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的靈植白菜,竟要被洪闊真人奪走?
目睹此景,唐靜與她的女兒立刻來到了洪闊身畔。
“你還是離去吧,此處有我在,即便是白日之下,他也難以對我們?nèi)绾巍!碧旗o焦急地道出此言。
“沒錯,洪師兄,您……您還是盡快離開吧。”
唐婉兒滿面憂慮。
然而,“無妨,你們只需在一旁觀戰(zhàn)即可。”洪闊淡然一笑,對她們的勸告置若罔聞。
唐靜無奈之下,咬緊銀牙欲掏出門中通訊符報警,卻被洪闊阻攔。
“這里有我應(yīng)對,你們安心便是。”洪闊從容地笑著。
母女二人面面相覷,一時語塞。
不過眨眼工夫,屋外已是一片混亂,接著十數(shù)名青年修士沖入室內(nèi)。
“師尊,您怎么了?”
瞧見趙立濤凄慘的模樣,其弟子們驚駭不已。
“是他!給我對付此人!”
趙立濤在小弟們的簇擁下精神煥發(fā),指向洪闊喝道。
“豈有此理!膽敢傷吾師尊,爾等速將此人拿下,斬草除根!”
“廢物東西,想找死不成!”
“一同上前,拿下此人!”
這些人并非尋常散修,手中并未持鐵棍或棒球棒之類的凡俗兵器,而是自腰間取出蝴蝶飛劍與碧血短刃這類便于攜行且殺傷力驚人的法寶。
他們顯然并未將洪闊視作威脅。
而洪闊同樣對他們毫不在意。
然而,當唐靜見到這般景象,頓時身軀顫抖,毫不猶豫地取出通訊符準備求援。
“你想喚來執(zhí)法者?今日老夫為你之事吃了偌大苦頭,你竟然還想報官?”
趙立濤猙獰地笑著,步步逼近唐靜。
他確信,洪闊此次定難逃厄運,就算那些弟子不取他性命,也會讓他落下殘疾。
然而,他剛走出幾步,便聽見手下弟子接連發(fā)出慘叫之聲。
回首望去,只見他的十幾個弟子全數(shù)倒在地上,有的身上插著飛劍,有的已然昏迷不醒,生死不明。
這一幕實在詭異至極!
趙立濤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洪闊,竟是連他是如何出手制敵都無法察覺。
然而唐婉兒卻親眼目睹了全過程。
剛才,洪闊如猛虎入羊群般游刃有余,身形飄逸而又威猛無比,那些弟子手中的飛劍甚至無法沾染到他分毫。
反之,洪闊攻勢迅猛無比,每一次出手都能令一名弟子瞬間失去戰(zhàn)斗力。
因此,僅僅幾個呼吸之間,那些所謂的混混弟子便悉數(shù)敗北。
洪闊拍了拍手,朝趙立濤緩步走去。
“你……你要怎樣?”
“你莫要靠近,你知道我家?guī)熥鹗呛卧S人嗎?他乃是……”
趙立濤已被嚇得魂飛魄散,此刻才意識到,今日顯然是觸怒了一位深藏不露的大能之人。
事實上,從一開始就應(yīng)明白,尋常人怎可能僅憑一雙筷子就能穿透手掌呢?
