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結(jié)果如出一轍的算命先生
鄰近中午吃飯,周輕語給父母打電話,說和陳楚生在外面吃,下午再回來。她本來有一點點的擔(dān)心,怕父母不高興,可是父母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高興的樣子,還讓他們在外面好好玩,不急著回家。
周輕語母親中午回到家,在女兒房間的馬桶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紙巾,味道有點上頭,床單也有些凌亂,本來很著急,怕發(fā)生了什么壞事,結(jié)果聽女兒說陳楚生回來了,推測女兒和陳楚生干了些什么事情了,便放心下來。
現(xiàn)在女兒已經(jīng)高中畢業(yè),作為母親得她也沒有什么好約束女兒的了,而且之前她和丈夫就承諾,等女兒高中畢業(yè)就同意女兒和陳楚生交往,如今時間已到,他們再無借口阻攔。
只是感慨,這么漂亮的女兒,守了這么久,終于還是被豬拱了。
下午兩人玩累了回到家,周輕語父母上班還沒有回來。家里收拾了一遍,周輕語的房間也收拾干凈了,凌亂的床整理平整,垃圾桶里的垃圾也全都扔了。
周輕語突然驚呼道:“哎呀,早上垃圾桶忘了扔了,里面的垃圾……”
“垃圾扔了就扔了嘛~”陳楚生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里面扔了一些臟東西~,就是擦……”周輕語紅著臉說不出來了。
“哦~”陳楚生突然想明白了,這是在周輕語家,什么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家長的眼睛。
“難怪中午打電話給我媽媽的時候,感覺她總是話里有話,原來……哎呀!”周輕語羞死了。
對于這種事情,陳楚生早已經(jīng)習(xí)慣,所以他絲毫不尷尬。他摟過周輕語,在她白凈臉蛋上親了一口,微笑說道:“既然發(fā)現(xiàn)了,就攤牌了唄,等他們回來,我就當(dāng)著他們的面抱著你親一口!”
周輕語嬌哼道:“那你要死了啦,我爸爸會把你打出去的!”
“他舍得嗎?把我打出去,誰娶他家女兒?”陳楚生嘿嘿笑道,上前從后面擁抱住了周輕語,用臉頰在她頭發(fā)上摩擦,還把熱氣吹在她鬢角處,這讓敏感的周輕語酥麻難耐。
“誰稀罕呢!”
周輕語輕輕躲了一下他的氣息,卻沒有掙扎開來,因為她其實挺喜歡這種感覺,身體都分泌了。
“不稀罕,那我走?”陳楚生笑著問她。
“你敢!”周輕語橫道。
她哪里舍得陳楚生走啊,哪怕只是開玩笑也不愿意,不想兩人之間有任何芥締。
“就知道你心里有我!”陳楚生笑了笑,吻住了她嬌滴粉嫩的少女唇,兩人頓生情愫,久久沒有分開。
……
雖然年輕人精力旺盛,但也不能總是想著干那檔子事,兩人親吻一段時間之后,還是克制了,坐下來他們正事。
半個小時后,兩人坐在床沿上,陳楚生正色說道:“你馬上要上大學(xué)了,接下來了就不用擔(dān)心唱歌影響學(xué)業(yè)了,接下來我要替你寫幾首歌,讓你在歌壇站穩(wěn)腳跟!
在音樂上,只有周輕語可以和他完美配合,而且周輕語自身條件也超級優(yōu)秀,確實是他不能舍棄的女人,以后他也盡可能抓牢她,因此他會盡量讓兩人關(guān)系更密切,牢不可分。
周輕語如今高考結(jié)束,中秧音樂學(xué)院也板上釘釘,意氣風(fēng)發(fā),也想唱一番大作為,聽到陳楚生要給她歌,頓時開心說道:“你又有了新靈感嗎?”
陳楚生道:“只要見到你,我就有源源不斷的創(chuàng)作靈感,你如一首詩!”
“你以前用這幾句話騙過我一次了!”周輕語俏皮說道。
“是嗎?”陳楚生老臉一紅,“這種話建華一次,可能是騙你的,兩次就是發(fā)自肺腑了,那是有感而發(fā),情不自禁!”
“呸!真會瞎掰!”周輕語和他拌嘴道,雖然如是說,可心理卻十分開心,因為所有女生都喜歡聽甜言蜜語。
膩歪一陣,陳楚生才進入正題,正色說道:“新歌《萬物生》,唱的難度大,但聽著很有意思!
