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王爺快遞張良之怒
昔日的燕都巨賈,現(xiàn)任鹽幫總瓢把子王銘,接到了一封神秘的指令,需將一名姓張的貴胄子弟的首級送到張良的隱秘據(jù)點。
王銘雖未明言此行目的,卻巧妙地將責任推給了燕國太子燕塵。
張良本以為自己隱匿得無懈可擊,卻不料王銘竟意外發(fā)現(xiàn)了他的藏身之處。
當他見到王銘時,心中的震驚難以言表。
“燕塵?他知道我現(xiàn)在的所在。”
張良疑惑地問道。
“正是,不過燕塵大人提出,此事需您支付一筆報酬,每顆人頭價值百金上等糧。”
王銘冷笑道,似乎對這筆交易頗為滿意。
他曾是韓地的風云人物,一度受張氏家族庇護,如今投靠九公子府,消息早已傳遍天下。
“王總瓢把子,若我不愿支付,又將如何。”
張良沉聲道,心中對燕塵的意圖好奇萬分。
“燕塵大人說,若不肯償付,他將令首級回程,屆時只留下灰燼,作為田間肥料。”
王銘遞來一張清單,顯然這是燕塵開出的條件。
對于普通的鹽幫,張良或許不屑一顧,但燕塵不同,他是燕國儲君,背后必定有強大的勢力。
張良深知,惹怒此人絕非明智之舉。
他盯著清單,心中憤慨,這簡直是趁火打劫。
他身處秦朝通緝名單,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引來秦軍的追捕,他不能因一時之怒而暴露自己。
于是,他一字一頓地回答:“給。”
然而,這并非他的妥協(xié),而是暫時的權宜之計。
他身邊的人看著王銘那得意的小人樣,心中滿是不甘,他們低聲咒罵:“落難之人,竟受此凌辱,待我等斬殺贏耀,定要討回這份尊嚴。”
這個決定,讓張良的復仇之心更加熾熱,也預示著一場更為復雜的權力較量即將展開。
王鐵離去后,神色并未流露出絲毫的喜悅,同樣,他對于報復之事并不放在心上。
燕丹和張良如今如同流浪的孤狼,面對困境,他們心中的怒火并未熄滅。
報復王鐵,難道他身后沒有強大的庇護?更何況,那個庇護者是連張良他們都不敢輕易觸碰的存在。
王鐵不過是一個江湖幫派的頭目,他不可能洞察到張良和項氏家族對贏耀的隱秘意圖。
當然,他也無法理解,為何羅網明明知道張良的通緝令,卻遲遲未有所行動。
他只打算將這一情報傳遞給九公子府,至于后續(xù)如何應對,他已經無暇顧及。
范增從屋內緩步而出,望著王鐵遠去的背影,感嘆道:“真是令人驚奇,那些原本散亂的人,竟被贏耀巧妙地凝聚在一起。”
張良看著手下忙碌地整理著車上的張氏門徒遺骸,若有所思地說道:“誰能料到,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角色,竟在此刻發(fā)揮了關鍵作用。”
憑借他們的眼力,怎能察覺不出其中的轉折?然而,他們難以置信,這些曾被忽視的存在,如今竟成為推動社會運轉的重要力量,對經濟的影響不可估量。
“贏耀已經喚醒了三晉的經濟活力,百姓的心不再歸屬我們六國。”
他補充道。
聽說齊國的鹽業(yè),那些一度由世家掌控的寶貴資源,如今也處于風雨飄搖之中。
張良愕然問道:“贏耀真的要插手鹽業(yè)嗎。”
范增搖頭,道:“據(jù)我得到的情報,贏耀并沒有吞并齊國鹽業(yè),而是另辟蹊徑,籌備進軍鹽業(yè)。
他向來擅長布局,顯然在鹽質上有著過人的優(yōu)勢,否則不會如此重視齊魯之地的鹽業(yè)。”
在自家的鹽還未正式推出前,贏耀已經開始布局鹽路事宜,這顯示出他的深謀遠慮。
“我們的復國之路將面臨更大的挑戰(zhàn)。”
張良心中同樣感到緊迫,因為齊魯之地正是鹽業(yè)的重鎮(zhèn)。
如果贏耀真的研發(fā)出優(yōu)質鹽,那當?shù)氐氖兰覍媾R嚴峻考驗。
范增嘲諷道:“誰能想到,燕丹這樣的人物,也會被贏耀玩弄于股掌之間。”
燕丹一直在追尋楚南公,甚至公開宣稱楚南公是墨家的威脅。
如果不是夜的意外介入,攔截贏耀的行動,燕丹恐怕早已對他們展開報復。
張良果斷下令:“這里不宜久留,立刻撤離。”
他深知王鐵并非善茬,料定對方會向秦軍告發(fā)。
果然,不出半個時辰,大秦軍隊就將他們包圍。
范增隨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抹去項氏出手的痕跡,他做事向來不留任何痕跡給敵人,特別是對于黃石公這位重點培養(yǎng)的弟子,以及反秦陣營的核心人物,他更是寸步不讓。
范增自認為行事無痕,其實贏耀早已洞悉一切,只是時機未到,他選擇沉默。
決心與秦國抗衡的張良,不再顧忌手段,他深知,唯有徹底消滅來犯之敵,才能洗清心頭的郁憤。
面對這些智謀超群的對手,他更傾向于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挫敗。
張良不甘心在死亡面前閉眼,他的目標并非僅僅局限于生存,而是要在心靈與現(xiàn)實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明白,接納敵人,只會讓己方付出更多代價,他絕不會選擇這條路。
項羽坐于戰(zhàn)車之上,悠然地品嘗著手中的香茗,詢問郭嘉:“奉孝,你認為我們設下的陷阱,楚南公他們能察覺嗎。”
郭嘉思索片刻,緩緩搖頭:“恐怕難以識破。”
項羽渴望得到答案。
“呵呵,我們并沒有刻意布局,而是根據(jù)進軍路線反推的結論。”
郭嘉解釋道,“‘一線天’,那里是他們的最佳伏擊點。”
“而且我們并未留下任何痕跡,他們無從查找。”
他繼續(xù)分析,“我同樣如此推測,他們會依據(jù)我們的行動,猜測我們的策略,卻不會想到,一線天正是灰胡子的老巢,也是我們預設的陷阱。”
“他們至今仍以為灰胡子與我們會師的秘密尚未泄露。”
說到這里,項羽補充道:“英布、龍且已在一線天駐守,只有張良還未到達。”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他們在我離開咸陽時,就已開始布局。”
郭嘉接口:“灰胡子的老巢眾人皆知,大秦自然清楚。”
他點頭贊同,“灰胡子帶著一萬多人,加上季布在江湖上的勢力,以及趕來投靠的匪徒,總數(shù)接近一萬五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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