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摔殘了倒霉的是我好不好?
任何一個人離開你,都并非突然做的決定,人心是慢慢變冷,樹葉是漸漸變黃,故事是緩緩寫到結局,而愛是因為失望太多,才變成不愛。
……
下班前,蘇晚情給陸奕辰發了個信息,就說晚上有事會晚點回家。
陸奕辰捏著手機眉頭蹙的死死的,腦中想起她在皇宮跟一個男人抱在一起的畫面。
今晚不會又是跟他見面吧?
打開定位系統,她果然朝皇宮的方向去了。
陸奕辰抓起車鑰匙也朝皇宮趕去。
蘇晚情在皇宮門口下車,然后讓牟尋回去了。
正準備抬腳朝里走,看到劉安鳳和海倫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
劉安鳳看到她笑了笑,海倫“嗷”的一聲就撲過來了。
“晚情,我們又見面了,怎么想起請我跟劉經理來喝酒啊。”
蘇晚情差點被海倫撲倒,這個有點二的海倫,穩了穩身子,站好后才說,“我有一個朋友在這里鋼琴,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所以叫上你們倆來一起玩玩。”
“什么朋友啊,男的女的?”海倫抱著蘇晚情的胳膊,一臉興趣的問著。
蘇晚情抬手點了下她的額頭,俏皮的說,“讓你失望了,女的。”
劉安鳳站在旁邊大笑,海倫有名的色,凡是長的帥的男人她都很難有抵抗力。
三人一起走進皇宮,門口的保鏢看到蘇晚情恭敬的打招呼,“陸太太。”
“你好!”
海倫扯了扯蘇晚情的袖子,壞笑道,“這兒的老板跟你很熟啊?”
蘇晚情皮笑肉不笑,“跟你老板熟。”
跟我老板熟?海倫有些懵,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兒的老板跟陸總是朋友。
蘇晚情在大廳看了一眼,沒看到李愛玲,掏出手機給她打電話。
李愛玲正在做飯,看到蘇晚情的電話忙接起,“喂,晚情。”
“你在哪呢?”聲音怎么聽起來感覺怪怪的,有些嘶啞,蘇晚情一邊說一邊張望著看向周圍。
“我在家做飯呢。”
蘇晚情驚訝的問,“你今天不是要來皇宮彈琴嘛?”
“是啊,晚上十點,現在還早。”
原來這樣。
“你飯做到哪了?”
李愛玲看了一眼電飯煲,“米剛煮下去。”
“那你就別做了,現在來皇宮吧,我帶了倆個朋友過來,介紹給你認識,然后我們一起吃飯。”
“好啊。”李愛玲邊說邊解開圍裙,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吃飯,確實挺沒意思的。
今天她一天都沒有出門,心情也不太好。
李愛玲換了衣服就打車朝皇宮走去。
蘇晚情帶著劉安鳳和海倫上了二樓的包間,然后將包間號發給李愛玲。
晚晚情將點菜的平板遞給倆人,“你們看看,想吃些什么?”
海倫一把搶過來,“那我就不客氣嘍。”
劉安鳳淡淡的睨了她眼,“你什么時候客氣過啊。”
海倫抱著平板哀怨的看著劉安鳳,“經理,現在是下班時間,能不能不要這樣嚴肅。”
噗,蘇晚情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個海倫,在她在,氣氛總是很歡樂。
劉安鳳朝海倫眨眨眼,一把奪過平板,“既然我是經理,點菜是不是得我先來。”
海倫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嘴高高的嘟著。
劉安鳳看了她一眼,“就這動作,保持啊,不要動。”
海倫不解的看著她,但也聽話的沒有動。
蘇晚情也好奇的看著劉安鳳。
只見劉安鳳拿起筷子放在海倫嘟起的嘴唇上,居然沒掉。
“哈哈……”蘇晚情看著海倫大笑著,指著劉安鳳說,“你被海倫帶壞了哦。”
劉安鳳看著海倫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海倫一把將筷子快嘴唇上拿下來,指著倆人說,“好哇,原來你倆拿我逗樂子呢。”
“嗯,不錯,這次反應挺快的。”劉安鳳下結論。
蘇晚情笑了笑,看這樣子倆人在公司里相處越來越好了。
李愛玲按著包間號推開門,當看到另外倆個陌生女人時愣了愣。
蘇晚情忙站起身,走向李愛玲,將她拉過來,手攬在她的肩膀上,“我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呢是我最好的朋友閨蜜李愛玲。”
“我認識她,她就是劉律師的女朋友啊。”海倫看著李愛玲有些小激動的說道。
蘇晚情驚奇的問,“你怎么認識她的?”
