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閆木木回國
他毫無方寸地思念著她,而她卻早已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
閆木青表面上雖然感覺有些憋屈,實際上心里卻是高興的。
陸奕辰這樣折騰他,說明已經(jīng)原諒他了。
不像上次,甩都不甩他一眼。
閆木青將酒拿過來,親自給倆人各倒了一杯,然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舉起來誠懇的說道,“這杯酒就當是我給你們賠罪的!闭f完全數(shù)倒進了嘴里。
陸奕辰跟蘇晚情也端起杯子輕抿了口。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閆木青一直將倆人送到門口。
好幾次,他都想告訴陸奕辰,過年的時候閆木木就回來了,可一看蘇晚情的臉就忍住了。
最后煩躁的耙了耙頭發(fā),雖然閆木木從小追著陸奕辰的屁股后面跑,但畢竟現(xiàn)在陸奕辰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那么喜歡蘇晚情。
后來閆木木還做了那么多傷害蘇晚情的事,她回來的事就不說了吧。
反正她已經(jīng)找了個外國男朋友,回國也不會待幾天就會走的。
他倒是希望閆木木跟陸奕辰最好不要見面。
可后來,他的希望落了空。
蘇晚情跟陸奕辰回了公寓,心情已經(jīng)平復(fù)許多。
蘇康的種種做法,她已經(jīng)不想再去評論。
說穿了,他只是提供了一顆精子生了她而已。
這么多年來,他不僅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反而還利用她。
那她會讓他利用個夠。
翌日上班后,蘇晚情表現(xiàn)的很平靜,她沒有去找蘇康大吵大鬧,只是做自己該做的事。
蘇康依舊安排盧浩龍注意蘇晚情的一言一行。
一連幾日,蘇晚情都表現(xiàn)的很正常,正常上班,正常下班,并沒有再像之前那外出。
一個星期后,蘇康再也忍不住了,找出賈蒼的電話撥了出去。
賈蒼看到蘇康的來電恨的牙癢癢的,當初騙他說是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吳柳婷,結(jié)果只是為了他自己的私利。
原來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賈蒼就對吳柳婷有意思,可她的心里只有蘇康,并不喜歡他。
倆人結(jié)婚的時候他也送上了真誠的祝福,卻沒想到蘇康是這樣卑鄙無恥的一個人。
吳氏出事后,他為了逃避責任去國外避了兩年,回來后蘇康已經(jīng)跟唐氏的千金小姐結(jié)了婚,他一直以為吳柳婷跟著吳老一起隱居了,卻沒想到吳柳婷居然死了。
咬了咬牙,接起了電話,“喂,蘇總。”
“賈老板,后來那個姓蘇的女人有找過你嘛?”
賈蒼彈了彈手指,裝作驚訝的問,“沒有啊,再說了你不是打電話不讓我告訴她實情嗎?”
“那就好!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掛了,希望蘇總以后沒事不要來找我。”賈蒼說完就果斷的切斷了電話。
蘇康看著已經(jīng)黑掉的屏幕冷冷笑了笑,他巴不得永遠不跟賈蒼聯(lián)系。
日子就這樣平順的過去了,轉(zhuǎn)眼到了陸奕志跟方諾諾結(jié)婚的時間。
作為陸家人,蘇晚情跟陸奕辰早早就來了酒店幫忙。
這幾天,溫怡婷一直忙里忙外,雖然交給了婚慶公司打理,但畢竟是陸正英死去的妹妹唯一的兒子結(jié)婚,許多事她還是親力親為。
今天的婚禮,除了L市的四大家族到場,各行各界的精英也都前來祝賀。
蘇晚情怕被別人認出來,以后工作上不好做,特意眼她平時的打扮有些出入。
穿了一件性感的抹胸禮服,化了一個很濃的妝。
因為她平時大多時候是素顏,所以她化妝后別人不仔細看根本就認不出來。
陸奕辰知道她的小心思,也隨她去了。
倆人站在門口迎賓,眾人看到陸奕辰都紛紛過來打招呼。
同時對今天的新郎陸奕志也高看一眼,畢竟是陸奕辰的弟弟,現(xiàn)在又在陸氏上班,以后工作中難免會有接觸。
陸氏所有高層今天也受到邀請,因為陸奕志是市場部副經(jīng)理,所以市場部所有人都來了。
海倫是和劉安鳳一起來的,因為倆個人都是單身,干脆互相作伴一起過來了。
劉安鳳一眼認出蘇晚情,在門口做了登記后,走到她的面前,開玩笑的說,“真是嫁入豪門打扮的都不一樣了!
