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等待
我對你沒感覺。
我對你沒感覺。
我對你沒感覺。
“啊!!!”陶七安躺在沙發(fā)上, 爆出晚上第一聲尖叫!
朋友不理解,湊過去:“干什么呢?發(fā)瘋?”
陶七安一骨碌爬起身, 和朋友面對面, 朋友呼吸一窒,下意識往后躲,陶七安說:“我不好看嗎?”
方菲盯陶七安的眉眼, 這還不好看, 那誰好看?
她說:“好看啊。”
陶七安說:“好看為什么對我沒感覺?”
方菲被她邏輯折服:“也不一定好看就有感覺吧?”
陶七安看向她:“你看到漂亮的東西,不喜歡?”
方菲一口說:“喜歡。”
“那不就是了。”陶七安說:“這不是正常反應(yīng)嗎?”
方菲無奈:“可是喜歡也有很多種, 欣賞和有感覺, 不一樣。”
陶七安懶得和她辯解。
方菲說:“你是在說柳書筠嗎?”
陶七安沒好氣:“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方菲:……
這不網(wǎng)上熱熱鬧鬧都你倆傳聞。
不是和她, 那和誰?
陶七安顯然不想說, 她手機(jī)震動, 時同給她發(fā)了消息, 通知試鏡時間,陶七安剛簽到公司,還沒分配經(jīng)紀(jì)人, 暫由時同管理。
最終試鏡定在十六號, 時同讓她這段時間把劇本研究透, 尤其是人物小傳, 這次的劇本金尚星打磨了很久,不會允許出現(xiàn)半點(diǎn)差錯,雖然陶七安和金尚星認(rèn)識, 但金尚星也不會將就。
陶七安早就將劇本看透了。
是柳書筠發(fā)給她的。
兩個月前。
她接到柳書筠的消息, 來國外之后她也涉足演藝行業(yè), 但不深入, 每次選劇本都選自己喜歡的, 也出過兩三個爆劇,和國內(nèi)肯定沒法比,接到柳書筠消息她有點(diǎn)意外。
因?yàn)樗土鴷蓿⒉唤?jīng)常通信。
旁人都說柳書筠愛她愛到找替身,說不聯(lián)系她只是不想傷心。
人吶。
只要想要猜測一件事,不管多離譜的理由,都能接受。
她差點(diǎn)信以為真。
兩個月前,柳書筠給她打電話,問她有沒有興趣回國發(fā)展,可以幫她鋪路,當(dāng)初出國雖然柳書筠占一半原因,但也有一半是她想出去玩,所以假借柳書筠的名頭,飛出去,這么多年一直借口不想面對柳書筠婉拒朋友邀回國的打算,這次看到柳書筠的消息,她覺得,利用這么久,是該補(bǔ)償點(diǎn)。
所以她回國了。
沒想到。
柳書筠還是那個柳書筠。
當(dāng)年要她做自己角色的替身,氣的她半夜起來都想打一頓柳書筠,這次倒好,先斬后奏,她還真以為柳書筠發(fā)善心了,沒想到還是老套路。
讓她做談木溪的替身,接替談木溪的工作,因?yàn)樗庑魏驼勀鞠嗨啤?br />
真是搞笑。
當(dāng)年她連自己的替身都不樂意做,怎么會覺得自己愿意做談木溪替身的?
可現(xiàn)在。
陶七安摸了下臉頰。
也不是不行。
方菲看她臉色一會陰一會晴,不解:“想什么呢?”
陶七安說:“沒什么。”她看方菲抱著手機(jī),湊過去:“看什么?”
方菲說:“談木溪的緋聞。”
她邊說邊笑:“這談木溪真是夠慘的,柳書筠把她當(dāng)替身,時代把她當(dāng)吸血包,這經(jīng)紀(jì)人怎么還沒被扒出來。”方菲吐槽:“這屆黑粉不靈通。”
陶七安睨她一眼。
方菲說:“哎,你說柳書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
陶七安態(tài)度隨意:“什么怎么想?”
方菲說:“我看網(wǎng)上談木溪的粉絲都要爆炸了,勸她們分手,你說柳書筠會不會趁此機(jī)會和談木溪提出分手啊?”
