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婚禮慶典開始。
城主府上空突兀的升起瑞光千尺,而后落下籠罩了整個城主府,把原本就修建的極為奢華的城主府更是映襯的宛若人間仙境一般。
“果然是仙道神通!”
圍繞在城主府四周的一眾北地百姓們,看著天空當(dāng)中的濤濤瑞光,暗自心儀羨艷。
一道道瑞光,宛若萬千條流光溢彩的彩帶飄落。
在那瑞光當(dāng)中,又有似幻如真的千百佳人偏偏起舞,舞姿艷麗嫵媚,宛若謫仙入了凡塵。
“好美的人兒,若是能夠娶一個回家,那才是光宗耀祖嘞!”
人群當(dāng)中一個個癡漢兒目光死死的盯著半空當(dāng)中的一道道妙美身影,不住的咽著口水,狀若瘋魔。
居然是被那半空當(dāng)中的天魔幻舞引動了心中的欲念。
“好你個王老三,娶了老娘這貌美天仙還不知足,居然還奢望能夠讓仙子嫁給你不成?”
一聲聲或是呵斥或是笑罵或是調(diào)笑聲音在人群當(dāng)中響起。
和那些被引動欲念的男人們相比,女人們自然是從容淡定的多了。
“哎呦,好痛,你這悍婦,,哎哎,娘子饒命!”
求饒聲,羨艷聲,辱罵聲,呵斥聲一時齊發(fā),城主府外亂作一團,氣氛高漲。
而城主府內(nèi),則又是另外一番景致了。
絳絳瑞光墜下,映襯得城主府內(nèi)更是富麗堂皇,宛若人間仙境。
不過比起外面百姓的震驚和騷亂來,城主府內(nèi)倒是安靜的多。
畢竟在座的大多數(shù)賓朋都是修士,自然也可以理解這瑞光之神通手段了。
況且在座的都是在北地小有身份的人,誰也不想展露出露怯的一面來,徒惹笑柄。
人群匯聚落座,分為兩個區(qū)域。
一個區(qū)域大一些,已然是坐滿了人。
這是北地賓客的座位。
而另外一邊雖然小了一些,但是無論是從其布置還是人員的安排上來看,卻都要勝過另一邊良多。
這是專門為心魔宗子弟或者是慕名而來,亦或者是花菊尊者的友人準(zhǔn)備的席位。
一邊人滿為患,而另外一邊卻又空閑許多。
可是那些擁擠在北地區(qū)域的家主或是賓客們卻不敢激越。
身份不同,實力不同,應(yīng)該享受不同的待遇。
眾人落座,一個個俏麗佳人穿梭不停,奉上茶點果品與眾人品嘗。
“好濃厚的元氣啊!”
眾人嘗了幾口點心,酌了幾口清酒,便登時覺得丹田內(nèi)升騰起一股熱流,而后化作澎湃元氣在體內(nèi)游蕩流竄。
這點心,這酒水,赫然用靈材制作出來的。
“倒是勉強收了些本錢!”
眾人想著,畢竟他們來參加婚禮所付出的代價是要遠遠高過這些茶點酒水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茶點酒水上,饕餮鯨吞,只求能夠吃一個夠本。
“感謝諸位道友前來捧場!”
忽的一聲爽朗笑聲從城主內(nèi)宅當(dāng)中傳出。
眾人急忙整理衣襟,抬眼望去,只見一中年道人,款步御空而來。
道人看起來大約四十上下的年紀(jì),國字臉,面色沉穩(wěn),自有威嚴(yán)。
身著一身羨艷紅袍,頭戴朱冠,腰掛美玉,看起來倒像是春風(fēng)得意的中年儒生一般。
可是其胸口金線勾勒出來的一朵嬌艷雛菊,卻可以知道,此人正是那花菊尊者。
花菊尊者面帶笑意,三步兩步之間便已經(jīng)來到眾人前方的高臺之上,拱手抱拳,顯得極為客氣。
“那李家姑娘還真的是受寵啊!”
眾人不禁暗自羨艷著。
這花菊尊者身為入竅尊者,哪怕是在十大宗門當(dāng)中亦是中流砥柱,在這北地當(dāng)中更是仰望都不得的傳奇境界,,,
現(xiàn)在卻恭敬的向著眾人施禮,絲毫沒有漏出一點架子和倨傲來。
這自然是看在李秀雨的面子了。
“恭賀前輩新婚之喜!”
