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推薦閱讀: ? 摩多王城當中,摩多王族議事大殿。
大殿內(nèi),祁樂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下面是五位五大王族的五位天魔。
“我毗濕王族封土更大一些,且我毗濕王族的罌血酒廣受整個魔界魔人的喜愛,理應(yīng)多占一些份額。”
精燃天魔說著,語氣沉穩(wěn)中帶著一些激動,他也是先前緊急施展秘法聯(lián)絡(luò)了毗濕王族族長之后,方才前來參加議事的。
犬榮天魔聞言咧嘴一笑,急忙開口反駁說道:“你們毗濕王族雖然封土略大一些,但是人口上卻比不上我們王族當中墊底的,這一點根本不足以作為籌碼!”
“而那罌血酒,整個魔界許多地方都可以煉制出來,亦是不能作為籌碼。”
犬榮天魔寸步不讓的說著,又忽的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我摩多王族封地內(nèi)的魔靈茶,卻是獨一無二的,我希望唐掌柜能夠把這一點計算在內(nèi)。”
犬榮天魔說著,又有一位位天魔站出,寸步不讓的堅持著自己的利益,敘說著自己等人的優(yōu)勢。
他們盡皆是在得到了消息之后,盡皆聯(lián)系了各大王族的族長,得到了最高級別的重視,并且賦予了他們相應(yīng)的談判權(quán)利和責任。
祁樂百無聊賴的看著陷入爭奪當中的五大王族,心中腹誹不跌。
“這些家伙智商還真的是堪憂,我雖然拿著云游四海宗掌柜的的令牌,卻又不是總掌柜,安能言及統(tǒng)一整個魔界的茶樓酒肆的生意?”
云游四海宗的級別劃分如世俗的商會一般,最高級別的喚作總掌柜,如魔界云游四海宗和天元大陸云游四海宗宗主掌門人這等級別,才能稱之為總掌柜的。
而再往下,便是如祁樂拿出來的令牌一般,負責具體事務(wù)的分掌柜。
這分掌柜負責一界當中的一種事務(wù),如祁樂拿出來的便是負責酒樓茶肆的分掌柜的令牌,還有負責拍賣的分掌柜,負責運輸?shù)姆终乒瘢撠熿`材靈丹的分掌柜,,種種不一。
再往下劃分,便是分掌柜劃分而來的小掌柜的,便是具體負責不同區(qū)域的掌柜的。
祁樂雖然拿出的是分掌柜的玉牌,但是實際上分掌柜亦是沒有決定如此重大決定的權(quán)利。
統(tǒng)一壟斷整個魔界的茶樓酒肆生意,這里面涉及的東西實在是太廣了,所需要的動用的資源也實在是太龐大了,,
別說是祁樂,就算是魔界的總掌柜的,怕是都不敢輕易做出決定。
祁樂只是裝腔作勢,偏偏這些天魔就信以為真了,而且十分的篤信,十分積極,盡皆想要分得一杯羹,這讓祁樂心頭愉快不已。
“便先拖延幾日,,而后伺機進入這摩多王族的藏寶地當中玩耍一番,,”
“據(jù)說這摩多王族乃是三頭犬神的血脈,其陣法便是守護地獄界空間大門的,三頭犬魔陣法,,倒是正好讓我好好鉆研一番。”
祁樂如是想著,也不焦急,就那么老神在在的看著五位宛若世俗商販的天魔在哪里爭執(zhí)著,時不時又插一句嘴,挑動一下氣氛。
而與此同時,唐閑也已經(jīng)再次回來的毗濕王城當中。
一路上唐閑倒是也故布了幾個迷陣,從三相王族,吠檀多王族的封底繞了一大圈,又故意彰顯了行跡之后,這才又復(fù)小心的回到了這毗濕王族封地當中。
“這毗濕覃倒也有趣,居然這么久了還沒有察覺到那假身的一絲端倪!”唐閑咧嘴一笑,悄然潛入了毗濕王城當中。
此時毗濕覃正拉著唐閑的血氣假身飲酒呢。
似乎自從那日被唐閑擊暈之后,這毗濕覃似乎對于自己的酒量頗為不滿,是以一有時間便拉著唐閑的假身暢飲一番。
而唐閑的假身本身就是由血氣凝結(jié)而成的,其靈智破低,乃是唐閑用自身的念頭輔以元氣糅雜而成的產(chǎn)物,顯得十分的木訥和呆苯。
偏偏這毗濕覃一頭心思扎在了飲酒之上,似乎并沒有發(fā)覺唐閑血氣假身的異常之處,這讓唐閑哭笑不得同時卻又疑惑不解。
不知道這毗濕覃是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在裝聾作啞。
不過無論如何,有這毗濕覃為自己作為掩護,其結(jié)果都是好的,唐閑自然也不會深究毗濕覃的心思了。
九變身法轉(zhuǎn)動,唐閑身化一陣勁風,進入了毗濕覃的宅子當中。
而與此同時,正在和唐閑假身飲酒的毗濕覃,臉上也掛起了似有若無的笑意。
直到唐閑進入屋中,正要再次擊暈毗濕覃的時候,毗濕覃卻再次開口了。
“因陀王兄好不厚道啊!”毗濕覃說著,其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fā)了開來。
只見其身上魔氣轉(zhuǎn)動,突兀的從頭頂鉆出了一個十分古怪的元靈來。
那元靈模樣似常人,身著王者衣冠,膚色卻紺青如脆葉,周身環(huán)帶寶石,身上又纏繞著粗大的嬌嫩百花花環(huán),看起來古怪至極。
而那元靈又有四條手臂,手中分別攥著法螺,神盤,神杵和蓮花。又背負弓箭,那弓箭巨大無比,越發(fā)顯得這元靈詭異非常。
而在這元靈的身下,又有一頭金翅大鵬鳥展翅欲飛,雄姿勃勃。
大鵬鳥的口中,又銜著一條九頭巨蛇,赫然是毗濕王族秘法當中的那樣的九頭魔蛇!
