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寫保證書
是不是有一個人,每次跟他吵架也會生氣和傷心,甚至心碎,然后卻又想念他的好,然后又和好了,說好了我們以后不再吵架;可是,以后的以后不知怎地又吵了,然后又和好,然后……原來,這世上有一種相濡以沫,叫做就是喜歡找你吵架。
……
果然,他話剛落,陸總看他的眼神也沒有那么陰冷了。
另外的兩個男人不高興了。
難得有這樣的美人敬酒,他們自然喜歡。
皇宮里雖然也有很多美女,但這些美女都是出來賣的,哪能跟眼前的這位小姐比,一看就很清純。
來這種地方還穿的這樣保守。
蘇晚情拿著酒瓶娉婷的走向陸奕辰,修長的雙腿晃的陸奕辰恨不得將她藏在家里,這樣的美腿只許他一個人看。
“走開!”蘇晚情站到陸奕辰的身邊,淡淡的看著他身邊的美女。
美女更緊的偎向陸奕辰,見男人沒有推開她更是開心的膽子大了起來。
剛進包間的時候,陸奕辰可是不讓她近身的,她連他衣角都沒有碰到。
這會不僅碰到衣角了,連他的身體也碰到了。
傳聞中陸奕辰不近女色,如果今天他能帶她走,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會是他的女人了。
女人越想越興奮,看著蘇晚情的眼神也越來越囂張,“你讓誰走開呢?”
“除了你還有別人嘛?”蘇晚情恨不得一巴掌煸掉她的笑容,你可現在可是霸占著我的老公,有沒有搞清楚狀況。
陸奕辰強忍著惡心,任由身邊的女人靠在他的身上。
看到陸太太吃醋,他心情很好。
蘇晚情從陸奕辰的手中奪過杯子,想也不想的將酒潑到女人的臉上。
女人氣的跳了起來,朝蘇晚情揚起了手。
“住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淡淡的說道,雖然他語氣聽不出一點生氣的樣子,可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淡漠卻讓人不容忽視。
美女悻悻的放下手,一臉哀怨的看向陸奕辰。
另外的幾個男人見狀都相互笑了笑,誰也沒有在意這邊發(fā)生的事。
兩個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而已。
許臺長輕輕笑了笑,看來這個蘇小姐是個懂時務的人,知道陸奕辰的身份,所以這會跟一個陪酒女杠上了。
“出去!”男人再度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美女開心的望著蘇晚情,丫的不自量力跟我爭,也不看看你自己,將自己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嚴實,想要討好男人還不得穿的性感一點。
美女朝蘇晚情挺了挺胸脯,深深的溝映入她的眼中。
蘇晚情都要懷疑,如果她要再一用力,胸前的衣服會不會被撐破。
“還不走?”陸奕辰坐在沙發(fā)挑起了眉。
“說你呢,還不走?”美女仰高了頭,得意的看著蘇晚情。
蘇晚情蹙了蹙眉,她這是瘋了跟這樣一個女人叫板,轉身就想離開。
還沒走出去一步,就被一股大力攥了過去。
蘇晚情坐在陸奕辰的腿上,微怒的看著他。
陸奕辰伸手摸了摸蘇晚情的小臉,頭也不抬的說,“還不走等著我請你吃夜宵呢。”
美女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什么情況,然后伸手指著自己問,“陸總,你說的是我?”
“那你以為我說的是誰?”陸奕辰終于賞臉瞅了一眼女人,對于她穿了跟沒穿一樣的身體,半點撥動也沒有。
美女氣憤的瞪了一眼蘇晚情,難堪的跑出了包間。
許臺長跟另一位男人相視一眼,識相的站起身說,“陸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不打擾你的雅興了。”
這美女人都抱到懷里了,接下來做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要有些眼色。
雖然有些可惜今天遇到陸總兩次,卻沒跟他說上什么話,但總比惹他厭惡的好吧。
陸奕辰贊賞的看了一眼許臺長。
許臺長忙笑呵呵的告辭,另外兩個男人自然也跟著起身走了。
不一會兒,包間里就只剩下陸弈辰跟蘇晚情倆個人。
陸奕辰手指把玩著女人的頭發(fā),見她坐在他的懷里半天沒有吭聲,有些奇怪的問,“你怎么不說話?”
“陸奕辰,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上午在馬場壞了她的事,今晚在皇宮又壞了她的事。
她特么的拿到許臺長的行程容易嘛。
今天見了兩次卻一句有用的話都沒說上,她都憋屈死了。
“我什么故意的?”陸奕辰故意裝傻,如果讓陸太太知道,他是根據她的手機定位找來的,肯定會炸毛。
以前給她手機上裝定位只是不想她有危險的時候他沒在身邊,現在看來,他早就應該裝的,要不然他還不知道他的陸太太背著他居然追著別的男人跑。
雖然是為了工作,但也不行。
“別告訴我今天兩次遇到你都是巧合?”蘇晚情才不相信這么巧,同一天,一次遇見是巧合,兩次遇見就是有意的了。
“確實巧合。”陸奕辰舉著雙手喊冤枉。
蘇晚情擰眉看了他半天,“真的?”
