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幕后指使的人蘇瀾VS閆木木?
誰也包庇不了誰,只能自己包庇自己,為人處事不妨大智若愚一些,遠離惡緣,就得先斷了自己的惡緣。
……
初冬的夜晚已經(jīng)有些涼,路上的行人已經(jīng)不多,而皇宮的門口卻依舊熱鬧非凡。
陸奕辰脫下外套披在蘇晚情的身上,攬著她的肩膀走進皇宮。
閆木青正站在門口跟領(lǐng)班交待一些事情,看到他們對領(lǐng)班說了句什么,然后朝他們走了過來。
“陸太太,你沒事了吧?”閆木青看著蘇晚情關(guān)心的問道。
蘇晚情美眸暗了暗,搖了搖頭。
陸奕辰的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對閆木青說,“閆總,麻煩你讓店里所有的保鏢出來下,我們找個人。”
“找什么人?”閆木青心咯噔一下,按理說蘇晚情剛出了這樣的事,應(yīng)該在家休息才對,跑到皇宮來找人?
這有些不合常理,難道她出事跟店里的人有關(guān)?
準(zhǔn)確的說跟閆木木有關(guān)?
閆木青的心一陣慌亂,如果真的跟木木有關(guān),這次陸奕辰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陸奕辰盯著閆木青的眼睛冷冷的說道,“找昨晚給晚情下藥的人。”
他跟蘇晚情一樣,也感覺那個陌生男人絕對不簡單,一定是皇宮里的保鏢。
事到如今,閆木青也沒有辦法。
讓李國東通知所有的保鏢到二樓他的包間集合。
只希望那個人不是皇宮里的人,要不然這次他真的保不了閆木木了。
三人一起朝樓上的包間走去,閆木青腳步沉重的跟在陸奕辰和蘇晚情的后面,如果這件事真的是閆木木做的,他該怎么辦?
如果他再對陸奕辰求情,他會看他的面子上放過閆木木嘛。
三人在包間里坐定,閆木青從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打開,倒了兩杯放到陸奕辰跟蘇晚情的面前,誰也沒有去接。
閆木青有些尷尬,只好硬著頭皮端起一杯酒對陸奕辰說,“奕辰,你放心,如果這個人是皇宮里的人,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如果是閆木木主使的呢?”蘇晚情看著閆木青淡然的問著。
閆木青看了一眼陸奕辰,見他沒有說話,心有些沉,看樣子這件事陸奕辰是按著蘇晚情的想法處理了。
也對,她本來就是受害者,要自己來處理也說的過去。
閆木青咬了咬牙道,“任憑你們處理。”
“好,希望閆總說話算數(shù)。”蘇晚情端起面前的酒杯跟閆木青碰了碰,抿了一口。
閆木青將杯中的酒一仰而盡。
如果這事真是閆木木做的,他也只好任由陸奕辰夫婦處理了。
李國東帶著幾個保鏢走了進來,所有的保鏢一字排開。
蘇晚情站起身從他們面前一一走過,然后搖了搖頭。
李國東一揮手,這些保鏢腳跟一轉(zhuǎn)出了包間,又有另外幾個保鏢走了進來。
蘇晚情看完后還是搖了搖頭。
每換一批人,閆木青的心就提到嗓子眼里。
正在這時,閆木木挽著寒致走了進來,看到包間里的保鏢一愣,當(dāng)看到陸奕辰跟蘇晚情也在時,挽著寒致胳膊的手緊了緊。
隨即揚起笑容說,“陸總跟陸太太也在啊?”
蘇晚情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zhuǎn)頭繼續(xù)看著那些保鏢。
閆木木掃了一眼站著的保鏢們,眼眸閃了閃,拉著寒致坐到沙發(fā)上。
小聲的問閆木青,“哥哥,這是在干嘛呢?”
閆木青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
閆木木癟嘴,拿起酒瓶給她和寒致一人倒了一杯酒。
寒致也奇怪的看著眼前的情景,有些摸不著頭腦。
眼睛看向陸奕辰,不明白他老婆這是在干嘛?
等最后一批保鏢出去后,李國東對蘇晚情說,“陸太太,沒有了。”
蘇晚情蹙了戚眉,看向陸奕辰。
陸奕辰看向閆木青擰眉問道,“你們店里所有的保鏢都在這里了嗎?”
“是啊,所有人都在這了。”等最后一批保鏢出去后,閆木青懸著的心也放進了肚子里,看來這件事跟閆木木沒有關(guān)系。
剛才還真是讓他捏了一把冷汗。
“好。”
陸奕辰站起身走向蘇晚情,拉著她的手對閆木青說,“既然沒有我們要找的人,我們就先走了,閆總打擾了。”
“奕辰……”
“慢著……”
閆木青跟閆木木同時出聲阻止。
閆木青看了一眼妹妹,站起身走到陸奕辰的面前說,“奕辰,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這件事我會幫忙查清楚的。”
陸奕辰勾唇笑了笑,拍拍閆木青的肩膀,“好的,謝了!”