然而,他被憤怒之火燃燒理智,加之雙拳難抵群魔亂舞。如今,他才懊悔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何其深重。“你背后的靠山是何人,與我何干!”洪闊嘴角勾勒出一道譏諷的弧度。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擒住了趙立濤的左掌。“喀喇喇!”伴隨骨骼碎裂聲,“啊……”趙立濤的臉部肌肉瞬間擰作一團,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滾滾而落。起初被筷子穿透手掌尚能強忍,但此時面對洪闊手中步步緊逼的摧骨之力,即便是鋼筋鐵骨也無法再堅韌下去。
一側(cè),王倩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她暗自慶幸,幸虧當日下了火車后,是由周淑怡前來接應(yīng)洪闊,否則僅憑她帶的那幾個江湖小輩,只怕連給人家拂塵都不配。待到洪闊放手,趙立濤已然疼得昏厥過去。
洪闊終究留了對方一口氣,畢竟在此處行殺戮之事非其所愿。隨后,趙立濤被手下人抬起離去,王倩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隨退場。
“掌柜的,抱歉,損壞的物品我會如數(shù)賠償。”洪闊面帶笑容地說道。唐靜頓時松了一口氣。“哪里的話,你救了我和我女兒,我還來不及向你道謝,怎會讓你賠償損失。”唐靜輕撫耳邊的秀發(fā),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嗔怪之意。“這樣豈不是太過失禮。”洪闊憨厚地摸了摸腦袋。
“小兄弟,別客氣了,若非今日有你在,后果不堪設(shè)想。”唐婉兒臉色微紅,望著洪闊的目光中滿是感激之情。剛才洪闊那一番施為,實乃英姿颯爽。
“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往后我仍會時常光顧小店用餐,你們可不能再拒收飯錢吶。否則,許多美食我怕是要無緣品嘗了。”洪闊思量片刻,最后并未支付飯錢。
與母女二人告辭后,洪闊緩步離去。唐靜凝視著洪闊遠去的身影,眼神中再度泛起復(fù)雜的思緒。本欲詢問一些事由,最終卻又咽回腹中,輕輕嘆了口氣。此時回頭卻發(fā)現(xiàn),女兒竟一直在注視著洪闊的背影,神情癡然。
“瞧你,人都走得沒影了。”唐靜輕輕拍了拍女兒,不禁啞然失笑。女子終需擇良人而嫁,這點道理唐靜并非不知,甚至平日里還催促女兒早日覓得如意郎君。可女兒始終聲稱未遇合適之人。不曾想,今日一見那位青年,心中竟生出了微妙的漣漪?
“媽,我不是……”
“不,我是說……”
唐婉兒一時語塞,既羞且急。
“我去醫(yī)館做事了,先上去收拾一下。”唐婉兒紅著臉匆匆上樓。唐靜則繼續(xù)收拾店面。
一切歸置妥當,唐婉兒也下來與母親打過招呼,隨后出門而去。
“這孩子。”
唐靜笑著搖頭,繼而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很快,電話那端傳來了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喂,小靜啊,怎么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在遙遠的東離國蘇城,今日煉器閣中迎來了一名青年修士,據(jù)說此人剛剛降臨此地不久,并且竟是由周瑾瑜親自前往靈樞驛站迎接的。
唐心語講完此事后,便靜靜地等待對方的回答。
“哦,你說的是洪川瀾吧,那家伙是我的弟子,原本便是出身于蘇城修真世家,如今故土重游。”電話那頭的聲音溫文爾雅,就如同一名修為高深的師兄正在向師妹解釋自家弟子的事端。
實際上,事實也正是如此。
“我問的并非這個,為何周瑾瑜知情,我卻毫不知曉呢?”
“為何她可以親往驛站接引弟子,我身為師傅,反倒不行?秦明陽,你究竟是何意?”唐心語憤然而問。
若此刻洪川瀾尚在閣內(nèi),聽到這段對話,必定會驚訝不已——原來在他心目中那位清麗脫俗的仙子姐姐,正是自家?guī)煾盖孛麝柕牡纻H,也就是他的師娘!
沒錯,那位秦明陽,正是以其自身修為境界命名的明陽宗之主。
“誤會!我以修煉者的名譽起誓,絕對是意外之巧,原打算讓那小子自行前往蘇城歷練,恰逢瑾瑜仙子來電,我隨口提及,沒想到她竟主動提出要接人。”
“心語你了解瑾瑜的性情,一旦她心意已決,我又如何能夠阻止得了呢,事情便是這般發(fā)展了。”秦明陽似有無奈之意。
“這樣說來,其他人還不知情啰?”唐心語再次追問。
“確實,目前除你與瑾瑜仙子外,其余幾位師娘均不知此事。”所謂他人,自然指的是洪川瀾另外三位修為卓絕的師娘。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多言,他喚作洪川瀾是吧,我們家婉靈對他頗有好感,不如便讓他們結(jié)為道侶吧。”唐心語說著,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妙的笑意。
“你說什么?!”電話那頭,秦明陽震驚不已。“我可是說得清楚明白,你的耳力不至于這么差吧。”唐心語輕哼一聲。
“唉,這……那……心語,如今修真界講求道侶間的靈犀相通,還需兩位年輕人自愿才行啊。”
秦明陽滿臉愁苦地道。
“此事你就別管了。”唐心語說完,便果斷掛斷了通訊。
“原來是他那個頑劣弟子,難怪實力非凡,婉靈對其傾心,倒也是好事一樁。”唐心語低聲自語。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秦明陽握著靈符傳音石陷入沉思:“罷了罷了,早知如此,就不該放任那小子重返蘇城,終究還是讓他惦記上了我的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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