在那元靈出現(xiàn)的瞬間,唐閑便感覺到一陣陣音波傳入了自己的元神當中。
那是那元靈手中法螺發(fā)出的聲音,如泣如訴,微弱卻十分清晰的纏繞在唐閑的元神當中,久久不散。
而在那聲音出現(xiàn)的同時,那元靈手中的神盤也脫手而出,眨眼間便是遮天蔽日,把唐閑緊緊的籠罩在其中,唐閑甚至可以感受得到自己體內(nèi)的血氣和元氣變得滯澀了起來。
神杵騰空而起,綻放萬丈光華,化作一根擎天巨柱,朝著唐閑落下。
而那蓮花卻始終被那元靈攥在手中,未曾動用。
三道攻擊一時加在了唐閑的身上,唐閑微微一笑,也不見動作,只聽得其體內(nèi)驟然發(fā)出了一陣爆響。
哞嘛哄!
這聲音一出現(xiàn),便輕而易舉的粉碎了法螺發(fā)出來的身影,毗濕覃心神一陣。
卻又忽的感覺自己體內(nèi)血氣魔氣一陣不由自主的震蕩,居然是難以自持,根本不受控制了!
只有那神杵,攜帶萬鈞之力落到了唐閑的身上,唐閑微微一笑,伸手手來一捉,那神杵便落在了唐閑的手中,而后便是一捏,神杵被捏碎成魔氣,被唐閑吞噬到了饕餮鼎當中。
“毗濕王兄,何必如此大的火氣呢?”
唐閑說著,身子已經(jīng)接近到了毗濕覃一丈之內(nèi)。
一丈之內(nèi),體修為王。
更別說唐閑和那毗濕覃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巨大,只要這毗濕覃稍有異動,唐閑可以在轉(zhuǎn)瞬之間便擊殺了這毗濕覃。
“因陀王兄倒是好手段!”毗濕覃冷哼了一聲說道,“不過若是因陀王兄不給我一個解釋,今日我怕是不能善罷甘休的!”
毗濕覃說著,絲毫沒有被唐閑展現(xiàn)出來的恐怖實力所震懾,反而是顯得十分之沉著冷靜。
唐閑咧嘴苦笑一聲,伸手一揮,那血氣假身自動消散了。
“毗濕王兄且聽我解釋,,”唐閑低聲下氣的解釋了起來,“那日毗濕王兄醉酒之后,,,便開始一直拉著我喝酒,,”
“無奈我之酒量不高,著實是經(jīng)不起毗濕王兄如此折磨!”
“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希望能夠躲一躲了。”
唐閑微笑辯解著,實際上自己心中也是覺得這理由未免太過牽強了,唐閑著實是不擅長撒謊。
可是偏偏,毗濕覃就這么相信了。
“我之酒量其實誰都可以比擬的?”毗濕覃得色說著,態(tài)度也復(fù)變成了先前的親近模樣。
唐閑心中啞然失笑,倒是越發(fā)的覺得這毗濕覃之憨厚可愛來。
“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妙法,若不是我這毗濕奴元靈機警,少不得被你魚目混珠而騙了呢!”
毗濕覃又帶著幾分得色的說著,唐閑這才知道了那古怪元靈的真實身份。
毗濕奴,乃是魔界魔王之一,強悍無匹!
