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電車清道夫
上午,九點整。
在家中尋找線索的陸鳴翻出了一張照片,只是很可惜,陸鳴看不見照片上的人。
“嘖,盲人真是麻煩。”
陸鳴把照片扔到墻角,在那里,雜亂的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雜物,但是里面卻連一個能說明前身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之前搬家似乎弄丟了不少東西。”
陸鳴貼著墻坐在地上,搖搖頭。
荷魯斯看過了那張照片,可是上面什么都沒有,大片的墨跡遮住了上面的人。
“或許我應該去前身租住的公寓看看。”
陸鳴自語道。
前身居住在離這不遠的舊式公寓,和筒子樓有的一拼,隔音差,環(huán)境差。
陸鳴穿越過來沒多久就拿到了陰差補貼,立刻就搬出了舊式公寓,一些雜物也沒帶走讓房東老奶奶處理了。
那邊或許有什么線索。
想到這,陸鳴站起身,把那些亂糟糟的雜物扔進大紙箱,塞進柜子里,牽著荷魯斯打算出門。
調(diào)查前身的一些事情,順便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些鬼物。
他在諦聽法相的陰德兌換上看到了一樣不錯的東西,如果能兌換出來的話能讓他的實力增加不少。
就是有點貴,需要五千多陰德。
也就是至少五只三階段厲鬼或者兩三只四階段猛鬼。
“明天就是周六了,見子應該不上課,可以讓她幫忙抓一天的鬼。”
陸鳴覺得這個計劃非常完美,有了四谷見子的幫助他就不用牽著荷魯斯到處跑碰運氣了。
前身居住的公寓距離陸鳴現(xiàn)在居住的新宿區(qū)距離不近。
所以陸鳴選擇坐電車。
選擇坐電車的原因有兩點,一個是快捷方便,另一點就是這里很容易碰到鬼。
不知為何,霓虹每年都有選擇臥軌自殺的人,而且每年人數(shù)甚至有緩緩增長的趨勢。
真是的,死都不能死的懂事點嗎?這樣多耽誤活人的事情啊?
這是陸鳴的真實想法,他不會為自殺的生命有任何的善意。
車站的陰氣很重,在陸鳴的感應中,濃厚的陰氣均勻鋪蓋在鐵路軌道上。
這是經(jīng)年累月的成果,陸鳴敢肯定,在這鐵路上運轉(zhuǎn)的電車必然會有數(shù)不清的鬼物盤踞。
雖然這些鬼物等級不高實力偏弱,但數(shù)量絕對夠多。
陸鳴很早以前也打過鐵路線的主意,無論是地鐵或是電車,上面都有數(shù)不盡的鬼物盤踞。
奈何以前的自己實力不夠,進攻手段更是只有雷法這消耗巨大隱蔽性極低的法術(shù)。
心有余而力不足。
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陸鳴嘴角揚起,揮手間就扣住了一個一階段鬼物的脖子,微量的陰氣流入體內(nèi)。
這就抓到一個了,輕輕松松。
電車進站,已經(jīng)過了早班高峰,電車上也沒有什么人,陸鳴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后安心的等待鬼物自投羅網(wǎng)。
上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但是車內(nèi)冷氣很足,不會讓人感受到炎熱。
但這陽光只是表象,起碼在荷魯斯的眼中,濃厚如云層的陰氣擋住了會讓鬼物不適的陽光,讓這電車成為了鬼物的樂園。
也成為了陸鳴非常不錯的修煉場所。
[即使對比墓地,這里的陰氣也差不到哪去。]
陸鳴隨手抓來一個肢體異化的二階段惡鬼,抽干陰氣隨手塞進荷魯斯的嘴里。
荷魯斯吞掉鬼物,打著哈欠,感覺有點無聊。
這時,他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了電車后方的車廂,前爪搭在陸鳴身上。
“主人[那個]來了。”
陸鳴吞噬陰氣的動作一滯,感應中,一股絲毫不加掩飾的澎湃陰氣如同浪潮一般襲來。
和電車上那些游蕩的鬼物相比,這陰氣如同海浪般洶涌,一起一落宛如潮汐拍岸。
車廂中僅存的幾只還沒到達第一階段的鬼物感受到了這股氣息,就像耗子看到貓一般轉(zhuǎn)眼間溜的沒影了。
在這強大的壓迫感中一個被裹尸布包裹著的可怕身影出現(xiàn)在車廂的盡頭。
他手持利斧,肩上搭著破舊的布袋,一步一步走在車廂中。
一滴冷汗從陸鳴鬢角滴落。
“不管感受幾次,都是無法反抗的感覺啊。”陸鳴苦笑著搖頭。“清道夫…”
清道夫,這是陸鳴對那個渾身裹滿裹尸布的可怕鬼物的稱呼。
這是一個專門清理車廂內(nèi)鬼物的獨特存在,陸鳴一直看不透他的實力,甚至無法從體形特征判斷他的等階。
陸鳴曾經(jīng)感受過這種氣息幾次,但每次他都不動聲色。
沒辦法,光是那令人窒息的陰氣就知道他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他至少也有第五階段的實力。
裹尸布下,猩紅的眼睛掃視著車廂里的人,他一手提著布袋,另一只手握著一把黑氣纏繞的斧頭,慢慢的走向離他最近的一個人。
他先是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乘客,然后緩緩舉起手中的利斧。
手起刀落,斧頭砍在了一個乘客的腦門上。
沒有鮮血四濺的場景,乘客的腦袋也還完好無損的長在他的脖子上。
斧頭就像虛假的幻影一樣穿過了乘客的腦門,然后緩緩收回。
荷魯斯盯著清道夫的一舉一動,沒有任何動靜,他知道,那個看起來虛幻的利斧其實是一把鬼器。
屬于這個清道夫的,等階未知的鬼器。
從以往遇見清道夫的一舉一動來看,他就像是電車上的清潔工一樣,除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
而他清潔的東西,就是盤踞在電車上,試圖附身在他人身上的鬼物。
他的那個斧子,就像死神勾魂的鐮刀能輕易的收割躲在別人體內(nèi)的靈魂。
看到斧子上空無一物,清道夫繼續(xù)走向了下一個人,再一次舉起斧子砍下。
又是一次沒有收獲的舉動。
劈下,收回,走向下一個乘客,清道夫不急不慢,也不關(guān)心自己的行動是否在做無用功。
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職責是否行使到位,其余的一概不在他的腦海中。
就像一個地府里的陰差。
陸鳴不動聲色,對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清道夫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不是第一次乘坐電車,也不是第一次遇見清道夫,每一次遇見都免不了被劈一斧子。
但只要不是鬼物,那把斧子就是無害的,哪怕是陸鳴這樣的陰差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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