“你跟陸總結婚的時候,她也有來啊,而且還是伴娘。”
“哦。”蘇晚情看了一眼李愛玲,然后給她介紹道,“這是我在陸氏上班的時候交的朋友,海倫,劉安鳳。”
“你們好!”李愛玲淺淺笑著。
蘇晚情蹙了蹙眉,“你聲音怎么了?我剛才在電話里就聽著不太對勁。”
“沒事,只是有點感冒。”李愛玲不太在意的說道。
“你吃藥了嗎?”
“嗯,吃了。”
“那就好,坐下我們一起吃飯吧。”蘇晚情拉著李愛玲在身邊坐下。
陸奕辰推開包間,閆木青看著他挑挑眉,調侃道,“怎么你們倆口子吵架了?到我這來還分批?”
“你一個孤家寡人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感情好的很。”陸奕辰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
閆木青裝作心靈受傷的樣子,撫著胸口哀嚎,“你就知道打擊我。”
“不想讓我打擊你,就趕緊將你自己給嫁了。”
閆木青沒有說話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
陸奕辰看他臉色不好,坐到他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過去的就放下吧,難不成你想孤獨終老。”
“我知道,可是沒有合適我的啊。”閆木青喝著酒淡淡的說著。
陸奕辰看了他一眼,“什么合適不合適的,如果在訂婚前你問我,我也會跟你說我跟蘇晚情不合適,感情要處的,處著處著就有感情了。”
想起他伺候蘇晚情吃飯的畫面,閆木青身子抖了抖,“我可不想跟你一樣做個妻奴。”
“你這是*裸的嫉爐。”說起蘇晚情,陸奕辰的嘴角就掛著笑。
閆木青指著他的笑容說,“還說你不是妻奴,去洗手間照鏡子,就知道你現在是什么表情了。”
陸奕辰的笑容就這么僵在了嘴角。
閆木青大笑,笑著笑著就想到了寒致。
邊掏手機邊說,“今天是李愛玲在我這第一天上班,你老婆帶著兩個朋友都來捧場了,我也把寒致叫來,省的他沒事總喝醉。”
最重要的是,他剛才看到海倫來了。
陸奕辰蹙了蹙眉,李愛玲不是在劉揚的律師事務所上班嗎,怎么跑到這來上班了?
“她在這你上什么班?”
電話已經接通了,閆木青沒有回答陸奕辰的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喂,寒致,過來皇宮喝酒吧,奕辰也在。”
掛了電話后,閆木青才說,“寒致馬上就來,你說李愛玲啊,她在我這每天晚上十點彈琴,哎,我給你說你,這個女人彈琴真不錯,昨天晚上試彈,好多客人叫好,我剛在樓下看了,有許多客人今晚就是奔著她來的。”
“是嘛。”陸奕辰喝著杯子的酒,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李愛玲能來這來彈琴,說明跟劉揚吵架了,要不然不會離開律師事務所。
難道劉揚對他的陸太太還沒有死心啊。
不行,他得馬上跟蘇晚情生個孩子,這樣也就能死心了。
最起碼,有了孩子蘇晚情不可能再跟劉揚有牽扯。
她自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肯定不希望她的孩子也跟她一樣。
這邊四個女人吃完飯后,坐在沙發上聊天喝酒。
李愛玲嗓子不舒服,喝的是果汁。
九點五十分的時候,一行人起身朝樓下走去。
剛拉開包間的門,隔壁閆木青的包間也拉開了門。
閆木青,陸奕辰,寒致相繼走了出來。
蘇晚情挑眉看著陸奕辰,好樣的,來這也不跟我說聲。
陸奕辰輕咳了聲,走到蘇晚情的面前,驚訝的問,“你說晚上有應酬,原來是來這兒啊?”
