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你是真的要當干媽了
有些人戀愛成熟后便自然而然的結婚,而有些人卻是先結婚然后才有了愛情,不論哪一種生活方式,只要每個人心中有愛,向往愛,終究也能遇到愛。
……
蘇晚情平時嗜辣,這次拿著平板,想到肚子里有可能已經有了寶寶,千人交戰般的點了幾個清淡的菜。
陸奕辰看后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點了一個香辣蝦,水煮魚。
當紅油油的水煮魚端上來的時候,蘇晚情咽了下口水,強行將臉扭到一邊,不看也就不想吃了。
陸奕辰自動自發的剝蝦惕魚刺,看到碗里紅油油的魚片跟蝦,蘇晚情抖著筷子夾到嘴里,我只吃一點,吃一點,不多吃。
寒致這段時間被老媽調教的也自動自發的給海倫剝蝦,不過他的蝦是清淡口味的,因為海倫不吃辣椒,倒喜歡吃酸的,剝好蝦后將蝦肉攢了醋后才放進海倫的碗里。
李愛玲坐在邊上看著海倫跟蘇晚情,羨慕的心里直冒泡,她什么時候才有這樣的待遇呢。
突然,面前的碗里多了一筷子的菜。
李愛玲轉頭就對上閆木青溫和的目光,“吃吧。”
現場有三位男士,三位女士,有兩位男士給女士服務,他如果光坐著,總感覺虧待了李愛玲,所以他也自動自發的給李愛玲夾菜,惕魚刺。
蘇晚情悄悄朝李愛玲擠擠眼睛,李愛玲羞的脖子都紅了。
海倫也朝李愛玲曖昧的眨眨眼,李愛玲忙低下頭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嘴里,結果魚刺卡到了喉嚨里。
閆木青忙叫來家庭醫生給李愛玲取魚刺。
當細小的魚刺從李愛玲的喉嚨里成功取出來時,眾人都松了口氣。
寒致指著閆木青大笑,“這種事要多練習的,你看我跟陸奕辰惕魚刺惕的多好,你這樣的技術,誰以后敢吃你惕過魚刺的魚。”
閆木青涼涼的甩過來一句,“某人說他不做妻奴的。”
寒致,“……”
所有人都哄笑著。
寒致故作兇惡的瞪了一眼海倫,當初見陸奕辰伺候蘇晚情吃飯時,他笑話他是妻奴,并且信誓旦旦的說他以后絕不做妻奴,都是她害的,在家里,媽媽總讓他給她夾菜,吃魚時要讓他惕了魚刺怕卡到她。
剛開始做的是極不情愿,一邊做心里一邊默默念著,我是給我家小公舉做,不是給她做。
結果做著做著就成習慣了,現在只要吃飯,有魚有蝦,他都是惕好魚刺剝好蝦皮才夾給海倫。
剛才也忘記了陸奕辰跟閆木青在場,就順手做了,結果成了別人嘲笑的的把柄。
海倫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又不是她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這樣做的,瞪她做什么。
蘇晚情看熱鬧不怕事大,走到寒致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感慨的說,“看來以后我家老公有人做伴了。”
寒致還沒領會她的意思,眾人已經笑成一團,海倫紅著臉恨不得鉆到桌子下面去。
九點五十的時候,一行人下樓聽李愛玲唱歌。
李愛玲坐在鋼琴前,看了一眼臺下幸福的倆個女人,手輕輕放在琴鍵上。
對的人可能會在錯的時間去敲你的門
錯的人卻可能是你一生最難忘的人陌生人
也許會變成最親密的愛人別以為不可能
什么都有可能在這一場旅程而天真
讓我們有勇氣承擔所有不完整而傷痕
是為誰奮不顧身
留下的圖騰當太多的轟轟烈烈為記憶紋了身才知道想要的是安穩
每個人都擁有幸福的可能
沒有誰注定要孤單過一生我們都渴望能擁有簡簡單單的安穩
每個人都擁有幸福的可能只是難免有些犧牲
也只是幸福必經的旅程
蘇晚情手捧著果汁看著李愛玲眼神溫柔的唱著歌。
她也在渴望幸福嘛,而給她幸福的男人會是閆木青嘛。
閆木青此時也專注的聽著李愛玲唱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每當她彈唱的時候,他就會坐在這里靜靜的聽上一曲,有時會出神,有時什么也不想。
她的歌聲有種奇異的能力,讓他午夜回到一個人的家,總是很快就能入睡。
自從閆木木結婚后,他時常感覺到孤單,以前大多數時候也是他自己一個人,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也許連閆木木都結婚了,他這個做哥哥的是不是也該成個家。
腦中閃過李愛玲的身影,嚇了他一跳,她不是正在他的面前正唱歌呢嘛,為什么腦子里出現的人影也是她。
他最近一定是被閆木木折騰的快瘋了。
