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本來我已經快要相信系統的話了,可現在看著萩原先生疑惑的眼神,我又有些不確定了。
“嗯,感覺萩原先生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這樣啊,可是我失憶了,并不清楚從前的事情了,你能說說你認識的那個人么?說不定真的是我也沒準呢!”
哦,我說呢,原來是失憶了……
“什么?失憶!”我猛地反應過來。
“呃,對,不過同學你能先放手嗎?”萩原先生還是好脾氣的笑著。
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到了我搭到他肩膀上的手,急忙松開了。
“抱歉!”
“沒事!不過你說的那個叫萩原研二的是個什么樣的人呢?實際上我只記得我姓萩原,在外界看來應該是一個死人,以及我應該很喜歡我之前的職業,別的就不記得了。”
【崽崽快削他,你看他刀你!】
我沒理系統,不過,如果萩原先生真的就是萩原研二的話,那這真的是好大一把刀啊!
有朝一日,就連名字也被遺忘,卻仍發自內心地喜愛那個差點兒為它而死的職業什么的。
說起來警校五人組我只接到了關于救下松田陣平的任務,其他人大概是在我穿來之前就已經無了,不過這是綜合世界,一切皆有可能,希望他們其實還活在某個隱秘的角落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萩原研二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因為我實際上并不認識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總是會提起他而已。”
雖然安室透從來沒在我面前提過萩原研二,但這口大鍋他背定了,不然我解釋不了我為什么會認識萩原研二。
是的,我相信萩原先生就是萩原研二。
不僅是因為他們很像,更多的是我不希望一個為救人甘愿赴死的人真的死亡。
“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和你一樣,他的車技也十分地……好!”
“他有四個至交好友,其中一個就是我那個朋友,叫降谷零。”
“還有一個是他的幼馴染,名叫松田陣平,他喜歡叫他小陣平。”
“……”
“雖然看起來很風流,實際上一直到死了還是一只單身狗……”
“喂喂,這個就沒必要說了吧!”雖然還不確定,但萩原先生已經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名叫“萩原研二”的人。這種有損他名譽的的話還是不說為好。
不說愛好,性格和姓氏,只說他被救下的時間就和她說的那個萩原研二的殉職時間就是在同一天。
沒辦法,這一切實在太巧合了,巧到一定程度就是事實了。
“呵呵,原來萩原先生是這樣的一個人啊!”看來夏油杰也是這么認為的了。
“唔,二十多歲還是單身,萩原先生有點兒慘吶!”
平時都是萩原先生說教他,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說回來,夏油杰當然不會錯過。
萩原先生撇了他一眼,“說得真好,想必我們的夏油杰同學一定有一個很可愛的女朋友吧?”
夏油杰:“呃……”
我:“噗——哈哈哈!”
夏油杰吃癟真是少見耶,萩原他是夏油杰的克星吧!
要知道,在班上一般都是五條悟吃癟來著。
我:“好了,總之我知道的也不多。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事情的話,就去警視廳警備部機動隊□□處理班找松田陣平,到時候,他肯定能給你一個答案。”
“警視廳嗎?”
“嗯嗯,反正你有空去一趟就是了。”
松田陣平,你的幼馴染我可給你送過去了,到時候可千萬別哭鼻子啊!
這個話題告一段落,雖然大家都挺好奇萩原先生到底是不是我說的那個人,但是也都還記得這次出來是為了拔除咒靈來著。
“任務地點是一座荒廢的育嬰堂。”
“這座育嬰堂最早起源于歐洲大戰,大戰末期時日本這邊也戰爭不斷,也就涌現了越來越多的孤兒,這座育嬰堂因為坐地面積的原因也就廢棄了。里面收養的孤兒也大多搬去了另一家更大的育嬰堂。”
我舉手,“可這跟咒靈有什么關系?”
歐洲大戰我知道,大概就是歐洲那邊先出現了一堆異能者,然后開始打架,接著東方也陸陸續續出現,然后因為資源分配等問題,幾個大國又開始找借口打架,接著發展成了世界級大戰
簡單來說,就是幾個歐洲列強有了力量開始侵略,東方因為頑固不重視這些力量,然后被揍了,其中日本就是被揍的那個。
森鷗外想讓日本政客重視異能者,就參與了常暗島戰爭與不死兵團計劃。結果好巧不巧,有七個超越者將各國首腦綁架強迫戰爭結束,簡單粗暴劃分戰勝國與戰敗國,日本戰敗,森鷗外由于為不死兵團主要策劃人,背鍋流放橫濱,與謝野晶子被官方拘留。
與謝野晶子由于常暗島戰爭導致心理問題嚴重,使用不出異能,官方將其放出,被森鷗外收留,后來被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救出,才成了武裝偵探社的醫生。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森鷗外喜歡到處撿人,一個與謝野晶子不夠,后來還想拐走亂步,可惜沒能成功不說,就連與謝野晶子都給放跑了。
唯一一個成功的太宰治還是他用可以無痛死掉的藥物拐來的。
咳,說了這么多,我就是想說異能者和咒靈有什么關系?八竿子打不著啊!
