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二章 第一場失利
聽二女這么說,董義一臉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她在哪里?”
段瑾不屑道:“憑什么告訴你啊?你以為自己是誰?再說了,就算告訴你,你就能找到她嗎?”
幾人斗嘴的時候,臺上的余濤已經(jīng)和登擂之人交起了手。
看余濤大開大合的招式,董義搖頭道:“這位將軍的武藝是不是有些拿不上臺面?這是普通的軍中搏殺之術(shù)。”
段瑾笑道:“看來董先生挺識貨,不過對付你們這些人搏殺之術(shù)足夠了。”
看董義臉上一會青一會紅,苗玉嬈替他解圍道:“不是告訴你了嗎,這二人以后是同僚,你這樣不好。還是好好看看比武吧,李劍費(fèi)了那么大勁才選出五百多人,看他們對不對得起你師娘的心血。”
此時的余濤與名叫王海的江湖人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雖然余濤所用都是普通的搏殺之術(shù),可每每王海出招之時,他都能輕松化解。
王海顯然用上了看家本領(lǐng),但不知道為何,眼見有幾次就要擊中余濤,最后卻總是止住去勢,換做其他招式。
段瑾看著直皺眉頭:“這人是不是故意讓著那小子?還是說怕自己真的打贏了會招來麻煩。”
林陽搖頭:“不是故意,是修為有限,他招式已盡,只能換招。”
“若是他修為再高一些,余濤不是很快就要敗下陣來?”
“說的簡單,做起來哪里有那么容易,武學(xué)講究的是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可這一步有多難,你根本想象不到。余濤還有余力,不然也不會如此從容,看來破天騎這一年多的功夫沒有白費(fèi)。”
段瑾點(diǎn)頭道:“原來如此,看來師娘這個王八蛋的做法卻有可取之處。”
林陽苦笑道:“你是女子,說話能不能注意點(diǎn),好歹不說那也是公子,長安之主。”
段瑾一仰頭:“要你管?跟著他才幾天就知道護(hù)著他了?我告訴你,長安城里你護(hù)著誰都好,就是不要護(hù)著他,他就是個混蛋。”
林陽不解道:“我聽說公子對你很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整日里跟著周先生都沒有過問,你為何還這樣說他?”
段瑾又是一聲冷哼:“那是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做的好事,自己不知道?要不是師父脾氣好,早就把他掛到城樓上示眾了。”
林陽皺眉道:“這里是擂臺,你別什么都往外說好不好?再說了,公子的私事別人好像也無權(quán)過問。”
“別人?我是別人嗎?我是師父的大弟子,李馨和李賀的大師姐,師父的家人,我是外人嗎?”
林陽多少知道段瑾說的是什么,于是有些無奈道:“有些事哪怕是親人,也還是不要摻和的好,畢竟這種事只有親歷之人才有資格說起。”
段瑾?dú)夤墓牡恼f道:“當(dāng)初和我?guī)熌锸窃趺凑f的,后來又成了什么?現(xiàn)在又成了什么?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見段瑾越說越離譜,林陽無奈的指了指擂臺道:“能不能好好看比武了?打擂呢,以命相搏。”
段瑾狠狠瞪了林陽一眼,最終沒有再出聲,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臺上。
此時王海的掌法已經(jīng)用盡,于是招式一換,改用長拳攻向余濤。
在場之人見此情形,都知道他敗局已定,最為厲害的武功都拿不下對方,換做其他招式又怎么可能取勝?
果不其然,見王海換了招式,余濤笑道:“還以為所謂的江湖人有多大本領(lǐng),原來也不過是徒有虛名之輩,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武林絕學(xué)!”
說完余濤雙臂一震,隨即身形晃動,右掌以一種匪夷所思的角度拍向王海左肋。
此時余濤與剛才相比好像變了一個人,如果說剛才的搏殺之術(shù)盡顯陽剛,現(xiàn)在的招式則有一種嫵媚之感,唯一不變的是凌厲的掌風(fēng)。
見對方一掌打來,王海伸出左臂就想將其擋開。
可不等雙臂相交,余濤的右手上揚(yáng),直奔對方面部而去。
雖然王海矮身避過了余濤的右掌,卻驚出一身冷汗,剛剛對方是在招式正盛時突然改變方向,這說明他有很大余力。
隨后余濤雙臂齊搖,一招緊似一招,雙手化成漫天掌影向王海席卷而去,頓時將其逼得只有招架之功,再無還手之力。
而且此時余濤的身形與剛才也截然不同,舉手投足間盡顯婀娜,雖然他身材高大,卻呈現(xiàn)出一種陰柔之美。
這種美與早先的歐陽毅不同,非但沒有給人不適之感,反而讓人眼前一亮,認(rèn)為余濤的修為本就如此。
段瑾看了會不解道:“剛剛那人招式用盡才換成下一招,可余濤每每變招,好像都是在招式正盛的當(dāng)口,這是為什么?”
