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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修真聯(lián)盟秘聞


齊龍飛那平靜無波的表情,在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震驚與駭然。
  原因就在于,他剛才全力推出的一掌,并未傷及洪闊分毫,反而手掌觸及之處,涌現(xiàn)出一股異常精純且雄厚的仙靈之力。單單精純尚可接受,但這股力量之強大,卻令他駭然失色!
  他只覺身體不受控制地被反彈開來,身影連連后撤,直至費盡全力才穩(wěn)住身形。緊接著,他口中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啊……”
  齊龍飛臉上滿是痛楚之色,周圍眾人皆被這一幕嚇得瞠目結(jié)舌,紛紛以難以置信的目光望向齊龍飛,因為他們之中,只有洪闊和齊龍飛兩人知曉發(fā)生了何事。
  “龍飛,你怎么了?”劉守強驚訝地詢問。
  齊龍飛面上露出極不自然的神色,緩緩抬起那只受傷的右臂!拔业氖滞蟆彼D難道。
  “你的手腕怎么了?”劉守強愈發(fā)困惑,然而從表面看,那只手臂并無明顯異常。
  “骨頭斷了!”齊龍飛緊咬牙關(guān),右手因疼痛不住顫抖。
  此言一出,眾人再度為之震驚,并紛紛將目光轉(zhuǎn)向洪闊,畢竟齊龍飛的手骨斷裂顯然是與洪闊有關(guān)。然而,包括徐千雅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未能理解洪闊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他弄斷了你的手骨?這怎么可能?”劉守強一臉驚愕。
  “此人深藏不露,必是一位修煉界的大能者!”齊龍飛臉色苦澀,心中懊悔不已。他意識到,若非自己輕敵,怎會遇到這般強大的對手,那股極為雄渾的元氣波動就足以證明一切。同時,他還確定洪闊的修為不僅高深莫測,甚至遠(yuǎn)超于他。
  “閣下究竟是何方神圣?”齊龍飛瞪視著洪闊遠(yuǎn)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洪闊放下手中的筷子,揉揉微鼓的腹部,起身離去!澳闳遣黄鸬娜!彼沉艘谎埤R龍飛,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原來,倘若齊龍飛那一掌過后不再有任何舉動,洪闊也未必會出手震斷他的手骨。如今的局面,全是由對方咎由自取。
  聽見洪闊的回答,齊龍飛更是怒火中燒,暗罵自己愚蠢:“為何你不早點表明身份,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去招惹你,這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干嗎?”
  然而他并未想過,就算洪闊早早地道明身份,他又怎會輕易相信呢?有些人往往要吃了虧才會低頭。
  此刻,齊龍飛默不作聲,而劉守強卻按捺不住,破口大罵:“你少在這里故弄玄虛!你以為你是哪位高人?”
  “你闖禍了,你不知道我兄弟是誰嗎?他是修行聯(lián)盟的一員!”劉守強手指指向洪闊,一副對方即將遭殃的模樣。
  聽聞此話,徐賀面色陡變,他未曾料想劉守強請來的竟然會是修行聯(lián)盟之人。這樣一來,此事便棘手了,盡管表面上似乎與他無關(guān)……
  畢竟,劉守元是由他召喚而來。
  而劉守元有著這般修為深厚的摯友,自然不會輕易罷手。
  洪熙依然保持著超凡脫俗的平靜之姿。
  “原來是修煉界的武道協(xié)會之人,怪不得氣勢洶洶如斯!
  “莫非貴協(xié)會中人皆與你一般,動輒欺凌同道嗎?”
