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掌門事跡
暗想,畢竟是新來的,還是委婉一點為好。
“我們仙門在大陸上排名前四,你覺得像我們這樣的大仙門,都被攻打了,其他的仙門有可能幸免嗎?”
掌門這句話雖然是問句,可那里面的意思卻表達的很分明,要是不蠢的,一聽就能聽出來。
可偏偏就有那不長眼的,就聽哪位客卿哈哈一笑,道
“無礙無礙,既然紫檀仙門位居仙家第一,肯定有多余的戰力,我們去申請一下也未嘗不可”
他的話一說出口,眾人皆齊齊看向他,不是因為他講的有多么好,只是因為他這番話明顯有玄機。
乍一聽還像那么回事,可當你仔細回味的時候,就會發現,這句話中挑撥離間的意味尤為重。
掌門聽到臉色也不由冷了幾分,這人還真是不知好歹,竟想著挑撥離間,真不知道他是怎樣想的,這樣做,對誰都沒有好處不是。
“如果司徒客卿想要去請,那就去吧,不過,到時候,請以你的身份去請,不要說是我們仙門”
這句話可以說是直接挑明了,若果他去,那么這個仙門就將沒有他的容身之處。
話說這位司徒客卿這才醒神,看了看周圍眾人,見他們都在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自知食言。
打哈哈道
“那個,我只不過是提個建議哈,別介意,別介意。”
眾長老看了一會兒司徒鬼,見沒什么事,眾長老又恢復了之前的凝重之色,如今幽冥族壓境,任誰都不會有心情計較這種事。
眾長老轉而商討這打到門前的幽冥族人。
而司徒客卿也是暗暗拍了拍心口,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
“回稟冥少,我們的大軍已經到了墨竹仙島外圍,只待您一聲令下,我們即可攻打”
天空中,一個穿著黑斗篷的男子狗腿的跑到一個長相冷峻的男子旁,低著頭低聲下氣的稟告著這一切。
男子只是微微點頭,隨即不在多言。
這個男子穿著并不像其他幽冥族那樣,穿黑色斗篷,而是身穿一席黑色道袍,精美的道服將他的身材勾勒的更加健碩。
完全不似那些人那般,看起來就不見光的模樣。
那穿著黑色斗篷的人見這位一直站在那里,就從一個黑色戒指中取出一把十分精致的椅子出來。
非常狗腿的放到那人后面。
“冥少,請坐”
“嗯”
那人還是一副冷峻的神色,從頭至尾,回答后面的人的也只不過是一個字。
“攻打吧!”
終于,那人在等了似乎一個世紀那般久時,眼前的這尊大神終于開口說話了。
男子說時,臉上換了另一副神色,似惆悵,又似傷感,還夾雜著一些別的情緒。
斗篷男子得到指令,立刻吩咐站在不遠處的一人,將指令告知他。
“掌門,他們打來了,”
青松嚴肅的對站在最前面的說道。
“嗯,知道了。
到時候,一定要誓死保衛宗門,宗門在,我們在,宗門亡,我們亡。
誓與宗門同生死。”
眾人說完,一道天地法則悠悠到達眾人頭頂,隨即消散。
眾人朗聲一笑,皆喚出自己的契約萌獸。有的身前兩只,有的三只,也有的五六只,數目不等。
修為越高,契約的萌獸就越多。
他們沒看到的是,站在最后的一人并沒有隨同他們一起起誓,而是滿臉陰狠之色。
“全體注意,攻擊”
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站在空中,下達命令。
地上的那些人皆頭看向天空,相應上空之人:
“是”
一聲回答,在陣法內的眾長老都是心神一震,在氣勢上已經輸得體無完膚,這戰,該如何打?
即使如此,他們也只能默默站在陣法內守候,守護這祖宗留下的基業。
這些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他們的攻擊手段,并不是傲靈兒這些人所修煉的乾元之力,他們修煉出來的是一種玄色的氣流。
這種氣流由他們的丹田內部供給。
他們契約的獸也不是大陸上所存有的獸,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品種。
這種獸,就和他們的主人一樣,同體都是黑色,給人一種既神秘,又可怕的氣息。
黑色斗篷大軍不知用的什么方法,僅僅只花了五個時辰,就將這墨竹仙島的護宗大陣弄得一陣地動山搖。
“這到底是什么鬼,我們的護宗大陣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瓦解了?”