閆木青真想噴陸奕辰一頓,這戲演的真假。
劉安鳳跟海倫看到陸奕辰,忙恭恭敬敬的叫道,“陸總好!”
“嗯……”陸奕辰矜貴的點了下頭,“在公司外面,不用這樣拘謹,何況你們都是晚情的朋友,不需要這樣客氣。”
“謝謝陸總。”
海倫看著寒致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還是自從上次酒后亂性后倆人第一次見面,海倫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瞪出個窟窿來,那天她洗完澡出來就沒見人了。
她又不是纏著他不放了,這個男人怎么一點責任心也沒有。
占了她的便宜就這樣跑了。
寒致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那天他喝醉了,可這個女人是清醒的啊,一定是她勾引他來著。
她虧,他比她還感覺虧好不好。
本來他的第一次是打算跟閆木木的,這下好了,他稀里糊涂的就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付出去了。
閆木青摸著下巴看著倆人在空中眼神廝殺。
這個寒致還說什么他對海倫一點想法也沒有,如果不在意,現在在做什么,簡直跟個小孩子一樣幼稚。
蘇晚情也發現了海倫正跟寒致在眼神交流,雖然感覺像是仇人見面的樣子,可他們能有什么仇?
“海倫,你眼睛不舒服嘛?”李愛玲不明所以,有些奇怪的問道。
海倫忙收回廝殺的眼神,笑瞇瞇的說,“我在練習眼睛的轉動率啊,等會你要彈琴,我一定要瞪大眼睛好好看看。”
“土帽,鋼琴是用來聽的,不是用來看的。”寒致陰陽怪氣的說道。
“要你管。”海倫像是個斗雞眼一樣的瞪過去。
“咳……”劉安鳳咳了咳,雖然現在是下班時間,畢竟寒致可是他們的客戶,上次給了海倫那么大一個單子,可不能毀在了她的手里。
“我們下去吧。”李愛玲小聲的提議道,馬上十點了,再這樣下去,她第一天上班就要遲到了。
“對,我們去聽愛玲彈琴去,走。”蘇晚情挽著李愛玲的胳膊就朝樓下走去,其他人也跟在后面走著。
海倫走在最后,看了一眼前面的寒致,一把扯著他的袖子將他拉了過來,小聲的低喝道,“你是不是男人,你那天跑什么?”
“你說我跑什么!”寒致將袖子從海倫的手中解救出來,警惕的看著她,“你……那天的事是兩情相悅的,你可不要讓我負責。”
“你……”海倫咬牙切齒的說道,“放心,我才不會嫁給一個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哼。”
海倫氣呼呼的朝前大步走去。
她也不知道她在氣什么,她根本也沒想過讓寒致負責什么的。
可聽他這樣直白的說出來,她就氣的不行。
寒致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不要他負責,他還想娶閆木木呢。
李愛玲的到來,全場許多人都歡呼起來,嚇了她一跳。
李國東跳上臺子,朝臺下亂哄哄的人群揮揮手,“大家安靜,下面有請我們的李愛玲小姐為大家演奏!”