  洪熙眼底盡是對武道協(xié)會的譏諷之意。
  這武道協(xié)會他自然是知曉的——那是掌控神州境內(nèi)所有武修士的宗門,關(guān)鍵在于,此宗乃是朝廷所認(rèn)可的合法勢力。
  其總壇坐落在京畿之地,各省均有武道分會設(shè)立。
  可以說,該宗門權(quán)力極大,門內(nèi)高手眾多,尤其是宗主,傳聞乃是我華夏武道第一人。
  武道協(xié)會的弟子行走世間,均備受世人尊崇。
  然而此刻提及武道協(xié)會,洪熙并未像尋常武修士那樣流露出半點敬畏之情。
  “住口,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般詆毀武道協(xié)會,你完了!”
  劉守元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他深知武道協(xié)會勢力之強橫,而洪熙這般侮辱,豈不是自尋死路?
  果然,齊蒼穹面色一沉:“年輕人,我承認(rèn)你修為在我之上,但你如此言語,未免太過囂張了。若你現(xiàn)在立刻向我道歉,或許我可以考慮饒恕你的輕狂之言,否則的話,觸怒我們后的后果,你應(yīng)該清楚!”
  聽見此言,洪熙非但不懼,反而笑意更濃。
  如今情勢危急,對方居然還敢威脅于他。
  “你想多了,到頭來能對我如何呢?”洪熙冷笑著回應(yīng)。
  “哼,等著瞧吧,此事尚未了結(jié)!”
  齊蒼穹留下一句狠話,便欲離去。
  他明白,自己已然無法戰(zhàn)勝洪熙,繼續(xù)停留并無意義。
  但他心中暗自發(fā)誓,此事定要討個說法。
  “且慢!”
  洪熙出聲喚住了他。
  “還想做什么?”
  齊蒼穹身形一頓,轉(zhuǎn)過身來,面龐滿是狠戾地看著洪熙。
  “我與你之間并無深仇大恨,你不過隨意出手拍打我兩下,如今便想要安然離去,你以為天下間真有這般便宜之事?”
  洪熙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似是在嘲笑齊蒼穹的天真。

  “那你究竟想怎樣?”
  齊蒼穹怒氣沖天,只是右臂已殘,即便內(nèi)心熊熊烈火燃燒也無法宣泄而出。
  “簡單得很,只需你俯首認(rèn)錯,磕頭賠罪便可。”洪熙從容說道。
  “不可能,身為男兒,寧可戰(zhàn)死沙場,絕不屈膝求生!”
  齊蒼穹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
  身為武道協(xié)會的一員,又怎能給他人下跪!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生死相搏了!”
  洪熙言語堅定,步步逼近齊蒼穹。
  “哈哈,你還想殺人不成?你小子怕不是瘋了吧!”
  劉守元見狀不禁啞然失笑,在他看來,洪熙此舉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然而他未能察覺,齊蒼穹的臉色卻在這一刻變得慘白如紙。
  因為,隨著洪熙每向前邁進(jìn)一步,他身上的威壓便會增加一分。
  齊蒼穹想要拔腿逃離,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洪熙的氣勢牢牢壓制,甚至還能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的森然殺機……
  此子并非戲言!他確實有取人性命之能!
  當(dāng)洪闊行至齊龍飛近前之際,后者終無法抑制內(nèi)心的恐懼,雙腿瞬間乏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弟子知錯,懇請前輩手下留情,放過弟子這一遭吧!”
  齊龍飛匍匐于地,連連叩首,口中不斷哀求。
  劉守元驚駭至極,不知所措。
  怎生至此境地?你竟真的屈膝下跪了?
  而徐翰及其夫人以及女兒徐千雅,此刻皆面露奇異之色,眼前的場景讓人感覺頗有些荒謬。
  洪闊淡然一笑,目光轉(zhuǎn)向瞠目結(jié)舌的劉守元:“既然他已經(jīng)跪下,接下來便是你的回合!
  “什么?你竟然還想讓我下跪?!”
  “告訴你,休想!”
