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 夜深人靜
“咱們截教的道觀修起來了?”段二炮一聽吳天賜說起道觀,臉上頓時激動了起來,他還記得吳天賜當(dāng)初答應(yīng)過他的,以后要讓他做щww..lā
“修起來了,就差你這個掌門人了。”吳天賜環(huán)視一圈四周,將所有物品收拾完畢,也將那墓冢內(nèi)的老鬼給松了綁,兩人躍過圍墻大步流星,往著五臺山走去。
“收了多少弟子了。”段二炮搓著手飄在吳天賜的身側(cè),也虧的是現(xiàn)在是大晚上,否則非得讓他嚇?biāo)篮脦讉人。
“你他娘的能不能別顯形,我又不是看不到你。”吳天賜笑罵一句,他看到遠處有工人正在往這邊走來,看來是準(zhǔn)備收工了。
“我這好不容易才和你見著面,你就開始罵我了。”段二炮嘴里怨言不止,卻還是隱去了身子。
“道觀還沒修好呢!哪兒來的弟子,再說你才是掌門人,招收弟子怎么也得讓您先過目才對呀!”吳天賜和收工下山的民工打了聲招呼,一邊假裝打電話的樣子和段二炮交談。
“說的但也是。”段二炮煞有介事的點著頭,兩人上了山頭,一看大體已經(jīng)完工的道觀,段二炮十分滿意,說道:“老吳你趕緊想辦法給我找一具合適的肉身,瞅瞅能不能在道觀建好之前就找到。”
“急什么。”已經(jīng)找到了段二炮的魂魄,對于尋找肉身一事,吳天賜就沒那么焦急了,因為這事兒急是急不來的,還得看緣分,不可能說讓吳天賜挨家挨戶的去幫段二炮找肉身吧,萬一找到了又該怎么辦?
別人還活著,吳天賜不能一掌把人打死再讓段二炮鉆進去吧!
“我這兩天還要出趟遠門,這路上我順便碰碰運氣,邊走邊幫你看看吧。”吳天賜不忍看著段二炮那一副可憐的模樣,嘆了口氣又再出聲。
“好兄弟,等我復(fù)活了,我請你喝酒。”段二炮激動的拉著吳天賜的手,他知道吳天賜不愛喝酒,但不知道他消失的那段時間里,吳天賜整日里以酒為伴。
“你先去求道木里呆著吧,這么在外面晃悠不太妥當(dāng)。”吳天賜出言建議,他自己就是閻王欽定的地府巡守,職責(zé)是抓捕逗留在人世的冤魂,可眼下他卻任由段二炮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未免有些徇私枉法的意味。
“行吧,你趕緊回去收拾收拾,看你這邋遢樣,我剛開始都沒認(rèn)出你來。”段二炮說完不待吳天賜有何反應(yīng)便是鉆進了求道木內(nèi),吳天賜愣了半天,怒道:“老子還不是為了你。”
罵歸罵,段二炮縮進了求道木不愿出來了,吳天賜看了看手中的這截木頭,尋思著是不是找個雕刻的師傅給做成個什么掛件,反正小小一塊求道木就已足夠容下幾百鬼魂,自己做成一個項鏈帶在脖子上,平時也好和段二炮他們交流。
說做就做,吳天賜不去麻煩雕刻師傅,自己坐在條凳上拿出驚邪削了起來,剛一劍劈下,十幾道黑影紛紛從求道木內(nèi)鉆了出來,段二炮破口大罵道:“老吳你他娘的拆家啊!老子正里面躺的舒服呢!”
“這宅子太大了,我尋思給你們弄個別墅。”吳天賜摸著頭憨厚一笑,氣的段二炮鼻子都歪了。
“你他娘的拿的是驚邪,炮爺要讓你劃上一刀還不就死翹翹了。”段二炮指手畫腳的瞪眼大罵,其它十一個陰魂大氣也不敢出,它們都能感受驚邪散出的陰冷寒氣。
“忘了,忘了。”說話的功夫,吳天賜手里已經(jīng)削好了一截手指大小的木頭疙瘩,招手道:“進來試試。”
“我不。”段二炮余怒未消,不愿進去。
“你們進來。”吳天賜略帶威脅的看著那群陰魂,后者滿臉苦澀,一個個哭喪著臉并排鉆入。
“紅毛,你也進去,以后咱們主仆倆就能天天見面了,你啥時候想出來就啥時候出來。”搞定了十一個陰魂,吳天賜又把目標(biāo)指向了紅毛。
“你丫太不是東西了。”段二炮悲憤難平,吳天賜已經(jīng)把所有人都喊了進去,外面剩他一人孤軍作戰(zhàn)。
“你可以不用進去。”吳天賜聚氣成刃,在木頭疙瘩的上端鉆出一個小洞,準(zhǔn)備回頭再找根繩子穿上。
“老子偏要進去。”段二炮殊不知吳天賜這是激將法,立馬就是上了吳天賜的當(dāng),化作黑氣鉆入求道木內(nèi)。
“任你奸似鬼,也喝道爺?shù)南茨_水。”吳天賜哈哈大笑一聲,拔足往山下走去,他準(zhǔn)備是去找間房子住下,來時走的匆忙,忘了問三爺他們的落腳處了。
“再笑炮爺就掐死你。”段二炮從求道木里吼了一聲出來,吳天賜不敢再笑了。
……
來到山下,這時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離著五臺山最近的只有一家賓館,老板坐在柜臺上打著瞌睡,看到吳天賜過來,給開出了最后一間空房。
拿著鑰匙找到自己的房間,進到房內(nèi)一看里面條件還屬可以,房內(nèi)有浴室,浴室里有一次性牙刷和剃須刀,吳天賜洗了個澡,剔凈了胡須,看著鏡中的自己在這短短的兩年里已是蒼老了幾乎十歲,不由哀聲一嘆,坐在床上枕著手臂呆。
“好懷念咱們剛上成都那會兒的日子啊。”吳天賜在這兒躺著,段二炮這廝又是趁機溜了出來,飄在半空中出聲說道。
“是啊,光陰似箭,變化無常。”吳天賜拿出一根煙點上,段二炮湊近過來猛嗅一口煙霧,一臉滿足的表情:“好久都沒聞過香煙的味道了。”
“那天我被吸進那珠子里后,你是怎么活下來的。”段二炮表情認(rèn)真起來,看著吳天賜。
“歐陽登風(fēng)最后幫忙出手了。”想起當(dāng)日德場景,吳天賜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喃喃道:“李書安一死,剩下的震雷子與那張正嗣,我和歐陽登風(fēng)一人對付一個,結(jié)果那張正嗣死了,震雷子卻是逃掉了。”
“他逃不掉。”段二炮冷笑道:“等我擁有了肉身,我會親自殺了他。”
“他已經(jīng)死了。”吳天賜冷笑道:“他害死了你們,我又怎會讓他獨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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