花菊尊者沒有架子,可不代表這些賓客就可以沒了規(guī)矩。
一眾賓客紛紛起身,施禮恭賀,一時間溢美之詞宛若不要錢一般,漫天飛舞。
“呵呵,謝過諸位道友了!”花菊尊者微笑說著,顯然亦是十分的愉悅。
“前輩氣度著實讓人心折,城主能夠與前輩結(jié)成連理亦是其福源!”
“不錯,前輩身為入竅尊者,我北地以后還需要仰仗前輩多多庇佑!”
“城主秒若天仙,前輩亦是人中俊杰,果然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城主府內(nèi)也熱鬧了起來。
“呵呵,諸位道友客氣了!”
花菊尊者老臉笑的燦爛,一道道皺紋橫臥,在那瑞光的照射下,當(dāng)真是宛若一朵盛開到了極致的菊花一般。
這花菊尊者真實年紀(jì)不詳,但是其似乎并不精通駐顏之術(shù),所以顯得有些蒼老。
花菊尊者的客氣,讓一眾北地家主頗為感動。
開玩笑,你何時見過入竅尊者和一群真型小輩談笑風(fēng)生的?
經(jīng)此一役,這些世家家主怕是要吹噓到棺材里面。
“好你個菊花老兒,怎的這么快就又納妾了!”
正在賓主盡歡之際,天邊卻忽然傳來一聲調(diào)笑。
而后便見著一道白光從天邊襲來,穿過瑞光,落在了半空當(dāng)中。
“你這菊花引魔,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家的芽兒遭了殃啊?”
一身白袍,面色沉穩(wěn),目若朗星,嘴角掛著三分若有若無的譏諷笑意。
亦是一個中年模樣的入竅強者!
“本座和你說了多少遍,不許叫本座菊花尊者!”
花菊尊者聽了那中年入竅的稱呼,暴跳如雷。
“嘖嘖,你這家伙還是這么喜色!”那人不以為杵,反而是呵呵一笑,開口調(diào)笑起花菊尊者來,顯然是二人之間關(guān)系莫逆。
“本座這些年來,光是恭賀你這老家伙納妾花費的寶物,就足以換一件四轉(zhuǎn)以上的法寶了。”
“莫非你還不允許本座抱怨幾聲不成?”邊說著,那中年入竅自己亦是感到好笑,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來。
花菊尊者苦笑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到:“松老怪,怎的就你自己來了?”
“竹老怪和梅老怪呢?你們?nèi)瞬皇墙共浑x孟么?”
花菊尊者顯得有些疑惑。
松老怪,竹老怪,梅老怪,號稱歲寒三友,乃是中州一個喚作三友門的三位門主。
這三人情同手足,精通合擊秘法,據(jù)傳三人合力可與合神強者搏殺。
是以這三友門雖然沒有合神強者,亦是中州名震一方的宗門。
花菊尊者與三人關(guān)系莫逆,是以這三人受到花菊尊者的邀請,前來參加觀禮。
“嘖嘖,,這可是說來話長了!”問道梅老怪和竹老怪,松老怪登時便是陰仄仄的一笑。
“哦?”花菊尊者饒有興致。
松老怪也不拿捏,反而是帶著幾分羨艷的說道:“我那三弟前些日子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機緣感悟,突然領(lǐng)悟了梅花傲雪神功當(dāng)中的玄奧,,,”
“這么說那梅老怪豈不是,,,”花菊尊者有些驚訝。
松老怪驕傲一笑,傲然開口說道:“不錯,三弟魂圖已成,此時正在全力突破合神境界的屏障!”
“而大哥自然便留在其身邊護法了!”