蘇晚情眉眼彎彎,笑著指了指宴會廳里的人群,“今天到場的可是各行各業(yè)的精英,有看上的說聲,我?guī)湍憬榻B!
“你幫我介紹?”劉安鳳挑挑眉,眼睛眨了眨,你認識他們嗎?
蘇晚情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一把扯著陸奕辰的胳膊,“他認識!
劉安鳳看向陸奕辰,立馬規(guī)矩的收起臉上玩味的表情。
噗哧,蘇晚情沒忍住笑了出來。
劉安鳳瞪了一眼蘇晚情,你現(xiàn)在不在陸氏上班是不怕了,他可是我老板。
陸奕辰也輕輕笑了笑,“劉經(jīng)理,下班時候不用那么拘謹,就像晚情所說的,看上哪個男人了給我說,我給你牽線!彪m然沒當過紅娘,但這應(yīng)該不難吧。
劉安鳳嘴角扯了扯,老板介紹男朋友,怎么想怎么驚悚。
海倫登記好走過來,一時沒認出蘇晚情,攥了攥劉安鳳的袖子問,“劉經(jīng)理,晚情呢?怎么沒看到她?”
劉安鳳,“……”
蘇晚情,“……”
陸奕辰,“……”這海倫跟寒致一樣二,就算沒認出晚情,那挽著他的女人是誰?
海倫見沒人理她,有些莫名其妙,看了一眼挽著陸總胳膊的女人,第一反應(yīng),陸總找小三了。
第二反應(yīng),這個小三咋跟晚情有點像呢。
第三反應(yīng),靠,哪來的什么小三,分明就是晚情。
“哇,晚情,你今天可真漂亮。”海倫放開劉安鳳走到蘇晚情的面前,眼睛亮亮的。
正在這時,寒致穿著一身正裝走了進來,單手抄在褲袋里,看起來有些痞痞的樣子。
海倫看到寒致不自然的攥了攥裙子。
寒致勾了勾唇走過來,看著陸奕辰調(diào)侃道,“沒想到你今天是迎賓。”
陸奕辰挑挑眉,“怎么?有意見?”
“不敢,哈哈……”
陸奕辰結(jié)婚的時候,他當伴郎傻傻的站在那,現(xiàn)在看到他也傻傻的站在門口,他咋感覺那么爽呢。
蘇晚情將海倫拉到一邊小聲的問,“你跟寒致……”
“我們之間什么也沒有。”海倫快速的打斷蘇晚情的話,就拉著劉安鳳往里走去。
蘇晚情看著海倫的背影若有所思,她還什么都沒有說呢,她急的撇清干嘛。
賓客來的差不多后,蘇晚情挽著陸奕辰的胳膊也朝里走去,坐到首位的那張桌子。
海倫拉著劉安鳳急急忙忙朝里走著,找到自己的名字就拉著劉安鳳坐了下來。
還好她們的位置在一起。
旁邊的空位坐下來一個人,海倫只顧跟劉安鳳小聲的說話,并沒有留意是誰。
等她坐直身體,端起杯子抿了口水,不經(jīng)意的扭頭看了一眼,口里的水就這么噴了出去。
寒致怒視著海倫,為什么每次看到她,他都要這么的倒霉。
海倫忙扯過桌子上的紙巾就往寒致的臉上抹。
寒致攔住她的手,自己抽了幾張紙巾擦著,“你別老是占我便宜!
“你說誰占你便宜?”海倫氣呼呼的說道。
寒致睨了她一眼,繼續(xù)優(yōu)雅的用紙巾擦著臉上的水,嫌棄的撇撇嘴,“不是你是誰?”
