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殺人滅口
隨著鄧新新開口,眾人紛紛一愣,詫異中,只見大廳門口出現(xiàn)幾個身影,正是幾名藥王谷的內(nèi)門弟子,其中一人,眾人看到時,紛紛詫異出聲,此人竟然是東峰六級丹師胡浩川,挾持兩名身受重傷的黑衣人,邁步而來。
在這兩名黑衣人出現(xiàn)的瞬間,王一飛雙眼猛然一縮,面色一變,心中咯噔一聲,暗呼不好,而且東峰長老,六級丹師胡浩川的出現(xiàn),更令其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見過胡丹師!”
“拜見胡長老”
段子和和眾位長老,見到胡浩川的出現(xiàn),紛紛以禮相待,而段子和心中更是無比詫異,要知道胡浩川作為六級丹師,在藥王谷的地位遠超一般長老,而且性格孤僻,熱衷煉丹,甚少參與宗門之事,如今竟然出現(xiàn)在西峰長老大廳,其中意味難以揣測。
走到跟前,將黑衣人扔在地上,胡浩川對眾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轉(zhuǎn)身看向鄧新新,微微一笑。
“胡長老,你這是……”鄧新新看到胡浩川出現(xiàn)的時候,亦是心中詫異,作為東峰長老,六級丹師,元嬰初期的修為,在藥王谷地位尊崇,更何況胡浩川性格乖張,人盡皆知,沒有谷主吩咐,任何人休想命令于他,如今竟然親自將黑衣人抓獲,怎能不讓鄧新新心中驚詫。
“老夫聽聞有人謀害我藥王谷新入弟子花木,心中乃萬分氣憤,當日花木與我舌辯草木,讓老夫汗顏,此人真乃當世之奇才也,正要再次和花木探討老夫心中的幾個疑惑,卻不想碰到這幾個小崽子,說是花木遇襲,真乃豈有此理,老夫便和這幾個小崽子將這兩個宵小抓了回來,不知花木小兄弟現(xiàn)在如何?老夫近日正好煉制了一爐固本培元的上好丹藥,倒也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開口間,胡浩川言辭干脆,此人雖然性格孤僻,但心性耿直,以自己喜惡行事,不善言辭,更不會奉承于人,甚少和人結(jié)交,一生熱心于煉丹,當日雖然被花木頂撞,令自己狼狽不堪,但是花木之言,卻讓自己真正的明白自己在藥草中的缺陷,也是自己煉丹出現(xiàn)停滯不前的原因,正因如此,一直孤僻的自己,不僅被花木的草木知識所震撼,更是從心中對花木真正認可。
而在場的眾人卻是紛紛倒吸一口冷氣,胡浩川的話,讓大家心中翻起滔天大浪,此人話中維護之意甚是明細,更是拿出一爐上好丹藥為其療傷,誰都知道,胡浩川作為六級丹師,他的丹術(shù)在藥王谷都是極為了得,甚至可以說一丹難求,很多弟子露出羨慕的眼神,就連眾位西峰長老,也是目光火熱。
“花木已無大礙,只是心神受損,目前尚在昏迷當中,我已安排外門長老照顧,胡長老放心就是!”鄧新新面色一緩,對于胡浩川,別人不知道,但是作為丹心大師的弟子,鄧新新卻是明白,此人一生醉心于丹術(shù),心無旁騖,丹心大師曾言,此人心中自有丹道,一旦心中明悟,自成丹道天地,成就不可限量。
“那就好,無論何人謀害花木兄弟,老夫決不輕饒!”環(huán)視周圍眾人后,胡浩川冷聲開口,眾人心中紛紛一顫,大家可以在鄧新新面前保持鎮(zhèn)定,但是面對六級丹師,沒有人可以忽視,六級丹師的力量,甚至高于長老一職,并非修為,而是六級丹師的身份。
鄧新新對胡浩川輕施一禮,對于胡浩川,鄧新新也要尊重三分,然后,鄧新新臉上一寒,俏眉一豎,猛然看向地上的黑衣人。
這兩人,正是守在在黑風(fēng)谷中,準備堵截杜寧之人,一開始,這兩人還是隱藏在隱蔽之處,然而時間慢慢過去,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同伴和那名藥王谷的弟子,焦急難耐之下,便走出藏身之處,準備回頭尋找,就在兩人現(xiàn)身的時候,大約四五名藥王谷的弟子突然出現(xiàn),仿佛從天而降,其中一人還是元嬰期修為,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藥王谷弟子,兩人頓時魂飛魄散,也瞬間明白事情敗露,反抗之下,奈何對方人數(shù)眾多,而且面對元嬰期的修士,根本就無從逃脫,受傷之下,束手就擒。
此時,看著周圍的人,兩人心知逃生無望,倒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只是看到王一飛看向自己的眼神,兩人也看到了一種威脅之意,恐懼之下,對于王一飛的心性,心中明白,如今落入藥王谷的手中,已是兇多吉少,如今一旦事情敗露,遭殃的不僅自己,連自己的家人都會受到牽連。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對我藥王谷弟子下手?”鄧新新轉(zhuǎn)身看著兩名黑衣人,兩眼含霜,一股寒意油然而生,結(jié)丹期修士的氣勢瞬間釋放,龐大的威壓令兩人心神顫抖。
兩名黑衣人面對鄧新新的氣勢,一身修為完全被壓制,心中恐懼,即使如此,兩人也強自鎮(zhèn)定,一番沉默之后,其中一人,抬頭看向鄧新新。
“我們都是散修,知道黑風(fēng)谷藥草眾多,本想偷偷采藥,結(jié)果被你們藥王谷弟子發(fā)現(xiàn),為了殺人滅口,也為了搶奪藥材,這才起了殺心!”
