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回:失長安曹真陣亡
且說劉備坐鎮京師,掌控全局,因南中孟獲受左右蠱惑,交結暹羅、緬甸、吐蕃、天竺,有飛揚跋扈之志。因此劉備以義王劉封督李恢出鎮成都,加以戎備。于時西路、中路大軍進展順利,突接法正表章,劉備覽畢,隨即回復兵敗兵家常事,不必在意,加以慰藉。
不料法正一向心高氣傲,自視極高,因出師失利,憂悒成疾,竟然一病不起,臨終召見趙云曰:“將軍智勇雙全,足以獨當一面"。遂將兵符交付趙云,令其統帥東路大軍。并上表劉備曰:“臣本欲提兵席卷江準,不意出師不利,損兵折將,而中途病魔纏身。今將兵權交付趙云,相信趙將軍可勝此任”。未久。法正競爾長逝,享年48歲。表章至京師,劉備哀痛不已,下詔輟朝三曰,追贈法正為太師,謚號靖。
卻說鄴都魏主曹操,因漢軍北伐,關中告急,南陽、江夏失守,好在曹休在合肥擊退漢軍。因此召見夏侯惇曰:“西線戰事堪憂,曹真陷入重圍,如之奈何”。夏侯惇曰:“曹休拒漢軍于合肥,東線無事。曹仁、夏侯尚合兵,保據豫州,中原暫時無憂。當務之急,令司馬懿親率幽州、并州大軍,以解長安之圍”。曹操納其建議,下詔嚴令司馬懿出兵以解長安之圍,收復關中。
且說魏國征西大將軍曹真,收集殘兵敗將,共五萬之眾,謂眾將曰:“漢軍四面合圍,長安孤城,唯固守待援”。遂令張郃、朱靈、秦朗督將士堅守,準備背城一戰。
漢軍方面,馬超率軍與張飛會師長安城下,一時漢軍士氣旺盛,斗志昂揚。諸葛亮召集眾將曰:“兵貴神速,須一鼓作氣,攻克長安,殲滅曹真所部,平定關中”。當下諸葛亮親自指麾三軍攻城,馬超、張飛亦親冒矢石。身先士卒,漢軍前仆后繼,猛烈進攻。
長安北瀕渭河。南依秦嶺,為西漢建都之處,城郭堅固,濠塹深險。曹真憑城負隅頑抗,雙方一時相持不下。
且說秦朗駐守北門,三更時分,城門一把火起,濃煙沖天,奏朗上馬急來救火,城邊殺出一將,正是張翼,一刀斬秦朗于馬下,殺散守城兵士,斬關斷鎖,迎張飛率軍入城。曹真聞北門已破,率部眾自南門突圍殺出。張郃一馬當先,曹真居中,朱靈斷后。剛走二三里,漢軍伏兵齊出,左有馬岱、右有馬忠一齊殺出。張郃躍馬舞槍,所向披靡,且戰且走。郭淮亦縱馬挺槍突圍,殺開一條血路逃遁。
且說曹真拍馬提刀,好不容易沖出重圍,不料馬失前蹄,跌蹄于地,死于亂軍之中。朱靈斷后,正逢馬超,交馬二十回合,朱靈已是膽戰心驚,略一疏神,被馬超奮起一槍,刺于馬下,已是一命嗚呼。監軍劉曄縱馬狂奔,亦乘亂逃走,正逢張嶷,一個照面,被張嶷生擒活捉。
諸葛亮整旅入城,下榜安民。張嶷押上劉曄,諸葛亮叱曰:“汝身為漢室宗親,為虎作倀,有何面目于地下見列祖列宗”。劉曄漸愧難當,叩頭謝罪,諸葛亮喝令刀斧手將其推出斬首示眾。
自此關隴悉平,雍、涼二州回歸季漢版圖。
天下十四州,荊、益、揚、雍、涼、交、廣七州隸屬季漢,幽、青、并、冀、豫、徐、兗七州隸屬于曹魏。
當下諸葛亮令姜維、句扶鎮撫雍涼二州,與馬超、張飛率大軍至潼關,大有飲馬黃河,直搗許、洛,包羅中原之勢。
論曰:當年漢高帝劉邦定關中以逐鹿天下,此時季漢平定荊揚、雍涼,虎視中原,中興大業,指日可待。曹真戰死沙場,比之被氣而死,可謂死得其所。至于劉曄,身為漢室宗親,反身事賊,罪不容誅,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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