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隱忍后的瘋狂
“我跟他光明正大,什么偷情不偷情的,多難聽……”
“呵。”陸云堯冷嗤,“你跟他光明正大?大小姐,你私下背著我偷偷聯(lián)系前男友是什么意思?嗯?”
他的眸光深遂,言語涼薄,卻有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我……今天下午給你打完電話遇見他的……”
啪———
她的話才剛開了個頭,男人就伸手給了她一個耳光,清脆響亮。
顏安沁震驚得無以復(fù)加,陸云堯隨即上前緊握住她的肩膀,惡狠狠的問道,“是不是我平時(shí)太縱容你了?還是我哪里做得不夠?以至于你還跟那個男人有來往?!”
“你讓我跟凝兒保持距離,好,我也盡量做了,可是你呢?你做到了沒有?”
這是她第一次見陸云堯發(fā)這么大火,平時(shí)沉默寡言的他此刻卻句句逼人。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顏安沁這次是真的慌了。
“那是怎么樣?!”男人平日里優(yōu)雅矜貴的外表,此刻仿佛一個面具一樣被揭開,淡漠的外衣下是滿滿的占有欲,一向淡然的眼眸此刻也被陰霾所充斥著,“你之前還好意思說凝兒?沁兒,誰都有資格說她,唯獨(dú)你……沒有這個資格!”
他生氣了,他這次是真的怒了。
顏安沁從未見過他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但他生氣她理解,可是他還未問清楚前因后果就打她,她不能忍,“你如果這么喜歡蕭凝兒的話,那你去娶她啊!當(dāng)初又何必用那么下作的手段來逼我跟你結(jié)婚?!”
“沁兒,你跟她不一樣。”陸云堯沉聲道,眼底赤紅,那些年被西裝襯衫所包裹住的瘋狂此刻再也難以掩飾,“我要讓你明白,你的丈夫是誰!”
說著,他一個用力將她狠狠地甩在了床上,隨即他高大的身軀覆蓋而上,他用膝蓋死死的壓著她白皙的小腿,讓她動彈不得。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記住了,你是我的。”
顏安沁害怕極了,眼底已經(jīng)迅速積滿了淚,“陸云堯,你不能這樣……”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原來這個男人一開始對她的好是隱忍,一旦觸怒了他,那他……瘋狂起來,連她都覺得不寒而栗。
她卻好死不死的還繼續(xù)觸碰他的雷區(qū),直至今天,徹底爆發(fā)了。
而陸云堯?qū)λ陌髤s充耳未聞,“沁兒,從你五歲開始,你小時(shí)候我除了沒幫你換過尿布以外我什么沒做過?”
“你是我親手帶大的,你的生活起居我負(fù)責(zé)了近二十年,如今我親手帶大的女孩,卻想要妄想脫離我的身邊,飛奔到別的男人懷里……沁兒,你覺得我會容忍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嗎?”
說到最后,他俊美的面容此刻已經(jīng)漸漸變得猙獰,菲薄的唇瓣緊抿成線,顏安沁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被他解開了大半,露出了讓他沉迷的白皙身段,原本淡漠的眼眸此刻卻染上迷亂。
他把她嬌生慣養(yǎng)了十幾年,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花費(fèi)了那么多光陰去呵護(hù)的女孩不是為了替他人做嫁衣的。
盡管她的身子是他破的,盡管她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但是在這世上,除了他,他絕不允許別的男人去碰她。
顏安沁訝異得睜大了雙眼,淚水直流,他每說一個字,她的心頭就冷上一分,“可是你不能這么對我,你這樣做就不怕爸爸會打死你嗎……”
說到最后,她只能把爸爸搬出來,尋找最后的慰藉。
她以為陸云堯過去的十幾年只是例行公事,只是完成爸爸交代下來的任務(wù)。但是沒想到,他冷傲矜貴的外衣下,竟然這么瘋狂。
男人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纏繞在她瘦弱無骨的手腕上,一邊打結(jié)一邊說,“哪怕他打死我,你也是我的!”
這一次她嚇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他瘋了……他真的瘋了!
陸云堯傾身,他親上了她……讓原本清冷的臥室里處處彌漫著一層曖昧。
一些曖昧后,他恨得yao了她一下,“給你的懲罰。”
顏安沁她哭著道,“陸云堯,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她不想這樣。
“不好。”陸云堯抬起頭,語調(diào)有種極致的魅惑,隨即又很快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的啄吻,屬于他的氣息通過這個吻刺激著她的感官,“我說過了,這是給你的懲罰。”
他再次深吻的時(shí)候,兩人四目相對,顏安沁從他的眼底看到了他對她的欲望。
屬于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深層的欲望。
她在這方面其實(shí)沒什么經(jīng)驗(yàn),甚至可以說他是她的老師,是他把她帶入了欲望的深淵,跌至谷底以后,難以再爬上去了。
情動最濃時(shí),他似乎是失控了,原本帶有的憐惜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無數(shù)的紅痕,都是他失控時(shí)留下的。
結(jié)束后,顏安沁哭喊得嗓子都啞了,累得昏過去了。
陸云堯看著懷里的女人,神色復(fù)雜,既有懊惱也有自責(zé),卻唯獨(dú)沒有后悔。
是的,他不后悔。
比起她奔向別的男人懷里,他寧愿禁錮她一輩子。
…………
自這次事情以后,顏安沁就生病了。
高燒不退,淚流滿面就是她這幾天的真實(shí)生活寫照。
醫(yī)生也早已來看過,下面的撕裂很嚴(yán)重,每天都需要上藥,連續(xù)擦了幾天藥才消腫,但撕裂的創(chuàng)傷……依舊還沒好。
陸云堯連續(xù)一個星期,早晚給她上藥,下班回來以后,喂她吃藥。
只是,外傷易治,內(nèi)傷難治。
自從顏安沁受過他所謂的“懲罰”以后,她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不管陸云堯說什么,她的回應(yīng)永遠(yuǎn)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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