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肆人無忌憚,凡人怎嘲神。
白雪心中有些慌亂,剛剛到值房拿到鑰匙便自己提前打開了房門,可剛進入房間她又有些后悔。
她痛恨自己為什么這么不夠矜持,有那么一瞬間她也有想趁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先一走了之。
但是,她又擔(dān)心萬一他把自己給忘記了呢?畢竟她雖然對自己的美貌很是自信,但也還有些清醒,自己肥碩的外形并不能讓別人有足夠深刻的印象。
一番激烈的思想工作之后,她干脆扯斷了自己的內(nèi)衣扣子,以斷絕自己勉強才找到的一個理由,還溫柔體貼的替他想到,萬一他的手臂夠不著自己的后背呢?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肆意揮灑著激情的邢放終于回到房間。手還沒搭上把手,就已經(jīng)察覺到屋里有人,而且就是剛才自己釣中的那條肥魚。
邢放會心一笑,這些時日的變化,讓他無論是對自己的相貌還是氣質(zhì),都已經(jīng)自信得無以復(fù)加,但他還是沒有想到,這位最為“純凈”的女子竟然會這么主動。
聽到房門開鎖的聲音,白雪剛剛放松的狀態(tài)又瞬間有些繃緊。為了不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放蕩的女子,還特意把房門反鎖了兩遍,想著這么明顯的抗拒當然不會難住有房卡的他。而事實上,邢放壓根就沒用房卡,開這樣的房門,他早已經(jīng)做到了輕車熟路。
躺在圓形大床之上的身影,從頭到腳都嚴嚴實實的蓋上了被子,邢放也不著急,就站在床頭細細品味著她那與其他女人些微不同尋常的氣息,還有那藏在心底深處的純凈般妒忌,卻對自己又做到了俯首帖耳的順從,只一剎那,邢放就已然斷定,她將徹頭徹尾的淪為自己的奴隸。
“沒想到僅憑自己的一句調(diào)戲之言,就能這么簡單而直接的俘獲她,這可比使用法術(shù)來得輕松多了。”邢放心中不免有些輕笑道。
連日以來,一直都是有動用法術(shù),才能完全抹滅那一部分人的抗拒之心,甚至有的時候碰到心念有些強大的人,還要一半強迫才能到手。現(xiàn)在突然遇到一個自己不用動一丁點手腳也會完全順從自己的人,讓邢放更加有了新奇體驗的興趣。
而躲在被子中的白雪,見他遲遲沒有所動,激動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只簡單穿了一件浴袍中的白嫩身子也有些緊張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現(xiàn)在怎么辦?他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些厭棄自己太過于輕薄了?可是我真的好想把自己獻給他,哪怕是只有這一次,也愿意的啊。”
仿佛面前的人兒終于聽到她的祈禱,白雪就快要繃不住哭出來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讓她覺得猶如天籟般的聲音。
“我去洗澡。”邢放毋容置疑的說道。
從來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邢放,當然也竊聽到了她的心聲,可能是憐憫于她的主動,也有可能是施舍于她的虔誠,而更多是為了方便自己掠奪她心底的妒欲。他忽然也有了沐浴更衣的打算。
聽見浴室之中傳來的流水聲,白雪剛才還有些沮喪的心情,早已經(jīng)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身心的歡喜雀躍,自己賭對了,他愿意接受自己的,而她自己也終于得償所愿,更是與外面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不同,自己會是唯一完整屬于他的女人。
等待的這段時間仿佛太長了,長得白雪都有點窒息了才聽到浴室再次開門的聲音。
又開始胡思亂想道:“他終于出來了!他會不會突然一下子撲上來?可是那樣,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淫蕩?因為自己那里已經(jīng)……”白雪又覺得一陣羞愧難當。
然而久經(jīng)沙場的邢放當然不會那么沖動,也自然是知道該如何去真正的俘獲一個女人的芳心。
細心的擦干健碩的身體上每一處水分,把可能有些匆忙而沒有拉嚴實的窗簾也重新合上,雖然室內(nèi)的溫度處于剛剛好的狀態(tài),但經(jīng)驗豐富的他知道,如果再把溫度調(diào)高一點,狀態(tài)會更加的舒適和瘋狂。
察覺到蒙在被子里的人兒已經(jīng)有些按耐不住了,邢放才輕手輕腳的躺在床上,買上就感覺到里面的人一陣緊張,又使壞般等她也差不多放松的那一刻,才緩緩掀開被子的一角。
看著眼前緊閉著雙眼的俏麗人兒,邢放突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確實比之前的女人要漂亮的多。
