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推薦閱讀: ? 唐閑和毗濕覃進入了因陀王族當中。
唐閑此來的目的是為了‘認祖歸宗’以取得正式的身份,是以二人直奔因陀王城而去。
因陀王城修建的亦是十分之威嚴神圣,和其他的王城大同小異,不過是通過不同的細節(jié)而彰顯出不同的氣質(zhì),或者說是王族不同的特性而已。
唐閑拖著毗濕覃直奔王城內(nèi)族長族老所在的西方而去。
西方為貴,若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身份,自然是要找到一些身份尊貴的人來證明,方才更有說服力了。
唐閑一邊不斷的組織著語言,一邊又觀察著自身的周身變化,避免被因陀王族強者看出端倪來,以策萬全。
“因陀兄放心,你體內(nèi)之血脈精純,生命玄奧濃郁,此次認祖歸宗是無有任何問題的。”毗濕覃見著唐閑有些‘郁郁不樂’的模樣,以為唐閑是擔憂自己能否成功回歸因陀王族當中,是以開口勸慰。
唐閑微微一笑,倒是沒有過多的解釋。
“此時正在人魔大戰(zhàn)的時候,你因陀王族也在出征之列,若是想要的認祖歸宗的話,只能夠去找因陀王族的執(zhí)事大長老,因陀佶了。”
毗濕覃說著,顯然是對于因陀王族十分的了解的。
王族彼此之間都有很深的聯(lián)系,而毗濕王族和因陀王族又互相交好,是以這毗濕覃對于因陀王族非常的熟悉。
唐閑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被毗濕覃帶路朝著西方深宅走去。
此時天色正是明亮,街道少有行人,二人腳步匆匆,很快的便進入了因陀王城的西部住宅當中。
而正當二人想要繼續(xù)前行的時候,卻突兀的傳來一聲呵斥聲音。
“前面那兩人站住,緣何潛入我因陀王族當中!”
聲音故意壓低,似乎在掩飾著什么,唐閑尚且還在疑惑的時候,便聽得毗濕覃一聲笑罵:“潛入?你小子膽敢和我耍威風,當心你下次來我毗濕王族喝酒的時候,小爺給你安插個暴徒亂黨的罪名,關(guān)押到牢獄當中!”
毗濕覃說著,換來一聲嬉笑反駁:“嘿嘿,你毗濕王族要是膽敢扣押小爺,當心我老子說動族長去找你毗濕王族算賬!”
那聲音說著,唐閑抬眼望去,終于是見到了來人。
那是從一處深宅大院當中出來的年輕人,一身暗金色長袍,上繡混沌陰陽,手中持著一個團扇,上繡錦繡山河圖像。
那少年大笑了兩聲,而后直奔毗濕覃而來。
“毗濕王兄,怎的得空來到我因陀王城,莫非是喝夠了你毗濕王族的罌血酒,想來常常我因陀王族的葉山酒不成?”
“為兄怕是你兜里的魔丹不夠,怕是吃不得我因陀王族的佳釀!”
那少年如是說著,言語雖然輕佻,卻不乏親近之意,顯然是和毗濕覃十分交好的伙伴。
葉山,乃是因陀王族封底當中的一座山脈,其中盤踞著一種喚作葉精樹的植物魔獸。
這葉精怪本身誕生靈智之后便頗為不凡,就是歸一境界的妖修,實力強悍,不遜色一般的入竅魔修,所以極為難以捕捉。
而釀制那葉山酒的主要材料,便是那葉精怪的汁液。
而且,是其死亡之后,軀干溢出來的汁液。
葉精怪難以捕捉,且其數(shù)量極少,這也就造成了也葉山酒珍貴的現(xiàn)狀。
在整個魔界當中,葉山酒可謂是萬金難求,是比罌血酒還要珍貴的酒釀。
甚至連因陀王族族人都幾乎很難得到,無緣喝到。
每年生產(chǎn)的葉山酒不過萬斤,大都供給魔王和三大王族作為貢品,普通魔人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在魔界當中,罌血酒的名頭最大,但是最為珍貴的卻是這葉山酒。
是以這少年口中吐露戲耍之譏諷之語,雖然是有些輕佻滑稽,但是卻也是有的放矢,讓毗濕覃無法反駁。
“誰稀罕你那葉山酒,味道快要淡出鳥來,哪里比得上我毗濕王族的罌血酒。”毗濕覃不甘反駁著,心中卻在懷念著葉山酒的滋味。
記得那時在毗濕族長千年大壽的時候,因為他某個舉動讓那毗濕族長心情愉悅,是以賞了一斤葉山酒,,味道至今仍在夢中回蕩,無法忘卻。
咂了咂舌,毗濕覃自然不會露怯,反而表現(xiàn)的極為不屑一顧。
那少年聞言咧嘴一笑,不屑的說道:“也不知道是那個無恥之物,多次請求我弄一點葉山酒,哪怕是一滴,聊表饑渴,,”
毗濕覃啞然無語,他當然知道這少年說的是誰了。
還不是他嗜酒如命的毗濕覃?