不可能。
柳書筠此刻巴不得和談木溪長相廝守呢。
但談木溪可不一定。
方菲刷著手機(jī):“咦,她這部劇要?dú)⑶嗔耍俊?br />
陶七安說:“嗯。”
突然想到什么,她揚(yáng)唇,給時同發(fā)了消息。
時同正在糾結(jié)劇本的事情,談木溪推掉時代的劇本,要接金影的,是金影的也就算了,還是柳云生的,她正在想怎么和柳書筠說這件事,手機(jī)震動,陶七安發(fā)來的消息,問她談木溪?dú)⑶嘌缡菐滋枴?br />
時同皺眉,問陶七安:【你問這個干什么?】
陶七安:【賀喜。】
時同:……
你最好是。
她發(fā):【七安,我知道你是好心,但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木溪不能再有熱度了。】
網(wǎng)上熱議遠(yuǎn)遠(yuǎn)超出她們預(yù)估,屬于壓都壓不住的那種,上次爆發(fā)這么大規(guī)模的網(wǎng)亂,還是談木溪和柳書筠在一起。
那天滿屏幕的同性戀死出,什么時候分手。
現(xiàn)在異曲同工。
掛滿屏幕的依舊是,什么時候分手。
只是粉絲措辭比那天激烈多了。
諸如:【柳書筠真死人一個,女朋友被這么欺負(fù)屁都不敢放!】
還有:【柳書筠你遇到小水真是攢了八輩子的德,小水遇到你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每一句都讓她心懸著。
一整天她守著電話,生怕有一通是柳書筠打來,然后讓她原地爆炸的。
但柳書筠沒打電話過來。
時同懸一天的心好不容易才稍稍放回去,陶七安來搗亂了。
她自然不會同意。
陶七安扯了嘴角,看到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厭煩,她關(guān)掉手機(jī),踢了下方菲:“你知道談木溪幾號殺青宴嗎?”
方菲手機(jī)差點(diǎn)沒被她踢掉,她緩緩回頭:“我?”
她說:“我又不是劇組的人,怎么會知道。”
對了。
還有劇組。
晚上八點(diǎn),談木溪被手機(jī)鈴吵醒,她看了眼,劇組大群,導(dǎo)演通知大家七號聚餐,并且私聊她,這兩天有空過來把最后一點(diǎn)戲份拍完,談木溪回復(fù)之后兩眼放空,頭一偏,看到手機(jī)里還有很多消息。
祁遇知道原委之后大罵特罵柳書筠和時代。
莊斯言問她想不想出來走走,散散心。
鐘慈詢問她包廂里放個紅包什么意思。
一時間好像所有人都關(guān)心過來,她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睡前她怕睡一會就醒,特意吃了安眠藥,結(jié)果一覺到晚上。
談木溪先是給祁遇發(fā)消息,告訴她睡醒了。
祁遇:【你最好真的是睡覺。】
談木溪:【不然呢?】
祁遇:【沒偷偷哭吧?】
談木溪:【我是會偷偷哭的人嗎?】
祁遇:【是啊,有次我們吵架你不是偷偷哭了?】
有嗎?
談木溪恍惚想起,好像有一年暑假,她們商量出去玩,是爬山,她為了爬山還特意買了一雙新鞋,那時候沒錢,只能買一雙便宜的,質(zhì)量不是很好,有些磨腳后跟,沒走多遠(yuǎn)她就發(fā)現(xiàn)了,但祁遇很高興,對這次爬山信心十足,帶足食物和水,剛爬三分之一,她腳后跟磨的疼痛難忍,拉祁遇坐下來休息,祁遇給她遞了一瓶水。
她因?yàn)槟_疼臉色一直不是很好,喝水的時候祁遇摸了摸她臉,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嘴硬:“沒有。”
祁遇不相信,掰著她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但起身的時候,小腿一個踉蹌,還是讓祁遇發(fā)現(xiàn)了,祁遇當(dāng)下拉起她褲腿,看到她被磨破皮的腳后跟,襪子都染上紅色。
談木溪還沒見過她那么生氣。
越生氣,脾氣越火爆,她那時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不順著祁遇,主打一個死了都要嘴硬:“我說了不爬山不爬山,你非要來!”