眾位長老明顯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這護宗大陣,是由歷代掌門以及眾長老,弟子,共同鉆研得出的,不說這陣法有多么的牢固,就憑這歷代研究得出,就可以知曉,它的重要性,以及防御能力是多么的彪悍了。
“走吧,該來的總會來的,是該會會這些個侵犯者了”
掌門率先踏出了第一步,眾人緊從。
“轟”
護宗大陣應聲破開一道口子。
“哈哈哈,這低等界域就是差,還沒打就已經攻破了,還真不怎么好玩呢”
一個穿著斗篷的男子大聲笑道,
站在最首的那人聞言轉過身,冷聲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是低等界域,可還是會有人再你心下沒提防的時候,要了你的狗命。
給我悠著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句話不僅是對剛才說話那人說的,更是對麾下數千修士說的。
那人聞言,立刻收住了想要再說的話,默默低下頭,不再言語,只待最后的攻擊。
斗篷大軍沖破最后防線,瞬間就到了眾長老對面。
“爾等無知小兒,也敢在此擾亂我等仙家靜修之地,還不快快滾出去”
即使已經到了這般地步,可這輸人不輸陣,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斗篷大軍為首之人譏笑一聲。
“掌門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可還記得在十八年前,你做的事呢?”
這人這么一說,掌門身體立刻抖動了起來,身形都有些不穩,口中只喃喃道
“原來是他,原來是他我就說……”
青松見掌門心神被人家的三言兩語就給攪亂了,可也明白,能夠讓掌門這多年行事處變不驚的心神得到動搖,
肯定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不得不說這人蠱惑人心的本事的確令人嘆服。
“掌門,別聽這妖人的話,什么十八面前,掌門現在無論是什么事,都要以大局為重啊”
“嗯,我沒事”
掌門也只是一刻的心神不穩,可隨即就回復了以往的神色。
可看向那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也想起了十八面前的一件往事。
那年,自己還是門派中的一名精英弟子,當時的掌門一心想要栽培門內以為最有天賦的弟子,也就是自己的師兄,使其成為掌門,
自己的始終無論是修為還是人品,都要甩自己一條街。
可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掌門不選自己做候選人,偏要讓那個人做,修為好,人品好,并不代表他做掌門也做的好啊。
自己平時看師兄就不順眼,這么一弄,就更加不順眼,這種情緒愈演愈烈,
以至于最后,自己花重金雇傭了一名殺手,將師兄殺死,連尸骨都沒剩下,就怕掌門探查出什么。
掌門得知心愛弟子被人殺死,繞是用盡了各種手段,也沒將那人找出,最后不了了之,可師兄死了,還得有人當掌門不是。
于是,自己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掌門候選人。
當時,掌門就有些懷疑是自己殺死了師兄。
畢竟自己可是當時最有可能殺死師兄的人呢。
事實也是如此。
最終因為沒有證據,掌門,也就是我的師尊,就沒有再盯著我。
就在我放下心防時,掌門突然將我帶到墨竹軒,問我是不是將師兄殺了。
我的心當時一下就猶如一顆石子掉進了平靜無波的水潭,掀起了萬千巨浪。
可面上仍舊沒有多余的表情,我很堅決的對師尊說,我沒有殺死師兄。
可師尊并不信我,非要我發一個誓言,我當時又怎么敢發,要知道,修仙者的每一個誓言若違反,都會應劫,
自己要是真的發了誓,焉有命在?
于是,我就一命相要挾,師尊果然不再揪著我不放,畢竟一派要有一個掌門,而掌門大限將盡,是不能把我怎么樣的。
我如愿走出墨竹軒。
可由于做賊心虛,我始終心里不踏實害怕那天掌門就將自己給結果了。
那時我的修為已經能夠和年邁的掌門匹敵,做賊心虛的我就是心下忐忑。
于是,我不管不顧誓要將掌門殺死。
當天晚上就潛入墨竹軒,欲將掌門殺死,掌門從我的攻擊手段中,覺察出事我,心中悲痛,也不再顧及其他,
燃燒自己的靈魂,準備來個魚死網破。
感覺到情況不妙后,我立刻轉身往外逃,
可最后還是被傷的體無完膚,不過我也如愿將他殺死。
可就因為是掌門最后的臨死反撲,也讓我的本源受到重創,修為從此不能再前進一步。
當時的墨竹仙島因為掌門已故,自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掌門。
可修為不能再前進的我又怎么能堪當大任,我的心又開始不安,最后,我從一個名為血影樓的魔教分支中得到了一本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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