閆木青搖搖頭,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白天他去找了杰克,當時閆木木還在睡覺,估計昨天晚上折騰的夠嗆,還沒睡醒。
對于閆木木被派出所的人帶走,杰克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閆木青有一刻的錯愕,隨即明白閆木木做這件事的動機,她無非是想見見陸奕辰。
她以前天天來皇宮,無非是因為那段時間陸奕辰天天陪著蘇晚情來,后來蘇晚情不來,陸奕辰也不來了,漸漸的她也來的少了。
一切是巧合嘛,只怕是她的有心。
做為哥哥他又能說些什么,責怪她嘛。
陸奕辰對于她特意的示好不為所動,好像在看著一個跳梁小丑一樣在自己的面前瞎蹦噠。
閆木青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兩家是世交,如果不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陸奕辰根本不允許她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蹦噠。
而這些,閆木木卻從未看清過。
杰克客氣的讓閆木青坐在沙發上,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淡定的看著他。
好像知道閆木青來找他什么事。
閆木青嘆口氣,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杰克,帶著木木去美國吧。”
杰克搖了搖頭,“她喜歡這里。”
閆木青抬頭直視著杰克,干脆挑明,“難道你不知道她對陸奕辰的心思?”
杰克點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還讓她繼續留在L市?”閆木青震驚的看著杰克。
杰克攤著雙手,“我說過了,因為她喜歡這里,所以我愿意陪她在這。”結婚前他們就協議過,各不管各自的事。
所以至于閆木木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都無權過問。
閆木青有些挫敗的走出公寓,當電梯在經過十五樓的時候,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后知后覺的明白,為什么閆木木要將房子買到這里來。
她真的要將陸奕辰的耐性磨光她才滿意嘛。
潮水般的掌聲將閆木青拉回了神,揉了揉疲憊的眉心,看到臺上時愣了下。
只見臺上李愛玲跟蘇晚情正在跳舞,旁邊還有每晚都上臺跳舞的一個女人,寒致夾在三個女人中間跳的不亦樂乎,準確的說,是他跟李嫣然跳的多。
三個女人一個男人成為一道惹火的風景。
海倫委屈的咬著下唇,瞪著臺上正跳的很嗨的寒致。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有婚約的人了,當著未婚妻的面跟別的女人跳貼面舞,真的好嘛。
不怕她肚子里的孩子看到,長大后指責他?
蘇晚情看了一眼李愛玲,倆人默契的笑了笑,然后技巧的將寒致跟李嫣然隔開。
寒致聳聳肩,跟蘇晚情跳了起來,對于他來說,跟誰跳舞都是跳。
這下坐在臺下的陸奕辰不淡定了。
寒致是當他死人嘛。
居然跟他的老婆跳這么曖昧的舞,倆人的胳膊時不時的碰下。
陸奕辰氣呼呼的嚯的站起來,費力的擠上臺,將寒致一把甩過去。
寒致沒有防備,差點摔倒,忙抱住身邊的人。
呃,他怎么抱的是李嫣然,然后像燙手山芋般的放開,眼睛看向臺下,海倫已經跑出皇宮了,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閆木青對他投來同情的一撇。
這個女人不知道她懷孕了嘛,居然還跑?
是不是皮癢了,看他晚上回去怎么收拾她。
寒致來不及給李嫣然說句話,跳下臺子就去追海倫。
李嫣然咬著唇,手指綣起,長長的指甲陷入掌心內,烙的她生疼。
陸奕辰想拉蘇晚情走人,站在臺上像是耍猴的一樣被人免費觀看。
陸太太的舞姿只能他一人看,他恨不得將臺下那些色瞇瞇的男人眼珠挖出來。
蘇晚情一個舞步前傾,在李嫣然的耳邊警告的說,“離寒致遠點,不然我不會客氣。”
李嫣然眸子躲了躲,不敢看向蘇晚情,然后默默的下了臺,消失在人群中。
三人從臺上下來后,閆木青讓待者送來了一瓶上好的紅酒,給幾人滿上。
蘇晚情看了一眼酒杯,手下意識的摸向肚子,今晚她可是拒了又拒,吃飯的時候喝清水,說是她渴。
這會怎么躲?