祁遇說:“那你不會說話啊?腿疼不會說啊!你啞巴?”
她也生氣:“我這不是看你高興!”
一句話讓兩人沉默下來。
祁遇也沒轍,消了氣。
最后祁遇背著她下山。
她兩只手,一只手拎著一只鞋子,趴在祁遇的背上,邊說話邊哭。
那時候可真能哭。
談木溪想笑。
結(jié)束和祁遇的聊天,她給莊斯言報了平安,莊斯言語氣小心且可愛:【談老師沒事就好,有任何需要隨時聯(lián)系我。】
談木溪還沒回,她又發(fā):【來我家也行。】
談木溪笑笑。
她最后才給老板娘鐘慈發(fā):【中午用了包廂,沒點(diǎn)餐也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就走了,抱歉。】
鐘慈是直接打來的電話。
談木溪看眼屏幕,接了。
鐘慈說:“談小姐,你這太見外了,斯言知道會數(shù)落我的。”
談木溪笑:“那就不讓她知道。”
鐘慈呼吸明顯一頓,失笑:“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況且,談小姐,朋友之間不需要這么客套。”
談木溪聞言握緊手機(jī)。
鐘慈說:“你看,你是過來吃掉這個紅包,還是我送過去?”
送過來。
好麻煩。
談木溪說:“我過來吧。”
鐘慈說:“好,那我等你。”
談木溪笑了笑,放下手機(jī)她洗了個澡,換衣服,晚上懶得化妝,只是抹了隔離就出門了,好在車還停樓下,談木溪上車后直接往鐘樓開。
才兩天,她已經(jīng)去過三次了。
晚上這條路又是另一種風(fēng)景,路燈懸掛著,好似一盞盞明月,淡黃色的燈泡發(fā)著模糊的光色,談木溪驅(qū)車到鐘樓,用了一刻鐘。
和她預(yù)想的人滿為患不一樣,挺冷清。
談木溪下車之后進(jìn)了大廳,干凈整潔,她看眼腕表,對背對她的女人說:“我來遲了?”
鐘慈轉(zhuǎn)頭,說:“來了。”
語氣好像和朋友見面,輕松愜意。
談木溪走進(jìn)去,說:“這個點(diǎn),打烊了?”
鐘慈說:“營業(yè)時間,早九點(diǎn)晚九點(diǎn)。”
她說完看眼門口的牌子,談木溪這才看到原來還有個木牌,她前兩次都沒發(fā)現(xiàn),談木溪說:“那我明天再過來。”
鐘慈說:“朋友例外。”
談木溪看著她,微笑:“那我這是坐,還是不坐呢?”
鐘慈揚(yáng)笑,聲音平靜而溫和:“請坐。”
談木溪順從坐下,鐘慈問她:“吃過晚飯了嗎?”
談木溪說:“還沒。”
鐘慈:“想吃什么?”
談木溪說:“牛排,加個煎蛋。”
鐘慈說:“等著。”
談木溪坐大廳里等著,身后的門半開,但門口掛著休息的牌子,倒是有人探頭往里看一眼,隨后和身邊的人說:“走了走了,要關(guān)門了。”
“和你說早點(diǎn)你就是不聽,好了關(guān)門了吧。”
“明天我們早點(diǎn)來。”
“我不管,這次旅游我要是吃不到這家菜我就不回去。”
兩個女孩聲音脆脆的,議論聲不大,但大廳內(nèi)安靜,所以很清晰傳到談木溪耳朵里,她轉(zhuǎn)頭看向門口,隔著屏風(fēng),只看到身影晃過。
很快又安靜了。
談木溪起身,往里走,后廚不大,但非常干凈,所有刀具擺放的很有條理,她看到鐘慈起火放油,火光噼里啪啦,沒多久談木溪聞到牛排的香味。
這讓她想到柳書筠,剛學(xué)煎牛排的時候,手背被濺出的油花燙到,她皺著眉也要完成,第一次煎的太老,她端給自己嘗鮮,她嘗了一口,柳書筠問她:“怎么樣?”
她說:“還不錯。”
再嫩一點(diǎn),就不費(fèi)牙口了。
鐘慈端著牛排托盤出來,問談木溪:“喜歡什么醬?”