話落,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來。
李愛玲有些緊張,這些人都是沖著她來的嘛。
蘇晚情扯了扯她的衣角,“快去吧,別緊張,大家都等著你呢。”
李愛玲看了一眼蘇晚情,蘇晚情朝她鼓勵的笑了笑。
李愛玲深吸了口氣,提著裙擺走向了鋼琴。
現場瞬間很安靜,所有人都看著李愛玲。
蘇晚情站在臺下看著臺上閃閃發光的李愛玲,由衷的替她感到高興,這才是她一起想做的事吧。
一直以來,她為了劉揚,放棄了自己的一切,連心愛的音樂也放棄了。
想起劉揚,她的眉頭就蹙的緊緊的,劉揚根本就不愛李愛玲。
她這樣的付出,一點也沒有得到回報。
她很想將劉揚后來找好的事告訴李愛玲,但又怕她多想,找個時間,她得好好跟劉揚聊聊,如果不愛李愛玲,就不要再耽擱她。
李愛玲走向鋼琴,緩緩在琴凳上坐了下來,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尤如上好的瓷器亮著白光。
悅耳的鋼琴聲從她指間流淌。
所有人都在全神貫注的聽著。
兩分鐘后,有一個男人站在臺下指著李愛玲大聲說道,“為什么不唱歌呢?我們要聽你唱歌。”
許多人跟著一起起哄,大聲叫著,“我們要聽你唱歌。”
李愛玲有些慌亂,昨天晚上回去,因為想起劉揚,心里堵的慌,躺在床上卻失眠了,好不容易睡著,可醒來后感覺嗓子很不舒服。
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唱歌,她確實有些為難。
臺下的叫聲越來越大,閆木青蹙著眉跳上臺子,可不論他說什么,臺下的客人還是不買帳,非要聽李愛玲邊彈邊唱。
一時之間,臺下亂成一團,皇宮里的保鏢們全都出動,害怕出了事。
蘇晚情看了一眼亂哄哄的人群,想了想,上了臺子。
“哎,晚情……”陸奕辰本想拉住蘇晚情,可晚了一步。
蘇晚情站在臺上,從閆木青的手中拿過話筒,對著臺下的人群說道,“大家安靜一下,請聽我說。”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誰,閆木青也驚愕的看著站在他身邊的蘇晚情。
眼睛看了一臺下的陸奕辰,用眼神問他,你老婆要干嘛。
陸奕辰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做了一個保護她的手勢。
閆木青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現在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嘛。
蘇晚情手指緊緊捏著話筒,朝著臺下的人群淡淡一笑,繼續說道,“彈琴的這個女孩是我的好朋友,她今天的嗓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唱不了歌,這樣我來代替她唱好不好,她來彈,我來唱。”
“你唱的有她好聽嘛?”臺下有人質疑道。
陸奕辰一個眼刀子飛過去,可惜人太多,他也不知道剛才說這話的人是誰,眼刀子飛出去也沒達到預期的效果。
蘇晚情朝著臺下說話的男人笑了笑,“我唱的怎么樣你要聽了才知道啊。”
“萬一你唱的不好聽,那皇宮不是在欺騙我們嘛。”
“是啊,今天一天所有娛樂版的頭條都是皇宮在宣傳這位女孩,如今你替她來唱,如果唱的不好聽,不是哄我們玩嘛?”
閆木青撫了撫額頭,為了讓李愛玲第一天上班能博個好彩頭,他今天讓公關部做了宣傳,誰能想到她的嗓子會不舒服唱不了歌,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宣傳了。
這不是砸他自己的招牌嘛。
蘇晚情看了一眼閆木青,沒想到他居然為李愛玲做了這樣大的宣傳。
可如今刀架了脖子上,這個歌她必須得代替李愛玲唱。
這樣以后她才能繼續在皇宮待下去。
深吸了口氣,蘇晚情朝陸奕辰抱歉的看了一眼。
陸奕辰突然種不好的預感,他的陸太太想干嘛。
蘇晚情捏緊話筒,看著臺下的人,鄭重的說,“這樣吧,今天的你們就是評委,如果我待會唱的不好聽,那么你們今天的所有消費由我來買單。”
全場一片嘩然。
有幾個痞子看著蘇晚情好笑的說道,“你來負責買單我們的消費,你負責得起嘛?”
蘇晚情正想說話,腰被人一攬,一股熟悉的體味撲入她的鼻端,“如果我說我來負責,你們信嗎?”
“你誰啊?”
“是啊,從哪冒出來的男人,雖然長的還行。”
臺下議論紛紛,陸奕辰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將蘇晚情攬在自己的懷里,“我是陸奕辰,而她是陸太太,你說我們負責得起嘛?”
臺下像炸了鍋一樣,隨后震破房頂的歡呼聲響徹整個大廳。
蘇晚情扭頭在陸奕辰耳邊小聲的說,“萬一我唱的不好,你可真要負責啊?”
