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逛街被圍觀
展葉及時起身,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才清了清嗓子說:“白日那個啥,不好。下次,下次再說。”
不是他定力好,誰叫他也是頭一回,還真不太了解,活了二十幾年他哪里知道自己會彎,怕到時怯場或者技術不過關他不要面子的啊,不行不行,得回頭找些參考的東西看看,現代最不缺了,爭取給老婆難忘的第一次,找回場子日后才好穩住身為1號的氣場,當然,上次那個不算。
“現在先出門,你說好今天帶我去逛街的。”
君臨淵沉默了一下才吐出口氣掰開展葉的手送到唇前親了親無奈地說:“好,都聽你的。”
“倒是小狐能不能解釋一下,方才你說的‘老公’是何意。”
展葉:“……”
干,他居然剛才情急之下把心理的自稱給說出來了,事到如今……只能睜著眼瞎說了。“哦,那個,就是我們那兒戀人之間的稱呼。”
“哦?”君臨淵看著展葉明顯心虛的模樣挑了挑眉,“那小狐不如也稱呼我一聲‘老公’試試?”
展葉咳了一聲,說:“這,這個有點肉麻,還是有機會再叫吧。”
君臨淵定定地看著他,直把展葉看的后背冒汗,終于頂不住壓力地閉眼說出了真相:“就你們對丈夫的稱呼!”
“哦……”君臨淵笑容微斂,捏住他的下巴,目光危險地說:“這么說,小狐是要做我的夫君。”
展葉已經狂冒汗了,明明他自己私底下叫老婆特別爽,尤其是他把自己擺在攻方就是用老公的視角看君臨淵的,但真的把這個想法擺到臺面上說,他就知道不好,腦中飛快思索開脫的辦法。
“我們都是同性別,就互為丈夫,沒錯吧。”展葉強作鎮定地說。
君臨淵勾唇,點頭應道:“你這么說也沒錯,所以,你現在叫一聲夫君聽聽不為過吧。”
“啥!”展葉瞪大了眼睛,隨即意識到自己的態度,硬生生作出羞澀的模樣別過臉說:“我們那里的人,很保守的,從來不這樣喚對方,最多叫個昵稱,你若是喜歡,你平日里可以這么叫。”
君臨淵輕呵一聲:“也就是說,平日里只能我稱呼小狐夫君?”“那么昵稱是什么呢?不如也一并說清楚。”
展葉說:“就比如,我可以叫你,君哥,君君,臨淵,阿淵之類地啦~你喜歡哪個我就叫你哪個。”他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模樣地看著君臨淵。
君臨淵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終是輕巧地放過了這茬。“除了什么君君,其他隨你高興。”
展葉小聲地說:“那我叫你,阿淵?”感覺幾個稱呼里這個最親近日常,似乎一下子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君臨淵勾唇指腹蹭了蹭展葉的臉頰,輕啄了一下后才應了一聲:“好。”
展葉眸光一亮,“阿淵。”
“……嗯。”
“咱走吧!逛街去!”
展葉興匆匆扯了君臨淵出門,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東洲第一大府城的樣子,以前作為小狐貍時只當是游戲建模,對元極大陸那些城鎮都沒有用心賞玩,之后進入這個世界時又一直跟著君臨淵在森林荒島間輾轉。好不容易切身到了古代大城可不要好好體驗一番。
大約這個世界與地球有著相似的文明起源,就算有修真界的融合人文還是十分有花國古代特色,只是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比如一些大的商鋪牌匾上無風自動的花枝,落不盡的花瓣看起來十分像特效。
百年沒有戰亂,街上十分繁榮,人來人往,兩旁車馬十分有序,大多數人們臉上的神情都帶著一些和平盛世才會有的輕松自在。只是隨著兩人走過,那些原本還各自逛街的人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他們身上,甚至有人移不開目光撞上了帳篷下的杖子。
展葉不明所以地看向君臨淵,卻見不知什么時候君臨淵已經渾身冒著冷氣,他的那方硬是騰出了一段真空地帶,無人敢靠近,反而自己這邊越來越多的人駐足甚至跟隨,意識到大多人看的是自己后他就尷尬了。
這張游戲的成男號長相原就是照自己的臉捏的,只是不知是不是疊了游戲濾鏡,就硬是提升了三分,直到近日突破金丹后,渾身上下精致程度直線上了幾個臺階,像脫離了□□凡胎,直接升仙了。