  目睹齊龍飛向洪闊下跪的一幕,劉守元內(nèi)心深處震撼無比。
  然而當(dāng)洪闊同樣要求他也跪下時,他憤懣之情難以自抑。
  他平生之中,除了對家中尊長行跪拜禮,從未向他人低過頭顱。
  如今,洪闊竟要他下跪,自然令他心中反感不已。
  “不愿下跪嗎?這么說來,閣下不但口硬,連脊梁也是鐵骨錚錚啊。”洪闊冷笑一聲。
  “我……”
  劉守元欲辯無言之際,齊龍飛突然起身,猝不及防地一腳將其踢翻在地。
  隨后,齊龍飛緊接著再度跪倒在洪闊面前。
  “龍飛,你這是做什么?”劉守元驚訝地看著這位昔日好友。
  “賠罪!”齊龍飛堅定地回答。
  “什么?!”
  “我說讓你賠罪!立刻給他賠罪!”
  “你……”
  “倘若你不肯賠罪,那就別怪我無情無義,從此往后我們之間的情誼也將不復(fù)存在!
  劉守元一時愣住,因為他從齊龍飛那肅穆的表情中看出,對方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罷了!
  終究,劉守元選擇了低頭認(rèn)錯,然而他的臉色脹得通紅,感覺自己遭受了極大的羞辱,只想找個地縫兒鉆進(jìn)去方好。
  “滾吧!”
  洪闊揮揮手,仿佛驅(qū)趕一只討厭的蒼蠅一般。
  他深知劉守元雖然表面上服輸,內(nèi)心實則并不甘心。
  但無妨,若此人膽敢再挑釁于他,下次絕不會如此輕易放過。
  齊龍飛松了一口氣,一把拉起劉守元迅速離去。
  二人一路無語,直至走出飯館之外,劉守元終于憋不住開口質(zhì)問:
  “龍飛,你為何要向那人下跪,甚至還逼我也跟著跪下,今天我們倆的臉都被丟盡了!”
  “就算我屈膝下跪也就罷了,你可是武道界的修士哪!”
  劉守元滿臉不甘,怒聲喝道。
  他原本找齊龍飛過來,是為了讓洪闊出丑,甚至期待齊龍飛能帶走洪闊,并好好教訓(xùn)一番。
  未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非但未能教訓(xùn)洪闊,反而是他自己淪落到被洪闊羞辱的地步。
  他實在不解,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齊龍飛,今日究竟為何會變得如此畏縮。
  難道僅僅是因為右臂骨折,便讓他變成一個懦夫了嗎?
  “你哪里明白,那個家伙既是一位修煉高人,剛才更是明顯帶著殺機。”
  "若非我順應(yīng)了他的意志,屈膝示敬,此刻我恐怕已化作一具毫無生機的冰冷尸體了。"
  "你這家伙,分明是老子救了你的性命!"
  齊龍飛冷冷地瞥了一眼劉守強,心中仍舊存留著那份驚悸。
  實則,洪闊所展露的眼神與威勢,實在讓人膽寒不已。
  劉守強雖遭受責(zé)罵,卻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知道,這位好友絕不會在這樣的生死攸關(guān)之事上撒謊。
  "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嗎?"
  劉守強滿腔憤懣地質(zhì)問。
  "哼,如此輕描淡寫便罷手?自然不可能。"
  "那青年既然身負(fù)武道修為,便應(yīng)受武道宗門之約束,他傷了我,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罷了,此事已不再是你一人之事,我即刻返回,將此事稟告于我?guī)熥稹?
  "只要那小子尚在這一地域,我?guī)熥鸲ㄈ徊粫暡焕怼?

  齊龍飛的眼中充斥著陰冷的光芒,此子亦是睚眥必報之人,遭此重創(chuàng),又豈會輕易善罷甘休?
  與劉守強交待一番后,齊龍飛便匆忙離去。
  ......
  此刻,在仙膳閣的靜室之內(nèi)。
  "想不到你竟如此高深莫測!"
  "你是如何做到這般境界的呢?"