見林陽沒吭聲,董忠解釋道:“他是在檢驗(yàn)自己的修為,看自己的武藝到底到了何等地步,而與對手生死相搏是最好的檢驗(yàn)方法。”
段瑾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董忠笑道:“姑娘修為雖高,可臨戰(zhàn)對敵仍有不足,不然也不會如此一問。不過姑娘,這位將軍所用手段盡顯女子的柔美,難不成他的師父是名女子?”
剛剛董忠的解釋贏得了段瑾的好感:“天下最厲害的一群人就在長安,而我?guī)熌镉窒雽⑵铺祢T打造成天底下最精銳的隊(duì)伍,所以只能請最厲害的人教他們武藝了。”
董忠笑道:“聽姑娘之言,您師娘應(yīng)該是李劍李大人,只是不知姑娘為何不稱大人為師父,反而稱其為師娘呢?”
“這還用問,因?yàn)槲規(guī)煾甘撬姆蛉耍阏f我不叫師娘叫什么?”
“好像師公或者師伯更好些吧,師娘聽著確實(shí)有些不雅。”
“我就喜歡這么叫,怎么了?與其關(guān)心這個,還不如好好看比武。”
聽段瑾這么說,董忠知趣的閉上了嘴巴,將目光轉(zhuǎn)向擂臺。
余濤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就這樣的三腳貓功夫還敢來長安搗亂,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還是下去吧。”
說完抬起右腿朝王海胸口就踹了過去。
王海見狀就想閃身躲開,可不知道為何,對方的速度好像比剛才快了不止一倍,他腰部才發(fā)上力,對方的腳就揣在了自己左胸。
隨著被踹下擂臺摔倒在地上,不等王海起身,兩名士卒一左一右將其架起,直接套上了鎖鏈。
王海沖著臺上怒道:“為何如此對我?”
余濤聞言一臉驚訝:“這話問的確實(shí)可笑,前日都說了,擂臺之上愿賭服輸,既然你已經(jīng)輸了,要?dú)⒁獎庍不是任憑我們處置?快將此人帶下去。”
三場戰(zhàn)罷,長安贏得都十分輕松,不說魏無忌與段瑾,就是余濤都沒有費(fèi)什么力氣,所以觀戰(zhàn)的百姓情緒瞬間高漲,歡呼聲不斷。
董忠扭頭對林陽說道:“若是破天騎都有如此本領(lǐng),那長安可期,天下可期。”
林陽笑著搖了搖頭:“這要看是不是有善用之人,我家公子雖是這些人的伯樂,可以后卻不一定為他所用。”
“什么意思?”
“剛剛沒聽大將軍說嗎?公子準(zhǔn)備十年后離開長安,做一個閑云野鶴,從此不問世事。”
董忠笑道:“這種話你也信?”
林陽點(diǎn)頭:“當(dāng)然信,雖然公子有時看著不靠譜,可有些話說出去就會做到,特別是對家人的承諾。只是他雖然能離開長安,可長安到底能不能離開他還在兩可之間。”
見董忠有些不解,林陽繼續(xù)道:“你在長安待段時間就會明白我說的意思,還是好好的看比武吧,第四場馬上就要開始了。照這個打法,五十場要到猴年馬月!”
雖然后面的比武再也沒有了前幾場的啰嗦,可一個上午,兩個時辰也才打了七場。
隨后的三場比試,雖然有難有易,可長安全部贏下,對手兩死一傷。
就在眾人以為長安將會大獲全勝時,第七場,也就是上午的最后一場比試卻風(fēng)頭突變,出戰(zhàn)士卒在迎戰(zhàn)青云派的丁城時遇到了麻煩。
開始時,二人難分高下,可破天騎都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臨戰(zhàn)經(jīng)驗(yàn)略顯不足。再加上前面三場都是自己這邊取勝,所以這名士卒有些著急,一個不注意便著了對方的路數(shù),被一腳踹下臺去。
摔到臺下的士卒并未如沮喪,反而狠狠的看著臺上的丁城道:“不出半年,我定能將你打的滿地找牙。”
丁城點(diǎn)頭:“這位壯士說的沒錯,現(xiàn)在的你就可以與我戰(zhàn)個平手,只是輸在閱歷不足,若是再有半年苦修,我定不是你的對手。”
隨后丁城走到擂臺邊對魏無忌說道:“魏將軍,這場比試鄙人僥幸取勝,不知將軍是否會兌現(xiàn)前言?”
魏無忌沖徐偉使了個眼色,就見一名士卒捧著托盤來到擂臺邊:“你拿著這些東西就可以離開長安了,以后不要再來了,我家將軍沒有這么好的耐心。別人都打上門來了,我們還贈與兵刃盤纏相送,已經(jīng)被外人看低了。所以如果再回到長安讓我們捉住,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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