“不然呢?老婆闖禍,做為老公的我還不得收拾爛攤子啊。”陸奕辰看了一眼蘇晚情糾結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臉,小聲的說,“然后你肉償我。”
蘇晚情的臉轟的一下爆紅,這個臭流氓,時時不忘記耍流氓。
陸奕辰跟閆木青相繼走下臺。
蘇晚情看了一眼劉愛玲,朝她點點頭。
李愛玲含笑點頭,好聽的琴聲她的指間跳出來。
蘇晚情拿起話筒隨著節拍輕輕吟唱道:
對的人可能會在錯的時間去敲你的門
錯的人卻可能是你一生最難忘的人
陌生人也許會變成最親密的愛人
別以為不可能什么都有可能
在這一場旅程
而天真讓我們有勇氣承擔所有不完整
而傷痕是為誰奮不顧身留下的圖騰
當太多的轟轟烈烈為記憶紋了身
才知道想要的是安穩
每個人都擁有幸福的可能
沒有誰注定要孤單過一生
我們都渴望能擁有簡簡單單的安穩
每個人都擁有幸福的可能
只是難免有些犧牲
也只是幸福必經的旅程
我在等
等待一個也許永遠不會開的門
能不能
給我們多些時間對彼此親吻
如果命運注定的還是必須要發生
我也會坦然的去完成
每個人都擁有幸福的可能
我知道想要的未必會發生
也許只是揮霍青春給的那一份單純
每個人都擁有幸福的可能
只是難免有些犧牲
也只是幸福必經的旅程
每個人都擁有幸福的可能
只是難免有些犧牲
也只是幸福必經的旅程
蘇情的聲音雖然沒有李愛玲的好聽,但她唱的很好,這首歌讓許多人產生了共鳴,剛才鬧事的幾個痞子也都完完整整在聽著歌。
寒致和海倫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當發現對方也在看自己時,立馬轉了頭。
海倫雙手絞在一起,恨恨的想著,他才不是她的那個對的人卻在錯的時間敲錯了她的門。
他愛的是那個討厭鬼閆木木。
那天晚上只是意外,他剛才已經說了,是不會對她負責的。
雖然她活了二十多年,沒談過戀愛,更沒跟別的男人上過床。
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寒致,但是她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誰還在乎女人的那層膜。
蘇晚情的歌聲讓閆木青想起了他的大學女友,如果他從一開始就告訴她自己的家世,她是不是就不會轉身投入別人的懷抱。
就像歌里的歌詞一樣,而傷痕是為誰奮不顧身留下的圖騰,當太多的轟轟烈烈為記憶紋了身。
陸奕辰深情的凝視著臺上的蘇晚情,他從未聽她唱過歌,這還是第一次聽,更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一曲終了,大家都還沉浸在蘇晚情的歌聲里。
酒吧里深夜買醉的人,大部分都是受過情傷的人,所以蘇晚情選的這首歌打動了許多人。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從歌詞里找到屬于自己的記憶與影子。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再也沒有一個人敢置疑蘇晚情唱的不好聽。
剛才帶頭鬧事的幾個痞子想再鬧,可看到現場的氛圍,如果他們站出來說話的話,肯定會被人群圍攻。
更何況臺上唱歌的這個女人是陸太太,陸奕辰的老婆,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皇宮的老板也站在邊上,饒是他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這個時候鬧事。
剛才有人找他們,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鬧場子,看樣子這筆錢他們是賺不到了。
閆木木站在二樓,恨得牙齒都要咬碎。
她沒想到這個蘇晚情她還真是小看她了,居然唱歌也這樣好聽。
眼睛看向臺上彈琴的李愛玲。
冷冷哼了聲,她們不是好姐妹,好閨蜜嘛。
現在她在皇宮上班,可是送上門來的。
出了什么事可別怪她。
陸奕辰走到臺前,看著臺上的蘇晚情張開了雙臂,蘇晚情嚇的后退了一步。
他沒搞錯吧,這樣跳下去,萬一他沒接住她,或者摔了她。
那該怎么辦。
“相信我。”陸奕辰含笑看著蘇晚情。
看著陸奕辰自信的眼睛,蘇晚情往前走了幾步,可她還是不敢跳,往下看了一眼,這臺子看起來還挺高的。
“萬一摔殘了倒霉的是我好不好?”陸奕辰挑眉看著她。
想想也是,蘇晚情深吸口氣,閉著眼睛跳了下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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