  徐千雅滿臉敬佩地看著洪闊,驚訝之情溢于言表。
  原以為洪闊會在沖突中處于劣勢,未曾想,最終劉守強及其隨從皆向洪闊低頭膜拜。
  剛才的一幕,洪闊的形象無比威武,令人心生贊嘆。
  "這只是雕蟲小技罷了,面對這般蠻橫之人,唯有以更為霸道的姿態(tài)應(yīng)對。"
  洪闊沉浸于女子的崇敬目光之中,嘴角勾起一絲淡漠的笑意。
  這番情景之下,徐千雅看向他的眼中閃爍出更多的星辰般的崇拜。
  "咳咳,既然事已至此,那你還是離開吧。"
  徐賀面帶尷尬,開口驅(qū)趕洪闊。
  剛剛的一切他都親眼目睹,但此刻他并無半點喜悅之意,相反,他毫不掩飾地表現(xiàn)出對洪闊的輕蔑。
  且他直接要求洪闊離開,明顯對洪闊并無絲毫好感。
  "爸,你怎么可以這樣呢,他可是我的雙修伴侶,是您未來兒媳的對象啊。"
  徐千雅起身反駁,已將自己投入到了這場虛幻的感情之中,對父親讓洪闊離開的決定感到憤怒。
  見父親如此對待洪闊,徐千雅覺得父親的做法有些過分。
  "什么雙修伴侶?我告訴你,不論你們二人關(guān)系真假,總而言之我是不會贊同的。"
  "你與他之間,必須明確劃分界限!"
  徐賀斬釘截鐵地命令道。
  "憑什么不行?!"
  徐千雅一時愣住,隨后眼眶泛紅。
  "千雅,還是聽你爸的話吧,他終究是為了你好。"
  徐母牽著女兒的手,試圖勸慰她。
  盡管她也不明白丈夫為何會有此言,然而身為妻子,她必然要站在丈夫一邊。
  "我不愿意,你們簡直不通情理,我有權(quán)選擇自己的伴侶,你們不能這樣做。"
  徐千雅倔強地回道。
  此刻的徐千雅心中悲痛萬分,未曾料到,父親竟然如此堅決地干預(yù)她的修行伴侶選擇權(quán)......
  "你……你竟是欲令我氣絕仙途嗎?"
  "我告誡于你,今日之事,無論你愿不愿聞,皆須聆聽!"
  徐賀面色鐵青,怒火中燒。
  他并非意在干預(yù)愛女的自由選擇,實則對洪闊抱有深深的忌憚之情。皆因洪闊已觸怒了修煉界的武道宗門之人。
  此事早已超出了挑選伴侶的范疇。徐賀洞察秋毫,見齊龍飛離去之際,面上滿溢著刻骨仇恨,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故此,武道宗門那一邊,斷然不會輕易放過洪闊。
  倘若女兒堅持與洪闊共結(jié)連理,豈非也將徐家牽扯其中?
  對于洪闊的生死,他可以置若罔聞,但這事態(tài)之嚴(yán)重,不容輕視。在他看來,洪闊所引起的禍端,自當(dāng)由他一人承擔(dān),絕不容許連累至女兒,更不必提整個徐家同遭修煉界宗門之打壓。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隨他而去!我與他共同面對這一切!"
  徐千雅毅然決然地宣稱,并隨即拉起洪闊準(zhǔn)備離去。
  然而洪闊卻毫無動作,淡然一笑:"罷了,既然叔叔對我并無好感,那么我們就此分別吧。"
  他暗中已助徐千雅達(dá)成目的,想來那劉守強亦無顏再見徐千雅,此時返回正合時宜。
  言畢,他輕輕推開徐千雅的手,徑直向外走去。
  "你等等我!"
  徐千雅卻全然不顧,緊隨其后追趕。
  徐賀及其夫人互望一眼,無奈苦笑,也隨之追逐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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