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保密單位
“我體內這位老前輩下手可真重!”我看著地上的尸體暗自呢喃道。
惠妃是法醫(yī),對這些基本沒有太大的反應,李天以前當過兵,自然也有過關于這方面的訓練,何況他執(zhí)行的任務也很多,早已習以為常。
“林東,你在想什么?”李天語氣平靜的問道。
我目光看向他,苦笑著說,“西嶺雪山的生意人都被我們干掉了,接下來可怎么辦。”
“這不是我們該關心的問題…。”
“唉…,但這些也都是問題,不是嗎?”我內心復雜的看著陰暗的通道,從那走出去,這里的一切將再次成為秘密,無人知曉的秘密。
一時間,我們三人沉默不語…。
……
或許,那的確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他們罪有應得。死亡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解脫,我選擇不再繼續(xù)想,招呼李天跟惠妃一起離開。
出來時,外面的天已經微微亮,原先的霧雨已經消散,轉而是大山吐露出淡淡的清新,往遠處望去是云層之上,還有刺眼的陽光…。
門外的地上是我掉落的背包,從屋內飛出去時背帶已經斷了,這才掉了下來一直都沒注意到。
我苦笑的蹲下身,把背包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泥巴,已經臟的不成樣子,無奈嘆了口氣,把里面的水、干糧拿出來分給李天跟惠妃,自己也吃了一點,然后丟掉了背包。
這時我們三人才感到一陣疲憊,可能是清晨的氣息讓人放松了下來。我們坐在廣場的臺階上吃著干巴的壓縮餅干,喝著沒有味道的礦泉水,看著平靜的西嶺雪山,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奇妙。
……
“我睡會…。”惠妃吃到一半就停了,也不顧客自己的形象,反正衣服也早已經臟兮兮,干脆往后一躺睡著了。
我與李天相視一笑,這一笑是深深地友誼、是生死的經歷。
“李天,你是怎么跑這來的?還做起臥底了。”我目光看著景觀湖說道。
李天咬了一口壓縮餅干,雙手放在膝蓋上長出一口氣,說,“以前我父親在的時候,曾教誨我們兄弟倆,人活百歲不過是一場夢,雖然人都是個體,可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負責到底,那樣才能稱得上是一個男人!我父親還說,縱然千里湖水,本心欲入海底!”
聽罷我一愣,李天的話沒有直接回答,可也間接回答了我。 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最終還是仇恨促使,李天不想說,也不打算說,所以我也不打算繼續(xù)問…。
我目光堅定的看向李天,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都在無言中。
……
我們三人就在廣場待到早上九點,我跟李天一直都沒睡,惠妃這時候也醒了,站起來伸著懶腰,她身后的衣服全都是泥巴,讓我想起昨晚被沖飛時…。
惠妃伸懶腰的方式與常人不同,沒有一點溫柔的意思,而是張牙虎爪的甩手甩腿,還發(fā)出“啊…!”的聲音,看的我跟李天滿臉震驚。
……
我們回到酒店,游客們也紛紛下樓,正四處尋找酒店的老板夫婦,還有去食堂吃早餐的,可他們不會知道,那些人已經在穹底長存。
我們三人全身凌亂,且衣服邋遢的進入酒店大堂,惹的眾人紛紛矚目,一副避而不及的模樣。
我走在前面,清了清嗓子挺直身板,若無其事的朝樓梯走去,任由他們小聲嘀咕…。
只不過眾人看見惠妃背后時,發(fā)出了一片笑聲,后來我還被惠妃痛罵了一頓。
……
我們各自洗漱一番,換上新衣服,一股倦意襲來搞的眼皮要關窗。 實在頂不住就倒頭在床上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酒店大堂來了一伙人…。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李天警惕的起身問道,“誰?”
門外傳來低沉的男性聲音,“請開下門,有事找一下幾位。”
我與李天對視,眼神中滿是不安,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咚咚咚”,那個聲音催促說,“請開門,我們沒有惡意。”
此刻我們倆也不敢輕舉妄動,李天眼神詢問的看著我,我左思右想,難道這么快就有邪派的支援來了不成?
可轉念想了想,如果他們是邪派來支援的,完全可以直接沖進來把我們解決,何必要這么客氣的要我們開門?
“叮叮”惠妃也發(fā)來一條短信,說,“林大師,有人在敲門…,要不要出去啊?”
我想了想回道,“出!”
當即跟李天使眼色,我站在后面拿出符紙,李天則是走過去開門,如果有任何突發(fā)情況,以他的身手也來得及躲,我也可以使出符咒。
……
李天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開了房門,但只露出半個身體,門外站著兩個人。最前面的是一名帶著笑臉,穿著樸素的中年人,后面則站著一名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出頭,眉宇之間有股道氣…。
“你們好,我叫王計。”面帶笑容的人伸出手說道,眼神往屋內看了看。
開門這一瞬間,李天便已經觀察到位,用手在背后比了個沒事的手勢,然后便打開了門,與那人握手。
“你好! 有什么事嗎?”
“哦!是這樣,兩位是做什么的,我們已經得知。 至于我們是做什么的,還希望可以借一步說話。”
這時惠妃也開了門,她走到我們房門這看了看那些人,又看了看我跟李天,說,“怎么了?他們是誰啊。”
李天搖了搖頭,王計依舊是面帶笑意,他解釋說,“你們不用緊張,我們不是什么壞人,稍后會跟你們說清楚的,還請三位先收拾收拾,我在酒店大堂等候。”
說罷,這兩個人便徑直走,待人走遠,惠妃迫不及待的說,“不會是來抓我們的吧?看著像警察誒。”
她這么一說,我倒是想到北方五行派,他們會不會是來追責的?因為我們把這里的守陣人除了,這無疑是破壞了規(guī)則,剛才王計身后的年輕人不簡單,顯然也是修道之人。
惠妃跟李天齊刷刷看向我,一副接下來怎么辦的模樣,我攤手說,“看著我干嘛,人家這么客氣的叫醒服務,我們總不能沒有小費吧。”
“林東說的有道理,既然對方能夠客氣邀請我們,那就說明四周已經布置了人手,何況在山上…,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吧。”
“是啊!只能這樣了,走吧,下樓瞧瞧。”我背過手說道。
隨后,我們把東西收拾一番,因為背包壞了,只能用酒店房間里的備用垃圾袋裝上,拎著我那幾件衣服…。
李天早已換下身上的衣服,穿上了我?guī)н^來的,雖然有點緊,但也還算是合身的。
……
下樓來到酒店大堂,此時游客已經不知去向,整個酒店跟街道空蕩蕩,只有四個人站在門口,其中兩人便是王計跟那個年輕人,其余是一名戴眼鏡的男子,像老師,另外就是一名女孩了。
王計見我們下來,臉上的笑容再次洋溢,不慌不忙的招手說,“三位請過來吧。”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我走在前面…。
“你們是為了昨晚的事而來?”我開門見山問道。
王計笑著點點頭說,“是。”
“那你們是北方五行派的人?”
“不是。”
“全真門派?”我再次問道。
可王計仍然是笑著搖搖頭說,“不是。”
我頓時語塞,實在猜不出,這時王計面帶笑意的說,“幾位不用多想,我們是屬于保密單位,昨晚夜里西嶺雪山地脈異常,經調查是有人為的情況,所以我們才特地來一趟。”
“保密單位?”李天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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