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魂離魄散
董志河指向已喪失戰(zhàn)斗能力的杰克和菲利斯,盡管他們已無法再構(gòu)成威脅,但處理方式仍是棘手問題。
洪闊微微一笑,步伐穩(wěn)健地走向兩人。此刻,杰克與菲利斯正相互扶持著顫巍巍地站起身來。瞧見洪闊步步逼近,二人不禁全身顫抖。
"你想干什么?"
杰克面色慘白,幾乎哭了出來。他從未想過,僅是為了探尋一名修煉資質(zhì)出眾的小女孩,竟然會引來這般修為滔天的存在。他們這對異能雙雄,面對洪闊卻是束手無策。
"還是那句話,我問你們答,若是虛言妄語,休怪我手下無情,聽清楚了嗎?"
洪闊淡然一笑,語氣溫和而堅定。
"遵命遵命,明白了。"
二人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此時此刻哪還敢有任何違背之意。
"你們隸屬于紅薔薇修真研究院?"
洪闊發(fā)問。
"不錯,準確來說,我們出自紅薔薇修煉組織,研究院不過是其中的一處分舵,專司研習仙術(shù)秘法之職。"
杰克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那就講講你們那個修煉組織的情況。"
洪闊繼續(xù)詢問。
兩位異國修士互望一眼,暗自思量著如何回答。
"我們是個修煉異能的組織,首領(lǐng)名為黑暗黃帝,我們未曾見過其真容,也不知他的修為境界。只知道他非常強大,組織成員約一百多人,全是修煉異能者。"
兩人小心翼翼地道出實情。
"那研究院具體負責什么呢?"
洪闊微擰眉頭,顯然對于他們的回答并不滿意。
這兩個家伙的回答如同隔靴搔癢,關(guān)鍵信息仍未觸及。
"研究院主要是研發(fā)一種能夠激發(fā)人體潛力的靈液,用以培養(yǎng)新的異能者。"
菲利斯誠惶誠恐地如實相告,不敢有所保留。
"果不其然,你們居心叵測!"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曾淪為試驗品,董志河便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你們的這種靈液研究成功了嗎?"
洪闊再次發(fā)問。
"這個...這個我們確實不知情,真的不清楚。"
二人又一次齊齊搖頭。
"那么你們的總壇所在何處?"
洪闊追問。
"這個我們也尚無資格知曉,至今未曾踏入過總壇一步。"
兩人再度搖頭示意。
洪闊面龐上布滿了深深的紫玄紋絡(luò),流露出修真者的威壓之氣。
為何一問三不知,爾等存在的價值何在?
“前輩,在下等僅是修為低微的雜役弟子,許多秘辛之事確實未能知曉啊。”
察覺到洪闊面色陰沉,杰克連忙惶恐解釋。
“罷了,既然你們無知至此,于我而言確無半分利用價值矣。”
話音剛落,洪闊手中元力匯聚,似欲施法遣人往幽冥地府而去。
“住手,前輩不可斬我等,若如此,我等宗主必不會輕饒于你!”杰克驚懼萬分,大聲疾呼。
“哦?這么說,你們倒也知道我是何方神圣了?”
洪闊嘴角勾起一絲深藏不露的笑容。
“尊駕究竟是何人?”
杰克顫抖著聲音發(fā)問,他原以為洪闊只是精通醫(yī)術(shù)與武道的修士,如今看來似乎還隱藏著更為高深莫測的身份——莫非此人便是來自華夏的那個傳說中的存在?
心念至此,杰克不禁覺得自己這次來到大夏國的任務(wù)如同踏足險境,比起旅游來可謂危機四伏。本以為能輕松完成,卻不想撞見了一位年輕的修真高手,并在此敗北。
“不論尊駕身份如何,還請你慈悲為懷,釋放我二人。我奉勸你,觸怒我血薔薇宗,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即便身陷絕境,菲利斯仍舊咬牙堅挺,企圖用話語挽回局勢。
洪闊聞言,淡然反問:“血薔薇宗么?那么,你們可知‘龍門’二字?”
旁邊的董志河一臉茫然,顯然從未耳聞“龍門”之稱謂。然而當他注意到杰克與菲利斯聽到“龍門”二字時,二人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驚恐之情溢于言表。
原來,“龍門”乃是海外諸多勢力皆聞名喪膽的強大宗門。盡管其隱秘而深不可測,但其赫赫威名無人不曉,尤其是其門主更是讓人津津樂道,其真實面貌鮮有人曾目睹。
“你是龍門之人?”杰克此刻顫栗得越發(fā)劇烈,如果真是如此,恐怕今日他倆是實實在在地踢到了鐵板之上。
“不錯,正是貧道龍門門主。”
洪闊語氣平淡,卻擲地有聲。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在兩名外籍修士耳邊炸響,令他們一時無法回神。他們?nèi)f萬沒想到,眼前這位看似年輕的修士,竟然就是那位深不可測的龍門門主。
面對洪闊的話語,他們自然深信不疑,任何人也不會傻到冒充龍門門主,因為此舉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您……竟是龍門門主!”