所有人都端起了杯子,陸奕辰詫異的看著蘇晚情。
蘇晚情訕訕笑了笑,手慢慢伸向酒杯,在快碰到杯沿的時候,她猛的端過旁邊的果汁,“今晚的果汁很好喝。”然后淡定的和眾人碰了碰杯。
李愛玲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晚情,蘇晚情心虛的低下了頭。
在洗手間的時候,李愛玲將蘇晚情堵在里面,看著她的肚子問,“說,是不是我要做干媽了?”
蘇晚情干干的笑了笑,“真是什么事也瞞不過你,不過我現在還不能確定。”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今天只是用測試紙試了下,顯示懷孕,但為了確保萬一,我還是要去醫院檢查下。”
“那還不簡單,明天讓陸奕辰陪你去醫院檢查下就好了,不過應該懷上了,一般測試紙是沒問題的。”
蘇晚情笑的一臉心虛。
李愛玲眼睛瞪的圓溜,“你不會還沒告訴陸奕辰吧?”
蘇晚情無辜的眨著眼,“我怕萬一不是真的懷孕,怕他失望。”
“晚情,你是真的愛上陸奕辰了,而且還不是一點的愛。”李愛玲悠悠的說道,她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如果萬一以后陸奕辰不愛她了,她愛的這么的深,到時該如何接受?
蘇晚情臉上露出小女人幸福的光芒,“是的,我愛上他了,很愛很愛那種。”
“晚情……”李愛玲擔憂的看著她。
“他對我這么好,我該相信他的不是嘛?”
“嗯……”李愛玲點了點頭,“陸總的確對你很好。”
“所以呢,你也要勇敢點,我看閆總對你也不錯哦。”蘇晚情眨眨眼。
李愛玲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自在的攏了攏頭發,“哪有,我們只是老板與員工的關系。”
“真的?”蘇晚情揶揄道,“哪有老板這樣關心下屬的,天天送你回家,今天還給你惕魚刺。”
李愛玲的臉慢慢由紅變白,苦笑著,“我還敢相信愛情嘛?”
曾經,她將她所有的愛都給了劉揚。
可結果換來的是什么?
如果這次她再輸,余下的日子,她該怎么面對自己傷痕累累的心。
“愛玲……”蘇晚情握著李愛玲的的手,靜靜的看著她,“就像你今天歌里唱的,每個人都有幸福的可能,在你內心里,你也是渴望的,不是嘛?”
是的,她是渴望的,可渴望是一回事,得到又是一回事。
她不敢想。
蘇晚情嘆了口氣,挽著她的胳膊朝外走,“慢慢來吧,如果你跟他真的有緣,終有一天會修成正果。”
“嗯……”
蘇晚情回到大廳,跟陸奕辰就回去了。
走之前,她意味深長的對閆木青說,要好好送李愛玲回家。
閆木青含笑點頭,現在送她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雖然他目前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似乎老板關心員工過了頭,但這種感覺不壞。
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
海倫沖出皇宮后,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是她妄想了,寒致本來就是一個花心的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動腿,她怎么期望他會因為她而放棄外面的一片森林呢。
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孩子,他會跟她結婚嘛。
以前她還會哄哄自己,答案是一半會跟她結婚。
現在她百分百的確定,如果不是因為孩子,他是不會跟她結婚的。
心里面什么都清楚,可為什么心還是這樣的痛,痛的她都無法呼吸了,連吸進去的氣也是痛的
海倫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伸手打車。
今晚他肯定會送那個女人回家,說不定還會夜不歸宿。
這段時間,有阮英秋看著他,只要下班時間一到,就打電話讓他回家。
今晚他好不容易有一次放縱的機會,他怎么會放過。
身后有腳步聲傳來,海倫沒有在意,眼淚怎么抹也抹不干凈。
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懷孕后,她的淚腺就特別發達,動不動就掉眼淚。
以前那個樂觀開朗的海倫哪去了,她都有點看不起自己。
“喂,你別哭了,以后生出個愛哭鬼,我可要跟你算帳。”
海倫回頭就看到寒致雙手插在褲兜走了過來,眼睛朝后看了看,并沒有看到那個女人。
她真笨,那個女人肯定在別處等他。
寒致會傻的帶她過來,是讓她們倆個開戰嘛。
他是來給她說聲的,畢竟她是孕婦。
寒至看著海倫眼睫毛上掛著的淚珠,嘆了口氣,上前有些笨拙的給她擦著眼淚,這女人是水做的嘛,動不動就哭。
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肚子,以后生個愛哭的小公舉怎么辦。
想到母女倆同時對著他哭,寒致打了個寒顫,那畫面太美,他不敢直視。
“別哭了,你哭孩子在肚子里也哭。”
“啊?”海倫掛著淚珠看著他反問,“真的嘛?”
