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上藥
小木疑惑問道:“剛剛離開的女人是誰?她跟白公子是什么關(guān)系?”
牛牛這時氣呼呼的冷哼道:“她就是壞女人,南界主君,我就是被她騙來魅疆的,她特別特別壞,騙來好多女子!”
什么?
居然是南界主君路鴛!
小木震驚地瞪大眸子,“竟然是她,不是很強(qiáng)嗎?為何還打不過莫姑娘?”
這一點很奇怪。
當(dāng)初魅疆一分為二的大戰(zhàn)時,路鴛不比他們主子差,是被主子吸走一部分內(nèi)力后才弱了幾分。
但再不久前得知功力已經(jīng)玩去啊安恢復(fù),不然怎么會放走那些女人?
莫蕓姚聽后,突然覺得不對勁,“之前我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的確有點奇怪。”
“我動手時她竟然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哪怕鞭子勒住脖子,她也死i好沒有辦法掙脫開。”
回想當(dāng)時的場景,發(fā)現(xiàn)一舉一動都像一個弱女。
若真那么弱白成羽為何還會被綁在床上?
幾人返回大堂,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小木沉默片刻后抬頭道:“她現(xiàn)在若是真弱,反而更好辦,將她抓起來做人質(zhì),讓她退兵!”
莫蕓姚:“我也正有此意,不過她身邊有不少人保護(hù),我們不能太大意,等白大哥洗漱好,先送牛牛離開魅疆。”
“只有讓牛牛離開此處才能放開手腳,沒有后顧之憂,你跟阿良去暗中看著,就在前面那家客棧……”
兩人聞言,立馬領(lǐng)命離開。
三號房間。
黑袍躺靠在浴桶里面,緊蹙著眉宇想到之前的事情,氣憤地捏緊拳頭砸在水面上,“可惡!該死的路鴛!”
好不容易馬上就要離開了,有的秘密就是一輩子的秘密。
結(jié)果路鴛竟然扮成莫蕓姚的樣子,將他算計進(jìn)去!
安子將干凈衣物拿著走過來,放在凳子上后出言安撫,“主子冷靜,路鴛還沒有說出您以前的事情,只要您洗漱好現(xiàn)在就離開這魅疆,也不會暴露。”
黑袍妖冶的俊眸微微瞇起,充滿殺意,“她已經(jīng)說了一半了,她說我跟她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做歡愛之事很平常。”
“雖然我告訴莫蕓姚不要相信,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去相信,就怕一會兒回仔細(xì)問我這件事。”
他猜測肯定會問起。
而且會問他是如何被綁在這床上的。
若是真的問起,他并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yīng)。
哎……
黑袍煩悶的長嘆一聲,眉頭皺成了團(tuán),“真恨不得將路鴛給殺了,這個瘋女人,關(guān)鍵時刻來坑我!”
腦海中想起被路鴛凌辱的場景,心里就是一陣火氣。
沉著臉色用手用力搓洗身子,仿佛搓掉一層皮。
有吻痕的地方被搓出了血,散開在水中,與水融合。
安子見狀,急忙按住他的手,“主子別這樣,一會兒奴才給你上藥,我看莫姑娘也沒有怎么生氣,表情很平靜。”
“想必她也不介意你跟其他女人上床,女人是自己男人有個三妻四妾都能接受,更何況主子這是被強(qiáng)迫的。”
在他的言語安撫下,黑袍漸漸冷靜下來,感覺說的有些道理。
這個世界上,一個男人只有一個女人的應(yīng)該很難找出來。
黑袍想通以后,從水中起身,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完美的身體上紅印還是那么明顯。
他拿過帕子擦干隨意擦了擦身子,隨后赤身趴在軟榻上。
安子找來金創(chuàng)藥,給他背上的抓痕給涂抹上,疼痛讓黑袍微微皺眉,“這個瘋女人,睡個覺跟要吃了本尊一樣!”
背部擦完一哦吼,他很自然的翻身,讓安子給正面?zhèn)凵纤帯?br />
安子邊上藥邊輕蹙眉宇道:“或許是發(fā)泄情緒罷了,對于你的離開,她肯定是生氣的。”
說到此處,突然想到玉佩。
他頓了一下后抬眸道:“主子,你被她算計綁起來,那……那玉佩是不是也被她搜了去?”
這樣的可能性很大,比較身子都一絲不掛了,玉佩還能往哪兒藏?
當(dāng)時的情況還是假扮的莫蕓姚,只要隨口一句話就能將玉佩給拿過去。
黑袍聞言,輕笑道:“她倒是想要拿回玉佩,比較可是寶貝 ,獨一無二的寶貝,也是魅疆王室世代傳下來的。”
“好在我留了一手,進(jìn)來宴城后還在被她的人追捕,為了安全起見就藏在了一個隱秘之地。”
“昨夜她哪怕搜便了全身,也沒能找到她想要的,當(dāng)時她都快氣瘋了,哈哈哈……”
安子聞言,算是松了一口氣。
若是被拿走,那就算是前功盡棄了,還必須想辦法重新去拿回來。
現(xiàn)在對方肯定有所防范,也會再想辦法繼拿回玉佩。
若只是為了黑袍這個人,路鴛不會親自來。
“主子,上藥上完了。”安子起身去將衣裳拿過來,伺候他穿上。
整理好以后,又恢復(fù)成偏偏模樣,整個人看上去很干凈。
雖然已經(jīng)整理好,可遲遲不敢下樓,心里面在想著怎么去解釋這件事情。
樓下,莫蕓姚等得有些久,她起身走到樓梯下方往上看了一眼,很想上去問問好了沒有,可想到萬一人家還在洗,那就有些尷尬了。
……
前方的客棧客房內(nèi)。
路鴛氣得砸爛屋內(nèi)不少東西,青黛一臉苦色的上前勸阻,“主君,別這樣,這里是客棧。”
路鴛喉嚨已經(jīng)好了一點,有些沙啞的氣憤道:“本君缺錢嗎?砸爛了又如何?又不是賠不起!”
其他下人候在門口低垂著頭,不敢吱聲。
路鴛又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出去,恰好砸在一個婢女臉上。
啊……
婢女面頰瞬間血流不止,疼得尖叫出聲。
寧管事立馬拿帕子給她捂住傷口,將她推出房間。
路鴛沒有絲毫歉意,繼續(xù)怒吼,“我是主君,哪怕我燒毀這個地方又能如何?這里本來就是屬于我的天下,是被不要臉的紅樓給奪走的。”
“青黛,你為何當(dāng)時不說出黑袍跟我的關(guān)系?為何不說黑袍就是專門要女子精血的人?”
當(dāng)時她笨啦唉自己想說的,可是脖子被勒傷,根本說不話來。
結(jié)果這群廢物一點也不懂她,只字不提這件事。
青黛被冷厲的話嚇得縮了縮脖子,垂著頭道:“奴婢見……見主君沒有說,以為您不說有自己的理由,不敢去多嘴。”
“理由?呵呵……”路鴛被這話氣笑了,“你沒有看見我不說話的理由是喉嚨受傷嗎?一群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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