“我們無意觸犯,請您開恩寬恕!”
杰克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他的命運仿佛開了個玩笑般地背運。
在修真界中,遭遇一位高人已是不易,怎料竟還與龍門宗掌門狹路相逢。
那位尋常修士難睹尊容的存在,此刻竟然落在了他的眼前。
“你如今還認為,你們口中的那位領(lǐng)袖,會有膽敢尋我麻煩么?” 洪闊并未回應(yīng)此人,目光轉(zhuǎn)向了菲利斯。
菲利斯下意識地連連搖頭:“不可能,絕不可能,即便我們那位領(lǐng)袖擁有翻江倒海的膽量,也不敢輕易觸怒您。”
“我們又何嘗不是,若非事先不知您乃是龍門宗掌門,又豈敢招惹到您這般存在。”
菲利斯已近絕望,淚水在眼角打轉(zhuǎn)。
此時此刻,他與杰克能未被恐懼所擊垮,堅持站立在此,已算得上頗具堅韌之勇。
回想起方才自己竟還膽敢對掌門硬語相向,菲利斯只恨不能立刻扇自己兩大耳刮子。
而董志河早已看得瞠目結(jié)舌。
他雖然不清楚掌門之位意味著什么,但顯然,洪闊隱藏的真實身份已令兩位洋修心生懼意。
真是痛快至極!
董志河猶如炎炎夏日飲下一根透心涼的老冰棍,心中暢快無比。
這些敢于在吾土撒野的外域修士,終自食其果,被恐怖籠罩。
“即便知錯想改,招惹了我又該如何?眼下,你們還有什么要交待的嗎?”
洪闊仍舊語氣平淡地道。
“沒有了,真的沒什么可說了,我們所知的一切都已經(jīng)告訴您了。”
杰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
“真的,掌門大人,請相信我們,我們起誓。” 菲利斯亦緊隨其后表示。
“罷了,既然已無利用價值,爾等便去陰曹地府吧。”
洪闊微微點頭,臉上浮現(xiàn)出溫文爾雅的笑容,卻暗藏殺機。
“別——”
二人驚恐萬分,靈魂幾乎離體而去。但在洪闊面前,他們甚至連挪動分毫都不敢,更別提反抗或是逃脫。
洪闊眼中并無半點同情,他伸出手指輕輕一點,落在兩人頭頂之上。
兩名洋修頓時慘叫戛然而止,眼球暴突而出,隨即轟然倒地,氣息全無,顯然是死得不能再死。
正如古語所言:犯我華夏疆土者,雖遠必誅!
這兩名洋人在華夏之地竟敢恣意妄為,肆無忌憚,他們的結(jié)局早已注定。
洪闊又怎會因他們的求饒而寬恕于他們?
“洪前輩,您真的將他們處置了?”
董志河嚇得一愣。
他原本以為洪闊只是為了震懾對方,哪曾想竟真要了他們的命。
“那還能如何?”洪闊淡笑一聲。
“呃,我的意思是,此處畢竟還在酒店之中,這般行事固然解氣,只怕會引起外界注意。”
“屆時引來諸多麻煩,恐怕難以收拾。”
“不如前輩盡快離去,這里的事由我來善后,一切后果我愿一力承擔。”
董志河思忖片刻,果斷作出決定。
畢竟屋內(nèi)已有人命案發(fā)生,且死者又是外國人,事情一旦敗露,其中牽扯的問題將會異常棘手。
一旦引來官府查問,那時可真就是大麻煩了。
此事由他引發(fā),董志川思及,斷不可讓洪淵承受這因果牽連。
洪淵聞聲,淡笑而應(yīng)。
不論如何,董志川能如此表態(tài),已實屬難得。他淡笑著回應(yīng):“無需你插手,自有我處置。”
董志川愕然:“洪真人欲以何法應(yīng)對?”
洪淵并未多言,只輕輕抬起右手,掌心瞬間燃起一團靈焰。此景嚇得董志川一驚。
那火焰僅焚燒杰克與菲利斯二人,對周遭事物卻無絲毫損傷。瞬息間,二人化作飛灰,不存半點痕跡。這一幕直令董志川瞠目結(jié)舌,心中暗道:此乃人間仙術(shù)乎?凡人怎生得此神通!
洪淵拍拍手,事畢,便攜董志川離去。
“洪真人果真神勇非凡!”董志川走出門外,依舊滿臉驚嘆,“今日一見,實在開眼。”
然而,洪淵突地神情嚴肅,制止道:“罷了,此事至此為止。你且當作未曾發(fā)生,日后亦切勿再提起。”
此事關(guān)乎修煉界之異能者,故洪淵不愿董志川再涉此類危局。此次幸有他在場,尚能輕易化解;若無他在,董志川恐怕難逃厄運。
董志川悟得其意,連連點頭:“洪真人放心,此事我定守口如瓶,并將其徹底遺忘。”
此人精明,深知個中兇險。洪淵對此表示贊許,微笑道:“罷了,你先回去罷。”
“洪真人,容在下相送。”董志川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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