如果不是因為閆木木對蘇晚情做的事,也許他們會一直是好朋友。
可惜閆木青太溺愛這個妹妹了,他們朋友的緣分也只好到此了。
閆木木走過來,看著蘇晚情挑釁的說,“怎么?沒有找到你們要找的人所以就走了?”
蘇晚情看了閆木木一眼,皺眉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
閆木木一愣,有些心虛的說,“你看了所有的保鏢,不就是在找人嘛。”幸虧反應(yīng)快,要不然就要露餡了。
蘇晚情深吸口氣,“是的,沒有找到我要找的人,所以閆小姐想怎么樣呢?”
“不怎么樣,只是希望這是最后一次,皇宮是我們閆家的,不是隨便什么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木木……”陸奕辰厲聲制止道,警告的看了一眼閆木木。
閆木木委屈的咬著唇說,“哥哥,本來就是嘛,陸變辰雖然跟我們一起長大的,但蘇晚情跟我們可是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哪能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呢?”
蘇晚情上前一步,站在閆木木的面前,冷冷的問,“閆小姐這是在心虛嘛?”
“我心虛什么?”閆木木豪不示弱的瞪回去。
“夠了,木木……”閆木青低喝道。
然后看向蘇晚情歉意的說,“陸太太不要在意,小妹不懂事,讓你見笑了。”
“閆總客氣了。”蘇晚情說完就拉著陸奕辰走出了包間。
寒致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走過來,不解的問,“木青,你跟奕辰怎么了?你們以前關(guān)系那么好的。”
閆木青嘆了口氣,“前天晚上蘇晚晚情跟同事們一起來皇宮聚餐,她喝的水里被人下了藥,差點被人強奸,事后我查了下,幸虧當(dāng)時遇到了莊惟仁,要不然蘇晚情還真的就被人給強奸了。”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在l市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動陸奕辰的女人?”寒致大驚失色,難怪剛才陸奕辰的臉色那樣難看。
“是啊,藥是在皇宮里吃的,所以他們懷疑是我的人給蘇晚情下的藥,所以剛才是在找人。”閆木青撫著額頭,他媽的,這不是明顯的害他嘛。
雖然給蘇晚情下藥的人不是皇宮里里面的人,但人畢竟是在他這出事的,他也不能推脫責(zé)任。
閆木木坐在沙發(fā)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沙發(fā)里,蘇晚情居然沒事?
莊惟仁又是從哪蹦出來的,這樣也能讓她逃過去?
今天陸奕辰跟蘇晚情這樣大的陣仗,幸虧她昨天已經(jīng)讓參與這件事的人全部離開l市了,要不然還真被他們給找出來。
可這一局,她終歸還是輸了。
閆木木氣的臉色鐵青,雙手緊緊攀著沙發(fā)邊沿,她真的是不甘心呵。
寒致看到閆木木臉色不好,神色暗了暗。
她肯定是看到陸奕辰對蘇晚情的愛護生氣了吧?
看樣子她還是沒有將他放下。
陸奕辰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沒有機會了,自己能做的只能是等待。
想起母親一直逼著他跟張小姐約會,就頭疼。
可閆木木這頭對他忽冷忽熱的,他也吃不準(zhǔn)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今晚叫他來皇宮喝酒,他本是高興的,但當(dāng)看到陸奕辰時,他就明白,這只是閆木木拉他一起來的借口,目的是想見陸奕辰。
好在陸奕辰對他老婆是真的好,眼里根本看不到別的女人。
要不然閆木木這樣倒貼,沒幾個男人能抵擋住她的誘惑。
閆木青也發(fā)現(xiàn)了閆木木的異樣,倆人都以為是因為陸奕辰對蘇晚情的呵護,同情的拍拍寒致的肩膀。
看來他這追妻路還很漫長啊。
寒致苦笑的端著酒杯跟閆木青喝著酒。
蘇晚情跟陸奕辰回來后,越想越不對。
剛才她將皇宮里所有的保鏢都看過了,并沒有遞給她水的男人。
難道這件事不是閆木木做的?
那誰要害她?
想到前不久她剛送了唐素眉一個大禮,后來又讓蘇瀾將五百萬的投資款吐出來。
這件事會不會跟他們有關(guān)?
今晚閆木木是跟寒致一起來的,倆人看起來很親昵,倆人是在交往嘛?
可當(dāng)初閆木木恨不得殺了她的瘋狂行為,這么快就將陸奕辰放下了嘛?
蘇晚情揉了揉頭發(fā),到底是誰要害她呢?目的是什么?
