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熟悉的陌生
??孟小凡約樊梨花來到華山派一個清幽的地方,進行了一次長談。孟小凡首先祝賀樊梨花在比賽中取得好成績,并拜蜀山掌門清風道長為師。
樊梨花對孟小凡的感情本來就不深,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欣賞與陪伴,找一個自己欣賞的男人陪伴自己一起修仙,是為了修仙而戀愛,不是為了戀愛而修仙。修仙才是樊梨花唯一的不變的追求,戀愛則是可有可無,有緣可有,無緣不求。否則凡間歷七十二歲的樊梨花怎么可能還沒有嫁人。
孟小凡因為樊梨花拋棄了他一次,獨自飛升到地仙界修仙,而記恨在心,對樊梨花的感情急劇轉淡,在二月周國王宮救出樊梨花后任樊梨花百般央求,百般示好,都不肯再教樊梨花仙法,也不肯與樊梨花繼續談情說愛,而只把樊梨花當一個燒火做飯打掃衛生的丫鬟來使。
樊梨花被孟小凡深深的傷害了,原本就不深的感情全完消失,對孟小凡雖然是熟人,卻形同陌路,是熟悉的陌生人。
孟小凡在唐朝平行空間的時候,在仙法冠絕唐朝平行空間之前,對樊梨花是有著崇拜、仰慕之心的,對樊梨花一見鐘情。只不過樊梨花介意孟小凡腳踩幾只船,不敢完全投入,與孟小凡感情進展不快。而孟小凡有很多備胎,對樊梨花未能對自己一見傾心,一往情深,而只是把自己當一個修仙的伴侶,不想在漫長的修仙路上太孤單,愛情摻雜了功利性也不介意。
孟小凡在在仙法冠絕唐朝平行空間之后,對樊梨花的崇拜和仰慕就消失,將樊梨花視為普通的修仙女子,在孟小凡的心中,樊梨花的地位不僅不如孟小凡崇拜和仰慕的洛神,就連與孟小凡認識更早的賈靜文、李秀兒、楊紫嫣、楊莊若、賀蘭敏月、義陽公主都不如。
但是,樊梨花在唐朝平行空間是除孟小凡、賈靜文這兩個特殊的凡人之外修仙資質最好的凡人,來到十洲地仙界之后,樊梨花人品大爆發,拜入修仙大派蜀山派門下,修仙潛力被充分挖掘,僅僅過了七個月,就從沒有任何自保能力和親丫鬟,變成蜀山派新一代弟子的佼佼者,在萬仙大會上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績,并如愿以償拜蜀山派掌門清風道長為師。
經過在蜀山派七個月的修行,樊梨花不僅法力、仙法突飛猛進,一日千里,清麗脫俗、超凡出塵的仙女氣質也大幅提升,直追周欺霜。
樊梨花就像變了一個似的,變得孟小凡都快認不出來,變得可以把原本就非常優秀、非常出色的她甩出幾條街。說“丑不鴨變成白天鵝”只能說明她的變化,但并不貼切,因為樊梨花本來就丑,而是長得如花似玉。
孟小凡以發現的目光重新審視樊梨花,覺得也許在自己的凡人紅顏知己當中能飛升到天界修行,修成神通廣通、長生不老的女神,只有她和賈靜文二人,對樊梨花的愛慕之心重新萌發。這愛意來的如此突然,如此洶涌,如此猛烈,如濤天的洪水,如燎原的野火,其勢不可擋。
孟小凡滿深情和愛的目光,樊梨花能感受的到,可是樊梨花已經對孟小凡死心了,此刻的樊梨花心如止水,冷冷地道:“我不需要你的祝賀,你又不愛我,關心的話就不要跟我講,去跟洛神講吧,去跟蘇曼霓講吧。”
孟小凡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跟蘇曼霓之間沒什么。”
樊梨花質問道:“沒什么?你會將拜師的名額讓給她?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孟不凡道:“我和她真的沒什么,我就是見她特別想拜高手為師,就把我拜師的名額讓給她。我知道你是蜀山弟子,而清風道長是神期高手,你一定會拜清風道長為師,如果你所在的門派不是神期高手,我一定會把拜師名額讓給你。”
樊梨花道:“你就別解釋了,你說什么我都不相信。”
孟小凡道:“梨花,我傷害了你,我不該冷落你,我向你道歉。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樊梨花道:“你別叫得這么親熱。我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你也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們又沒成親,你甩我是你的權利。我不再愛你也是我的權利。”
孟小凡道:“難道我們之間真的無法挽回了嗎?難道你跟我在一起一年半,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樊梨花道:“我把修仙放在第一位,把感情放在第二位,情緣遇到了我不排斥,沒遇到我也不覺得可惜。我跟你不是同一類人。”
孟小凡道:“可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樊梨花道:“你同時與幾個女人戀愛,凡間的美女和天上的美女通知,你的日子過得滋潤的很,你當然覺得愛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可是對于我來講,我全心全意的愛你,能得到你十分之一的愛就不錯了,你一半的愛都給洛神了吧?我想愛你,也想投入,也想與你長相廝守,可是我愛你卻愛得如此辛酸,如此艱難,如此可憐。你教我怎么對你產生深厚的感情?”
孟小凡道:“我的情況,你從一開始就了解,你要是不能接受,為什么在我身邊待那么久?”
樊梨花道:“我是覺得與你相好的那幾個凡間女子,沒有很好的修仙資質,總有老死的一天,而我修仙資質好,在凡間已是大成期,活一千年不是問題,若能飛升成仙,還能活得更久,最終也就只有我、洛神和賈靜文陪伴在你身邊。可是你倒好,洛神要帶你、我、賈靜文來地仙界修行,你卻放不下那幾個凡間的女子,不肯來地仙界。修仙是我人生最大追求,我只好舍棄你,獨自一人飛升。你因為這件事而怪我無情,我也沒辦法。”
孟小凡道:“我現在已經不怪你,我想通了。梨花,跟我回去吧,我教你天界仙法。”
樊梨花道:“我現在一個人修仙,過得很好,我不跟你回去。地仙界修仙的人飛升到天界多得很,比從凡間飛升到天界容易多了。天界的仙法我早晚能學到,我不稀罕你教我。”
孟小凡道:“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嗎?從來都沒喜歡過我嗎?”
樊梨花嘆了口氣,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告訴你答案有什么用?”
孟小凡道:“也是。你要是曾經很喜歡我,很愛我,而現在卻不愛我,我反而更加傷心,還不如你從來就沒愛過我。我不知道答案也好。”
樊梨花道:“你走吧。我的同門等我已經很久了,恐怕他們都等著急了。”
孟小凡離去之后,兩行清淚從樊梨花的眼角滑落臉頰。樊梨花用手帕擦干眼淚,回到同門當中,啟程飛往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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