“說真的,若不是你這老菊花傳訊,我也是要在三弟身邊守護的,這等緊要關(guān)頭,還是小心謹(jǐn)慎一些來的好。”
松老怪帶著幾分埋怨的說著,實際上卻也是一種炫耀。
雖然花菊尊者與歲寒三友關(guān)系莫逆,但是卻始終不及三人之間的手足情深。
現(xiàn)在那梅老怪即將突破合神境界,松老怪自然是與有榮焉了。
“想不到終究是梅老怪先踏出了這一步,自此突破壽元限制,踏入長生!”花菊尊者羨艷不已。
松老怪點了點頭,亦是十分的感慨。
畢竟他身為歲寒三友的老二,卻讓老三先走一步,自然是有些吃味的。
“少不得,你這家伙以后見到我三弟要稱一聲前輩嘞!”松老怪調(diào)小說著。
花菊尊者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今日乃是本座大婚之喜,你這家伙還是不要打擊我了。”
松老怪聞言哈哈大笑,也不理會花菊尊者,大袖一揮,便盤坐在虛空當(dāng)中,等待觀禮了。
花菊尊者也不以為杵,反倒是顯得十分的高興。
這是他們之間情誼的一種體現(xiàn)。
而下面的一眾賓朋自然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那松老怪,敬而生畏,甚至都不敢開口說話。
和花菊尊者比起來,他們對于松老怪的敬畏更多一些。
畢竟花菊尊者勉強還能夠和他們扯上一絲關(guān)系,但是這松老怪和他們當(dāng)真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啊。
單純的前輩和晚輩,亦或者說是猛虎與羔羊之間的關(guān)系。
一眾人的神態(tài)變化自然逃脫不了花菊尊者的察覺,花菊尊者卻只是微微一笑,渾然不在意。
對于花菊尊者來說,能夠參加自己的婚禮,對于這些真型小家伙來說便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光了。
“梅老怪突破合神境界了么?”花菊尊者目光飄向遠方,隨后邪邪一笑,暗自想到,“只要等到這李秀雨進入入竅境界之后,合集采補的話,我必然也可以借助其威能進入合神境界!”
“畢竟那李秀雨可是,,,也不枉費本座如此厚待與你!”
花菊尊者想著,臉上笑意更濃,目光又是飄向了內(nèi)宅深處,似乎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李秀雨的嬌羞模樣了。
時間推移,一道道破空聲音響起,一位位仙道賓朋接踵而來。
大都是歸一境界的小修士,卻也和這花菊尊者有些淵源,是以前來捧場也好混些香火情分。
實際上花菊尊者并沒有大肆宴請賓客,至少叫了幾個不錯的好友,還有心魔宗的一些弟子罷了。
主要是這花菊尊者的婚禮舉辦的太頻繁了一些,就算是大肆邀請,也不一定會有多少人了。
是以這花菊尊者自然也不會討不痛快,雖然他知道這李秀雨對于自己的意義是何等的超乎尋常。
“人來的也差不多了吧?”
花菊尊者暗自盤算著,實際上前來參加婚禮的仙道修士大都是心魔宗的一些小輩,甚至都沒有同輩的入竅修士前來恭賀。
“恩?”
正在花菊尊者打算舉行婚禮的時候,天邊突兀的一片白霧席卷而來。
那白霧遮天蔽日,聲勢浩蕩,尚未近前,便帶來了一陣森然寒氣。
在做的所有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暗道一聲好冷。
要知道,這里是北地!
北地終日天寒地凍,北地人的抗寒能力可以說是冠絕整個天元大陸。
可是在那寒意席卷而來的時候,無論是城主府外面的凡俗,還是城主府里面的修士,包括松老怪和花菊尊者,盡皆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刺骨。
那是一種作用于元神之上的寒冷,與肉身修為無關(guān)。
“不知道是何方道友?不如下來喝一杯喜酒如何?”
花菊尊者大袖一揮,原本天空當(dāng)中翩翩起舞的許多虛幻佳人突兀的伸手虛拋。
便見的天空當(dāng)中一陣嫩黃菊花花雨落下,擋住了那刺骨的寒意。
“恩?”白霧停駐,停在了城主府的上空,直把日光都遮掩住了大半。
“莫非是娥璃道友不成?”花菊尊者尚且在疑惑之間,便聽得原本盤坐在半空的松老怪驚喜出聲。
邊說著,那松老怪身后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個勁拔青松!
那青松出現(xiàn)之后便落地生根且不斷的衍伸長高,不多時便已經(jīng)直插如天空中的白霧當(dāng)中,搖擺枝椏,驅(qū)散了大部分的白霧。
“原來是松道友!”白霧當(dāng)中傳出了一聲女聲。
而后便見得一個一身白裙的俏麗佳人,款步走出。
松老怪見狀一喜,也不和花菊尊者答話,急忙上前攀談起來。
只見那白裙佳人眉頭一皺一松,而后居然跟著那松老怪款步走到高臺的半空上,盤膝坐落下來。
“莫非是松老怪的朋友?”花菊尊者暗自撓頭,他自然是不認(rèn)得這白裙佳人的。
不過能夠再次出現(xiàn)一個入竅修士來參加自己的婚禮,對于花菊尊者來說還算是不錯的事情。
“咳咳,賓客齊至,婚禮這就開始了。”
等候在一旁的花影枝得了花菊的暗示,輕咳兩聲,宣布了婚禮的開始。<=":"><="="/js/"></><="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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