“明明是你強吻我好不好?”海倫氣的聲音一下子撥高了好幾個分貝。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寒致臉有些紅,害怕海倫再說出什么丟人的話來,忙起身走向洗手間。
海倫忙將手中的紙巾展開,蓋住半張臉。
劉安鳳一把扯下來,“注意形象!”
“是,劉經(jīng)理!焙悧l件反射的答道。
劉安鳳忍著笑,看向臺上。
寒致從洗手間回來后,安靜的坐在那,一眼也不看海倫。
倆個人就這樣別扭的坐在一起,誰也不理誰。
婚禮的程序結(jié)束后就是敬酒,方諾諾換了一身抹胸大紅色禮服,挽著陸奕志的胳膊笑容可掬的在各桌之間穿梭。
“今天來的人都是L市各行各業(yè)的精英,我們都去敬下酒,即使不認識的也可以混個臉熟!
陸奕志點點頭,跟著方諾諾一桌一桌的敬酒。
來到海倫這桌時,寒致有些郁悶。
也不知是誰排的位子,這桌上的人全都是陸氏市場部的人,就他一個外人。
身邊坐著別人倒罷了,還是海倫,別扭極了。
陸奕志跟方諾諾款款走來,端著杯子看著眾人說,“非常感謝大家今天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劉安鳳笑了笑,“陸經(jīng)理,你太客氣了,即使你跟我不是一個部門的同事,沖著陸總,我也應(yīng)該來的!毖酝庵,我來參加婚禮是看在陸總的面子上,跟你陸奕志可是一毛錢的關(guān)系也沒有。
方諾諾的臉色當下就變了,陸奕志保持著臉上新郎倌特有的笑容,附和的說道,“劉經(jīng)理說的是!
在公司,劉安鳳是他的上司,他即使心里不爽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
“是啊,陸副經(jīng)理,劉經(jīng)理說的很對,所以你不用這么客氣的。”海倫又補上了一槍。
自從上次陸奕志私下找她,讓她投靠他的時候,她就對他沒有好感了。
陸奕志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劉安鳳這樣說也就罷了,沒想到海倫也這樣說,根本就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啪……
在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方諾諾一巴掌已經(jīng)甩在了海倫的臉上,寒致忙攥著海倫的胳膊將她護在身后,挑眉看向方諾諾,“陸太太,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動手打人是不是有些有失體統(tǒng)了?”
眾人也震驚的看向方諾諾,這桌坐的都是市場部的人,有人憤怒,有人幸災(zāi)樂禍,有人事不關(guān)己事高高掛起。
“寒總,我當然知道今天是我跟陸奕志大喜的日子,可有人偏偏不長眼,欺負到我頭上,我如果不給點教訓(xùn),都不知道自己站在誰的地盤上。”
海倫是個火爆脾氣,從寒致的背后擠到前面,就想還手,被寒致一把給抱住了腰,在她耳邊輕聲說,“就算你再討厭她,也該顧忌陸奕辰跟蘇晚情。”
這個傻女人,如果真敢打回去,方家會饒了她嘛,恐怕她的工作也不保了。
海倫強壓下火氣,瞪著方諾諾。
陸奕志勉強笑了笑,揚了揚手中的酒杯,“讓大家見笑了。”說完喝了杯子里的酒,拉著方諾諾就走了。
“你剛才太沖動了!标戅戎菊f的有些咬牙切齒。
這些都是陸氏的員工,讓他們看到他的老婆居然跟個潑婦一樣,以后他怎么在他們的面前立威。
“我看不慣那個女人這樣說你!
陸奕志抓著方諾諾的胳膊有些用力,疼的她蹙了蹙眉。
“這些只是暫時的。”
見張氏的張總站起來敬酒,陸奕志忙放開方諾諾,摟著她的腰笑著走了過去。
蘇晚情見這邊有些吵鬧,提著裙子走了過來,“怎么了?”