就算現在都在同一個世界里,但是之前聽五條悟和夏油杰也說過異能者并不會產生咒靈,這也是橫濱的另一個特殊的地方。
除了有神靈庇佑外,橫濱本身也擁有全日本最多的異能者。
“怎么沒有?”
“那些孤兒可不是異能者,被突然告知要搬離一直以為生長的地方,他們內心就沒有想法嗎?”
“更何況,新的育嬰堂的大小也是有限的,因為戰爭的原因,孤兒越來越多,總有人不得不被放棄。夜深人靜時,內心的陰暗就開始滋長:為什么偏偏我是孤兒?為什么外面的人笑得那么開心?為什么被放棄的一直是我?”
“一個人的怨恨或許是有限的,但越來越多的人被拋棄,他們的怨念集中在一起,就產生了咒靈。”
“或許是一開始的搬離是怨恨的初始,所以咒靈就在這座已經荒廢了的地方生了根。”
“一開始,咒靈還很弱小,可慢慢的它就成長起來了。畢竟大城市人多,產生的負面情緒也多,竟然讓它不知不覺中成長到了一級的地步。若不是之前有被收養的孤兒突發奇想,想回到這個一開始的育嬰堂看看,到最后它能長到特級也說不定沒人能發現。”
“……”
萩原先生還在說著,我卻走到了育嬰堂的門前。
破舊的鐵門上的黑漆皮已經翹起和脫落,鐵門的輪子在水泥地上的門軌上磨來磨去,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我輕輕一推,門便開了,濺起一地灰塵。
夏油杰一過來就忍不住咳了起來,“咳咳,看得出來的確荒廢很久了。”
萩原先生:“你們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們。”
說完,他放下了帳,“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濁殘穢,盡數祓除。”
一道普通人看不見的結界包裹了整個育嬰堂。
“帳”也被稱為結界術,其使用初衷是隱匿術師與咒靈的戰斗,保護非術師心靈,但在戰斗中帳的用法也會因為使用者目的不同而改變,比如“禁止五條悟進入的帳”之類。
“帳”的學習門檻非常低,只要擁有一些咒力,通過努力就可以學會,但上限仍取決于天賦,并不是所有“帳”的使用者都能附加限制條件。
然而這一切跟我都沒關系,我連最基本的擁有咒力都沒有。也就不能學一個禁止太宰治進入的帳了,想想還真是有點小遺憾呢。
進去之后,回過頭來能看到墻上的白灰層已經或多或少的脫落,露出水泥磚頭的墻,上面還有些歪歪扭扭的粉筆涂鴉,應是當初的孩子們所畫。
“走吧,跟緊我!”夏油杰說著帶頭向著應該是臥室的房間走去。
我自然是緊跟了上去。
臥室的墻皮也脫落了一塊一塊,有些破敗,一共放著六張簡陋的鐵制的雙人床,被單枕頭都是泛灰的白色,有一或兩個修補后留下的針腳。
“有發現什么嗎?”我問。
夏油杰搖了搖頭,這只咒靈很謹慎,整座育嬰堂竟看不到有多少殘穢。
他放出了幾只善于偵查的三級咒靈,雖然等級有點低,但反正也不是為了打架,也就無所謂低不低了。
夏油杰放出咒靈的時候,我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雖然看不到,但還是能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
“你放咒靈了?”
“嗯,偵查用的,這只咒靈太謹慎了。”
“隨你,反正我也看不到。”
說是這么說,我卻還是到處翻找著可能會有的線索,總不能真的躺平求帶吧!
臥室里的東西一眼就能盡收眼底,除了諸如衣服被子之類的必需品外,其他的東西少的可憐。
我走過去把每張床上的被子都抖了抖,竟意外地抖出一個本子來。
我拿著本子回頭看向夏油杰,“看看?”
夏油杰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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