“當然是真的。”陸奕辰忙接口。
也是,就算是牟尋通風報信,他也不會來的這樣快。
可憐的牟尋,又差點背上黑鍋。
倆人走出皇宮的時候,牟尋的車還在。
“讓牟尋回去吧,我開車來的。”
“你喝酒了,還是讓牟尋送我們回去吧。”
“你心疼了?”陸奕辰一把攬過蘇晚情的腰,將頭抵在她的肩上。
“你放開。”蘇晚情一把推開他,嫌惡的看著他,“你身上一股女人的香水味沒聞到嘛?剛才的美女是個尤物啊,我壞了你的好事,難道你不生氣嘛。”
陸奕辰低眉笑了笑,這是找他算帳呢。
“剛才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再說了在我的眼里,陸太太是最美的。”
蘇晚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當然知道他剛才那樣做是故意的。
只是為了氣她,可她明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生氣了,這才讓她生氣。
這段婚姻一開始是以交易為前提的,不知不覺中,她已沉淪了進去。
甚至剛才看到那個女人,她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這樣的認知讓她感覺有些恐懼。
像陸奕辰這樣的男人自然是許多女人所喜歡的。
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愛她了,那她到時該如何?
“想什么呢?”陸奕辰拉著蘇晚情的小手,蹙眉,“好吧,我承認剛才我是故意的,我見不得你給別的男人倒酒,所以才故意氣你的。”
“回家給我寫保證書。”蘇晚表揚了揚眉。
陸奕辰的眉蹙的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保證書?
他這輩子都沒寫過。
“寫不寫,不寫罰你一個月睡書房。”
陸奕辰的眉蹙的更死了,他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跟睡一個月的書房相比,他還是寫保證書吧。
“好,我答應你。”
“成交,走啦。”
牟尋坐在車里看著不遠處的倆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正準備下車去提醒,時間晚了,外面那么冷的。
見倆人走過來時,他準備推車門的手伸了回來。
可見倆人的神情不對啊,陸總一臉臭臭的,反而陸太太一臉的笑意。
牟尋知道陸總是個醋壇子,有時連他的醋也吃,雖然好奇卻不敢問。
怕陸總拿他出氣。
車子快要到公寓的時候,蘇晚情拍拍陸奕辰的胳膊,“別忘記剛才答應我的事哦,要給我寫保證書。”
保證書?牟尋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
“知道了。”陸奕辰不情愿的應道,此時他的神情倒像個小孩子一樣,一臉的不情愿。
“這才乖啦。”蘇晚情像是摸小狗一樣摸了摸陸奕辰的頭發(fā)。
牟尋一個沒忍住噗的笑出了聲,陸奕辰一個冷眼掃過去,立馬噤了聲。
蘇晚情強忍著笑意,將頭扭向了窗外。
“想笑就笑。”
陸奕辰話剛落,蘇晚情跟牟尋都不客氣的大笑起來。
陸奕辰的臉更黑了。
翌日,蘇晚情讓牟尋送她去了香格里拉酒店。
昨晚許臺長喝醉后沒有回去直接住的酒店。
從白詰給她的資料里,許太太特別討厭許臺長喝醉酒,所以許臺長喝醉后不敢回家,只好住酒店。
這個白詰還真給力,這樣的信息也能讓他查到。
蘇晚情讓牟尋在酒店門口等她,提著包走了進去。
找到許臺長住的酒店房號,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許臺長拉開門看到是她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怎么跟個牛皮糖一樣,他在哪都能被她給找到。
“早上好!”蘇晚情笑瞇瞇的打著招呼。
如果不是昨晚看到陸總對她的態(tài)度,他早就將她轟出去了。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陸總明顯的對她有好感,如果他將她轟走了,她在陸總的枕頭邊吹吹風,他就慘了。
許臺長退后了一步,不情愿的讓蘇晚情進來。
蘇晚情進來打量了一圈,贊嘆道,“許臺長,你果真會享受。”
許臺長臉色不自然的動了動,指著沙發(fā)說,“蘇小姐請坐吧!”
“謝謝!”蘇晚情走到沙發(fā)邊坐下,雙腿優(yōu)雅的疊加。
許臺長看著蘇晚情眉心動了動,果然是個尤物,讓陸奕辰那樣不近女色的男人都近了身。
“有什么事,蘇小姐請說吧!”
蘇晚情從包里拿出文件放到許臺長面前的茶幾上,“當然還是廣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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