沒施粉黛的臉蛋兒有些肉乎乎的,白嫩的處子之身并沒有想象中的有多余贅肉,那種晶瑩剔透的細膩仿佛有著吹彈可破的魅力。
額頭中間,微微皺起的眉頭連帶著睫毛都有些顫抖,她想睜開眼睛看一眼自己心儀已久的男人,但好像又有些擔(dān)心會瞧見那令她心碎的眼神。
邢放伸手撫平她眉頭中間的褶皺,又輕輕的靠近親吻了她的額頭。
本來還特別緊張的白雪,一下子好像被他的溫柔所打動,也勇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精致的像個瓷娃娃的男人,心中想到:“原來男人也能這么漂亮。”
本來是有些刻意為之的邢放,在看到她的眼睛時,冷漠的眼神之中竟然難得的流露出些許情真意切的味道。
邢放本來就發(fā)現(xiàn)他比自己意料中的要美,又蘊含著不需要自己刻意的逢迎,還有著對自己修行大有補益的養(yǎng)分,可謂是已經(jīng)做到完美。在看到她那滿眼都是自己的眼神之后,邢放終于也忍不住釋放出自己最為原始的沖動和欲望。
沒有再搔癢難耐的折磨,沒有再曲意奉承的做作,溫柔的捧著她那細嫩的臉龐,直接朝著早就已經(jīng)垂涎欲滴的蜜唇親吻了上去。
早就渾身滾燙的白雪再也按耐不住,脖頸一仰,拼命的迎合著口齒之間濕潤。而蓋在胸脯之上的被褥,此時也成了彼此之間障礙,有些迫不及待的給掀了開來。
只有一根腰帶束縛的浴袍,根本擋不住她那白皙豐腴的柔嫩嬌軀。
而剛剛洗過澡的邢放,本來就只是簡單的在腰間扎了一條浴巾,這一番動作,早就已經(jīng)不知所蹤。
激情高漲的兩人再也顧及不了初嘗禁果的憐惜,隨著邢放一絲野蠻,白雪潮紅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了一絲痛楚。
又生怕怠慢了眼前如夢幻般的男人,白雪忍著那一絲生澀,微弱的說道:“我沒事,你喜歡就好。”
桀驁的邢放當然不僅僅是為了憐香惜玉,他此刻更沒有被沖動到遺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終于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白雪心底的那最為純凈的妒忌也終于裂開了一道大縫,而積蓄濃烈的心神欲念一絲不落的全被邢放收納的干干凈凈。倒也說不出明白這對白雪到底是好事,還是抹滅情欲的壞事。
這個滿眼之中都是自己的女人,邢放也是第一次遇見,無論是上一世,還是今生都是。當然就不會那么快就吃膩,即便是自己再過份的要求,她都笨拙的盡量滿足著自己,也許這一刻,他就是她心目中的王,而賤妾之身是不能忤逆自己王的意愿的。
邢放的這一次放縱就是整整七天,而這家名為午夜狼嚎的歌舞廳也就整整爆滿了七夜。男人們都在猜測他到底還能堅持多久?而女人也是臆想著,要是換做自己,到底能不能頂?shù)米∷睦笔执莼ā?br /> 至于房間里的那個人女,大家反而都已經(jīng)忽略了她之前是個什么樣的存在,反正自此以后她已經(jīng)被所有人視為那個男人所獨有的禁臠。
白師兄其實早就已經(jīng)到了這所城市,但他得到的消息,并沒有指出自己追查的邢放就是那個放浪形骸的人。
也正是因為他對那些地方有著避之若浼的心態(tài),才又一次做出錯誤的判斷,讓那個有些刻意的人竟然悠哉樂哉的放縱了那么長的時間。
等白師兄再一次正確的追查到這里的時候,反而是早就對他有所察覺的邢放又一次從容的消失在了他的前面。
看著眼前依舊容光煥發(fā)的白雪,白師兄反而拘束了起來,就連旁邊的凳子也懶得坐,倉促的問道:“那個男人呢?”
相比起之前的白雪,此時簡直判若兩人,如果就她現(xiàn)在的形象走出去,恐怕沒有人會認出她就是之前那個一百五十多斤的胖妞。
有些雍容的氣質(zhì),更把她襯托出華貴端莊的感覺來,舞廳的老板更是豪邁的把3603房指定給了她獨自一人,且永遠為那個人留著。
白雪語氣有些懶散,卻一點也看不出疲憊,說道:“他讓我告訴你,你和他只是萍水相逢,又何必一直對他緊追不舍呢?”
頓了頓,輕笑了一聲,又十分有趣的看了白師兄一眼才說道:“他還說,他不喜歡男人。”
白師兄沒有拿下又一次溜脫的邢放,更不能把眼前愜意奚落自己的白雪怎么樣,只得有些狼狽的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在他眼里很是烏煙瘴氣的地方。
也就在白師兄離開不久之后,那虬髯客也帶著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男人找到了白雪。
“那個男人呢?”用同樣的語氣,問出同樣的問題。
白雪更是呵呵一笑,沒有理會眼前的大胡子,對著有些氣宇軒昂的阿傍又說了一遍邢放的留言。
阿傍對于邢放的調(diào)笑,沒有像白師兄一樣哼笑抿之,只覺眼睛一花,一只手已經(jīng)捏住了白雪的脖子,只要略微一使勁,這個剛剛嘗盡巫山云雨的佳麗便會香消玉殞。
至于平日,以他們之能,抹殺一個凡人當然不費吹灰之力,但眼下已經(jīng)不止他們一路人查到此處,自然不能打草驚蛇,阿傍不會傻到自己去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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