言辭中,黑衣人話語一頓,看了一圈周圍的眾人,看向王一飛的時候略微一頓,隨機移向別處,最后一副決絕的表情。
“如今落入你們之手,是我兄弟二人倒霉,要殺要剮,就給我們兄弟一個痛苦!”
“哼……”鄧新新怒哼一聲:“一派胡言,偷采我藥王谷藥草者不少,蒙谷主寬宏大量,除了討回藥草,從未取任何人性命,此事盡人皆知!”
“你等既然采藥,為何身上沒有一株藥草?搶奪我藥王谷弟子手中的藥材,更是胡言亂語,花木乃我藥王谷外門弟子,身上衣服便能看出,辨別不難,一名外門弟子,身上有多少藥草?謀財害命,豈不是笑話?!”
“你等身著統(tǒng)一,修煉功法相同,行為更是訓(xùn)練有素,分明受過嚴格訓(xùn)練,如今落入我等手中,依然鎮(zhèn)定自若,這份心性又豈是一般人所有,你等到底是何人?為何謀害花木,還不……道來?”
鄧新新最后一聲斷喝,言語中蘊含自己的神念,凝聚成一道驚雷般,在黑衣人中腦海中炸響,黑衣人的心神猛然震顫,腦海轟鳴,如萬千雷鳴,神識不穩(wěn)。
“我們……”另一人的表情瞬間茫然,眼神恍惚。
“大膽賊子,竟敢傷我藥王谷弟子,無論你是何人,有何背景,犯我藥王谷,此罪……當誅!!”
就在黑衣人心神恍惚間,站在一旁的王一飛猛然開口,神情猙獰,一臉怒容,剎那間出手,揮手間,兩手瞬間扣在兩名黑衣人的天靈上,結(jié)丹期的修為驀然運轉(zhuǎn)。
咔嚓兩聲,兩名黑衣人沒有發(fā)出任何慘叫,天靈便瞬間粉碎,尸體緩緩倒下。
這一切發(fā)生在電石火花之間,所有人瞬間愕然,完全被突然的變化驚呆了,詫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放肆!!”一直關(guān)注此事的胡浩川看到王一飛出手,雙眼寒光迸發(fā),心中翻起滔天大怒,元嬰期的修為運轉(zhuǎn),氣勢鋪天蓋地,瞬間籠罩王一飛,右手一揮,一道驚虹匹練,直接轟在王一飛的胸口。
這一擊是胡浩川含怒出手,力量之大,王一飛雙眼瞬間睜大,看著胡浩川的轟擊剎那間臨近,一臉驚恐,無從躲避,胸口如遭大山轟擊,猛然塌陷,一聲凄厲的慘叫,鮮血噴出,身體倒飛而出,轟的一聲,直接撞擊在大廳的墻壁之上。
“胡丹師……”段子和詫異間,看到自己的弟子被胡浩川轟擊成重傷,猛然一驚,轉(zhuǎn)瞬心中大駭,一聲大喝,雙手揮舞間,元嬰初期的修為轟然爆發(fā),直接形成一道光幕,散發(fā)出龐大的威壓,阻止胡浩川的繼續(xù)出手。
胡浩川雙眼寒光如電,直視段子和,這一刻,心中暴怒,在自己眼皮底下,竟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雖然是在大家毫無防備之下,但是以自己的身份,感覺甚是丟臉,暴怒之下,憤然出手。
王一飛被瞬間擊成重傷,張口再次噴出鮮血之后,精神萎頓不堪,但是神情卻是猙獰,看著對自己出手的胡浩川,雖然恐懼,依然嘶吼開口。
“胡長老,弟子擊殺傷我藥王谷弟子的兇手,你……為何傷我?”聲音嘶吼中,如心中不平,甚是委屈,帶有不忿。
“胡丹師,你這是何意?”段子和全身氣勢散發(fā),元嬰初期的修為運轉(zhuǎn),維持著靈氣光幕,只是阻止著胡浩川繼續(xù)出手,作為西峰長老,并不想得罪對方,畢竟一名六級丹師的身份,一旦得罪,自己也難以承受六級丹師的怒火,更何況,對方和自己修為差不多。
“哼!何意?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殺人滅口,真當我不敢殺人嗎?”胡浩川眼中怒火難掩,長發(fā)無風(fēng)自動,一步邁出,轟然踏下,大地猛然一顫,整個大廳都出現(xiàn)搖晃,一股氣浪以胡浩川為中心,向四周播散。
