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開局新手一級小嘍啰
躺在月華殿的單子墨格外安心,他環(huán)顧一周,發(fā)現(xiàn)這里果然是女子閨房,和前面雪霽殿截然不同,幔帳縈繞,香氣撲鼻。
而且,也是最重要的,這殿里有暖爐!可算讓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單子墨停止了抖動。
“我的兒,今天這是怎么了?如此畏寒啊?你那護(hù)體真氣呢?”單尤氏撫摸著單子墨的額頭問。
“我還有護(hù)體真氣?”單子墨眉頭一皺,“難怪這門派的人都穿的這么單薄,原來有真氣護(hù)體!誰來告訴我怎么運(yùn)行。 眴巫幽谛睦飮@了口氣,把頭往被子里埋了埋。
“怎么?真氣沒運(yùn)行?那也不至于凍成這樣!你爹天天讓你泡極寒之水,你那體魄也可御寒啊!”說著,單尤氏把手伸進(jìn)被窩里,摸了摸單子墨的脈搏。
沒一會兒,單尤氏疑惑地抽出手來,隨后大叫道:“我的兒,你的內(nèi)功呢!”
單子墨一聽,這下完了,啥也沒剩下,開局新手一級小嘍啰!
雪霽殿的平臺上,一個獸皮護(hù)甲青年正非常警惕的手握雙拳,運(yùn)行體內(nèi)真氣,雙拳在寒冷的月光下冒著冉冉白煙。
抬頭看去,頭頂幾朵雪花飄落,隨后賀凌霄后背被刀柄連續(xù)擊中數(shù)次。
賀凌霄雙腳踏地,雙拳緊握胸前,周身真氣猶如群山連綿起伏,雪花也無法再近身。
子煜站在賀凌霄身前,月光下那把明晃晃的寒星映雪刀,寒氣逼人。
子煜提起刀,直指賀凌霄,只見刀身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凍結(jié),讓他手中的刀更加鋒利!
子煜震動手腕,一股真氣沿著刀身沖出,迅速將賀凌霄的真氣凍結(jié),下一秒,子煜欲將自己的刀揮下去。
“好了,點(diǎn)到為止!”單天翔突然制止了二人的切磋。
子煜收回刀,刀身上的冰凍像煮開了一樣,嗞啦嗞啦的在刀身上蒸發(fā)掉了。
“凌霄確實(shí)長進(jìn)了!”二堂主湊上前來說,“你那山巒疊嶂的格擋之術(shù)越發(fā)熟練了!”“天翔叔,我都還沒出招呢,怎么就停了呢!”賀凌霄撇著嘴說。
“以后機(jī)會多的是,今天你來的這么晚,又一路奔波,也該休息了。子琪,帶少主到廂房休息!
一位素錦白衣女弟子,來到賀凌霄跟前,“請跟我來,少主!薄白幽谀膬?我要去找他!”“去吧,帶他到月華殿找堂主夫人去!眴翁煜锜o奈地?cái)[擺手。
“子墨!”門外傳來賀凌霄的聲音。“這人是誰!”單子墨蒙著頭,“壞了!”因?yàn)樵氯A殿晚上不留男侍從,單柏聿不在他身邊,沒人給他送答案了!
“凌霄啊,快讓我看看,又長高了不少!”好在剛一進(jìn)門的賀凌霄就被單尤氏拉住了。
“原來就這小子要和我切磋,害得我白挨了一巴掌!”單子墨想想就氣,越氣臉越疼!
“子墨呢?他怎么回事?”“沒什么大礙,休息休息就好了!”單尤氏非要拉著他到堂上坐一坐,賀凌霄不得不放棄找單子墨的念頭,聽了一會兒單尤氏的問長問短,實(shí)在熬不住了,跟著子琪到廂房休息去了。
“把單柏聿給我找來!”賀凌霄走后,單尤氏厲聲喝道。侍女剛要提醒男侍從夜間不得出入月華殿,一看單尤氏鐵青著臉,也不敢多嘴,便把單柏聿帶了進(jìn)來。
一進(jìn)門,單柏聿立刻跪在單尤氏面前,趴在地上不敢抬頭。“說說吧,今天子墨發(fā)生了什么事?如果再敢扯慌,可仔細(xì)你的皮!”
“是是是!堂主夫人,今天我與少主一同前往后山,少主說要在那里修煉,因?yàn)楹笊奖憋L(fēng)緊……”
“挑重點(diǎn)說!”“是!少主騎著馬,突然一只胖白狐跳了出來,驚了少主的馬,然后少主就摔下來了……”
“子墨從馬上摔下來?”“正是!”“子墨騎術(shù)一流,再野的馬他都能馴服,因?yàn)轳R驚了摔下來?你這是在扯謊!來人吶!給我打!”堂主夫人氣的拍著桌子說。
“小的句句實(shí)話!”單柏聿差點(diǎn)哭出來了!吧僦魉は埋R后,昏迷了一會兒,再醒過來就這樣了!”單柏聿連連磕頭,請求堂主夫人饒命。
單尤氏抬手一揮,本來準(zhǔn)備出來打單柏聿的侍女又退了回去,并去左右,只留下單柏聿一人。
“這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沒有!我保證一個人也沒有!”“好!從明天起,我特許你在月華殿伺候少主,直到少主完全恢復(fù)為止!”“是是是!小的遵命!”
“還有,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堂主!”“小的明白!”單柏聿退到單子墨的房間伺候去了,留下單尤氏一人,側(cè)臥在堂中貴妃榻上,出神地想了一會兒,便招呼侍女服侍自己睡下。
這邊,單柏聿立在單子墨床邊,單子墨從被子里探出頭,“怎么運(yùn)行真氣?”單子墨小聲地說!拔乙膊粫!”單柏聿攤攤手。
“少騙我!如果你不會,那你為什么不怕冷?”“就像堂主讓您泡寒玉湖一樣,我們也要修身,盡管我們沒有內(nèi)功,但我們的體魄足夠讓我們御寒!
“那你上臺階能跑的那么快?”“少主,您跑上個十年二十年試試!”單子墨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又縮回了被窩。
翌日,單子墨一覺醒來,站在大殿外,看著茫茫白雪,呼出一口霧氣。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昨天那樣畏寒了!
“怎么!我的真氣運(yùn)行了?”單子墨有些欣喜,便立刻喊來單柏聿!翱次,不冷了!”單子墨展開膀子任由山頂?shù)暮L(fēng)吹過。
“有沒有可能是少主您的體魄在護(hù)著您?”一句話讓單子墨又喪氣起來!拔业膬,今天感覺怎么樣?”身后單尤氏在侍女陪同下走出來。
“阿母,我覺得好多了,至少不怕冷了!”單子墨還是心存一絲希望!昂煤煤,來人吶,給我打!”
話音剛落,單尤氏身后站出三位亭亭玉立的美女子,三人素錦白衣,其中一位便是昨晚陪同賀凌霄一同來到月華殿的子琪。
這三位,子琪、子妍、子悅是三大女弟子,武宗級,能以一敵多,專門守護(hù)堂主夫人及小少主的。
蒼啷啷,三人從身后抽出三把大刀,這三把刀要比子煜的寒星映雪刀秀氣一些,冷月凝霜刀。三大女弟子列陣,舉刀向自家少主劈砍下去。
“哎吆媽呀!救我!”單子墨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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