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道歉
他有點氣悶的往前走。
阿煜與小剛都懵圈不已。
小剛疑惑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周哥惹到他了?”
周鐵牛不自在的撓了撓頭,敷衍解釋道:“呃……就是開了點玩笑,他不經逗。”
半山腰小屋中。
夜瑾寒安靜的將莫蕓姚擁在懷里,他不舍得閉上眼睛,就靜靜望著熟睡的容顏。
能如此和諧相處的夜晚并不多。
天色漸漸亮開,莫蕓姚皺了皺眉,感覺渾身酸疼,仿佛快散架一般。
好暖和……
她腦袋蹭了蹭,耳邊是“砰砰”心跳聲,手摸了一下緩緩睜開眸子,入眼便是一堵結實的胸膛。
昨夜的一幕幕閃現在腦海中,模糊的記憶中出現過夜瑾寒模糊的臉。
此刻有些忐忑,那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的?
由于太過擔心,現在根本不敢抬頭看眼前人是誰,男人身上有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
夜瑾寒感受到懷里的人有些僵硬,垂眸看了一眼,啞聲道:“醒了?”
莫蕓姚聽見熟悉的聲音深情一震,懸著的心也落下。
她仰頭向男人,心里頓時涌起一股委屈的酸意,眼眶微微泛紅,淚花隱隱閃爍。
“我以為真的會栽在土匪手里,我以為失去意識前看到的你是幻覺……”
想起被綁在床上時的無助,她眼淚就忍不住從眼角滑落。
那一刻她明白自己不是無所不能,也并非戰無不勝。
夜瑾寒看著她流淚,心臟揪疼不已,“已經沒事了,他們都已經付出了代價,我會陪你去錦蠶縣,護你周全。”
莫蕓姚抹了抹眼淚,從他懷里出來,“剩下的路不遠了,你沒必要跟去,瘟疫不是開玩笑的,很危險。”
說話間已經起身,將披散的頭發簡單扎成一個高馬尾。
夜瑾寒并未說話,而是沉默的整理衣裳,將斗篷披在她身上,“你的壞了,我的披上。”
這時陳風推門而入,匯報道:“主子,錦衣衛已經在山下等候,往前方下山就能避開垮塌的雪堆。”
夜瑾寒點頭,“走吧,盡快趕到目的地再休息。”
此話剛莫蕓姚明白,他沒有打算返回京城。
下山的路不算好走,因為雪的緣故有些濕滑。
走了沒多遠,夜瑾寒看了一眼下方崎嶇復雜的路,隨后蹲下身道:“蕓姚,過來上我背上,不想耽擱時間就聽話。”
莫蕓姚猶豫了片刻,想到渾身的酸疼,還是聽話的爬了上去。
他的被寬厚,還是有一種安全感。
“昨夜……”莫蕓姚看著他的側顏,有些猶猶豫豫的開口,“昨夜你……我們是不是又……”
渾身的酸疼感很熟悉,醒來時就意識昨夜肯定瘋狂過。
哪怕空間有解藥,但那時候腦袋已經迷糊。
夜瑾寒嘴角邪魅一笑,側頭看向她,“我可不是什么柳下惠,昨夜你那么主動,于情于理我也不能無情拒絕。”
“救出你后,我也問過你有沒有解藥,結果你像蛇一樣纏著我就狂親狂啃,看看我這嘴。”
他嘴角破了皮,下唇也同樣如此。
莫蕓姚看見后,面頰紅得如同煮熟的螃蟹,滾燙無比。
具體過程怎么也想不起來,并不知道自己有多主動多瘋狂。
“我那是受藥物影響,對方下的藥比較重……對不起,弄疼你了。”
她道歉后從懷里拿出藥,輕輕涂抹在他嘴角,薄唇上也涂抹了一點,“這藥即便吃進嘴里也不會有事,不用擔心。”
夜瑾寒微微恍惚了一瞬,多希望這樣的和諧能持續下去。
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就靜靜的往山下去。
陳影回頭看了一眼,“主子,你不問問嗎?”
所以沒有明說問什么,但是夜瑾寒知道。
莫蕓姚有些疑惑,“問我嗎?想問什么?”
夜瑾寒眉頭皺了皺,薄唇微微張開又合上,反反復復就是問不出口。
“沒什么,就是問你對瘟疫有沒有進一步的了解,這樣也好提前做準備。”
前方的陳風與陳影聞言,不禁微微一愣。
主子怎么就是不問?
那可是殺母之仇!
他們心里雖然對主子的猶豫有意見,但還是不敢說什么。
莫蕓姚沒有多想,神色認真回應,“還沒有到地方,了解自然是沒有,不過在進入前就必須做好防范措施,我會給你口罩。”
“只是口罩還不夠,消毒液也必須有,不要直接接觸病人,若是無意間接觸就必須消毒洗手。”
夜瑾寒聞言,點頭道:“好,將你送到后我會去一趟云堂縣,如凌在書院也比較危險。”
莫蕓姚:“你自己決定就好。”
此時已經快到山下,下方塌方的雪堆清新可見。
當初她與錦衣衛就是被埋在下面,馬兒也已經死了,好在山匪有馬,接下來的路不用步行。
莫蕓姚有些好奇道:“你怎么會知道我在山上的?”
夜瑾寒如實說道:“看見塌方時,我們準備鏟雪弄出一條路好通過,結果看見了馬,還有你的頭繩……”
當時他們也發現有人刨過的痕跡,還有上山的腳印,于是他們這才急忙趕上山去營救。
夜瑾寒耳力靈敏,剛到山匪窩時就聽見莫蕓姚的求救聲。
“三殿下,我們在這兒。”阿煜在下方朝著他們揮手。
當幾人看見莫蕓姚時,也都松了一口氣。
他們的任務本就是護送她,若是出了事情,回去也沒辦法交差。
小剛深嘆一聲道:“我們當初就該聽她的,小心謹慎前進或許不會被土匪發現,雪也不會那么容易塌方。”
其他三人聞言都陷入沉默。
他們想到在進入山谷前還對莫蕓姚一陣嘲諷,心里也有些愧疚。
阿煜沉默片刻說道:“一會兒跟她道個歉就行了,事情已經成這樣,本就在我們的意料之外,好在都安全。”
他與小剛除了被綁在柴房里面餓了肚子外,沒有受到其他實質性的傷害。
“安全個屁!”正陽突然不滿的出聲,“是你們都安全,不是我,最受傷的是我!”
反常的情緒讓幾人都有些詫異。
除了周鐵牛以外,其他兩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阿煜有些不悅的叉腰走到他面前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兒?從昨夜到現在就跟刺猬一樣,還老是露出一張怨婦臉!”
“你不就腿腳有些疼嗎?好歹也是錦衣衛,怎么變得那么矯情?又不是我們將你弄傷的,跟我們發脾氣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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