海倫還被寒致?lián)еち伺ど碜印?br />
寒致忙放開她,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劉安鳳看了一眼蘇晚情,苦笑著搖搖頭。
都是她不好,剛才逞一時口舌之快,連累了海倫。
陸奕志不敢對她怎么樣,那是因為她是他的上司,可海倫就不一樣了。
蘇晚情看到海倫腫起來的臉,忙捧著她的臉問,“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被人給打了。
海倫倔強的咬了咬唇,“我沒事……”
“還說沒事,走,跟我去休息室擦點藥!碧K晚情說完就拉著海倫去了酒店里的休息室。
一邊給她擦藥一邊詢問,“給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誰打你了?”這人膽子也太大了,今天可是陸家二少爺結(jié)婚的日子,居然敢動手。
“新娘打的!
“?”蘇晚情拿著棉簽的手一頓,震驚的問,“你跟她都不認識,她為什么要打你?”
“因為我嘲笑了陸奕志!
蘇晚情嘆了口氣,繼續(xù)給海倫擦著藥。
陸奕志的事她聽陸奕辰說了些,野心很大,想取代他在陸氏的位置。
她明白,海倫之所以這樣針對陸奕志,多半原因是為了她。
要不然像她這樣的小職員,高層哪怕斗的你死我活,又關(guān)她什么事,只要做好分內(nèi)事就行,誰做老板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以后別跟著陸奕志對著干了,他畢竟是陸家的二少爺!碧K晚情一邊擦藥一邊給她吹了吹腫了的地方。
這方諾諾下手也夠狠的,海倫好好的臉,硬是打的腫了起來,這是用了多大的力啊。
“我知道,可我就是看不慣他……嘶……”因為藥水的刺激,漲倫疼的咧了咧嘴。
“看不慣就看不慣,最起碼你面上不要跟他對著干,反正你不在他手下做事,得罪也就得罪了吧,只是以后小心點,那個方諾諾可不是好對付的!
“那你們現(xiàn)在做了妯娌,以后豈不是要天天見面?”海倫同情的看向蘇晚情。
“我跟陸奕辰搬出來住了,再說了她也不敢惹我!
“我知道了,肯定是總裁挺你!焙愐恍τ殖锻戳藗,疼的她齜牙咧嘴的。
“臉都成這樣了還貧嘴!
蘇晚情給海倫擦完了藥,拉著她走出休息室。
寒致看到她們,看了一眼海倫的臉,好像比剛才好些了。
蘇晚情走過來,將海倫按到椅子里坐下,對寒致說,“寒總,我可把海倫交給你了,你要照顧好她,待會宴會結(jié)束了記的送她回家!
“為什么?”
“為什么?”
倆人異口同聲的問著她,劉安鳳也不解的看著蘇晚情。
她也可以照顧海倫啊。
“因為我不想海倫再受傷,還有宴會結(jié)束后我要送客,沒時間送她回去,她這個樣子我可不放心,所以,就麻煩寒總嘍,你該不會拒絕吧?”
寒致正想拒絕,看到陸奕辰投來探究的表情,只好勉強應(yīng)道,“好。”
“謝謝寒總,我有事先走了,大家慢慢吃哈。”蘇晚情交待完就走了。
海倫苦著臉坐在那,雖然對于寒致送她回家,她不是很排斥,可這樣強行讓他送她,心里還是有些不爽。
“我可是受了陸太太所托,你可不要以為我非要送你不可!焙驴吹胶愐荒樀牟磺樵,忙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跟你一樣,如果不是晚情不放心我,我才不會讓你送我。”
劉安鳳看了倆人一眼,抿唇笑了笑。
看來這倆人有戲啊。
宴會結(jié)束后,蘇晚情跟陸奕辰站在門口送客。
陸奕志跟方諾諾坐著婚車回了老宅。
溫怡婷走過來,看著倆人叮囑道,“今天是奕志跟諾諾結(jié)婚的日子,你們今晚回來住,你爸剛才多喝了幾杯,我們就先走了!
“媽,你放心吧,這里交給我就行。”陸奕辰看了一眼司機扶著陸正英,對溫怡婷點頭說道。
“是啊,媽,你就放心吧,這里有我們就行了!
