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兄弟
過了科二之后,當(dāng)天,徐然的五檔過高速通關(guān)的光輝事跡立馬在駕校里面?zhèn)鏖_了,幾乎所有教練員都知道了駕校來了一個開車特別牛逼的學(xué)生。
所以在徐然第二天去科目三報道的時候,教練員親切地拉著徐然的手,直接帶著他去了考場,然后笑著說道:“徐然,你就直接參加考試吧,速度啥的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只要照著考試的要求來一遍就行了!”
“接下來我就給你講一下科目三的規(guī)矩啊!”
說完,然后教練笑瞇瞇地看了徐然一眼,便慢悠悠地走了,有這么一個學(xué)員,真是輕松啊,教都不用教。
所以接下來幾天,徐然便順風(fēng)順?biāo)剡^了所有的科目,拿到了可以明目張膽飆車,不,開車的許可證了!
駕駛證拿到后,徐然也無事一身輕了,這一個月剩下的十幾天中,除了每天陪陪父母,剩下的就是這a縣這座小城中晃悠著,或者是坐在某個街頭,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
突然間,徐然生出一種恍惚的感覺,突然感覺這一切都有些不真實。他還記得,十年后的a縣這些只有**層高的樓房都變成了幾十層高的大樓,水泥路面也變成了瀝青路面,連那個破破爛爛的電影院也變得高大上起來,甚至都開了幾家分院。
這一切,都讓他感到一陣唏噓。
或許是因為他前世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流浪歌手,身體內(nèi)還有那么一些藝術(shù)細胞,或者說是一些文藝青年共有的多愁善感。
這些,和他擁有了任務(wù)體統(tǒng)后發(fā)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唱歌是種藝術(shù),但是弧線射擊時,子彈擊中人頭部,那一瞬間的血花迸濺是不是也是一種藝術(shù)呢?
徐然不是很懂,也不想去把它弄懂,他只想好好利用重生賦予他的系統(tǒng),把這一世活得完美一點,活得更加精彩,更加刺激一點。他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也不是一個偽善的人,也不是一個安于現(xiàn)狀的人。
他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背后的那一幕幕,平常人接觸不到的那些東西,更讓他興奮。就比如這些各式各樣的任務(wù),給了他不一樣的生活,也讓徐然體會到了生命的樂趣。
生存,又何嘗不是一種挑戰(zhàn)?
九月底,徐然踏上前往渝都的大巴車。
車站外,老媽掩面揮手,老爸豎起大拇指為徐然加油。車內(nèi),徐然沒有回頭,他沒看見老爸老媽的動作,但他卻感受到了身后傳來的一道道親切的信號。
“老爸老媽,再見”徐然輕輕呢喃了一句,然后閉上眼靠在了座位上。
渝都汽車站外。
楊任之和黃毛站在車站外,叼著煙,翹首以盼地望著出口處。
“來了!”黃毛驚喜地叫了一聲。
楊任之也瞥見了那掛著淡淡笑意的年輕臉龐,扔掉煙頭,立馬迎了上去。
“然哥!”
徐然親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收拾好了吧?什么時候去京都啊?”
聞言,楊任之突然摸了下鼻子,訕笑道:“先別急啊,然哥,我家老頭子想見一下你!”
“哦?你爸怎么突然想著要見我?”
“呃,我也不知道老頭子怎么想的啊,估計是他猜到了我高考搞的這些事吧。”
“這么說,你把我出賣給你爸咯?”徐然瞇著眼睛道。
楊任之尷尬一笑:“我只是跟老頭子提了一下你罷了,不過他應(yīng)該是想謝謝你。”
“那好吧!”
徐然點點頭,他倒不是會害怕楊任之的父親,只是感到有些意外而已。況且他聽楊任之說過,他父親年輕時在渝都道上混過,而且還混得不錯,這讓徐然感到有些好奇,也想見識一下。要知道,那幾年掃黃打黑,渝都的地下勢力都清除了十有**,而他卻挺了過來,足以見得楊任之父親的過人之處。
晚上,金陽大酒店的一個包廂中,徐然和楊任之,還有一個面容白凈的中年人圍坐在一張八仙桌前。
這已經(jīng)是徐然第二次來這座酒店了,不過這一次似乎和上一次一樣,都不用自己掏腰包。
中年人是楊任之口中的老頭子,他的父親楊德宇。這是徐然第一次見楊任之父親,但就是這第一眼,直接把徐然給看愣住了。
楊任之,你說好的老頭子呢?你說好的黑道大哥呢?咋就是這么一副柔柔弱弱的白臉書生模樣啊?
徐然毫不懷疑,自己這一拳掄過去,絕對能把楊任之老頭子給打趴下。
不過徐然也就心里想想罷了,人家能在渝都地下混的風(fēng)生水起,那肯定是有他的本事的。有時候,在地下混,一雙拳頭絕對比不上一個狡詐的頭腦好用,而在徐然看來,楊任之的父親就屬于后面一種人。
而楊德宇見著徐然的模樣,也是有些吃驚,沒想到眼前這個模樣普普通通的青年就是那個高考狀元,唯一讓他多看了一眼的,或許就是徐然那狹長的眸子。
這也是每一個第一次見到徐然的人留意最多的地方。
“小然,叔叔我就這么叫你吧!”楊德宇溫和一笑,一點大佬的架子都看不出來,“任之高考的事情,就多謝你出手幫忙了!”
“呵呵,我和楊任之是好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這點小忙,倒是不用叔叔親自來說謝謝了!”徐然笑著回道,不過他卻撒了個小謊,自己和楊任之,是在考試時才認(rèn)識的。
對于楊任之,徐然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耿直,講義氣。這種,人徐然是很樂意交朋友的,但是這種人很容易交到朋友,也很容易被欺騙。
楊德宇不知道這些,楊任之也沒說,他也下意識地以為兩人認(rèn)識很久了。他盯著徐然,白凈的臉龐緩緩爬上一抹笑容,但是他眼中的那一抹悸動的精光又讓人感覺他一點也沒有說笑的感覺。
“兄弟?小然,你能在高考場上幫他,說明你們關(guān)系很好,是好朋友。但是兄弟二字,你明白它真正的意思嗎?這個東西,可不能隨便說啊?”楊德宇一眨不眨地盯著徐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問起徐然這個問題,或許是長久以來的習(xí)慣,亦或者是兩人讓他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和自己身邊那一群人。
楊任之一聽就急眼了,老頭子你這又不是在幫會里,你搞得這么嚴(yán)肅干嘛?他急忙叫了一聲:“老頭子,你!”
沒說完,楊德宇抬手打斷,眼睛卻是依然看著徐然。
徐然嘆了口氣,思緒從前世記憶中那段歲月中拉回來,他抬頭輕輕一笑,道:
“兄弟啊就是在你受傷躺醫(yī)院時,為你報仇的人,而不是問你疼不疼的人!”
(我承認(rèn),是我多愁善感了求推薦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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