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沃特？
  紀凡下意識的扣了扣耳朵。
  驚訝的望著白術。
  他沒聽錯吧？
  這白術進門之后，表情各種變化，一言不發。
  讓人捉摸不透，逼格甚高。
  還以為要發表什么驚天動地的言論。
  最后來了一句。
  缺不缺打雜的？
  感情你是來找工作的？
  那不卜盧怎么辦？
  我這是祈愿屋啊，不是飯店！
  你他麻存心來找茬的是吧？
  一萬個槽點堆在紀凡嘴中，差點讓紀凡沒繃住。
  紀凡輕輕咳嗽了兩聲。
  “我這里不缺人手…”
  白術眉毛一挑，似乎認準了這里。
  他思緒縝密，挑出紀凡話語之中的漏洞。
  “那七七怎么說？”
  “我沒看錯的話，七七現在在你這里做工吧？”
  紀凡呼吸一滯。
  十分無語。
  你怎么跟個狗屁膏藥似的？
  七七在我這做工，爺樂意！
  我這里只招女工，不招男工行不行？
  忽然，紀凡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詭異一笑。
  看著白術說道：
  “你確定要在我這里打工？”
  白術聞言，眼中流露出喜色。
  看樣子，紀凡是打算接受自己了？
  如果留在鳳棲樓打工，那么自己就可以天天觀察紀凡了。
  一天兩天可能研究不出什么。
  可時間長了，一年兩年，一百年兩百年。
  何愁沒有進展？
  至于打工什么的，白術絲毫不放在心上。
  只要讓他醉心于研究，探究生命的奧秘，探究未知的知識。
  別說打工了，
  隨后，白術蒙蒙點了頭。
  如果鐘離在場，一定會非常吃驚。
  雖說白術現在實力不存，但是往日榮光無邊。
  竟然能放下身段，甘愿當一個打工人，令人感慨。
  遠在蒙德的溫迪點個贊。
  紀凡看到白術點頭，賤兮兮的笑了笑。
  隨后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啪！
  清脆的聲響在鳳棲樓內傳遞。
  白術皺眉看著紀凡，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是瞳孔之中充滿期待。
  對于紀凡的一切行為，他都十分感興趣。
  這時，紀凡略帶笑意的話語傳了過來。
  “我這里，只招女工，不招男工！”
  白術疑惑，什么意思？
  忽然，白術感覺到體內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
  先是渾身開始發熱，然后又變涼。
  本就陰柔的五官，變得更加柔美。
  外加上秀麗的綠色長發點綴，活脫脫一個美人坯子。
  隨后，白術的喉結漸漸消失，皮膚變得更加光滑細膩，白皙誘人。
  就連脖子上纏繞著的蛇，外表也變得柔和了幾分。
  衣服也開始鼓脹，史萊姆緩緩撐起。
  并且勢頭不減，直追女士。
  白術的衣服是露腰的。
  此時腰部也變得更加纖細，更加美艷動人。
  原本普通的鞋子，也在紀凡的惡趣味下，變成了高跟鞋。
  最重要的，白術清晰的感知到，小白術緩緩縮了回去，消失不見。
  白術感受到這一切，睜大了眼睛。
  隨后露出不可置信的光芒。
  她，竟然變成了一個女人！
  紀凡看到白術吃驚的樣子，忍不住暗笑。
  這下嘗到苦頭了吧？
  變成女人的滋味好受么？
  當然，紀凡只是稍微懲治一下，并不打算真的把白術變成女人。
  順便滿足一下自己的惡趣味。
  隨后再一個響指。
  白術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紀凡淡淡的說道：
  “這下，你還想在我這里打工嗎？”
  “提前說好，我這里只招女工的！”
  紀凡不知道白術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想呆在鳳棲樓。
  必然有所企圖。
  紀凡是肯定不會讓他在這里做工的。
  畢竟他對白術也沒有什么好印象。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一直在利用可愛的七七。
  在紀凡看來，變性這種事情，一般人是肯定接受不了的。
  只會知難而退。
  但，紀凡這次錯了。
  錯就錯在他對白術的了解并不足夠。
  他白術并不是一般人。
  白術能力特殊，為了隱藏自己，曾用過無數身份。
  這些身份中，有男有女。
  而且，白術的能力，能夠完全模擬所有性征。
  也就是說，他本質上來說沒有性別，可男可女。
  現在的男人的形象。
  只不過是他恰好是男人的身份而已。
  白術也當過很多年的女性。
  所以，他對此倒是并不怎么在意。
  現在，他反而在意的是紀凡！
  白術的眼中冒出精光，盯著紀凡，如同在看一個珍寶。
  他的表情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似乎在回味剛才的感覺。
  然后開口道：
  “那個，能再來一次嗎？”
  紀凡聽到，兩眼一黑。
  哈？
  我沒聽錯吧？
  紀凡懷疑自己聽錯了，當場愣在原地？
  這男變女女變男的戲法，平常人驚訝都來不及。

  敢情你還上癮了？
  其實白術何止是不驚訝，他的內心已經翻江倒海。
  他雖然能夠化作男女，但是代價是很大的。
  這一切來源于他本身的能力。
  分身。
  每一次使用這種能力，都會損耗特別巨大的能量。
  但效果非常變態，因為所有的分身都可以試做白術自己。
  分身不滅，他也就不死。
  但是分身的性別和外貌，都是一開始決定好的。
  這關乎著生命最初的奧秘。
  是外在能力不能改變的。
  但是，紀凡竟然可以隨意更改別人的性別！
  就連外貌也可以同樣改變！
  這項技術，讓白術十分在意！
  剛才的變化，讓白術對生命的理解更上一層。
  可是感覺去的太快，轉瞬即逝，讓他感覺有點不爽。
  但是他堅信，如果將剛才的能力研究透徹。
  自己對于生命的了解會更上一層。
  永生的秘密也不再遙遠！
  屆時，重回曾經的盛況也不是不可能！
  他激動的看著紀凡：
  “你說的是真的嗎？”
  “只要是女的，就可以留在這里做工？”
  紀凡聞言呼吸一滯，一口老痰卡在喉嚨。
  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但誰也沒想到，這白術一點矜持都沒有啊！
  說變女就變女，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你的男子漢氣概呢！
  這時，紀凡腦海中感受到信息。
  有人靠近了鳳棲樓。
  下一瞬間，祈愿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個頭戴斗笠的少年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口中叫囂著。
  “祈愿屋？這么囂張？敢開在北國銀行對面？”
  “來，我現在就祈愿一枚神之心，給我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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