“好,那我們先走了!睖剽门牧伺奶K晚情的手背,跟著陸正英走出了酒店。
每個從酒店離開的人都不忘跟陸奕辰打個招呼,說著官場上的話,譬如以后多多合作,多多關(guān)照的話。
蘇晚情插不上嘴,只站在邊上微笑著。
莊惟仁從里面慢慢走了出來。
蘇晚情看到他,忙打招呼,“莊總,今天實在人太多,沒有顧上和你打個招呼!
“沒事,我明白!鼻f惟仁笑了笑,表示不在意。
“你的傷好了嗎?”蘇晚情說的有些汗顏,她很多次想去醫(yī)院看看莊惟仁,都被某人給攔住了。
“已經(jīng)好了。”莊惟仁看了一眼瞪著自己的陸奕辰,扯了扯嘴。
“那就好!謝謝你!背诉@些,蘇晚情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不用謝的,我說過,哪天就算遇到其他的人,我也會幫忙的!
“莊總可真是一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啊!标戅瘸秸驹谶吷蠜鰶龅膾伭艘痪。
蘇晚情瞪了他一眼,尷尬的朝莊惟仁笑了笑。
莊惟仁挑挑眉,揮揮手就走了。
“陸奕辰,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吃醋?”莊惟仁一走,蘇晚情就忍不住低喝道。
“難道我有說錯嘛,你敢說他對你沒想法?”
“……”蘇晚情嘴角抽了抽,她又不是植物人,莊惟仁對她有意思她又不是感覺不到,關(guān)鍵是她對他并沒有意思啊。
“我現(xiàn)在是你老婆,他對我什么態(tài)度關(guān)我什么事啊。”
陸奕辰勾唇笑了笑,快速的在蘇晚情的唇上親了一口,“這話我愛聽。”
“你……。”蘇晚情忙捂臉,朝四周看了看,這個到處亂發(fā)情的男人。
倆人送完所有的賓客后,坐車回到了陸宅。
走進客廳一個人也沒有。
劉嬸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倆人笑呵呵的說,“這會大家都在休息呢,大少爺,大少奶奶,你們在沙發(fā)坐會,我給你們沏茶去!
“不用了,劉嬸,不用管我們。”蘇晚情忙擺手,昨晚被某個禽獸折騰了大半夜,今天又穿著高跟鞋子在酒店門口站了半天,早就累了。
“那好吧,如果需要什么了就叫我。”
“好的!碧K晚情朝劉嬸笑笑就朝樓上走去,陸奕辰自然跟了上去。
大少爺跟大少奶奶的感情真好,劉嬸笑瞇瞇的進了廚房。
蘇晚情一進臥室就對陸奕辰說,“我很累,想睡覺,你不要打擾我。”
“我也想睡覺。”
蘇晚情瞪了他一眼,“我說的是‘睡覺’,不是你想的‘睡覺’!
陸奕辰摸著下巴邪邪的一笑,“我說的是單純的睡覺,老婆你想哪里去了,如果你想‘特別的睡覺’,為夫也可以滿足你。”
蘇晚情紅了臉,轉(zhuǎn)身掀開被子躺了進去,不去看陸奕辰。
陸奕辰脫掉鞋子也躺到了床上,伸手將蘇晚情抱在懷里,“乖,我們單純的睡覺,老婆你別多想了,晚上老公再補償你。”
蘇晚情嘴角抽了抽,直接無視他,閉上了眼睛。
寒致開車送海倫回家,一路上,海倫一直抿著唇不說話。
她不說話,寒致自然也不會主動去說,只專注的開著車。
口袋里的手機響起,寒致掏出來一看,眼眸微動。
將車子?吭诼愤,嘴角含笑接起,“木木。”
海倫扭頭看了他一眼,木木?
看他笑的一臉蕩漾,肯定是閆木木的來電。
嘴角撇了撇。
“真的?”寒致不相信的問道。
“……”
掛了電話后,寒致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看著海倫笑瞇瞇的說,“海倫啊,你是不是特別不愿意我送你回家!