她哭肚子里的寶寶也會哭?
“嗯……”寒致鄭重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嚴肅。
海倫抓起寒致的袖子抹了一把眼睛,雖然還想哭,硬將眼淚憋了回去。
她不能虧待了寶寶。
寒致看著自己袖子上面的眼淚鼻涕,嫌棄的撇撇嘴,忍住噴海倫的沖動。
他是在給他家的小公舉擦眼淚,不是給海倫。
他這樣憋屈,一切都是為了小公舉。
泊車的小弟將寒致的車子開過來。
海倫又想哭了,她今天是要自己打車回去嘛。
“把眼淚給我收回去。”寒致惡狠狠的說道,他都快要瘋了。
路人不住的看著這邊,甚至有些鄙視的瞪他。
他真是冤枉,他都不知道海倫為什么哭。
這些人憑什么認為是他的錯。
他又沒惹她,是她自己莫名其妙的要哭的。
海倫被寒致一吼,硬生生憋住了眼淚,委屈的看著他。
寒致嘆口氣,打開車門將她小心的扶進去。然后繞過車頭坐進駕駛位,想想又不對,將泊車的小弟招過來。
“去給我找個代駕。”他今晚喝酒了,不能開車。
雖然他喝的不多,開車是沒問題,但關鍵是車上坐著他的小公舉,他不能大意。
海倫癟著嘴委屈的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
他這是要去找那個女人嘛,連送她回家都不愿意,還要找別人送。
不一會兒,代駕來了。
寒致下車,拉開后車門想了想,拍上又走到副駕駛位上,打開車門對海倫說,“下車。”
哇的一聲,海倫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著。
他這是要趕她下車嘛,原來代駕不是給她叫的。
寒致的眉頭蹙的都能夾死只蒼蠅,誰知道告訴他現在到底是怎么個一回事。
這個女人到底在哭什么?
剛才不是都好好的嘛,他只想讓她下車跟他坐在后車座上,她哭什么。
難道她喜歡坐在別的男人旁邊?
她喜歡他還不喜歡呢。
他的女人憑什么坐在別的男人旁邊?
他的女人?呃,對,肚子里的小女人。
代駕無辜的站在旁邊,他只是代駕,又不是將車開走了,這個女人哭什么。
再說這是寒總的車,誰那么大的膽子敢搶他的車。
泊車的小弟眼見氣氛不對,早一溜煙的跑了。
寒致揉了抒突突跳的太陽穴,有些無力的說,“你喜歡坐前面就坐前面吧。”
然后拍上車門坐在后面。
代駕顫微微的坐在駕駛位上,眼睛都不敢亂瞟。
他很想對旁邊的女人說一句,他只是代駕,只是代駕,不是小偷。
車子在公路上安全的行駛著,海倫眨眨眼,再眨眨眼。
這什么情況?寒致居然也跟著她一起回家。
他不陪那個女人了嘛?
他們這么久不見,他一定很想她吧,從剛才倆人跳舞就能看出來,他笑的一臉蕩漾,那個女人也笑的一臉的嫵媚。
寒致有些郁悶的瞪著代駕的后腦勺,他到底在煩躁什么。
海倫愛坐哪里就坐哪里,他生個什么氣的勁。
居然因為她旁邊坐的不是他,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對,他不是因為她,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小公舉。
小公舉是他一個人的,任何男人都別肖想。
“停車!”
