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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解釋你沒有榨干我?


“哥!“我嚇了一跳,趕緊扯住他袖子,想將他拉回來。
被打那人突然遭了一拳,整個身歪下去,他身邊的幾個人五大三粗,全都圍了過來,要教訓文沅。
“臭小子搞事兒吶?老子去你……”
這人連后面那個字都沒能說出口,就被文沅打了一巴掌。
“嘴巴放干凈。”文沅伸指彈了彈西裝上的灰,語氣淡淡的,卻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周圍的客人被驚擾,紛紛躲開,有那些不怕事的唯恐天下不亂,在一邊鼓吹。
這些人里,兩個被文沅揍了,不再拿他當斯文好欺負的主。
文沅把我撥到他身后,護住我。
這時我才看到剛才那個吹牛逼被打的是誰。真是冤家路窄,這人正是我在江星號上遇到過的麻臉成!
我從驚訝變成憤怒,他這張嘴就是欠,說完了陸懷年,又來說我的是非,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麻臉成挨的這一拳不輕,嘴角流血,襯著他那張麻臉,更顯猙獰不已。
他拭了拭嘴角的血,猛地抓起一瓶酒用力砸在桌角,瓶子碎裂,酒流了一地,他把那碎得參差不齊的一面,直指文沅,就要沖上來。
情急下我推開文沅,捧著他剛才喝的那杯酒,對準麻臉成潑過去,“孫子,你看清楚我是誰。連你姑奶奶都敢忘,膽肥了?”
酒吧的燈光,要是站遠一些,還真看不清誰是誰。
我這么一發(fā)話,麻臉成不敢貿(mào)然沖上來,他站在原地,仔仔細細地打量我。
在郵輪上打過照面的,他不會認不出來。
“文,文總?”麻臉成嘴巴張成一個圓,一副訕訕的模樣,松開手里攥的酒瓶子,站直了身,麻臉堆砌著笑給我道歉:“文總,剛才認錯人了,對不住啊。”
我雙手交疊在胸前,背倚吧臺冷眼盯著他,“一句道歉就完事?我有這么好打發(fā)?”
麻臉成迅速過來跟文沅道歉:“這位小哥,剛才得罪了,今晚酒水算我的,愛喝多少喝多少,喝得盡興啊。”
“剛才你說什么呢?再說一遍讓我聽聽?”我上前一把拎著他衣領。
“沒什么,沒什么。”麻臉成一臉菜色,只差要給我下跪來著。
若是我,他才不會這樣怕,不過是因為我這沈太太的身份。誰敢惹沈軼南呢?
我松開麻臉成,低聲警告他:“以后見到我,有多遠滾多遠,再讓我聽到什么話,有你好瞧的。”
麻臉成額上大顆的汗滑下來,忙不迭點頭,吩咐侍應給我這邊上好酒,記他賬上,之后帶著那幾個跟班走了,跟被鬼追一樣。
酒吧又恢復熱鬧,我和文沅也沒換位子,依舊擠在那個角落。
麻臉成讓送上來的酒的確不便宜,文沅沒打算喝,我就更不會開。
“今晚你住哪兒呢?要不去我那套房子睡?”我知道文沅不喜歡住酒店,他有輕微的潔癖。
“好。”文沅應聲。
我心想等會兒帶他過去,順便給他收拾一下。也不知他住得習不習慣,但能保證的是,自己家肯定比外面干凈整潔。
文沅的話不多,在酒吧坐了一會兒,就準備休息了。
“你在江城留幾天?要不要帶你逛逛?”
他說本來要留五天,現(xiàn)在項目談好了,打算明天就回南城。
我有點失落,難得他過來,我都沒好好招待他。
“多留一天也成。”他突然說。
“那,明天我給你下廚做好吃的?”我一瞬間又高興了。他在南城的家,請了個做飯很好吃的阿姨,我跟阿姨請教了不少,到時候帶他去超市選購,他想吃什么,我就煮什么。
這樣打算好了,我就帶文沅去我那套房。
他打量了一會兒,說這房子不錯,我讓他在客廳坐一會兒,在客房里給他鋪了床,放上新枕頭。
“明天我買早餐過來,你多睡一會兒。”
“好。”
文沅平常很忙很忙,趁著休息,我想把他照顧好。
我打開門,正要出去,他喊住我,問:“剛才在酒吧說你壞話那個人,你認識?”
