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4:曲軒,是你吧
論如何一句話得罪三個仙家。
還嚇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大家也沒想過,面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竟然是妖邪!
一個兩個推搡著趕緊往后退!
生怕他們仨忽然動手。
常乘風當場臉色就黑了。
對著曲軒就叫道:“曲軒,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曲軒被警告,并沒有收斂,反而冷哼著看向了崔催催:“崔師弟,你難道沒告訴這些孽畜,當年你是因為什么被趕下山的嗎!”
曲軒提到了當年,崔催催心里咯噔了一下,夢回了。
當年那個血淋淋的場面,他這才忘卻了多久。
如今曲軒提起,他仿佛又置身進去了。
原本血色還行的臉頰一下子變的蒼白起來。
黃又又三位仙家也朝著崔催催看去。
更別說是眾人和墨家人了。
墨岱看著崔催催,那份心疼跟得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饒是這樣,她還是故意道:“崔大少,你之前愛慕我,卻因為得不到我而對我因愛生恨。你聯(lián)合你身邊的這些人將我陷害進監(jiān)獄,我什么話都沒說。我想的是,崔大少以前不是那樣妒忌心重的,更不是小人!”
“但現(xiàn)在,曲軒大師這些話讓我幡然醒悟!崔大少,你就是小人!”
曲軒明明什么都沒說,但墨岱一頂帽子已經(jīng)扣下來了。
墨長安更是氣的鼻孔出氣:“原來真是你們!枉老夫看你們一身正派,真以為錯怪了你們,沒想到竟然都是做出來給別人看的!你們這些小子,當真是擅長撒謊!”
周下的人聽風就是風,聽雨就是雨,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有的大少甚至已經(jīng)查到,崔催催家在宣城,是宣城崔家的大少。
“原來是宣城的大少!真沒想到,崔大少竟然是這樣的人!”
“今天晚上帶這么多人不會是想趁著墨家晚宴,再次造謠墨小姐,然后逼迫墨小姐跟你在一起吧?”
“要真是這樣,那崔大少的心真是歹毒!”
說話的大多都是男士。
崔催催那叫一個來火。
“什么跟什么!墨岱是墨岱,崔催催是崔催催!我崔催催為人光明磊落,根本不屑做什么栽贓陷害之事!”
“你說的好聽,可剛才曲軒大師明明說了,你當年是被趕下山的!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或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可能會被師門趕下山!”
人群里有人一直針對崔催催。
崔催催是真心不想提及當年的事情。
當年被趕下山,師傅曾經(jīng)說過,日后不可提及師門之事。
不單單是因為不光彩,更多的也是為了師門著想。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
更何況,是師門丑聞呢。
所以,這么多年過去,他對當年之事,閉口不提。
也只是單單對前輩跟老禿驢交心的時候,說及而已。
真是折磨人啊。
長空望著崔催催。
當年他被趕下山的事情,早前就同他與云小友說過。
這件事情小崔本就無錯。
反倒是這個叫曲軒的,當年的事情定然是他的手筆!
現(xiàn)如今,反倒是一樁事一樁巧。
又碰上了。
那當年的真相豈有不挖之理!
想到這里,長空劍指曲軒,怒喝:“曲軒師弟,當年之事的真相,在座各位或許不知道,但貧道可清楚!”
扭頭又看向黃又又。
“黃大仙,這件事情貧道不知你們黃家可提起過。”
忽然提到自己,黃又又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
長空道:“當年山下有家農(nóng)戶的兒子上山打獵,射死了一只黃仙。黃仙死之前還哀求農(nóng)戶兒子放過,但農(nóng)戶兒子害怕被黃仙報復所以把黃仙弄死,扒皮抽了筋。”
“回去后沒多久,農(nóng)戶家就開始鬧黃皮子。”
“所謂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本來是償命的農(nóng)戶人家向最近的道觀申請幫助。”
“當時小崔還是個小道士,隨著師兄弟四人接下了這個事情。”
“但小崔心善,聽聞前因后果后便勸解此事同黃仙說道說道,畢竟黃大仙的死,是無辜的。”
“可當年跟著一同下山的師兄弟卻覺得妖就是妖,妖就是該死!”
“于是,他們把小崔綁住關起來,布了絞殺陣,打算把前來報仇的黃皮子全部絞殺!”
“可,道行總歸不及仙家,農(nóng)戶家死絕,一同下山的師兄弟只活了一個!”
長空盯著曲軒看:“那個活下來的師兄弟便誣陷小崔!說小崔與黃仙狼狽為奸,先是害死農(nóng)戶,再又害死同門師兄弟!”
“一同下山的人當中只有小崔還活著,且完整無損。就這樣小崔成了替罪羊,無力辯駁,被趕下了山。”
“曲軒師弟,當年那個活下來的師兄是你吧!”
劍指曲軒。
曲軒腦子里閃過了一場又一場血淋淋的畫面。
是農(nóng)戶被殺前的哭嚎哀求,是師兄弟們的求救...
是小崔師弟的尖叫。
“不要,不要啊!”
那一幕幕,猶如昨日發(fā)生一般。
無量仿佛吃到了什么大瓜,探頭看曲軒。
真沒想到,這曲軒大師還有一段這么隱秘的往事?
黃又又聽的嘴角抽抽,也忽然想起當年族里提起過這件事。
但只是隨口一提。
他那個時候外出游歷剛回去,還說過,但凡農(nóng)戶聽從那小道士的言論,同他們好好談一談,或許兩邊都可活。
沒曾想,他那個時候就與崔大少結(jié)過緣了。
難怪,他第一次看見崔大少,就不討厭。
黃又又:“本仙家記得這件事情!原本是你曲軒迫害我黃家!你竟還有臉在這里叫囂當年之事!”
墨岱回頭看曲軒。
本以為他是個古板的道士,一心匡扶正義。
沒曾想,竟然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墨岱心下涼了。
看來今晚想拿下云來幾人,這件事情又沒譜了。
墨岱冷聲,企圖打斷議論的眾下:“這件事情算是崔大少跟曲軒大師的門內(nèi)之事,與我們無關。今天晚上是墨家晚宴,我們墨家邀請幾位,是來參加晚宴,而不是到這里提及當年舊事。”
“所以,大家都當沒有這回事兒,該吃吃該喝喝吧。”
明面上的法子用不了,只能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黃又又真是沒想到,這個墨小姐臉皮真厚。
當面就去偏袒曲軒!
胡千秋可還記恨著曲軒呢!
當下便反口叫道。
“什么叫做該吃吃該喝喝!我還沒問曲軒大師,為什么要殘害無辜呢!”
一石激起千層浪。
大家饒有興致又開始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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