代駕嚇的一個激靈,猛的踩下剎車。
海倫被突然的剎車嚇的心口突突直跳,手摸在肚子上,臉變的跟鬼一樣蒼白。
寒致忙下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焦急的看向海倫的肚子,“你沒事吧?”
海倫慢慢扭過頭,看著他癟癟嘴。
在她哭之前,寒致認命的半蹲下身子,將她摟在懷里,“哭吧,哭吧,但只許哭一小會兒,別讓小公舉哭太久。”
得到寒致的允許,海倫哭的是驚天動地,聲音大的幾里外都能聽到。
代駕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他不敢,坐在駕駛位上嚇的腿直抖。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剛才寒總一句停車,他下意識的就去踩剎車,忘記旁邊坐著個女人,貌視還是個孕婦。
寒致一邊輕拍著海倫的背,一邊狠狠瞪著代駕。
等海倫的哭聲小點后,寒致稍微放開她,小心翼翼的問,“你肚子沒事吧?”
海倫扁著嘴搖搖頭。
寒致松了口氣,瞪向代駕,“給我滾下去。”
代駕嚇的渾身抖了下,忙推開車門跑了,連代駕費也忘記要了。
寒致坐進駕駛位,心里感慨著,以后帶海倫出來,他再也不喝酒了,嚇都嚇死他了。
摸了摸他的小心臟,抽出紙巾塞到海倫的手里,“別哭了,小公舉也在哭。”
海倫忙止住眼淚。
寒致將車開的像龜速,終于將車停在了寒宅。
阮英秋坐在客廳里坐立不安,見倆人回來,海倫眼睛又腫著,氣的朝寒致噴火,“你這老公怎么當的,不僅這么晚才回來,還讓她將眼睛給哭腫了。”
寒致摸摸鼻子不敢吭聲,其實他也想知道她為什么哭。
還哭的那么傷心,他又沒做啥事。
海倫扯扯阮英秋的衣角,小聲的說,“媽,我沒事。”
“沒事就好。”阮英秋拍拍海倫的手背,看向肚子。
確定她真的沒事后松了口氣,還是不忘狠狠的瞪著兒子。
真想將他塞回肚子里重生一回,怎么這么不長心呢。
海倫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紅。
剛才她誤會寒致了,以為他真的棄她而去,然后跟那個女人走。
原來他沒有,這讓她的心小小的甜蜜了一下。
她是不是可以自戀的以為,寒致越來越在乎她了。
阮英秋沖站在客廳里的傻兒子沒好氣的說道,“廚房溫著雞湯,給你老婆端過來。”
“哦。”寒致忙小跑向廚房。
“海倫啊,我生的兒子我知道,他就像個貪玩的孩子一樣,總也長不大,這也怪我,一輩子就這么一個獨苗苗,從小將他給寵壞了,不過你放心,媽絕對跟你是一國的,要是他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饒他。”
“謝謝媽!”
“傻孩子!”阮英秋摸了摸海倫的頭發,看向她的肚子笑的一臉慈祥。
正端著碗小心翼翼從廚房出來的寒致,差點摔倒,他居然在他媽臉上看到慈祥,這確定是他那個媽嘛,動不動朝他吼的人。
阮英秋端坐在沙發上,看著寒致。
寒致坐到海倫面前的茶幾上,乖乖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直到一碗雞湯喝完,他媽才滿意的點點頭。
然后像是太后懿旨一般發令,“扶你老婆上樓休息吧。”
寒致忙放下碗,扶著海倫朝樓上走去,也不知道今晚她哭成這樣,肚子里的小公舉有沒有怎樣。
寒致扶著海倫小心的坐在床上,然后去洗手間放洗澡水,放好后又扶著海倫去洗澡。
海倫有些受寵若驚的盯著他,寒致今天沒吃錯藥吧。
難得有人這樣伺候,海倫當然得配合。
可當寒致要給她脫衣服時,她不淡定了。
雖然倆人現在住在一個房間里,也是同床共枕,但就像是合作的伙伴一樣,各躺各的地,從來不逾越。
像這樣脫衣服親密的事從來沒有過。
“我自己來吧。”
“不行,我要給你脫。”寒致不看她,專心的給她脫著衣服,他要看到她的肚子無恙他才放心。
身上一涼,海倫的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
眼睛盯著天花板不敢看寒致,她怕她忍不住色心,聽說懷孕三個月后就可以那啥那啥了,現在她剛好三個月。
好不容易脫完衣服,倆人都松了一口氣。
海倫還是仰著頭不敢看他。
寒致的手小心的放在她微凸的肚子上,笑的一臉甜蜜,“小公舉,今天爸爸不對,惹你哭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哭了,但爸爸保證,以后絕對不惹你哭了,今天你掉了許多金豆豆吧,等你出來后,爸爸補償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噗…
海倫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寒致這是在道歉嘛。
寒致抬頭就看到女人高聳的胸,臉紅了紅,別過目光,不自在的問,“你在笑什么?”