“哼!”毗濕覃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反駁,他還指望著以后能夠從這少年手中得到一些葉山酒呢。
那少年咧嘴一笑,復開口說道:“葉山酒你這落魄戶是買不起的,你來我因陀王城到底干嘛,莫不是想本少爺了不成?”
少年風騷的說著,毗濕覃嗤笑一聲反駁道:“因陀靈你能不能自重一些,以你的姿色還值得本座思念不成?”
毗濕覃說著,那因陀靈面色驟變。
因陀靈長得算不上丑陋,甚至放在天元大陸上也是美男子一枚,但是在美男遍地的魔界當中,著實算得上是泯然眾人當中的角色了。
就連唐閑這等俊俏人物,放在魔界也不過是中人之資,何況這因陀靈了。
“哼,毗濕覃你看來以后都不想要喝道葉山酒了!”因陀靈冷聲說著,面色赤紅,相比是毗濕覃說道了其痛處。
因陀靈此生最大的痛處,便是其長相。
血脈精純,那怕是在因陀王族當中,也是絕對的王族核心。實力強大,就算是在因陀王族當中也是絕對的精英族人。前途遠大,因陀靈頗為受到因陀王族族長的鐘愛,乃是下一任因陀王族族長的有力競爭者。
可以說,因陀靈擁有著一個十分完美的人生,如果不是他外貌有所欠缺的話。
“嘿嘿,我只是開玩笑,因陀王兄勿怪,勿怪。”見著因陀靈動了真怒,因陀覃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服軟。
對于嗜酒如命的他來說,若是再也嘗不到那葉山酒,那活著也沒有什么價值了。
毗濕覃服軟,因陀靈面色稍霽,但是卻仍是冷聲說道:“你到我因陀王地來到底所謂何事,快快說來,此時正是人魔大戰(zhàn)時期,魔王早就下了禁行令,非有大事不得王族不得隨意出行。”
“你若不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少不得少爺我要稟告族內(nèi),懲戒你一番了。”
因陀靈說著,語氣有些冷淡,顯然還沒有從先前的憤怒當中脫身。
毗濕覃威嚴曬然一笑,一指唐閑說道:“我此來可不是隨意違背魔王大人的命令,,,敢問因陀王兄,汝之因陀王族族人認祖歸宗,可是大事否?”
因陀靈面色驟變!
陽極陰生,因陀王族體內(nèi)蘊含著濃郁的生命玄奧,讓因陀王族的族人盡皆長壽健康。但是這也誕生了一些弊端,因為因陀王族體內(nèi)盡皆包含著十分精純的生命玄奧,這些生命玄奧無時無刻不在煉化著體內(nèi)生機血氣用來補全幫助其本身,,,
而精血之氣也是精氣血氣的一部分,這也就造成了因陀王族生育能力極為低下的現(xiàn)狀。
雖然低下不如龍族,但是誕生后裔也是極為艱難也珍貴的事情,因陀王族每一位族人都是極為珍貴的。
人口稀少,這對因陀王族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最為直接的,便是在魔界當中地位。
因為因陀王族純血族人稀少,這也就造成了其人口基數(shù)少,誕生強者的幾率也小了許多,進而造成了其在魔界王族當中地位的窘迫狀態(tài)。
因陀王族的修士是十分強大的,因為其體內(nèi)蘊含著生命玄奧,是以其修復能力十分的強大,戰(zhàn)斗能力也強過很多王族。
但是氏族的整體實力,卻并非是因為單個修士的實力而改變的,因為其人口稀少,其整體實力是比不上其他王族的。
這就是人口稀少所帶來的弊端,這也是因陀王族十分重視族人且十分團結(jié)的原因所在。
現(xiàn)在驚聞毗濕覃說有一純血族人認祖歸宗,也少不得因陀靈驚訝了。
“毗濕王兄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因陀靈說著,面色沉著了許多,面色亦是變得十分之莊重嚴肅。
毗濕覃知道因陀王族的窘境,自然也理解因陀靈的態(tài)度,倒是也不敢繼續(xù)和因陀靈胡鬧,亦是正色開口說道:“因陀王兄且看!”