“嗯。”我沒打算瞞他,跟他說了麻臉成的一些事。
六音最初是陸懷年和一個朋友合伙開的酒吧,我是在那兒認識他的,當時并不知道他是老板之一。麻臉成那會兒還不是公子哥兒,可沒多久,因為征地,成了暴發(fā)戶,勉強也能擠進上流社會了。
本來他跟陸懷年相安無事的,偏偏有一次,他帶了一些不好的東西進六音,害得六音被迫結(jié)業(yè)一陣子,陸懷年花了大力氣才保下六音,將麻臉成打成豬頭,麻臉成被踢出局,那之后有相當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到酒吧街混,還是近幾年才又出來搞風搞雨。
我不知道現(xiàn)在的六音,和陸懷年還有沒有聯(lián)系,但我知道,麻臉成這人心眼似針,他出現(xiàn)在六音肯定沒有好事。
那天在江星號,是我自那場車禍后,第一次見麻臉成。我怕他認出我來,下意識就想躲。可現(xiàn)在想想,麻臉成能認出我的幾率不大,畢竟我跟從前比,沒有任何一處相似的地方。
他跟陸懷年結(jié)怨,肯定時不時想絆陸懷年一下,可惜如今的陸懷年,早就忘了他是誰。
“麻臉成這人很陰,陸懷年在明處,我也不知要怎么提醒他。不過,他應該也不會聽吧。”我嘆口氣。
他跟品源的合作被切,又聽我說了刺心窩的話,估計從今往后,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品源了。
文沅平靜地聽我說完,目光清明地望著我說:“你不該回來。”
我何曾不知道。可我不能只受不報,陸懷年給我的那么多,如果連我都不幫他,就真的沒人能幫他了。
在文沅面前,我向來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何況這會兒,我的確心情很不好。理智知道不能見陸懷年,可情感卻忍不住一次次向他靠近,哪怕我再想克制。
我坐在文沅對面,雙手深深地耙進頭發(fā)里。這條路,我真的走得太艱辛。
“你現(xiàn)在是文櫻,以后也是。倘若我知道,讓你回來會發(fā)生這么多難以預料的事,當初我絕不讓你回來。文櫻,有句話雖然很殘忍,但我現(xiàn)在還是要對你說。”文沅面色冷肅,目光如矩。
我的心顫了顫,隱隱知道是那個敏/感的話題,這個我和他都盡量回避不說的話題。
文沅到底是說出了那句話,也是對我的責備。
“你不止是你自己,明白嗎?”
這一刻,像是有感應似的,我的眼淚不由自主掉下來。
他說的沒錯,我不止自己。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可陽光把我的荒涼,變成了新的荒涼。
我不止我自己,我還帶著簡月的無限留戀,代她看著這個世界的熙熙攘攘。
因為,那場車禍,我變得永遠只看到黑暗,是簡月,給了我眼角膜。
文沅,你在看我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想起簡月姐?
“算了,回去吧。我休息了。“他淡淡地說,語氣不再犀利尖銳。
我一句話也沒說,擦干眼淚轉(zhuǎn)身就走。
老宋開了車過來,在樓下等我。待我回到別墅,第一件事,是找宋游。
“宋游,我讓你找的那個人,有線索嗎?”
“時間過去太久,就算有線索,往下查也成了無解。你真的要找到她?”
是,我必須找到。那是簡月姐臨終托我的事。宋游查了整整四年,卻一點進展也沒有。這件事,連文沅都不知道,我也不想聲張。
“再想想辦法。”我掛了手機。
樓下突然響起引擎聲,我掀開簾子往外看,是沈軼南的車。
不一會兒,我房間門響了。
我打開門,他手里抓著手機晃了下,問我:“你和文沅去酒吧了?”
他怎么知道?微博嗎?
我去拿自己的手機,刷了一遍。果真看到某個報料,圖片是我用酒潑麻臉成,話題是人設崩潰。
“現(xiàn)在的人,挺閑的。”我笑道。自己又不是明星,用得著跟蹤得這么貼緊?
沈軼南靠在門板上,顯然是問我怎么回事。
“沒什么,那個張成,說了一些話,被我哥打了。就這樣。”我簡短地說。
他擰了擰眉,似覺得奇怪,“文沅不像沖動的人。”
文沅是不沖動,可麻臉成欠揍啊。我沒好意思告訴沈軼南麻臉成說的壞話,免得勾起他的記憶,那晚我沖進洗手間,真是面子里子都沒了,尷尬。
我不想多說起因,便匆匆道:“我發(fā)條微博解釋一下。”
誰知沈軼南略顯戲謔嗓音在我背后響起:“解釋你沒有闖進洗手間?還是,解釋你沒有榨干我?”
“……”
為什么我從前沒發(fā)現(xiàn)沈軼南這么惡劣?
請你當個人好嗎?狗男人!
我喘勻氣才問:“你聽到的?”
“陳嚴正好在那兒。”他勾了勾唇。
呵呵,陳公子你是想死嗎?什么話都能傳。狗男人too!
我的手放在門把上,“沈少,被榨干不是什么好話吧。要榨干也是喬可韻榨干你,不過她那身板不會被你壓塌么?”
成功看到沈軼南的臉一瞬間變得鐵青,我一個用力,把門關上,上鎖。
登錄微博,我鄭重其事地解釋了這事,但是細節(jié)沒說的很清楚,只說對方有意挑釁,想對我哥不利,我是情急之下才會這么做。
發(fā)完微博后,我正欲退出,誰知底下秒現(xiàn)一條評論,氣得我肝兒都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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