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跪了就給錢?那就跪吧。
??之前陳少陽不摻和,那是因為李慶宗和孟薔薇是就事論事。而且論的是孟家和李家之間的事,所以他不方便摻和。
但是現(xiàn)在這家伙罵了賤貨,又罵了奸夫,把陳少陽連帶著一塊給罵上了,那陳少陽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無動于衷了。
說起來,看著本來能夠成為自己的老婆的,如花似玉,妖媚如狐的尤物和別的男子打情罵俏,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
無數(shù)個夜晚,只要一想到孟薔薇嫵媚如妖的容顏以及玲瓏凹凸的身材,李慶宗就如同服食了存藥般忍不住的古欠火焚身,即便是夜夜**,也無法阻止他的沖動。
但是**越多,反而對孟薔薇更不能忘懷。
所以激怒陳少陽,然后狠狠地羞辱他就是此刻李慶宗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不如此,何以解心頭之嫉恨?!
然而,他并不知道,激怒,然后羞辱,其實也是此刻陳少陽的意愿。
一個傻叉在自己面前BB個不停,煩不煩吶。
更何況罵自己老婆賤婦,罵自己奸夫,不抽他那真是天都不容啊!
于是,陳少陽起身。
見對方站了起來,李慶宗暗爽,他相信這時候,自己身后的保鏢一定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揍人的準(zhǔn)備。
但是和他想象的,陳少陽起身就罵,甚至起身就伸手打自己不同。
陳少陽笑著看了看那疊錢,然后又看了看李慶宗,說道:“你這些錢只要跪了就給,是吧?”
“啊?!”陳少陽的應(yīng)對顯然出乎了李慶宗的預(yù)料,以至于陳少陽說完之后,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小子看上這疊錢了?
“啊什么啊!我是問你,是不是只要跪了,這疊錢就是我的了。”陳少陽眼睛一瞪,重復(fù)道。
看來這家伙真缺錢?
也對。
不缺錢怎么能喝那么便宜的啤酒?
李慶宗目光瞟過陳少陽跟前的啤酒杯,覺得自己猜的肯定沒錯。
遺憾于孟薔薇竟然看上了這么一號貨色,更遺憾于對方竟然有胯下之勇,李慶宗瞄了眼孟薔薇,嘴角一翹,露出個鄙夷的笑容來,說道:“對,只要跪了,這些錢都是你的。”
“呵呵。”陳少陽搓了搓手,傻傻地一笑,又問道:“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只要……。”李慶宗斬釘截鐵地說道,似乎覺得自己表達(dá)的不夠精準(zhǔn),還準(zhǔn)備解釋兩句。
但是陳少陽哪里容得他繼續(xù)說下去,再說下去豈不是自己設(shè)的套子就破掉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讓別人收錢,還要跪下求人家的,這么傻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開口打斷了對方的話,一伸手,就搭在了李慶宗的肩膀上。
李慶宗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膝蓋處突然一痛,不由自主的雙膝一曲,“哎呦”一聲叫,撲通跪在了地上。
“吼!”
陳少陽伸手的同時,李慶宗身后的保鏢也同時伸了手,想架住陳少陽。
但是他的動作慢了一步,陳少陽很簡單地就搶在他前面把手按在了李慶宗的肩膀上,勁力微吐,頓時就讓對方跟被山壓了一下跪了下去。
救援不及,這保鏢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尤其是老板再對方手上,他必須得救援,于是一聲低低的咆哮,一個勾拳勾向陳少陽的肘關(guān)節(jié)。
先把老板從對方手下解救出來,這是他的第一要務(wù),尤其是看到對方就那么輕輕一按,就迫的李慶宗不得不跪,作為行家他太清楚這代表什么了。
對方,是武道高手。
所以這一拳,他沒有直接攻擊對方的身體,而是擊向了陳少陽地肘關(guān)節(jié),畢竟這是離他最近的要害部位,只要打中,對方不撒手也得撒手。
而且如果攻擊對方身體,中間還隔了個李慶宗呢,
他天生神力,而且自幼練武,他確信,若是被他這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中,就算是鋼管也得直接彎掉。
保鏢的想法達(dá)成了,因為陳少陽確實提了手,避開了他這一拳。
但是他的想法也失敗了,因為陳少陽地手掌還是搭在李慶宗的肩膀上,沒有移動分毫。
就在保鏢迅疾大力的勾拳將將要打中之際,陳少陽一個縱身,就從座位上躍了出來。
這一躍,手掌雖然還在原處,但是肘關(guān)節(jié)卻完全改變了位置,他這迅猛有力的一拳,自然而然就落空了。
不過,陳少陽這么一躍,到了李慶宗身邊,自然就到了保鏢跟前。
保鏢一拳未中,眨眼間卻看到陳少陽到了跟前,想也沒想,本能的雙拳一起,做“雙峰貫耳”之勢,擊向陳少陽地左右太陽穴。
兩人相距已經(jīng)頗近,而且左近有好幾個人,保鏢確信對手沒有騰挪閃轉(zhuǎn)的余地,所以對于這一招雙峰貫耳,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陳少陽確實沒法左右閃避,若是閃了,壓著李慶宗的手自然要松,那對方的目的就達(dá)到了,他也沒法后退,因為身后就是孟薔薇的座位了。
左右不能閃,往后不可退,又不想挨揍,更不想放手。
所以陳少陽只有前進(jìn)!
腰一彎,脖子一伸。
“砰”地一聲,避開對方雙峰貫耳之勢的同時,陳少陽一個重重的頭槌就砸在了對方的鼻梁上。
“啊!”
一聲痛呼,保鏢往后猛地就推了兩步,腦袋嗡嗡作響之際,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就從鼻孔中流了下來。
伸手一抹,殷紅殷紅的,一手的血。
“既然你跪著求我,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了你這點錢吧。”
陳少陽松開手,好整以暇的拿起桌上的那一大疊錢,抖了抖,笑著感嘆道。
“你特么的敢動我?”
陳少陽手一松,壓在李慶宗肩膀上如同有萬噸之重的壓力頓時消失了,一直使命掙扎著的李慶宗頓時一躍而起。
從小到大,李慶宗哪里收到過這樣的羞辱,這一躍起,一邊張嘴罵著,一邊伸手就要抽陳少陽的耳光。
陳少陽如果能被這樣的耳光抽中,他這十幾年就算白活了。
手微微一晃,整疊的錢“啪”地一聲就抽在了李慶宗的臉上,頓時就把他打得踉踉蹌蹌地往后退去,然后嘭地一聲坐倒在了地上。
“你這錢真不是好東西,剛剛轉(zhuǎn)手,回頭就抽你這個舊主。”
搖頭晃腦地說完,陳少陽把錢往服務(wù)生手里一放,說道:“李大公子說的,跪了就給錢,你看看,現(xiàn)在他自己跪了,這錢就歸你了。”
“嘖嘖,李大公子真是好人啊!”
陳少陽拍拍手,感嘆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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