抄了薩頂頂?shù)摹蹲笫种冈隆,不如再抄一首《萬物生》,薩頂頂?shù)母,周輕語高亢的高音最適合不過了。
另外,他還準(zhǔn)備了《出山》、《赤伶》、《探窗》、《千絲戲》、《紅馬》,《歸去來兮》,以戲曲腔為主的歌曲。
還有一首男女合唱《緣分一道橋》,這是他特意留給兩人的,合唱更能增進感情。
之前的他沒有唱功,所以這些歌雖然在他腦海里,但是很難唱出來,如今他已經(jīng)基本可以駕馭,即便無法完美駕馭,也能輕松表達出來。
不過直到下午周輕語父母陸續(xù)下班回家,兩人也才搞定兩首歌而已,周輕語母親很熱情地買了很多好菜招待他,都是些大補的菜肴。
周輕語母親給陳楚生盛了一碗湯,柔聲說道:“楚生啊,這是野生甲魚湯,多喝一點,補身體!
陳楚生有些發(fā)怵,因為他吃不了甲魚湯,吃了容易上火流鼻血,但面對周輕語母親的熱情,他又有點不好意思拒絕,只能笑著喝了一小口,道:“阿姨,甲魚湯的味道不錯!”
周輕語母親開心說道:“喜歡喝那就多吃一點,喝完這一碗我再幫你盛一碗!”
雖然盛情難卻,可陳楚生也只能攤牌,不然等會兒會更尷尬,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湯好喝,可是我不進補啊,喝太補的東西容易流鼻血!
“哦!”周輕語母親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強笑道,“那就少喝點,少喝點應(yīng)該沒事!
“媽,他不喝我喝!”周輕語將陳楚生喝過一口的湯拿了過來,自己喝了幾大口。
周康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女兒,心道,女兒現(xiàn)在秀恩愛都不再掩飾了嗎?雖然他們做父母的不反對了,也不用這么猴急吧?
過了一會兒,周輕語母親又熱情說道:“今天晚上應(yīng)該可以住下來吧,我把客房收拾干凈了!
陳楚生還在想怎么向周輕語父母表達自己晚上不走的意愿呢,現(xiàn)在周輕語母親主動邀他留下,他趕緊借坡下驢,忙道:“本來不好意思留下來,既然阿姨您熱情挽留,那我就住下了!”
“楚生,跟我們千萬不要客氣,就當(dāng)是自己家一樣!”周輕語母親笑著道。
此時她的弦外音:都霍霍自家女兒了,不就是你家人了么,難道還能把你趕出門?
“好的,阿姨!喲臉皮厚,一直沒有把自己當(dāng)外人呢!标惓⒓葱χ鴳(yīng)道。
周康心道,一直死皮賴臉纏著我家周輕語,確實臉皮夠厚的,要不是本身確實非常優(yōu)秀,我早就把你打出去了!
“最近在忙什么呢?”周康找了一個話題。
陳楚生立即很恭敬說道:“前幾天剛剛在三亞拍了一個廣告,給樂事薯片做代言。”
周輕語母親驚呼道:“你接廣告代言了?”
陳楚生笑道:“是啊,第一個廣告代言,代言費才兩百萬,雖然不多,好歹也算開了接廣告代言的先河!
兩百萬代言費還不算高?周康夫妻內(nèi)心頓時一陣白眼,兩百萬對他們來說是天文數(shù)字,而陳楚生居然說不高?
太凡爾賽了吧!
但他的凡爾賽,兩人并不怎么反感,因為他確實很有實力,這種凡爾賽都是在情理之中。
陳楚生留在周輕語家過夜,吃完飯他門倆在房間繼續(xù)討論音樂、寫新歌,偶爾打情罵俏,看起來倒也十分般配。
周康和妻子看在眼里,覺得兩人情意相通,興趣愛好相近,有共同話題,確實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要是能喜結(jié)連理,以后也會十分幸福,所以都不覺得陳楚生有多可惡,居然一直覬覦他們的女兒。
雖然陳楚生也想多留幾天,可是王子慧一直催他,他也只能從周輕語家離去,回王子慧家去接王子慧。
不過在去王子慧家前,陳楚生動起了歪心思,他爬上蘇仙嶺,花錢將上面所有的算命老頭都買通了,一共四個神棍,教會他們套話,然后給了他們一人一千,按照他得要求算命之后,在給三千,即便沒有找到他們算命,也會再給一千。
蘇仙嶺上的算命的神棍也內(nèi)卷,一天收入也就幾十百把塊錢,見有這等好事立馬痛快答應(yīng)。
解決完此事的陳楚生,趕緊趕回了王子慧家,在家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碩帶王子慧再去蘇仙嶺上溫故一下,回憶回憶兩人高中時代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約會。
女生愛回憶是天性,因此王子慧欣然同意。
第二天很早,太陽還沒有完全出來,陳楚生便開車帶著王子慧去了蘇仙嶺,趁著天氣不熱爬上山頂看日出。
王子慧穿著一身類似于網(wǎng)球女運動員的裙子運動裝,穿著白球鞋,扎著馬尾,看起來青春活潑,陽光時尚。
兩人爬山的時候,爬到一小段路,兩人便在亭子里坐下來休息了。
“上次爬蘇仙嶺,你騙我說米小姨家的貓會跳舞,其實是想騙我去她家,然后欺負(fù)我!”王子慧回憶著那天的清潔,不由地撅起了嘴,臉上滿是嬌羞和“不滿”!
