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青黛被罰
路鴛聞言,臉色聚變,“什么?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賤婢,看一個小孩兒都看不住!”
“你哪怕說她是你的妹妹,或者是你的女兒都能輕易帶回來,結(jié)果竟然被他們給帶走了!”
青黛聞言,匍匐在地痛哭流涕地說道:“主君恕罪,那小女孩身上有暗器,馬車行駛過程中跳了車,奴婢去追的時候遇見了北界的人。”
“那人好像是紅樓身邊的騰鷹,他聽見那小女孩在喊救命,于是就下車將其救走。”
“奴婢受了傷,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看見后就只能轉(zhuǎn)身逃跑,回來稟報此事。”
她臉色蒼白,進來時就是一瘸一拐,現(xiàn)在胸膛位置還有血跡。
路鴛臉色鐵青,抓住她頭發(fā)抬起頭冷聲問道:“胸膛上的傷就是小女孩傷的,還有大腿上?”
森冷的語氣讓人毛骨悚然,整個空氣都冷冽了幾分。
“是……是的。”青黛瑟瑟發(fā)抖,頓時手腳冰涼,“奴婢不知道一個小孩會有暗器在身,太過疏忽大意而導(dǎo)致的。”
“她的暗器上有毒,這種毒對奴婢沒有說什么影響,可另外一個暗器針有倒鉤,毒也更強……”
話未說完,路鴛就一腳踹在她身上。
啊……
她頓時慘叫一聲,身子被踹翻在地,“主君恕罪,奴婢……”
“滾下去領(lǐng)罰!”路鴛厲聲打斷,“沒用的東西,連一個外界小屁孩兒都對付不了,你還有臉喊恕罪!”
很快有人走了過來,將瑟瑟發(fā)抖的青黛拖走。
凈管事皺眉道:“主君,不如饒了她這一次吧,能傷到她的小女孩兒應(yīng)該也不簡單。”
“有什么不簡單的?”路鴛眸色冰冷的看了她一眼,“那小女孩兒才五歲多!”
凈管事:“……”嘴角抽抽。
竟然才五歲多。
她聽了半晌,心想能用暗器保護自己的小女孩兒,再怎樣應(yīng)該也是在十來歲。
完全沒有想到會是一個五歲多小女孩兒。
路鴛瞇眸道:“那小女孩兒是蒼月國威遠大將軍的女兒,大將軍的女兒就是不一樣。”
“哼,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我會將她女兒帶到此處,到現(xiàn)在她還被蒙在鼓里,以為她女兒在蒼月國京都城中。”
凈管事聞言,笑著道:“她知不知道無所謂,反正活不到天亮,不管是什么大將軍,到了魅疆秘境就啥也不是。”
青衣乃是黑袍尊主的忠實手下,不少事情都是由他來吩咐完成。
路鴛返回地下室,朝著更深處走去,不久后來到一間石室前按下一個機關(guān),石門緩緩打開。
內(nèi)部頂部上方鑲嵌著不少發(fā)光的石頭,將整個室照得通亮,在圓形玉床上,一名白衣男子盤膝而坐,雙眸緊閉。
唇紅齒白,容顏俊美妖冶,雌雄莫辨,銀發(fā)飄逸……
路鴛站在玉床前,癡迷的望著眼前男人,石門在此刻關(guān)上,她褪下輕薄外衣,露出白皙香肩。
“尊主,我回來了……”她爬上玉床,柔軟手指輕撫在男人面頰上,滑過喉結(jié),脖頸,頸窩……
當(dāng)她手指到了腹部時,男人終于睜開眸子,嘴角邪魅一笑,“如此迫不及待,到底是真饞本尊這個人,還是饞本尊的功力?”
路鴛跨坐在他懷里,雙臂摟住脖頸湊近面旁吹氣道:“不僅饞你的人與功力,還饞你的心……”
說著便吻上他的薄唇,手也沒有停下,而是將他衣裳剝落。
黑袍溫?zé)岬氖终圃谒砩嫌巫撸藐囮噾?zhàn)顫,“啊……尊主~”
室內(nèi)春意盎然,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在室內(nèi)此起彼伏,因為隔音效果好,兩人肆無忌憚……
半個時辰后,路鴛香汗淋漓的趴在男人懷里,“尊主,再給我一點可好?我想早日成仙。”
說著翻身壓在他身上。
男人卻是推開她起身走到屏風(fēng)后的溫泉池水中,“要循序漸進,你的功力已經(jīng)恢復(fù)六成,不出意外兩個月內(nèi)就能徹底恢復(fù),到那時候本尊就傳授你更有用的……”
“現(xiàn)在你沒有恢復(fù)功力,若是本尊將成仙之法告知你,你會急于求成而導(dǎo)致根基不穩(wěn),所以再忍忍。”
黑袍臉上的皮膚開始衰老,漸漸宛如八十歲老人。
他面露痛苦之色,急忙在溫泉池邊的小桌上拿了一個瓶子,雙手顫抖道打開,將里面的東西一飲而盡,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在室內(nèi)蔓延。
片刻后,臉上的皮膚開始慢慢恢復(fù),又變成俊美妖冶的美男子。
瓶子內(nèi)的東西就是女子精血與藥物提煉而成,主要就是為了保住年輕容顏。
黑袍已經(jīng)百來歲,在十幾年前被自己研究的蠱毒所傷,導(dǎo)致容顏快速衰老。
這么多年來沒有找到治愈之策,只找到用女子精血為藥引暫時壓制的辦法。
路鴛起身穿好衣裳,“我都聽尊主的,明晚我會來陪你。”
只要兩人房事上越勤,她的功力就恢復(fù)越快,每一次都會通過這種方式吸走黑袍的功力。
路鴛功力受損,就是夜瑾寒的杰作。
待她離開后,黑袍從溫泉池中起身,擦干身子后穿上一身白衣錦袍,披上黑色斗篷,戴上黑色面紗,戴上斗篷上的帽子便出了石室。
……
莫蕓姚趁著夜色,扮成婢女的樣子走出長春殿。
正巧這時候進來一個小廝,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怎么沒有見過你,玉娥呢?”
玉娥就是被莫蕓姚扒掉衣裳的那位婢女,現(xiàn)在正昏迷醒的躺在青衣床上。
莫蕓姚鎮(zhèn)定自若道:“我是新來的,玉娥姐姐還在里面收拾。”
說完微微頷首,隨即大步離開,耽擱越久越容易露出破綻。
小廝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滿臉懵圈地?fù)狭藫项^,“長春殿啥時候來的新人,我怎么不知道?”
長春殿的下人不多,而且只有早晨與天黑時才能進去收拾打掃,其他時間不得入內(nèi)。
若是有新人來,管事的也會介紹。
小廝百思不得其解,轉(zhuǎn)身走進長春殿內(nèi),結(jié)果整個院子黑漆漆一片,屋內(nèi)燭火都沒有點一支。
“收拾房間不點燭火,摸黑能收拾得干凈嗎?外面燈籠也不點。”
說話間走向臥房方向,結(jié)果腳下卻踩到壞掉的房門。
他抬眼看過去,發(fā)現(xiàn)這就是臥房的門。
“玉娥,玉娥?”小廝迅速沖進屋里,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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