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天下第一喉
三胞胎兄弟里面,徐木幼兒便查出元力低弱又是七大元素中最被人看不好的木元素,相比弟弟徐杉的土元素和大哥徐余的水元素。
木元素就是天然地別。
所以徐木的父親就命他修煉體術(shù),誰料徐木勤奮苦練短短幾年力量驚人,一拳之下搬山倒海威力極為恐怖,在他生活的那個城鎮(zhèn),不少被稱為天才的少年都淪落在他的拳下。
世人都道,除神之者外,七大元素就屬木元素實(shí)力最低,然而卻在徐木這個蠻橫小子手中給這些所謂的世人澆上一桶冷水。
誰說天命是人定的?
我徐木偏偏不信!
“你若固執(zhí)?就讓我一拳打到你信為止。”
徐木似如太古山巒的拳力硬生生砸在眼簾前,白光奪目的那顆太陽。
周圍的一切好像都變成了白色。
徐木恐怖的力量近乎全部釋放,可以說這是他從小到大以來打出的最大力的一拳。
拳風(fēng)爆溢右臂間衣袖破裂瞬間化為粉末,肌肉緊繃清晰的線條將徐木的胳膊凸顯的健壯魁梧。
竟然將上官強(qiáng)的日食定固在面前一動不動,僅此而已,這顆如昊日星光的白球強(qiáng)橫的元力依舊存在,被它觸碰的石木草花湖溪山坡冰屑都在一息間化為白霧。
可見這一劍的威力強(qiáng)到了什么地步。
“他的肉身之力真的很可怕。”
徐木的兩條胳膊幾乎都觸碰到了白球,可是他的手臂卻完好無損漸漸還抵擋住了這道劍意。
上官強(qiáng)神色少不了震驚,日之劍意的威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而徐木的實(shí)力也出乎意料。
“竟能擋住我的劍意!你們真是我想象之外的對手,我很滿意!”
上官強(qiáng)冷笑,持劍劍指白光。
咻!
他的身形化作一道劍氣沖入白球,頓時仿佛是什么東西觸動了小太陽,白光綻放猶如一顆千年的鐵樹終于飽滿了日月精華,在某個時間,在某個地點(diǎn)開花綻放。
光芒蕩漾宛如汪洋大海的力量,漕溪游動,狼藉的這片地方被劇烈的勁風(fēng)呼出一片,仿佛給這里清理垃圾。
蕭炎軒拼命抱住一顆蒼天古樹的樹根,才沒被這暴風(fēng)雨般的風(fēng)力吹飛。
徐木面色一怔,兩臂間血?dú)鈾M飛一陣陣刀割劍刺的痛感綿綿不絕的涌來,全身上下傷痕不斷,并且還在持續(xù)。
與此同時,徐木眼眸中,上官強(qiáng)揮劍正向他刺來,來勢洶洶便是奪命而來。
“機(jī)會來了!”
他眼神一閃,身體快速脫離這道白球。
“老三打他!”
徐木大喝道,聲線撕裂空間。
依舊保持成大青蛙一樣的徐杉,面紅膨脹,聞言這聲命令,好像是瞥了一天的排泄物現(xiàn)在終于釋放。
“啊!!!我忍不住啦!!!”
吞天喉!
那聲令楚江樂馬小羌兩人灰飛煙滅的勁風(fēng)再度襲來。
上官強(qiáng)眼神一凝,自己正對著徐杉,羊入虎口。
“槽了!”
下一瞬間,上官強(qiáng)就知道要發(fā)生什么。
勁風(fēng)呼嘯恐怖的威力宛如饕餮之口生吞活剝,白袍撕爛血肉橫飛。
白球瞬間被吹散,明亮的光華恢復(fù)黑暗。
上官強(qiáng)就好像一縷云霧被吹出百里之外狠狠的砸了一座高山,巨石倒塌,石屑猶如暴雨梨花,黃霧四起,場面躁動混亂。
沿著高山倒塌的那一條路,一口百里長的凹痕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周圍草木無一,沙土破石,這里已經(jīng)不像先前那般美麗。
數(shù)位巔峰強(qiáng)者打斗產(chǎn)生的余波就是毀天滅地,無論是多么美好的地方一但暴動戰(zhàn)爭便是生靈涂炭。
徐木徐杉看著這條凹痕,如此可怕的力量被正面打到恐怕兇多吉少了吧。
“徐杉這次干的不錯。”
徐木撐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面色蒼白鮮血仿佛就是一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氣息微弱的鼓勵。
上官強(qiáng)的日之劍意威力實(shí)在強(qiáng)橫,若不是他身體一斑換做別人碰一下就化為白霧了。
徐杉聞言哥哥的鼓勵,還有些羞澀的摸了摸腦袋,吱吱呀呀道:“沒有沒有……都是哥哥們的功勞……嘻嘻。”
徐木艱難的笑了笑:“回去管你吃個夠。”
“真噠?”
“我什么騙過你?”
“哈哈!”
聽到可以隨便吃,還能吃到夠,徐杉這個吃貨馬上就暴露出了本性,興奮的像個天真的孩子。
“喂?”
這時位于徐杉徐木身后,徐余拖著貌似從血泊中走出來的血人一般的身軀,出現(xiàn)在兩弟兄身后。
徐木一愣連忙過去攙扶。
“上官強(qiáng)敗了?”