“當然。”
“既然如此,你現(xiàn)在就下車自己打車回家吧!焙抡f的那叫一個自然,海倫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木木回國了,讓我去機場接她,既然你不想讓我送,我就不送了,你自己打車回家吧。”
海倫,“……”他這是趕她嘛。
“怎么還不下車?”見她坐著不動,寒致蹙了蹙眉。
海倫什么也沒有說,推開車門就走了。
下一秒,寒致的車子就揚長而去。
海倫氣的咬牙切齒,只好站在路邊伸手攔車。
寒致將車子開的飛快,朝機場的方向駛?cè)ァ?br />
沒想到木木提前回來了,不是說過年才回來嘛,離過年還有二十幾天呢,難道她是想我了。
寒致一邊想一邊開車朝機場趕去。
到機場后,他將車子停好,快步朝機場里面走去。
來到接機室,四處張望。
“寒致,這里……”閆木木在不遠處朝寒致?lián)]著手。
寒致忙揚起笑容,也朝她揮著手。
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因為閆木木的身邊站了一個老外。
閆木木快速朝他跑了過來,抱歉的說道,“寒致,實在是對不起,我哥的電話打不通,行李又實在是太多,所以只好叫你來接我了!
寒致勉強笑了笑,“沒事。”眼睛看向了不遠處那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到他露出友好的笑容,笑的一臉甜蜜。
寒致抖了抖身子,你一個外國佬笑什么笑。
笑的再甜蜜,我也不會將木木讓給你。
閆木木攥著寒致的胳膊走到金發(fā)碧眼的男人面前,笑著介紹,“寒致,這是我男朋友杰克,杰克,這是我的好朋友寒致!”
“你好,寒致!”金發(fā)碧眼說著別扭的中文,笑瞇瞇的向寒致伸出了手。
寒致沒有伸手,只淡淡的說,“請叫我寒總或寒先生,我們倆沒那么熟。”
金發(fā)碧眼一點也沒有尷尬,仍舊笑瞇瞇的說,“沒關(guān)系,中國人有一句話說的棒棒噠,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我們就熟的就跟熟米飯一樣!
寒致黑了臉,你個外國佬,不會說中文就別說。
閆木木挽著杰克的胳膊笑著說,“我們快走吧,晚上一起去皇宮吃飯。”
“晚上有事,我就不去了!焙乱豢诰芙^,讓他跟個連中國話都說不利索的老外吃飯,他才不干。
“那好吧,你直接送我們?nèi)ゾ频昃托!遍Z木木也不勉強。
“你不回家住?”她說的是‘我們’,寒致一臉震驚的問。
閆木木嬌羞的笑了笑,靠在杰克的胳膊上,笑的一臉甜蜜,“我們已經(jīng)同居了!
同居?
寒致的腦袋像被人重重砸了一下一樣,來來回回只有這倆個字。
直到把倆人送到酒店后,他還是懵的,他巴巴盼了多年的女人,居然已經(jīng)跟別的男人同居了,還是一個老外。
寒致黑著臉將車開回家。
……
蘇晚情睡醒的時候床上就只有她一個人了,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晚上七點了,忙掀開被子起床。
來到樓下,大家都坐在客廳里聊著天,難得的是陸正英也在。
看到她,陸奕辰起身走過來,牽起她的手問,“睡醒了?”
“嗯……”
倆人坐在沙發(fā)上,溫怡婷又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窘的蘇晚情紅了臉。
方諾諾撇撇嘴,“大嫂從酒店回來就上樓睡覺,不會是懷孕了吧?”
蘇晚情一愣,淡淡的說道,“我沒有懷孕,弟妹跟小叔同居了這么久,也應(yīng)該懷上了吧?”
方諾諾白了臉,說到這,她就一肚子的氣。
陸奕志根本不讓她生孩子,每次倆人做的時候都做了措施。
她也想早點生下孩子,不僅鞏固她在陸家的地位,最重要的是搶在蘇晚情之前生下孩子,如果是男孩的時候,就是陸家的長孫。
以后陸奕志跟陸奕辰爭繼承權(quán)的時候,陸奕志也多了一份籌碼。
“大嫂都沒懷上,我更不著急嘍。”方諾諾說的漫不經(jīng)心,實則氣的肝都疼了。
“是啊,晚情,你怎么還沒動靜啊。”溫怡婷也焦急的問著。
如果蘇晚情懷孕了,生的可是她真真的親孫子,她自然期待。
蘇晚情一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小聲的說,“媽,這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說的也是!睖剽每戳艘谎坳戅瘸,難道是兒子不行。
陸奕辰看著蘇晚情的肚子若有所思,難道是她身體有問題?
