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安室透說的地方當然不是他家,而是他用打多份工得到的工資所租來的一個小型公寓。
我悠閑地跟在安室透的后面,結果剛進門,還沒還得及說什么,就被他反剪了雙手,壓向一旁的墻壁上。
我該慶幸他還記得給我翻個身,不至于臉壓墻壁嗎?
他低下頭,呼出的氣息直接噴灑在我臉上,“港口maf1a的人都這么弱的嗎?那關于合作的事,我們可要再重新考慮一下了。”
太近了,他離得太近了,我甚至能看到他鼻尖冒出了一滴汗珠,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就有點兒緊張,一緊張,思緒就開始跑偏,我甚至還有空胡思亂想:這算是壁咚嗎?應該算吧,男女主角和墻角都有了。
當然,我也沒忘了替眾多港口maf1a的人辯解:“這句話你對武斗派的人說去,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文職人員呀。”
雖然以我的體術可以很輕松逃脫安室透的壓制并且反向壁咚他,但這可就不符合我的人設了。
是的,為了這次任務,我給自己安了一個新人設:弱小,可憐但并不無辜的港口maf1a的文職人員。
聽了我的話,安室透很快就放開了我,“什么啊,原來是文職人員啊!”
說是這樣說,安室透心里卻還沒有放松警惕,他可不相信一個普通的文職人員居然就這么放心大膽的跟著陌生組織的人走了,她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底牌。
我沒空搭理他,只是看著手腕上因被墻磨破皮膚而滲出的血絲,陷入深思……
【統子,你們這個“體術”的金手指是不是出現bug了?】
【沒有啊!】
【那你說說,為什么和中也對打都不一定會受傷的我,現在會因為一面小小的墻壁而出血了?】
【這個,那個,嗯……可能是因為……】系統有點兒吞吞吐吐的。
我試圖讓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現在還好,萬一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點差錯,我們倆就要一塊兒殉情了,所以有什么事要提前說,懂嗎?】
【懂了,懂了!】
【懂了就快說!】我不耐煩道!
系統視死如歸道:【因為這個體術是格斗類的,只會在你和別人博斗或者遭遇危險時起作用,平時就是普通人的體質。】
我覺得我和系統所認為的危險有點兒不太一樣,【他都像捉拿犯人一樣的剪我雙手了,這還不夠危險嗎?】
【不,那是壁咚,屬于情趣!】
我:……
【你們系統是不是有那個什么大病?】
【咳,那什么,開個玩笑!】
我死魚眼:【這一點兒都不好笑!】
【好吧,是因為他根本沒想傷害你啦,所以不危險!】
呼,那還好,不用擔心金手指出現bug,萬一哪天被高空墜物砸死。
不要說我擔心的太多,在核平的東京,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畢竟我剛來第一天,就遭遇了殺人案件,還被人指認為兇手。
話說回來,【這金手指還帶自動辨別危險的嗎?好時髦啊!】
系統:【……你也指定有那個什么大病!】
安室透想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個文員,還是說是假裝的,于是他假裝腳滑,摔向月見里,想看看她的反應能力怎么樣。
“快讓開!”
聽到安室透的話,我轉頭看向他,正好看到安室透向我摔來。
你以為我躲開了?不,我動都不帶動的,我打算等他摔過來時,在最后時刻翻身,讓他墊底,以報我手腕出血之仇。
安室透沒想到她居然連躲都不躲,倒向她的的一瞬間,安室透嘆了一口氣:“唉,算我欠你的!”
“嘭——”
兩個人重重地摔向地面,濺起一片灰塵。
“咳咳,你這房子該打掃一下衛生了!”我趴在安室透的身上對他說,手又順勢按了按,肌肉不錯哦!
安室透面色漲紅:“你還不趕快下來!”
看他急了,我不慌不忙地起開,走到桌子邊的椅子上坐下,“是你自己沒站穩摔倒的,也是你自己愿意給我墊底的,這可不能怪我。”
是的,雖然的確如我所想的是安室透墊底,但并不是我最后翻身,而是他自己翻身的。
想著月見里畢竟是個女生,壓人家身上不好的安室透:……
我到底為什么要替她擔心?
“算了,你要喝什么?”安室透走到冰箱處問她。
我一邊打量著他的房間,一邊回答:“牛奶有嗎?”
“沒有,雪碧要不要?”
“要!”
“等著!”
安室透端著裝了雪碧的玻璃杯想著,要不要再假裝腳滑把飲料潑向她呢?
飲料而已,就算她真的只是一個文員,躲不過去也沒關系,又不會受傷。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就算她真的不是文員又有什么關系,還能殺了她不成?看來,臥底生活還是讓他變了許多,要是擱以前,他絕對不會這樣……
“喏,你的飲料!”安室透把杯子放到我面前不遠處。
“謝啦!”我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口。
“喂,”安室透表情復雜,“你就這么喝了?”