雙手揮舞中,一股恐怖的靈力波動瞬間散發(fā),周圍修為較低的弟子,威壓之下,無不駭然,紛紛倒退,心中恐懼。
胡浩川毫不顧忌的出手,同樣讓段子和心中驚駭,對于此人的狠辣,特別看著對方的靈力波動,竟然超出自己的意料,這時胡浩川所表現(xiàn)出來的,明顯超出自己,這讓段子和駭然的同時,也有一絲苦澀。
“胡丹師不可,此人乃王家嫡系族人……”
“胡長老……”
眾人紛紛驚駭,幾位長老雖未出手,但是此時卻不得不言辭開口。
就連鄧新新此時也被眼前的變化心驚不已,但是眼神卻是愈加冷冽,對于王一飛的舉動,鄧新新心中卻是極為惱怒,黑衣人的死亡,令自己陷入被動,無論王一飛是何居心,此舉已經(jīng)掀起了一場無法平息的風(fēng)浪,一股席卷整個大廳的風(fēng)暴,令所有人都感到一種寒意。
“胡長老,有人傷害我藥王谷弟子,自是人人憤恨,人人得而誅之,劣徒乃是……恨極出手!”段子和雙手掐訣不斷,靈力揮舞,阻止著胡浩川的出手,疾聲開口。
“恨極?我等沒有恨極?哼,我看是……殺人滅口吧!”
胡浩川不為所動,再次邁步,一步踏下,大地轟鳴,大廳內(nèi)的石板碎裂,抬手時,一道巨大的靈力匯聚成一條白色的虛龍。
“去!”這條虛幻的白龍原本雙目閉合,隨著胡浩川的一聲斷喝,猛然開闔,面目猙獰,呼嘯中,撕裂虛空,轟鳴滔天,剎那間臨近,卷動四周,掀起巨大的風(fēng)暴,周圍的弟子無不駭然,紛紛心中震撼。
“虛鏡……元嬰期虛鏡,這是元嬰中期才能做到靈力化虛,可化萬物,攻擊之下,可帶所化神通,沒想到胡長老竟然是虛鏡修士!”
周圍之人紛紛后退的同時,無不驚駭出聲。
雖然此時胡浩川靈力所化的白龍有些不穩(wěn),就是如此,段子和看到眼里,也是雙眼瞬間收縮,對于虛鏡可化的神通,遠遠超出自己元嬰初期,更何況對方似乎并未使出全力,對抗之下,自己定然受傷,此時,段子和不由得心中更加苦澀。
段子和一咬牙,雙腳猛然一沉,此時無法思考太多,雙手猛然一揮,元嬰初期的修為驀然爆發(fā),形成一道更加龐大的黃色光幕,光幕上隱隱有一座山影,山影隱現(xiàn),給人一種厚重的堅實之感,以此對抗胡浩川的神通。
“段子和,老夫今日就讓你看看什么是虛鏡修士的神通!”開口間,胡浩川再次掐訣,猛然一指虛龍,白色虛龍頓時從十幾丈龐大到三十余丈,張口時隱隱有嘶吼傳出,一股龐大的氣勢,如天地之威,轟鳴中,虛空震顫,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庵,轟然撞向光幕。
氣勢滔天,轟鳴中,白色虛龍剎那間和黃色光幕撞擊在一起,恐怖的靈力波動瞬間向著四周擴散,這股靈力波動之強,令周圍修為較低的弟子,如遭轟擊,紛紛倒卷,不少人在這樣的對抗中受傷,即使是鄧新新,也不得不暫時后退。
黃色光幕震顫中,出現(xiàn)一道道裂縫,段子和心中駭然,面色沉重,再次咬牙中,雙手交錯,掐出一個古怪的手印,隨著這個手印的出現(xiàn),段子和面色明顯變得萎頓,似乎這個手印對于自己來講,都是勉強。
即使如此,在段子和的面前,天地靈氣驀然匯聚,形成無數(shù)靈氣繩索,這些繩索交錯間,形成一道道光圈,段子和面色愈加凝重,雙手一指之下,這些光圈瞬間將白色虛龍纏繞。
這些光圈在纏繞上白色虛龍之后,相互之間交錯,似乎要將虛龍完全束縛,而虛龍在這些光圈的纏繞中,明顯一頓,身影掙扎時,竟然無法掙脫。
“哼!”胡浩川神情自若,面對對方的神通,毫不吃驚,不屑中,一步邁出,雙手猛然向著兩邊一開,如撕裂虛空般。
“給我開!”隨著胡浩川一聲大喝,白色虛龍仰頭嘶吼,身形猛然暴漲,無數(shù)光圈紛紛掙開,掙脫束縛的虛龍,如真實的天龍一般,轟然撞擊在光幕之上。