他每年都會體檢,身體各項指標都沒問題。
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他可是一直都很努力,為什么她就是懷不上呢。
看來得約個婦科醫(yī)生給她瞧瞧了。
蘇晚情被陸奕辰看的一陣頭皮發(fā)麻,不會是他看出什么來了吧。
剛好劉嬸過來喊眾人去吃飯,這才化解了蘇晚情的尷尬。
飯后,陸正英擦了擦嘴,對陸奕志說,“奕志,跟我來書房一趟!
陸奕志忙放下筷子,坐直身體,恭敬的說道,“好的,爸爸!
蘇晚情看了一眼陸奕辰,只見他繼續(xù)淡定的給她在剝蝦,一點也沒有受影響。
溫怡婷埋怨的看著陸正英說道,“孩子飯還沒吃好,你急什么?再說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有什么話不能改天說非要今天說?”
陸正英一愣,似乎也感覺現(xiàn)在找陸奕志有些不妥,正準備開口。
陸奕志從椅子上站起身,走身陸正英,笑著說,“爸,我吃好了,我們?nèi)堪!?br />
“……好吧!标懻⒏戅戎疽磺耙缓蟮某䴓堑臅孔呷。
方諾諾得意的看了一眼蘇晚情,這個時候陸正英找陸奕志,絕對是好事。
蘇晚情看了一眼方諾諾得意的笑臉,嘲諷的搖了搖頭。
就算她再笨,也知道陸正英在今天找陸奕志絕對不會簡單的是公事,況且他們明天就要去度蜜月了,怎么可能有公事。
可就算是這樣,方諾諾也不用這么明顯的得意吧。
溫怡婷也沒有了胃口,放下筷子就去客廳看電視了。
二樓書房。
陸奕志看著面前的文件,心里一陣激動。
他沒想到陸正英居然給他陸氏的股份,上次他明確的告訴自己,陸氏的股份不會給他的,這會怎么又愿意給他了。
陸正英坐在皮椅上,指著桌子上的文件說,“這些股份已經(jīng)讓律師見證過了,你直接簽字就可以生效。”
“謝謝爸爸……”陸奕志說話都有些抖,拿起筆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
陸正英看著陸奕志激動的樣子,即使他掩藏的很好,他還是看出了他的期待。
這份股權(quán)書上只有5%的股份。
他之前是不打算給陸奕志股份的,只要他好好在陸氏上班,以后估個副總是沒問題的。
可陸奕辰太讓他失望了,無論他怎么說,他就是不跟蘇晚情離婚。
難道他不明白他這樣做都是為了他好嘛。
蘇晚情這個女人心機太重,野心太大,早晚有一天會對他不利,難道他就一點防范意識也沒有嘛。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給他灌了什么*湯,將他迷的神魂顛倒的,一點也沒有平日里的精明。
他剛才之所以當著他的面把陸奕志叫進書房,就是想告訴他,陸氏的繼承人不是非他不可。
希望他能明白他的苦心,不要浪費了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只要他跟蘇晚情離婚,陸氏以后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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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男友搭上閨蜜在她面前上演一出天人交戰(zhàn)。
傷心欲絕的莫伏打算花錢買春,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花了塊錢竟然買回一個三界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本以為對方就是稍有姿色的,怎料他竟然不是人?
具有柯南體質(zhì)的鬼神大人讓莫伏退避三舍,可對方一吃上癮,對她窮追不舍。
“我的第一次給你了,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臉皮厚才能吃不夠,女人我吃定你了。”
從此以后莫伏就被對方惦記上了。
可素,她真的不想和一只鬼談戀愛!
并且這只鬼一言不合就要和她滾床單,莫伏揉著快被折騰斷了的小蠻腰無語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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