徐余淡淡的問道,被上官強(qiáng)擊入巨石后他便暈了過去,但并沒有死所以試煉場就沒有將他傳送回天珠廈。
“被老三的吞天喉正面擊中,我還沒見過活著的。”徐木確定得回答,弟弟的絕招何等威力,就連楚江樂馬小羌兩人都抵擋不住,這上官強(qiáng)豈能逃的掉。
“老三的實(shí)力我自然不會質(zhì)疑,不過還是提防些較好。”
徐余就是這么謹(jǐn)慎的人,有些事情他喜歡做到位了。
徐木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
……
天珠廈第三十層。
白熒屏幕前,匯聚了大幫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敦煌萬里山谷的局勢。
已經(jīng)淘汰的少年也早早歸來,因?yàn)樵谠嚐拡鍪艿膫徊贿^是一種幻覺出來的少年自然完好無損。
“這個胖子!我先前低估他了。”
馬小羌一口白牙差點(diǎn)咬碎,做夢他都能氣醒,自己居然會敗給那個愚鈍單純的死胖子一口臭氣。
這就是恥辱啊,馬小羌一萬個不甘心。
楚江樂貌似是在意禮節(jié)并為像馬小羌全部都寫在臉上了,豈不然他中心的分量絕對無比馬小羌的輕,對于徐杉他心中充滿了困惑。
“為什么沒有看見那個玩火的家伙?”
莫羽聽咬著嘴唇滿滿一臉的委屈,從他回來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找跟自己一起封在湖底的蕭炎軒,只是翻遍第三十層連跟他的毛都沒看見,莫羽聽頓時都快哭了。
“你說的是那個抱著大樹,躲在后面的家伙嗎?”
這時有少年回應(yīng)莫羽聽的話。
他扭頭一瞧,蕭炎軒還活蹦亂跳的呆在敦煌萬里山谷,一雙眼睛馬上就濕潤了。
“不公平,憑什么你這家伙沒死,我的寒冰皂極法那有怎么沒用。”
莫羽聽梨花帶雨,委屈的就像個孩子。
只是他身旁的安長仁拍了拍莫羽聽的肩膀,超級為難的笑了笑:“你這不算什么,我只不過跟他打了聲招呼就被他肆無忌憚的殘忍殺害了,你有我委屈嗎?”
安長仁破涕為笑,當(dāng)時自己躲在后頭偷看上官強(qiáng)等人的戰(zhàn)局,誰知道冰湖里突然蹦出個人,一看是蕭炎軒本想拉攏一起藏到最后。
誰能想到自己的好心變成驢肝肺,這個家伙怒氣昭昭上來就打死了自己。
聽到莫羽聽的埋怨,安長仁覺得自己才應(yīng)該哭呢。
莫羽聽聞言原來還有比自己更慘的,心情馬上就平復(fù)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
白熒屏幕前全場少年凝聚,當(dāng)看見上官強(qiáng)被徐杉那一招喉功正面擊中。
十幾位少年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死了嗎?”
南宮苕一雙眼睛根本沒離開過投影,喃喃問道。
“鬼知道!問別人去?”
馬小羌根本不耐煩他的問題,現(xiàn)在的眼睛一分一秒都不想錯過什么。
方玉鴦、林駒山面面相覷。
顯然他們自然也對這位徐杉有些問題。
“長安府的人雖然說多多在意,但并未提到這個胖子有什么神秘招數(shù),然而這又是何?”
林駒山將聲線壓到了最低,問道。
方玉鴦屈身附耳,對于三胞胎她隱隱知道一些消息,道:“這三胞胎少年好像是二都督的安排與上官少俠是一同,而這喉功我也不曉!”
林駒山聞言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不在訊問。
其實(shí)對于十九之煉究竟是為何,他們身為兩大教習(xí)也有所不知,只是他們清楚這幕后的負(fù)責(zé)人是誰。
南域南安都七會之首,淼會間三大極道強(qiáng)者中的二都督。
位于上頭,看打架看累了的蘇蘿兒兩手抱住藍(lán)夢落紗裙覆蓋的玉腿,側(cè)著身子倚靠在李長老坨腰的后背,水靈靈的眼睛斜視局面。
“南門一族的天下第一喉,萬優(yōu)女的,支母的,山溫的再傳徐家長老,徐文向的然后是徐杉的。
記載南門一族的喉功只有三分之一的概率可以傳承,也就是說爺爺沒有的兒子會有,孫子沒有的后裔可能會有。
一代傳一代,三十六代人只有五人真?zhèn)髁四祥T祖師的自創(chuàng)元技,這樣的概率?居然還沒在星河大陸失傳,可樂還是不為?”
蘇蘿兒心中分析著徐杉的身世。
難怪,當(dāng)年徐文向拼死庇護(hù)這個傻不愣登的大胖小子,原來他是南門現(xiàn)在唯一的傳人。
“哈哈!”
蘇蘿兒想著想著突然樂出聲。
讓被她倚靠的李長老一陣?yán)浜梗ㄖㄑ窖降溃骸按笕耍渴抢闲嗟难拇~不舒服?”
“不是啊。”蘇蘿兒嬉皮笑臉道:“我在想小哥哥是不是該還手了,不然我都沒心思在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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