談木溪說:“黑椒。”
鐘慈幫她淋上醬料,末了放桌子上,談木溪坐在牛排前,色香味俱全,一看就很嫩,她切開一小塊,嘗了口,點(diǎn)頭:“很好吃。”
鐘慈笑:“談小姐喜歡就好。”
談木溪午飯和晚飯都沒吃,此刻開了胃口,鐘慈還幫她榨了一杯果汁,青提味,爽口解膩,她心想還好柳書筠沒這手藝。
不然她真的每天就考慮怎么減肥了。
談木溪吃著笑出來。
鐘慈坐她對面,不解:“怎么了?”
談木溪說:“沒有,想到我前女友了。”
鐘慈愣了下:“前女友?”
她試探:“柳總?”
談木溪語氣淡淡的:“嗯,柳書筠。”
她說:“她廚藝不好,但很喜歡下廚。”
也不算很喜歡。
只是兩個人在一起,不讓她下廚而已。
鐘慈說:“好學(xué)是好事。”
“是啊。”談木溪挑起意面,裹著醬汁,說:“只是沒進(jìn)步,就是壞事。”
鐘慈似乎也贊成她的觀點(diǎn),兩人對視,心照不宣的笑笑。
談木溪拿紙擦了擦嘴角,手掌不小心刮到面紙盒子,往她這邊移了些,鐘慈不動聲色,將盒子又?jǐn)[正,談木溪低頭一口氣吃完了盤子里的晚餐,還喝完了那杯果汁,鐘慈問她:“要不要甜點(diǎn)?”
談木溪搖頭。
這兩天唯一的慶幸是,沒虧待她的胃。
還以為離開吳姐要有一陣子不習(xí)慣呢,談木溪真心實(shí)意:“謝謝。”
鐘慈說:“談小姐,你實(shí)在太客氣了。”
她說著從包里拿出那個紅包,因?yàn)樽蛱烨f斯言的請客,耽誤鐘慈生意,所以談木溪這紅包,有點(diǎn)厚實(shí),她此刻見到鐘慈拿出來,失笑:“鐘小姐,我不是已經(jīng)過來,吃掉紅包了嗎?”
她眼神示意面前空掉的盤子。
鐘慈說:“太多了。”
談木溪說:“你不是說的嗎?朋友之間不需要客套。”
“我——”她被將了一軍,看著談木溪,想反駁又沒想到好理由,不由點(diǎn)頭:“行吧,那這樣,下次你想吃飯就過來,這錢,我給你扣著,什么時候扣完,什么時候再付錢。”
談木溪也不扭捏:“好啊。”
她說:“只要你不嫌棄麻煩。”
“不麻煩。”鐘慈說:“怕麻煩就不會開門做生意了。”
她語氣平和:“對了,你也別叫我鐘小姐了,和斯言一樣,你叫我鐘慈吧,我能叫你木溪嗎?當(dāng)然,你如果想讓我規(guī)規(guī)矩矩叫你一聲姐姐,也不是不行。”
談木溪覺得她口齒實(shí)在伶俐。
不愧是做生意的。
談木溪說:“你和莊斯言一樣大?”
鐘慈說:“我比她大一歲,月份小,下半年的生日,所以和她在同一屆。”
談木溪點(diǎn)頭,說:“那也比我小。”
但感覺不出來。
她覺得鐘慈比莊斯言成熟穩(wěn)重很多,該說是因?yàn)樽錾獾木壒蕟幔靠汕f斯言在娛樂圈也摸滾打爬好幾年了,只能說性格各異。
鐘慈開玩笑:“需要我叫你姐姐嗎?”
談木溪一笑:“你叫我木溪吧。”
姐姐太親密。
是她沒想過的關(guān)系。
鐘慈說:“好。”
她說著起身收拾托盤和刀叉,談木溪見她進(jìn)了后廚,沒一會傳來流水聲響,談木溪起身,走到先前看過的那個窗口,花在晚上明顯沒有白天那么艷麗,有些垂頭,她點(diǎn)在莖葉上,聽到鐘慈說:“這個叫盤山花。”
談木溪轉(zhuǎn)頭。
鐘慈解釋:“好養(yǎng)活,什么環(huán)境都能生長開花,以前滿山都是這個,所以叫盤山花,你喜歡可以帶一些回去。”
談木溪想到莊斯言家里的花草,她說:“你很喜歡養(yǎng)花?”