黃色的光幕瞬間出現(xiàn)無數(shù)裂縫,隨后轟然崩潰,段子和如遭重擊,胸口一悶,嘴角出現(xiàn)一絲血跡,而白色虛龍并未停頓,摧枯拉朽般橫掃,氣勢如虹,繼續(xù)向段子和轟擊而去。
段子和看著白色虛龍,氣勢滔天,心中一嘆,面色暗淡,心知這次攻擊,自己絕對難以抵擋。
“唉……”一聲輕嘆,透著一股滄桑,仿若天外傳來,聲音低沉,卻又如在所有人耳邊響起。
隨著這一聲嘆氣,天地仿佛凝固,一切變得無比安靜,就連空中猙獰無比的白色虛龍,在這一刻,也完全在空中停滯,一動不動,在這聲悠長的嘆息消失的時候,白色虛龍也漸漸淡化,慢慢消散于無形。
“谷主……”眾人紛紛一驚,惶恐中,胡浩川和段子和面色一肅,恭敬抱拳,向著虛空一拜。
“個中緣由,我已盡皆知曉……”聲音縹緲,卻有無上威嚴。
“我藥王谷不問世事,不爭是非,奪天地之造化,修自身之圓滿,東峰修心,西峰修身,求真之路,乃非常之路!”
“西峰弟子齊元海,假借長老之名,指派外門弟子花木一事,違反宗門規(guī)矩,交由戒律堂處置!”
聞聽之下,黃衣弟子齊元海面色瞬間蒼白,跌坐在地,誰都知道,戒律堂執(zhí)法森嚴,不講情面,更何況,谷主發(fā)話,誰敢不遵?
“花木遇襲,有驚無險,且襲殺之人,盡皆伏誅,兇手來歷,不再追究!”
“西峰,不得參與藥草之事,身為長老,無視宗門規(guī)矩,弟子違規(guī),置若罔聞,視外門弟子如螻蟻,無視藥王谷根基所在,自今日起,所有西峰長老,閉門思過……百天!”
“這……我等知錯,遵谷主教誨!”眾位西峰長老紛紛態(tài)度恭謹,一臉肅穆,對著虛空一拜,就連紅臉的虬須大漢,此時也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絲不滿。
“浩川……同門切磋,不可爭斗相殘,更不可取人性命,今日之事,雖事出有因,卻不顧宗門規(guī)矩,罰你煉靜心丹十爐,送入丹房!”
“是!谷主!”胡浩川虛空一拜,開口應(yīng)是。
“此事,到此為止……”
“師傅,花木乃千年不遇之奇才,南荒之時,名動各宗各派,四大家族老祖親自收徒,其不為所動,拜入我藥王谷,卻只是做了一名外門弟子,如今更是差點遭人謀害,不為花木討回公道,如何服眾,弟子也……心中不平!”就在谷主聲音淡去之時,鄧新新對著虛空,驀然開口,對于花木來到藥王谷之后,丹心大師卻讓其做了一名外門弟子,更是遭受襲殺,言辭中,含有不滿。
“傻丫頭,花木本非其人,雖有磨難,卻不知修煉一途的兇險,心性上佳,奈何爭天之路,兇險之途,是那無盡森森白骨鋪就,這一路,血流成河,殺戮無盡,這無上大道啊,乃是一條無情之路!”
“只有經(jīng)歷生死,才知路之艱辛,才可奪那天地之造化,走出這一方天地,如今,花木僅僅經(jīng)歷一場襲殺,你就要為其討回公道,這修真之路,哪有公道?”
“丫頭,你可明白了嗎?”
這些話,別人聽不到,直接在鄧新新的腦海中響起,卻是讓其心中猛然明悟,一切疑問一掃而空,對于花木,丹心大師并非不看重,而是非常重視,如今看來,這是丹心大師特意安排,要讓其經(jīng)歷一些磨難挫折,煉其心性。
“弟子明白了!”鄧新新向著虛空說道,心中疑問消釋,臉上的寒意也散去,眼神一片清明。
大家看著鄧新新的表情,自然明白這是丹心大師只對她一人而言,雖然心中好奇,但丹心大師不說,無人敢問。
“五日后,宗門測試,如果花木通過測試,便賞其一座洞府,收入內(nèi)門……”丹心大師最后開口間,在眾人耳邊響起,聲音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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