“沒……沒什么。”海倫笑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她已經很壓抑了,可她就是忍不住。
寒致白了她一眼,一會哭一會笑,這個女人果真不正常,看著她的肚子又愁了,他的小公舉不會也是這樣吧。
寒致感覺無比的憂桑。
忍住想看某女人胸部的目光,轉過身不自然的說道,“你洗澡吧,小心滑倒。”
寒致走后,聽到浴室里女人的狂笑聲,差點摔倒在地上。
海倫不會是瘋了吧。
海倫當然沒瘋,她是高興的。
洗完澡出來,海倫淡定的坐在梳妝前臺,擦著沒有化學成分的護膚品,然后淡定的掀開被子坐到床上,拿起床頭柜上的育嬰書看了起來。
寒致偷偷觀察著海倫,確定她正常后才放心的走進浴室。
出來后,女人已經睡著了,床上凸起一塊,室內的燈已經關了,只留了床頭上昏暗的壁燈。
擦干頭發后,寒至小心翼翼的躺了下來,想到海倫今天晚上的反常,還是有些不放心,扭頭看了她一會,呼吸平穩應該是睡著了。
然后悄悄的挪過去,手放到海倫的肚子上輕輕的摸著。
這里住著他的小公舉,想想就激動不已。
再過幾個月就有個娃娃出生,而且是長的像他的奶娃娃。
手摸著摸著,想起海倫好像某個地方長大了,手慢慢朝上,然后握住。
女人嚶嚀了聲,寒致嚇的手移下來,規矩的放在她的肚子上。
這樣等她問他時,他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他是在摸他的小公舉。
等了半天,身邊的女人也沒有醒來,寒致又大著膽子手往上移了移。
寒致朝海倫靠近了些,感覺那種燥熱感更強烈了。
“三個月后,醫生說可以的。”
突然,黑暗中女人的聲音蹦出來,嚇了寒致一跳,手下沒控制力度。
“啊……你輕點。”海倫紅著臉咬著唇,感覺枕頭都快被她的臉給燙著了,不知等會會不會發生火災。
寒致貼向海倫,啞著聲音問,“醫生真這么說了?”
海倫羞澀的點了點頭,想到黑暗中他看不到,小聲的說,“只要動作不要太激烈……”
話剛落,身子就被轉了個方向,海倫趴在寒致的身上,黑暗中他的眼睛亮的尤如天上的星晨一樣。
“我輕點……”
寒致吻向海倫的唇,現在手可以光明正大的想摸那就摸那了。
事后,海倫累的攤在床上一動不動,寒致吻著她的肩膀說,“休息會我們再來。”
“不要,我要睡。”海倫疲憊的說道,她忘記一個久不吃肉的男人是多么的可怕。
“你不動,我來動。”寒致說完就將海倫轉了個身。
海倫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自從得知她懷孕后,寒致就自作主張的給陸奕辰打電話請假,劉安鳳打電話來笑她是真人不露相,還沒聽說她有男朋友呢,孩子都懷上了。
想到昨晚有些瘋狂的行為,海倫紅了臉,等會她見了寒致該說些什么。
昨晚好像又是她主動撲倒他的。
雖然他誘惑了她,但她給了他暗示。
真是丟死人了。
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阮英秋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居然看的是動畫片。
海倫有些瞠目結舌,她不是最喜歡看電視劇嘛。
阮英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得提前做好準備啊,這樣等小寶寶出生后我就可以給她講故事了。”
海倫笑了笑,坐到她的身邊隨口問,“媽,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當然是女孩。”感覺她的話有些不妥忙補救說,“男孩女孩我都喜歡。”心里默默的補上一句,如果第一胎是男孩,后面一定要生到女孩為止。
這輩子她只生了寒致一個孩子,沒有女孩是她的遺憾,她一定要有個孫女。
海倫的笑容僵了僵,寒致也喜歡女孩,現在阮英秋也喜歡女孩。
萬一她生個兒子呢,海倫有些苦惱。
“看我這記性,你肯定餓了,寒致走前可是叮囑我了,讓我不要上樓吵你,等你醒了要督促你吃飯。”阮英秋忙喚傭人將做好的飯菜端上來。
海倫臉又紅了,最近她好像很容易臉紅,而且還是跟某人有關。
吃過飯后,阮英秋陪著海倫在院子里散了會步。
時間剛過下午三點,寒致就開著車回來了。
阮英秋看了眼時間奇怪的問,“你今天怎么下班這么早?”
