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坐在新干線上,我掏出口袋里太宰塞給我的小紙條。
090-10101010-10101010
居然是手機號碼?
我還有以為是情報之類的東西呢,給我手機號碼干什么,以太宰治的入水次數,指不定還沒等到我給他打電話呢,他這個電話卡就因為入水而報廢了!
我又看了一眼手機號,嘖嘖,還是090開頭的,給太宰這不是浪費了嗎?
知不知道現在090開頭的手機頭已經一號難求了啊喂!
可惡,干部的福利這么好的嗎?連手機號都要比別人的好!
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了下來jpg
一路上凈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等下了車才發現紙條還拿在手里。
算了,萬一扔了的話回頭肯定會被太宰說,這么想著,我又把紙條塞回了口袋。
別說什么他怎么會知道,我不相信他沒在我身上安定位器和監聽器,我只是懶得找出來而已,反正確認我沒扔他那邊就會把監聽器銷毀的。
你問我怎么知道的?
當然是因為曾經我對著監聽器放最大音量的噪音,滿心以為那次必定能扳回一局時,第二天他才告訴我,他安放的監聽器都是可以自動銷毀的,他早在我放音樂前就已經把監聽器銷毀了。
誰讓我根本看不出來監聽器銷毀與否呢?
總之,從那之后我就放棄再從身上查找監聽器什么的了,反正太宰心里有譜,不該聽的,他不會聽的。
咳咳,扯遠了!
站在東京米花町,我仔細想了想,直接去了上次安室透帶我去過的小型公寓。
主人不在,房門自然是鎖著的。
我看了一眼四周,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根小鐵絲,伸進鎖孔一別,門就開了。
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并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仿佛我才是那個主人。
等回過神來,我忍不住羞愧捂臉!
都是太宰治的鍋,我應該在外面等著的,而不是撬門進來,結果跟他學了開鎖,現在第一反應居然是直接撬鎖進去等人……
算了,撬都撬了,現在再出去整的我好像有那個什么大病似的,干脆就在屋里等著好了。
話說當初惦記著太宰治“橫濱開鎖王”的稱號,我想要學的時候跟他磨了好久,好不容易他才同意。
而且在學習期間他一直到處使喚我,一會兒說渴了,一會兒說餓了……使勁折騰我,一度讓我非常想要打宰,不過為了學開鎖,我都忍了。
然后我再學會的當天晚上,就去撬了他家的鎖,把他家里的繃帶全給偷走了。
nice!
一個月的生命能量呢!
安室透剛做了一個殺人任務回來,心情很不好,他不想帶著這種心情去咖啡店上班,干脆就向梓小姐請了假,打算回公寓休息一天。
一開門,安室透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房門被人撬過。
是誰呢?會是組織的人嗎?
是他的臥底暴露了還是有公安查到他身上,打算來探查情報的呢?
還是說他想多了,只是個普通的小毛賊?
各種猜想在腦海中一一劃過,安室透一邊頭腦風暴,一邊假裝什么都沒發現,若無其事的進門。
一進門他就發現沙發被人坐過,換一個方向看去,桌子上竟然還有喝剩下的飲料瓶!!!
安室透:……
是他想錯了嗎?一般的小毛賊應該沒這么大膽吧,難不成是琴酒或者貝爾摩德來找他?
話說他倆有他家的房門鑰匙嗎?
又查看了一些其他地方,發現除了飲料,其他東西都沒動。
看來的確是組織的人了,可能是有什么事兒找他,他不在就先走了。
安室透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很多,如果是組織的人,既然有心情喝飲料,想必他的身份還沒有暴露,不然迎接他的不會是飲料瓶,而是琴晚對著他的木倉口。
短短時間內,心情由緊張到放松,哪怕是安室透也覺得有點兒累了,再加上剛完成任務后的矛盾心理,安室透打算回房睡一覺好好休息一下。
“吱呀!”
推開臥室門,安室透猛地一驚,床上居然躺了一個人!
那頭令人眼熟的銀色長發,讓安室透好懸沒有掏出木倉一發子彈打出去。
還好他及時發現了床上的人并不是琴酒,而是一個女人,還是他之前見過一面的女人。
……
房門打開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了。
雖然很不想這么說,但是在港口黑手黨我的警惕性的確增加了很多,畢竟一個干部直系屬下的命還是很值錢的,我也不想在睡夢中一命嗚呼。
我閉著眼睛等待安室透把我叫醒,同時藏在被子底下的手已經從經從腰間暗袋中抽出了一把匕首。
以防萬一,還是做點兒準備為好。
良久——
【統子,幫我看看安室透在干嘛呢?】
【在看你哦!】
【???他干嘛還不叫醒我?】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行吧,這系統一點兒用處沒有,只知道天天懟我。
一片黑暗中我仿佛能感覺到安室透的目光直直地定在我身上。
拜托,不要這么看著我,壓力好大!
