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陳道長出手
李慶看了眼沈恪和陳道長,低聲道:“云溪,你瘋了,這個光罩籠罩的范圍就那么大,怎么可能藏得下這么多人?”
聽到他的話,不僅是云溪,就連其他的同學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李慶,大家誰都沒想到李慶居然是這樣的人,他的三觀完全和大家不同,因為大家都覺得就算金色光罩籠罩的地方不大,但是只要擠擠,應該還是能夠擠出地方來的。
誰都沒想到李慶居然要眼睜睜的看著沈恪和陳道長去死,不想讓他們到金色光罩里面來躲避,他們看著李慶的目光,就像是看著一條毒蛇,覺得李慶和他們之前認識的那個李慶好像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云溪厭惡的看了眼李慶,然后沉聲道:“這張符篆是我的,我有權讓任何人進來,沈恪,陳大叔,你們快點進來,不然就來不及了!”
李慶看著云溪厭惡的目光,感覺心如刀割,他明白,就在自己剛才說了那番話之后,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已經煙消云散了,從今往后,不管他多么努力,都休想再贏得云溪的芳心。
就在云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個閃爍著青色光芒,渾身上下都帶著陰冷氣息的恐怖女子,突然如同腳下生風般朝著云溪他們這邊撲了過來。
云溪他們齊齊發出尖叫,雖然有這個金色光罩在保護他們,但是誰都不確定金色光罩是不是真的能夠保護他們?
沈恪看見這一幕,頓時愣住,就連站在旁邊的陳道長,也沒想到邪祟居然舍棄了他們,直接沖向了云溪等人,這也實在太讓人費解了。
“沈道友,你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陳道長忍不住低聲對沈恪問了一句,他感覺沈恪或許知道其中究竟有什么問題。
砰!
邪祟撞在了金色光罩上,四周的陰煞之氣立刻就凝聚過來,如同海浪般撞在了金色光罩上,然后躲在金色光罩里面的云溪等人立刻包頭尖叫,都感覺金色光罩好像猛烈的顫抖了一下似的。
金色光罩并沒有碎裂,只是狠狠顫抖了一下,緊接著沈恪和陳道長就看見邪祟被金色光罩彈開,退回到門口,然后朝著金色光罩發出無聲的嘶吼。
“擋住了,真的擋住了,我們有救了!”
“太好了,幸好有云溪買回來這個什么符篆,否則的話,我們今天肯定都要死在這里,現在好了,只要我們能夠躲到天亮就能夠得救了!”
“云溪,這次回去我一定請你吃大餐,我們終于有救了!”
……
躲在金色光罩里面的學生紛紛感激的看著云溪,如果沒有云溪買回來的這個符篆,今天他們這些人都要死在這里。
李慶陰沉著臉,指著沈恪和陳道長,低聲道:“你們沒發現嗎?那個鬼魂跟本沒有去找他們,就盯著我們,這說不定是他們搞的鬼!”
眾人聽到了李慶的話之后,都忍不住抬頭朝沈恪這邊看過來,然后發現沈恪和陳道長沒有金色光罩保護,但是鬼魂好像真的沒有要去找他們的感覺。
沈恪沒想到李慶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都還想著要誣陷自己一把,他看了眼李慶,然后自顧自的對陳道長解釋道:“我猜測可能是因為云小姐使用的符篆蘊藏著天地元氣,這個邪祟對天地元氣太敏感,氣機牽引之下,才會朝他們撲過去!”
云溪他們雖然也聽到了沈恪的話,但是對什么天地元氣,氣機牽引之類的話都是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沈恪究竟在說什么,所以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陳道長看了云溪他們一眼,然后低聲道:“你不對他們好好解釋一下嗎?”
沈恪輕輕搖頭,笑著道:“沒這個必要,反正咱們又不用進去躲避!”
陳道長聽到沈恪的這句話之后,卻是朝云溪他們那邊看了一眼,然后搖頭苦笑,不在說話。
李慶聽到沈恪的話之后,立刻就精神起來,高聲道:“你們自己都聽到了吧?他們直接都說了不用過來躲著,肯定是和那個東西有什么關系!”
沈恪轉頭看了眼李慶,然后淡淡的道:“我當然不想過來躲著,你們自己都不看看嗎?你們的這個保護罩,都已經開裂了,再來一次,絕對會被撞開,我現在躲進去,那不就是找死嗎?”
云溪他們紛紛抬頭,然后果然看見金色光罩上出現了一道道細微的裂痕,正如沈恪所說,他們的保護罩現在這個樣子,跟本擋不住邪祟的下一次沖擊。
而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邪祟用陰森可怕的目光看了眼沈恪,緊接著再次沖向了云溪他們。
砰!