毗濕覃一指唐閑,唐閑面色不變,心中卻暗自警惕。
饒是唐閑已經(jīng)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是在真正的正品面前,他這贗品難免還是有些緊張的。
一陣蘊含著生命玄奧的元神波動落到了唐閑的身上,唐閑并沒有抗拒,他知道這是必然是因陀靈檢查自己體內(nèi)血脈或者說生命玄奧的一種手段。
唐閑若是要想要徹地的混入因陀王族當中,遲早也是要面臨這種檢查和考驗的,他自然沒有抵抗的道理了。
那陣元神波動在唐閑的內(nèi)體盤橫良久,精通元神之道的唐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真元神波動當中蘊含的力量,
“這因陀靈不過是歸一境界,其實力雖然比一般的歸一修士強大了許多,但是對于我來說仍是不值一提。”
“但是其元神之強大卻遠超一般的歸一修士良多,甚至可以媲美一般的入竅修士,,,”
唐閑心中暗自思襯著,不動聲色,心中卻已經(jīng)有了許多計較。
體內(nèi)的生命玄奧流轉(zhuǎn),在唐閑的血氣和元氣催動之下,那生命玄奧運行到了極致。
生命玄奧是生命力的最直接的體現(xiàn),生命力本身便是由元神力量和血氣和元氣的結(jié)合體,唐閑如此不計代價的催動體內(nèi)的生命玄奧,讓自身生命玄奧運行到了極致,玄奧完美的展現(xiàn)了出來。
唐閑相信,就算是一般的因陀王族族人體內(nèi)的生命玄奧也是遠遠比不過此時自己展現(xiàn)出來的生命玄奧的。
果然,在仔仔細細的檢查一番之后,那因陀靈面色驟變。
“你們跟我去覲見族老!”因陀靈如是說著,而后深深的看了唐閑一眼之后,直奔西部的某個輝煌主宰而去。
因陀覃和唐閑面面相覷,而后跟著毗濕靈而去。
與此同時,祁樂也已經(jīng)擒下了那摩多王族的入竅修士。
祁樂的實力十分之強大,和唐閑不相上下,若是其陣法之道催生到極致的話,甚至唐閑還要遜色半分。
不過陣法之道雖然強大,卻也有一定的局限性,就是布置和施展出來需要很多的布置和安排,除非是達到登峰造極之大宗師的境界,揮手之間便有萬千陣法生成。
祁樂雖然實力強大,但是那入竅修士能夠被派來鎮(zhèn)守摩多王族的密藏,其本身實力也是十分強大的。
祁樂但憑著自己的實力很難擒下這入竅修士,是以才花費了一些時間施展出了陣法,這才成功的擊殺了那入竅修士。
“這入竅修士之神通盡皆是那三頭魔犬流傳下來的秘法,,我和其對戰(zhàn)良久,倒是琢磨出了其中的一些端倪。”
“這樣一來,攻破那摩多王族密藏的守護陣法,便也省卻了許多功夫。”祁樂如此想著,那摩多王族的入竅修士可能在臨死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努力居然是幫助了祁樂。
祁樂再次布置了一番陣法之后,開始著手攻破摩多王族的三頭魔犬陣法了。
而與此同時,摩多王城也陷入了混亂的當中。
在先前五大王族天魔修士商議的時候,祁樂便悄然布置下了陣法,把五大王族族長困在了其中。
那陣法的主要作用便是隔絕五大王族族長的視聽,其全神貫注在爭奪那所謂的酒樓壟斷的利益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摩多王城已經(jīng)陷入了混亂當中。
以幾大入竅修士為主的一眾暴徒們,在沒有合神天魔的壓力之下,放肆在摩多王城當中撒野開來。
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饒是其先前信誓旦旦的說著要為魔人的崛起而奮斗,然而在利益當前的時候,眾人還是紛紛的展現(xiàn)出了自己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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