都不猶豫一下嗎,好歹是個兇惡組織的成員端來的啊!
真是的,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她是怎么在港口maf1a活下來的?
聽說,橫濱那邊要更加混亂呢!
“嗯?”我看了一眼安室透,再看看杯子中泛著氣泡的飲料。
下一秒,我用手掐上脖子,沖他大喊,“你居然下毒?”
“你,你……”我緩緩倒在桌子上。
房間里一時間顯得非常安靜。
良久,我悄悄地睜開一只眼睛,正對上安室透似笑非笑的眼神,“跑我這兒碰瓷兒來了?”
我咽了咽口水,大哥,你別這樣笑啊,整得我壓力很大啊!
“咳,那什么,開個玩笑!”
安室透:“好玩嗎?”
“我也是跟別人學的,要怪你就怪他好了!”我果斷甩鍋。
安室透:……
打她吧,她只是個文員,萬一打傷了怎么辦?不打吧,又好氣!
“算了,還是談正事吧!”安室透覺得,自己今天一天無奈的次數都快趕上過去半年的了。
我把來東京的目的簡單地向他說明了一下。
“所以,你是過來確認合作信息的?”
“是的,沒錯!”
“那你為什么找上我呢?這個合作一直不都是琴酒和你們交接的嗎?”
我試圖忽悠一下安室透,“就算在同一個組織里,也會有不同的聲音,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安室透想起了一直和琴酒不對付的朗姆,“對,你說的沒錯,難道……”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干部a的屬下。”因為橫濱本身的排外性,外界的一些人對港口maf1a成員根本不了解,我直接冒充了a的屬下。
安室透:“可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我:“這個不重要,總之,a一直嫉妒太宰干部,這次首領把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太宰干部,他就派我來打探具體的任務內容了,打算給太宰干部使絆子,破壞這次合作。”
安室透表示很懷疑:“你說你是a的屬下,可我怎么聽你的語氣是向著那個太宰呢?”
面癱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現在,我試圖羞澀一笑,結果發現笑不出來。
我直接擺爛,面無表情的贊嘆道:“畢竟太宰干部長相帥氣又多金,誰會不喜歡美少年呢,特別是跟長相油膩又喜怒無常的a相比。”
我承認,我就是對a有偏見,怎么了?
顯然,安室透也覺得我說的對:“也行,你接著說。”
“還說什么,我目的都告訴你了,就是來打探消息,破壞合作的,怎么會去找到琴酒面前?我想,你們組織應該也不是鐵桶一個吧,肯定也有互相不對付的人。你要是和琴酒關系好,今天這話就當我沒說,反之,你告訴我一點兒消息應該沒什么吧?”
安室透和琴酒關系算好嗎?當然不好,他可是一個臥底啊。
不管是黑衣組織還是港口maf1a,在安室透看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現在,這兩個組織居然還要合作?
如果真如眼前這個女人所說,她上司能破壞這個合作,那么他說出一些無傷大雅的消息也沒什么,就算事后被琴酒知道了也沒事,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
按琴酒的話來說,這樣都能搞砸,只能說他無能!
就算破壞不了,讓港口maf1a的人狗咬狗也是好的,想到這兒,安室透就決定要透露消息了,只是,要怎么才能讓這事兒不牽扯到自己呢?
雖然他很確定琴酒不會輕易地對自己下手,但還是穩妥一點兒為好。
看著安室透猶豫的神情,想到對方的身份,我多少能猜到他在猶豫什么,無外乎是擔心他是臥底的事情暴露出來。
我直接跟他打保票:“你放心,無論成功與否,都懷疑不到你身上,你應該知道異能者的存在吧?”
“知道一點兒!”橫濱是個排外性很強而且很奇怪的地方,那里黑手黨眾多,警察根本管不了。
而且,橫濱還盛產各種各樣的異能者,說實話,安室透第一次知道異能者時,整個人的世界觀直接重組。
“對外,我們會說是從一名異能者那里得知的消息,異能嘛,千奇百怪的,什么都有,知道點兒什么消息應該不奇怪吧?”
安室透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能告訴你跟異能者有關,琴酒想重金聘請你們的一些異能者。”
我覺得有點兒奇怪,黑衣組織知道異能者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甚至他們會偷偷研究,自己造出一個異能者也說不定,怎么會突然想要聘請異能者呢?
我承認我腦子比不上劇本組,不能因為一件小事了解前因后果,于是我直接開口問安室透:“你知道琴酒聘請那么多異能者是為什么嗎?要知道,就算是在港口maf1a,異能者也是很稀缺的存在!”
安室透:“好像是因為詛咒什么的……”
異能者……詛咒……綜合世界……高危……
!!!
我在腦海中大喊:【是咒回!】
系統:【啊這,你好像還真的挺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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