先前照鏡子時險些被嚇到,畢竟現實世界才是他熟悉的自己,所以這回出門完全忘記了遮掩,就是君臨淵此刻心里都有些懊惱。
那么多目光注視展葉哪里還逛的下去,“我們進那里去坐坐吧。”他隨手一指不遠處一座獨占一個大拐角的酒樓,寫著‘乾方樓’三個字的牌匾格外顯眼矚目。
剛踏入乾方樓,門口的小二十分熱情地迎上來,君臨淵目光往內一掃,跟他要二樓的雅座,既有私密性,又能透過中間的天井看樓下的畫面。
展葉也看到了,這個酒樓外面看門面寬闊,到了里面更是內有乾坤。樓下竟然有一個與現代拳擊場十分相似的擂臺,半個籃球場那么大,可見這酒樓的景深。周圍的座椅已是爆滿,二樓的雅座人影綽綽顯然已經坐滿。
小二為難地說:“幾位貴客,樓中二層已無空位,不若將就大堂……”
“誰特奶奶得要坐大堂,你新來的?還不去打聽打聽我王瑯是何許人,往日二樓哪次不是給我留位置了。”一旁也要進去的幾人領頭的那個推了一把小二淡薄的胸板,只把他推搡地跌跌撞撞后退了幾步摔倒在臺階上。
“外面何事喧嘩?”突然自小二身后冒出一道聲音,幾人都向他望去,只見一名錦衣公子搖著折扇自內走出,他面容端正神情含笑,小二看到他如蒙大赦,急忙讓開路,那公子的目光一掃,反而略過了那幾名漢子,落在了君臨淵和展葉的身上,眼中一亮。
“二位客人好俊的風姿,不是境元府本地人士吧。”那青年公子看向展葉,生意做多了多少都歷煉出一雙精明的眼睛,一看兩人就知道一旁面若冠玉俊俏的不似真人的青年比較好說話。
展葉看向他,不知道這人這么自來熟有什么企圖,言簡意賅地點頭:“不錯。”
青年對他的冷淡不以為意,反而笑容微減半分地說:“鄙人姓王,單名一個耀字,是這間‘乾方樓’的東家,二位第一次來,想必不熟悉乾方樓的規矩,樓中每逢初九、十六都是擂臺日,一貫是座無虛席,因此二樓雅座都是需要預定的。”
展葉看向君臨淵,與他對視一眼后說:“那就換個地方吧。”他倒也不覺得失望,原本的目的就不是看什么打擂,換個地方也一樣。
“哎~別急著走啊,二位,乾方樓可不只有二樓可坐。”王耀急了,一旁卻傳來不悅的聲音。
那打頭一看就是他們這幾人的主心骨的男人粗聲粗氣地說:“我說王二,就算你是東家也不能厚此薄彼啊,這兩人什么來頭值得你湊上去邀請反而把我們給涼一旁,這不妥吧?難道是看不上我成家舵的人。”
王耀聞言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耐,扭過臉似笑非笑地看向一旁的大漢。“陳老三,你也是乾方樓的常客了,府城外的來客不了解,你們還不懂我們的規矩嗎?”
“王二,原本我們自然愿意遵守你們的規矩,只是你方才不就說了么,你們可不知是二樓可坐,當我陳三不知道你們乾方樓三樓是什么地方嗎?他們去得,我怎么就去不得?可不就是嫌我們陳家舵兄弟們錢有腥臭?”
王耀笑容微斂,眼中含著警告地看著陳老三:“陳老三,你們幾個就代表了陳家舵?可我卻聽說,陳家舵是你伯父作主,陳叔義薄云天是條好漢,與我們王家生意多有往來,我豈會嫌棄陳家的錢。倒是你,你的錢哪里來的我就不知道了。”王耀的話明顯意有所指。
陳老三原名陳焯,家中行三,因叔叔在境元府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在外行事張揚,除了三大家族的幾個嫡少爺,其他人哪里會放在眼里,偏面前的人就是王家三房的嫡子,手里掌握著王家的幾個富得流油的產業,其中之一就是這家‘乾方樓’,在境元府很是吃得開,不是他能隨便想動手就動手的人。
他瞪著王耀目光陰翳,心中驚疑不定,前不久他帶著兄弟們劫了秦家的一批貨,腰包鼓鼓今兒個正好來乾方樓賭一場,這事陳家舵上頭的人自然不知曉,他們冒充的是海盜,難道哪里露出了馬腳被王家的人知道了?
這事可大可小,秦家是東洲不輸王家的存在,他自然是得罪不起的,若是王二跟秦家的人透露個一星半點,被人家追查到什么,他的日子就不一定好過了。
陳老三明顯氣焰一矮,但是拼著不愿被看出來的心理嗓門反而更大:“不給座就不給座,何必扯有的沒的,老子聽不懂你說什么,只是這乾方樓今日觸了老子霉頭,老子今兒個也懶得進去了,王老板大概也看不上老子口袋里這千兩銀子,老子換個地兒瀟灑還不比你乾方樓差,兄弟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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