毗濕奴,乃是世界宇宙之守護神之一,其終日沉睡,罕有蘇醒。
每次蘇醒,便是一個紀元的終結(jié),新的紀元的開始。
毗濕奴沉睡之時躺在九頭大蛇的身上,在其肚臍當中會綻放出一朵蓮花。
而那蓮花當中,便孕育著濕婆和焚天兩位創(chuàng)世滅世之大神。
當然,這只是某種傳說,從地位上來說,濕婆和焚天亦是尊貴的魔王,和毗濕奴不相上下。
而毗濕王族雖然也帶著毗濕二字,卻并非是毗濕奴的血脈。
“居然是毗濕奴元靈,,”唐閑暗自震驚不已,卻也有幾分疑惑。
“那毗濕奴乃是魔界魔王之一,其形體動作之中都包含著難以言說的玄奧,,,這毗濕覃施展出來的毗濕奴元靈,怎的如此弱小呢?”
唐閑疑惑不跌,卻又不好開口詢問。
“來來來,再與我暢飲數(shù)月,這次你可是逃不了了!”毗濕覃一把拉起了唐閑,再次端起了酒杯,斟酌了起來。
唐閑苦笑不跌,但是畢竟有求于毗濕覃,至少順從的陪著毗濕覃暢飲了起來。
氣氛融洽了許多,二人又交談了許多奇聞異事,氣氛越發(fā)的熱烈了起來。
“不知道因陀王兄可曾聽聞那義盜之名?”
毗濕覃問著,唐閑心里惴惴,故作疑惑的問道:“義盜,莫非是魔界之大盜不成?”
“非也非也!”毗濕覃微微一笑,開口敘說起了義盜的事跡,讓唐閑著實是哭笑不得。
“那義盜實力強橫,居然可以以歸一境界對戰(zhàn)合神天魔,著實是強悍無比!”毗濕覃與有榮焉的說著,又不由得帶著幾分遺憾的說道,“可惜我沒有和那義盜一較長短的機會,否則必然要他試一試本座的毗濕奴元靈!”
毗濕覃如是說著,又忽的話鋒一轉(zhuǎn)對唐閑說道:“不知因陀王兄覺得,我與那義盜孰強孰弱?”
唐閑心中暗自腹誹不跌,面上卻故作為難的說道:“我倒是沒有見過那義盜,不過根據(jù)毗濕王兄所言,那義盜是極為強橫的,,可能略勝毗濕王兄一籌吧。”
毗濕覃憤憤的飲了一杯酒,顯然對于唐閑的答案十分的不滿意。
唐閑心念一動,蠱惑毗濕覃說道:“既然毗濕王兄有意對戰(zhàn)那義盜,咱們何不出去尋找那義盜呢?”
“也正好讓毗濕王兄陪伴小弟回轉(zhuǎn)因陀王城,讓小弟認祖歸宗,也算是毗濕王兄的恩德。”
唐閑說著,毗濕覃心念一動,登時便是眉飛色舞了起來。
“因陀王兄所言正是,我卻是要試一試那義盜的實力到底能勝我?guī)追郑 迸䴘耨f著,就像是修習(xí)了一些把式之后便要尋找武道宗師一較長短的武夫一般。
唐閑暗自腹誹不跌,面上卻故作振奮的說道:“以毗濕王兄之實力,定然能夠擊敗那義盜,揚名魔界!”
“哈哈,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毗濕覃得意萬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的對唐閑說道,“因陀王兄先前施展出來的音波功法倒是犀利,不知道喚作何等神通?”
唐閑心念一動,微笑說道:“那神通喚作囚牛吼,乃是小弟的壓箱子底神通,先前被王兄之神通震懾,情不自禁的施展了出來。”
毗濕覃嘖嘖稱奇,唐閑又復(fù)和那毗濕覃敷衍了幾句,便開始攛掇毗濕覃動身了。
毗濕覃本就是心中刺癢難耐,自然不會拒絕唐閑的請求了,是以道罪一聲去收拾裝裹行囊,不多時完畢,便興致勃勃的和唐閑上路,朝著因陀王族的封地而去。
“有這毗濕覃證明我之身份,倒是可以魚目混珠,潛入因陀王族當中。”
“只是若是想要今日其密藏當中,或者是探查一些秘聞,卻是艱難!”
唐閑憂心忡忡,又不得有有些遺憾的想到:“早知道從祁樂哪里要兩顆小藥丸好了。”
唐閑如是想著,卻不知此時此刻的祁樂,也已經(jīng)開始了動作。
五大魔王還在不斷的爭執(zhí)當中,而祁樂卻借口離席,朝著摩多王族的密藏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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