“干嘛一直看著我?”我干脆睜開眼選擇擺爛。
“看你什么時候醒。”
我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騙子,我不信,你沒發現我是裝睡!”
安室透驚呆了,“你居然不脫鞋就上去了?”
“嗯?這又不是我家,萬一有什么急事,我還得重新穿鞋,多危險。”
“那你也不能不脫鞋就上去啊,都把我床弄臟了。”
安室透為自己的床單和被子感到心痛。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弄臟了就再換一床唄,你一個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不會連這點錢都沒有吧?”
不做任務就沒有工資,只能多打幾份工維持生活的安室透:……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黑衣組織那么摳的嗎?要不你干脆跳槽來我們港口黑手黨吧,薪水高,任務少,干過的人都說好。”我不走心的賣了個安利。
安室透仔細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行?
反正在哪臥底不是臥?
我看到安室透臉上還真有意動的神情,慌了。
“喂,我就是說說而已,我還想著讓你給我介紹一下怎么進黑衣組織呢!”
聽了這話的安室透一下子回過神來,“你不是港口黑手黨的人嗎?”
“嗐,我上次不是說對太宰干部有好感嗎?之前一次任務有機會和太宰大人近距離相處,忍不住向他下了點藥,結果被發現了。現在正在被港口黑手黨追殺呢,沒辦法,這不就找到你了嘛,我想著我要是加入黑衣組織的話,他們應該就不會再追殺我了,畢竟我也沒成功嘛。”
對不起了,太宰!你的名譽權先借我用用。
安室透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道:“那位太宰干部,長得到底是有多帥呀?居然能讓你去下藥?”
安室透又仔細看了一眼月見里,長得不錯呀,頂級的清冷型美人,就不能正常交往嗎?非得下藥。
我語重心長道,“你不懂,他不是那種一般的帥,他是那種十分特別的,特別的帥。”
雖然太宰治的性格狗都不理,但他的外貌上沒話說。
“行吧,搞不懂你們女人的審美觀點。”
“安啦,你這種類型的在女人中也很吃香的,金發黑皮什么的,一個字,絕!”
這一點安室透當然知道,畢竟他用外貌上的優勢去完成任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
“以后你還是少說話吧,你一說話,外貌上的優勢瞬間就打了個折扣。”
“no,no,no!”我伸出食指搖了搖,“我啊,可是實力派,外貌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安室透:你剛才說起那個什么太宰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安室透想起來上次見面的時候她就說過自己是文職人員,“那你是怎么逃過港口黑手黨的追殺的?該不會是他們派你來臥底的吧?”
因為自己就是臥底,安室透忍不住往這方面想了想。
雖然心里很驚訝他是怎么猜到的,但我還是按照我的劇本走,“因為我是異能者哦!”
一個現成的異能者,我就不信黑衣組織不心動。
黑衣組織心不心動安室透不知道,但他是心動了。
異能者啊!不知道能不能拐去公安?反正她是文職人員,應該也沒干過什么嚴重犯罪的事兒。
安室透打算安利一下,“你就沒想過去白道工作嗎?比如說公安什么的,文職人員的話,還是在白道上比較安全吧?”
我瞇了瞇眼神,“你想多了,我可是殺過人的,估計剛走到公安就會被人銬起來。而且,我并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可別太小看我啊!”
雖然因為是異能者的緣故,我肯定不會怎么樣,但是自由方面肯定比不得在黑色領域里,我還是不湊那個熱鬧了。
看她一點兒心動的意思都沒有,安室透就放棄了,“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
至于她說的什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安室透才不相信呢,不說她看起來一點兒肌肉都沒有,上一次他又不是沒試過,連人摔倒都躲不開,不是個弱雞是什么?
估計異能也是輔助保命方面的,不然不可能逃掉港口黑手黨的追殺。
“喂,你想好了沒有?到底要不要幫我介紹?”
“我做不了主,不過我可以幫你向上面反應,以你異能者的身份,大概率沒問題,不過我為什么要幫你呢?”
“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放心吧,肯定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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