邪祟再此撞上了金色光罩,緊接著沈恪就看見陰煞之氣不斷的凝聚,金色光罩上的裂痕越來越明顯,云溪他們都抱著頭尖叫,眼看著金色光罩就要在他們的面前徹底碎裂,云溪他們也就會成為邪祟的血肉養分,讓它變得更為強大。
就在這時候,陳道長突然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符篆,緊接著符篆在他的手心里涌出金色火焰,然后不斷的燃燒。
就在符篆燃燒殆盡,金色光罩即將碎裂的瞬間,半空中突然響起來一聲雷鳴,邪祟的動作陡然停頓,邪祟之物,天生對雷霆恐懼,此刻聽到雷霆,它也在猶豫要不要躲回古井之中,但是新鮮血肉的誘惑,卻是讓它躊躇不前,留在原地。
云溪他們也都萬分詫異,明明天氣預報說今晚夜色晴朗,但怎么會無緣無故響起雷鳴聲呢!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問題?
轟隆隆!
一道青色雷霆突然穿透祠堂已經腐朽的屋頂,筆直的落下,轟在了邪祟的身上,僅僅只是青色雷霆的余威,就讓金色光罩徹底的碎裂。
邪祟被青色雷霆直接擊中,身上不斷的涌出黑色的霧氣,然后劇烈的掙扎起來,雷霆天威正在不斷的消磨它體內的陰煞之氣。
片刻之后,雷霆消散,邪祟用怨毒的目光看了眼陳道長,然后就朝祠堂外面跑去,似乎想要跑回古井的陰脈之中補充自身剛才損失的陰煞之氣。
云溪他們驚魂未定的看著邪祟往外面跑,然后發現不知何時,沈恪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祠堂里。
陳道長朝著邪祟追了過去,跑了兩步之后,他回頭看了眼云溪等人,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符篆,。拋到云溪的面前,高聲道:“這是沈恪給你的符篆,危及的時候可以使用!記住,你們千萬不要到祠堂外面來,不管外面發生什么,只要躲在祠堂里就絕對不會有事!”
說完之后,陳道長就快步朝祠堂外面沖去,云溪看見陳道長沖出祠堂,這才將地上的符篆撿起來,緊緊的捧在手心里,低聲道:“沈恪,謝謝你!”
云溪站起身,跟著朝祠堂外面走,李慶看見之后,立刻攔住了她,低聲道:“你想做什么?你沒聽那個老道士說的嗎?外面危險,不要出去!”
“我沒想著出去,我就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就站在祠堂里面往外看!”云溪推開李慶,快步走到祠堂旁邊,然后朝著外面打量。
邪祟沖出祠堂之后,就準備直接回到古井里,不過沈恪卻已經站在了古井旁邊,正冷冷得看著邪祟。
“我知道你已經有了靈智,也知道你的執念,但是當年害死你的人都已經死了,不管你有什么執念,都應該放下,如果你現在能夠放下執念,你也就不用一直重復著痛苦!”沈恪看了眼邪祟,沉聲對她說了一句,雖然知道邪祟極難放棄執念,不過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邪祟發出無聲的嘶吼,村子里的溫度好像還在不斷的下降,然后它就朝沈恪猛然撲了過來。
沈恪隨手抓出一張符篆,輕輕朝邪祟拋去,符篆在半空中就變成一團金色的火焰,緊接著金色光芒從火焰之中沖出,筆直的照在了邪祟的身上,立刻將邪祟前沖的腳步轟得停頓下來。
邪祟身上不斷冒出黑色的霧氣,最后金色光芒消散,邪祟怨毒的看著沈恪,想換一個方式試試,看看能不能回到古井里,但是不管它轉到什么方向,沈恪都會隨之調整,永遠保持在邪祟和古井只見,絕對不會給它反悔古井陰脈,補充陰煞之氣的機會。
邪祟猛然轉身,然后就看見陳道長正站在祠堂門口,堵住了它沖進祠堂里的機會,已經擁有簡單靈智的它,忌憚陳道長剛才使用的五雷符,一時間跟本就不敢往祠堂這里沖,所以它還是轉身看著沈恪,身上涌出黑色的霧氣,然后揚起雙手,四周的碎石,瓦片,全都如同失去了重力似的懸浮起來。
沈恪看見這一幕,頓時眉頭微微皺起,沒想到邪祟接連挨了五雷符和鎮四方兇祟符之后,居然還這么強?
邪祟揚起的雙臂猛然朝著沈恪揮動,緊接著那些懸浮的碎石和瓦片就如同狂風暴雨般朝沈恪激射而去,似乎要將沈恪砸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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