“會養(yǎng)一些。”鐘慈說:“我奶奶喜歡,她說老了沒事做,養(yǎng)點(diǎn)花總歸有樂趣,尤其是看花開的時候。”
談木溪點(diǎn)頭:“老人家很會生活。”
“可不是。”鐘慈提到奶奶表情更柔和,談木溪轉(zhuǎn)頭看了兩眼,收回視線,她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鐘慈送她到門口,說:“想吃飯就過來。”
談木溪笑:“好。”
鐘慈說:“那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談木溪見她似乎還要回去收拾,不耽誤她時間,在門口和鐘慈揮手,剛要上車的時候,聽到身后:“嫂子?”
柳云生?
她怎么會在這?
談木溪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她轉(zhuǎn)頭,身后站著的不是柳云生是誰。
柳云生見到談木溪更是意外:“你怎么在這?”
隨后她控訴:“你怎么不回我消息?我給你發(fā)那么多條消息你居然一條都不回我,是柳書筠不讓你回嗎?”
談木溪好笑。
她問柳云生:“你怎么在這?”
柳云生下巴一抬,看向鐘樓旁邊的清吧,說:“新開的,她們說來試試。”
她們應(yīng)該是柳云生的朋友。
談木溪點(diǎn)頭,說:“那你們玩吧。”
她說著就要上車,柳云生急了,她拽談木溪的手:“你還沒說你怎么來這呢!”
談木溪聞言說:“來吃飯。”
她看向鐘樓。
柳云生說;“這么好吃?比吳姐做的還好吃?”
談木溪莫名笑了一下。
有次去柳家吃飯,她每道菜只嘗了一口,下桌之后柳云生說:“你剛剛怎么不吃菜。”
她說:“不好吃。”
柳云生說:“柳書筠做的就好吃?”
她說:“是吳姐做的好吃。”
談木溪說:“唔,比吳姐做的好吃。”
柳云生說:“那我下次要嘗嘗。”
不錯。
變相給鐘慈拉生意了。
談木溪說:“還有事?沒事我要走了。”
“你急什么。”柳云生說:“好不容易遇到。”
她問:“我給你發(fā)消息怎么不回我?”
消息?
談木溪想到是因?yàn)榱粕贿B發(fā)很多消息,手機(jī)震動個不停,她干脆把柳云生的消息關(guān)免打擾里,這幾天她其他人的消息又多,肯定被刷了下去。
她理虧。
談木溪語氣隨意:“有嗎?你給我發(fā)消息了?是不是發(fā)錯人了?”
柳云生當(dāng)即要拿手機(jī)。
談木溪說:“可能我沒看到。”
柳云生:……
談木溪吃飽喝足,心情不錯,還對著柳云生笑笑,柳云生愣了下,一直看習(xí)慣談木溪冷臉冷眼對著她,突然而來的淺笑,讓她心猛地砸的七上八下,她說:“你要去哪?”
談木溪說:“回家啊。”
回家。
干什么。
柳書筠在家等她啊。
一想到這個柳云生就不高興,說:“你送我去個地方吧。”
談木溪問:“哪里?”
柳云生賣關(guān)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說著想上車,談木溪撐著車門,說:“你不是說,約了朋友在這里面嗎?”
被她這么一提醒,柳云生才想起來還約了人,好在是水弋約的,她走個過場,想到這里她說:“那你等我一會,十分鐘,不,五分鐘,我進(jìn)去和她們打個招呼就出來。”
談木溪沒說話。
柳云生說:“等我,一定要等我,不準(zhǔn)先走!”
談木溪依舊靠車門,看著她。
柳云生邊往里面走,邊回頭:“說好了啊!等我出來!”
誰和你說好了。
談木溪勾唇笑,等柳云生進(jìn)去的時候她上車,車啟動,開出車庫,擦過酒吧店名的時候,她耳邊響起柳云生說的:“等我,一定要等我,不準(zhǔn)先走。”
她掛了倒擋,車又折回去。
入庫。
歇火。
談木溪坐在黑漆漆的車?yán)铮察o的看著酒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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