能手下留情。”
這句話可把班赤給氣壞了,他哼哼了兩聲,咬著牙說道,“等我殺了他,我非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再把你的嘴縫上,然后捆在柱子上喂幾天蚊子,在弄死你。”
“阿彌陀佛,太狠了,我佛慈悲。”袁慶光念了一句佛號。
車子出了市區(qū),在一座山跟前停了下來,我們上到半山腰。班赤找的地方不錯,這里沒有人煙,我們怎么打都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陳天平,其實我們原本是不用成為仇人的,你要是把東西給我,咱們現(xiàn)在說不定還是朋友。”班赤瞇著眼睛說道。
“算了吧,我雖然朋友不多,也缺朋友,但是跟你這種人做朋友,我還不需要。”我冷冷的說道。
“嗯,很好,咱們今天就在這里一決雌雄。”班赤說著抽著一根禪杖,他的禪杖是帶有收縮性的。一開始的他掛在腰間,就像是一根短的棍子一般,現(xiàn)在抽出來變成了一根禪杖。
我長出了一口氣,在這里試試我的黃巢劍,我要看看這口寶劍的煞氣到底有多重。
隨著黃巢劍出鞘,一股滔天的煞氣滾滾而來,頓時把我和班赤包圍了起來。
班赤瞇起了眼睛,“看來你但是修為提高了不少,還得到了上好的法器。”
“少說廢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今天在這里把班赤給除掉。這次若是不能除掉這小子,今天的麻煩會更加的大。
班赤也不在廢話,手里的禪杖猛地朝著我砸了下來,那禪杖帶著一股金光壓了下來,我趕緊用手里的黃巢劍迎了上去。
“彭——”的一聲巨響,煞氣和佛家獨有的氣撞在一起,發(fā)生的聲音震得整座山都晃動了一下。
班赤的臉色微微的一變,他應(yīng)該是感覺到了一股不祥。
“再來。”我微微一笑,手里的黃巢劍直接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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