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八章 劉豹的野望
連題胭脂更是驚的花枝亂顫,身兒跟著一抖,那一棍子打在袁耀的身子,竟如同打成了她自己的身上,讓她感到了痛苦的錯覺。
她的腦路中,瞬間回想起了當初,她被張元抽屁屁那可怕的一幕。
她母女二人只是吃驚而己,被打的袁耀,痛苦之外,則是瞬間羞惱萬分,憋到面紅耳赤,連眼珠子都幾乎要氣炸出來。
堂堂袁家子弟,堂堂仲家帝國的太子,被眼前這上賊射瞎眼睛,斬斷手臂也就罷了了,現(xiàn)在,竟然還被人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當著自己未婚妻的面,公然打起了軍棍。
羞辱啊,前所未有的羞辱,簡直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張元,你這卑賤的小賊,你竟然敢打本太”
“太你娘啊,再吃我一棍”張元不等他一個“子”字出口,又是一棍子狠狠的掄了上去。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緊跟著的,又是袁耀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這一棍子下去,袁耀被抽到鉆心的痛,直接就狂噴了一口唾沫星子。
張元卻冷冷道:“袁耀,你不是血統(tǒng)高貴么,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屁股配不配得起你這高貴的血統(tǒng),好好享受吧。”
說罷,張元毫不留情,手中軍棍揮下,無情的抽向了袁耀的屁股。
一棍接一棍,一棍重似一棍,一刻也不停。
“張賊你敢這般辱本太子本太子不會放過你張賊你給我住手張賊賊”
袁耀一面殺豬般的嚎叫,一面噴著唾沫星子,朝著張元破口大罵,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吃了張元的肉。
最初幾棍子下去,袁耀還勉強能支撐的住,還有力氣去破口大罵,十幾棍子下去后,他便被打得皮開肉綻,痛苦不堪,漸漸的沒了力氣。
張元幾經(jīng)磨練,現(xiàn)在的武力值已經(jīng)達到70,所具有的力氣已遠勝于從前,這幾棍子下去,力道已經(jīng)是相當?shù)牟蝗趿恕?br />
一棍接一棍抽過,三十多棍打過后,袁耀已經(jīng)被打得頭暈眼花,虛弱無比,連站穩(wěn)的力氣都沒有,又哪里有力氣去罵張元。
看著慘烈的袁耀,阿緹娜和連題胭脂母女二人,都揪了一顆心,暗中鼓勵著袁耀要堅持下去,千萬不可以向張元這個“殘暴之賊”屈服。
不幸的是,袁耀卻讓她們母女失望了。
在第三十一棍打過,張元高高掄起手,想要打出第三十二棍的時候,袁耀終樊稠不住皮肉之苦,顫聲哀求道:“饒命饒命啊我愿意跪我愿意跪別再打我了”
此言一出,阿緹娜和連題胭脂母女,花容駭變,仿佛耳朵聽錯了一般。
張元的嘴角,卻揚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冷笑。
他就知道,這個袁耀是個外強中干的繡花枕頭,不過是個紈绔公子罷了,根本沒有慷慨赴死的膽色。
“高貴的袁大公子,終于弄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嗎。”張元冷笑一聲,緩緩的放下了手中染血的軍棍,向左右親兵示意一眼。
親兵們得令,這才松開了他。
袁耀顫巍巍的身軀,就那么慘淡的立在那里,有氣無力的抬起頭,恐怖的眼神看向張元。
那眼神中,不甘、畏懼、羞恥,種種情緒混雜在一起,顯示著他此刻復雜的內(nèi)心。
心中縱然恨到咬牙切齒,袁耀卻也不敢再有半分表露,只能暗暗一咬牙,雙膝一屈,跪倒在了張元的跟前。
堂堂袁家大公子,終于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跪倒在了張元的腳下。
這一跪,也把阿緹娜和連題胭脂母女,對他的全部期望,所有的敬佩,統(tǒng)統(tǒng)都跪碎。
“沒想到,堂堂袁家大公子,原來也只是一個嘴上剛烈,心中貪生怕死的軟蛋而已,原來我也看走了眼”阿緹娜心中暗嘆,花容之間,盡是恨其不爭的表情。
“原來,他果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廢物,幸虧我當時沒有嫁給他,否則必得后悔終生”
連題胭脂眼中,原先剛剛浮現(xiàn)起的那丁點敬佩,這時已煙銷云散,余下的,只有深深的鄙夷和不屑。
她干脆扭過了頭去,不想再看袁耀那卑躬屈膝,跪在張元腳前,巴巴的求饒的丑態(tài)。
“嘀系統(tǒng)掃描,宿主對袁耀實施殘暴,宿主獲得殘暴點8,宿主現(xiàn)有殘暴點8。”腦路里響起了系統(tǒng)精靈的提示音。
張元把棍子一扔,甩了甩抽到有點發(fā)醉的手,這才饒了卑微求饒的袁耀,又坐回了上首。
其實以他的氣度,教訓袁耀是肯定的,如果不是為了獲取殘暴點,也不屑于親自動手。
“唉,不是我張元變態(tài),是這個系統(tǒng)設(shè)置的太過變態(tài),打人都得親自動手,才能獲得殘暴點,沒辦法,為了殘暴點,我也只能變態(tài)一回了”
心中暗自感慨著,張元坐回主位,鷹目俯射向案前跪伏的袁耀,冷冷道:“袁耀,你可服了嗎”
“服我服了我對張?zhí)匦姆诜痹吭诘厣希X門磕地,連頭都不敢抬。
張元長吐了一口氣,出過這口惡氣,心中是何等的暢快,一揮手,喝令將袁耀拖將出去。
哼哼唧唧的袁大公子,如死豬般被拖了出去,大帳中,重新又恢復了颎靜。
“還好沒被他攪了雅興,來,我們再繼續(xù)喝。”張元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向那母女二人笑了笑,舉杯痛快的豪飲下去。
阿緹娜和連題胭脂二人,嬌軀一抖,神思才從剛才殘忍的畫面中清醒過來,眼神中皆殘留著心有余悸。
連題胭脂的眼神中,畏懼之色更重,不敢有所遲疑,忙將酒杯端起,小心翼翼的飲下。
阿緹娜望著案前那只酒杯,卻神色猶豫,遲遲不肯碰。
“怎么,我請你喝酒,不給面子嗎”張元臉上是淡淡的微笑,語氣中卻暗藏鋒芒。
阿緹娜輕咬著朱唇,思緒翻滾,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猶豫了張久,素手還是極不情愿的伸向了那只酒杯。
盱臺城。
城頭上,劉豹扶著長槍,冷冷的注視著淮水方向。
視野中,一條條的竹筏,正從容的駛過滔滔淮河,向著南岸而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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