寒致看了一眼海倫,“我工作做完了,所以就回來了,你不是說讓我多陪陪海倫嘛,這樣寶寶才知道她的爸爸很愛她。”他可是犧牲了他的午休時間用來工作,才能提早下班。
“不愧是我的兒子,孺子可教也!”阮英秋笑瞇瞇的點頭,不愧她這段日子里的教導。
從她見海倫的第一面就知道這個姑娘是喜歡她兒子的,寒致是她生的,當然知道他的性子還沒定性。
所以她才勒令他少應酬,下班就回家陪媳婦,目的就是讓他們培養感情。
海倫低著頭不敢看向寒致,昨晚的她太熱情了。
阮英秋看了一眼倆人,然后對寒致說道,“去,扶你媳婦上樓休息會,小睡一會然后起來吃晚飯。”
“好的,媽。”寒致忙扶著海倫就往樓上走去。
阮英秋見兒子一副巴不得的樣子,而海倫則是一臉的嬌羞樣。
她是過來人,自然明白什么意思,淡淡的在后面說,“懷孕期間,那個啥要節制啊。”
倆人身子一頓,海倫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
寒致輕咳了下,扶著海倫穩穩的上樓。
回到臥室,海倫還是不敢看寒致的眼睛。
寒致揶揄的看著她,“今天的海倫不是昨天的海倫嘛?”
“啊?”海倫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寒致坐到海倫的身邊,手圈著她的腰,“昨晚的海倫很棒!”
轟,海倫的臉成了小火球。
寒致挑挑眉繼續說,“既然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有權利讓妻子幸福,干嘛讓你一直欲求不滿的。”
“啊?”海倫都快哭了,她怎么就成了一個*了?
寒致將海倫抱起溫柔的放到床上,正色的說,“媽媽說了,讓你休息,閉眼睛。”
海倫猛的將眼睛閉上,她現在也沒臉見寒致了。
欲求不滿?他說的這個人肯定不是她。
寒致忍著笑,起身去拉窗簾。
海倫失落的想,他要走了,讓她一個人躺在這么大的床上睡覺。
突然,身子被攬進一俱溫暖的懷抱里。
海倫睜開眼睛,看到昏暗的光線中,寒致正一臉熱切的看著她,“海倫,你回來吧,回到昨晚那個你。”
在海倫還沒反應過來時,唇已經被人給堵住了。
腦子模糊的想著,她和寒致,到底誰欲求不滿?
……
李愛玲焦急的等在婦科室外面,時不時朝里望一眼。
好半天后,才見蘇晚情一臉平靜的走出來。
難道是沒懷孕?
李愛玲扶著蘇晚懷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坐下來,小聲的說,“晚情,這個咱不著急啊,雖然這次沒懷上,下次肯定會懷上的,陸奕辰的身體那么棒,怎么會讓你懷不上呢……你要放寬……”
“我懷孕了。”蘇晚情打斷李愛玲的喋喋不休。
“啊?”李愛玲驚的張大嘴巴,然后看向她的肚子,“你……你是說我真的要……”
“你真的是要當干媽了。”蘇晚情含淚看著李愛玲。
現在她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另一個生命正孕育在她的肚子里。
雖然現在還看不到,但她卻能感覺到。
“太好了。”李愛玲抱了抱蘇晚情,眼眶也有些濕潤,這個孩子將是她們的共同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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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男人雙手按在駱于薇的肩膀上,含笑看著她,身子前傾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不愿意。”
血迅速從駱于薇的俏臉上消失,她抖著唇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不相信的問道,“你……在說什么呢?”
男人靠近駱于薇,在她的耳邊繼續殘忍的說道,“那天晚上跟你在酒店里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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