“嗚嗚,那是我一生的恥辱,那天我居然還學(xué)貓咪跳舞了!”陳楚生哭喪著臉說道。
回想起陳楚生學(xué)貓咪扭了身體得情景,王子慧頓時笑起來:“你跳的好丑啊,這世上哪有這么笨的貓啊,還很猥瑣!”
“哪里猥瑣了!”陳楚生委屈地反駁道。
“不安好心!”王子慧笑道。
兩人調(diào)侃一陣,繼續(xù)往上攀登。
蘇仙嶺不高,爬了一陣,他們終于到了山頂,來到道觀前,累出了一身汗。
這里是景區(qū),自然有很多賣紀(jì)念品、零食、香燭等攤販。因為蘇仙嶺是神話故事得名的景區(qū),因此很多神棍在景區(qū)內(nèi)部擺攤算命,也是一種景區(qū)特色。
“我去買瓶水!那邊人多手雜,你在這別動,等我就好了!标惓室鈳驹谝粋算命攤邊,隨即讓她在原地等,自己走去幫她買水喝。
“好!”王子慧應(yīng)道。
不過陳楚生也沒有等她回應(yīng),就起身走了。
小店離王子慧有段距離,而且店里也有顧客,所以王子慧也要等一小會兒,山頂風(fēng)景怡人,在等的空隙,王子慧開始眺望山下城市,左顧右盼,好一個妙曼少女。
“小妹妹,要不要看一看面相?”旁邊算命老先生突然對王子慧說道。
未等王子慧回應(yīng),算命老先生繼續(xù)說道:“小妹妹,從你的面相來看,是大富大貴的命啊,不過,你命中還有一些小劫難,要不要讓我好好為你算一算?”
王子慧忙擺擺手,微笑道:“不了不了!我不算命!”
算命老先生是帶著任務(wù)的,自然不會就此罷手,嚴(yán)肅說道:“你有克夫的命!不過也不是沒有解開的辦法!我看你人面善,我免費給你看相,不要錢的!”
王子慧一聽“克夫”這兩字,頓時臉色都變了,以前她聽小道消息,就覺得自己可能克夫,雖然不迷信,但心里總有一點點膈應(yīng),如今再從一個不相識的算命老先生口中聽到這個詞,頓時就慌了,不過她依然沒有打算聽老先生講,趕緊離開去找陳楚生。
在小商店挑水的陳楚生也時刻關(guān)注著王子慧這邊,見王子慧被算命老先生嚇跑了,趕緊隨便拿了一瓶水,付了錢走出商店迎了上去。
“怎么了,慌慌張張的?”陳楚生故意驚訝問道。
王子慧不敢讓陳楚生知道此事,強裝笑臉說道:“沒什么~,就是想過來找你。”
“給!”陳楚生將瓶蓋擰開,把礦泉水遞給王子慧。
王子慧接過來喝了兩小口,又把水還給陳楚生,陳楚生也喝了幾口,重新將瓶蓋擰緊,拉著王子慧的手往前走,山頂有好多“仙跡”,游客可以去逛逛。
兩人路過另外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相師,中年相師立馬大聲說道:“小妹妹,算一下命嗎?你印堂亮而帶青,人生有劫啊,如果沒人指點,恐怕會禍及自己最親近的人!”
“不要!”王子慧立馬拒絕道。
她很慌,不想讓算命的在陳楚生面前胡說八道,怕陳楚生受到相師的影響,從而對她有芥蒂。
中年相師道:“我在這里擺攤算命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么怪的面相,太兇險了,今天我不要錢,也要跟你好好算一算,替你去了這個劫難!”
王子慧拉著他的手催他趕緊走,陳楚生卻“饒有興趣”地站住了,笑道:“既然他說不要錢,那就聽一聽他會說些什么話來唄!”
中年相師正色道:“小伙子,你要回避一下!
陳楚生疑惑問道:“我為什么要回避?”
中年相師道:“我說的這話呢,你女朋友可以聽,你女朋友家里人也可以聽,唯獨你不能聽!”
王子慧一聽,頓時明白中年相師想要說的話了,肯定又是和“克夫”有關(guān),嚇得趕緊要推陳楚生離開。
陳楚生假裝想逗逗中年相師,笑道:“一開口就錯了,你怎么說我們是男女朋友呢,我們都結(jié)婚了!”
“絕不可能!你們肯定沒有結(jié)婚!因為小姑娘的面相,她的老公.......”中年相師激動說道,還故意戛然而止,把關(guān)鍵的話給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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