“別想了,有些事有時看起來很撲朔迷離,時間會證明一切的,等過段時間,事情自然會水落石出。”陸奕辰坐到蘇晚情的身邊,將她摟在懷里。
“你說的對,任何事都會有蛛絲馬跡,現(xiàn)在看不出來,不代表沒有存在,我們?nèi)绻潘删枇耍苍S對方就會露出馬腳了。”
陸奕辰贊賞的親了下她的額頭,“所以老婆,別急,這件事的幕后指使者我一定給你揪出來。”
“嗯……”
翌日陸奕辰跟蘇晚情一起去蘇氏上班,這兩天他們還一直住在公寓里,誰也沒有提出搬回陸宅的事。
蘇晚情知道陸奕辰在遷就她,也明白陸家的規(guī)定。
只是在她沒有整理好心情前她不想搬回去,因為不想讓溫怡婷擔(dān)心,更不想讓方諾諾看笑話。
相較于昨天的激動,蘇氏的員工今天看到陸奕辰已經(jīng)淡定了許多。
看向蘇晚情的目光各種嫉爐,也有羨慕的。
蘇晚情都淡然處之,沒有因為她是陸奕辰的老婆就有任何得意,相反的,有時她卻很困擾。
如果她嫁的是一個普通人,是不是這些煩惱都不會有了。
也沒有了那么多的人想害她。
搖了搖頭,這也是她的的選擇,如果沒有嫁給陸奕辰,她如何順利的進入蘇氏。
蔣卓牧抱著文件走進來,放到陸奕辰的面前,向他匯報著工作。
工作匯報完后,他看了一眼蘇晚情才說,“陸總,給莊總會診的國外專家已經(jīng)到了。”
蘇晚情正在看資料,聽到蔣卓牧的話問,“會診已經(jīng)開始了嗎?”
“嗯,已經(jīng)開始了。”
“行,我知道了,你走吧,有事打電話。”陸奕辰警告的看了一眼蔣卓牧,這個助理真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
蔣卓牧心里都要委屈死了,陸總搬來蘇氏上班,最痛苦的就是他了。
在公司里為他擋著各種客人,每天跑腿送文件,那些部門經(jīng)理現(xiàn)在的工作都匯報給他,他再來給陸總轉(zhuǎn)述。
剛才莊總的情況是陸總之前交待他要注意的,可現(xiàn)在他匯報了,卻瞪他。
他必須要求加工資!
蘇晚情看了一眼蔣卓牧委屈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小氣的男人又吃醋了。
莊惟仁為她受了傷,她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陸奕辰都簽了五份文件了,見蔣卓牧還站在那不走,奇怪的問,“還有事嗎?”
蔣卓牧憋屈的看了他一眼,哼哧半天,像是下了重大決定一樣說,“陸總,我要求加工資。”
蘇晚情低頭笑著,裝作看資料。
沒想到這個蔣助理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陸奕辰支著下巴看了蔣卓牧一眼,點點頭,“你現(xiàn)在天天要給我送文件,汽油費的確漲了不少,這樣吧,一天十塊,一個月給你漲三百的油費,夠了吧。”
蔣卓牧都快哭了,一天十塊的汽油費,一個月三百。
陸總怎么這樣摳門。
蘇晚情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蔣卓牧的表情實在是太逗了。
陸奕辰見蘇晚情笑了,也輕輕笑著說,“去財務(wù)室說聲,從這個月開始你的工資漲10%。”
蔣卓物從剛才的晚娘臉立馬變成星星眼,“謝謝陸總,謝謝陸太太。”
然后美滋滋的跑了。
蘇晚情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陸奕辰,“我還以為你真小氣的只給蔣助理一個月漲三百塊錢,敢情鬧了半天是逗我呢。”
陸奕辰爽朗笑道,“蔣助理能逗陸太太一笑,也算是功勞一件,工資該加。”
這謬論,蘇晚情搖搖頭,“你趕緊處理工作,然后我們一起去醫(yī)院看莊總。”
陸奕辰的臉一黑,他的女人為什么要去看莊惟仁。
心里有點后悔給蔣卓牧加工資了。
蘇晚情無奈的說,“醋瓶子先生,莊總是因為我才進醫(yī)院的,我不去看看我還是人嘛?”
“……陸太太說什么就是什么。”陸奕辰專心處理文件。
蘇晚情抿唇一笑,也專心的工作。
兩個小時后,倆人來到私立醫(yī)院。
來到監(jiān)護室,護士告訴他們莊惟仁已經(jīng)醒過來了,已經(jīng)轉(zhuǎn)入普通病房。
蘇晚情朝護士道謝,問了病房號后拉著陸奕辰就走。
陸奕辰的臉上三條黑線飄過,他怎么就特么的不想看到陸太太對別的男人這樣關(guān)心呢。
想起蘇晚情叫他醋瓶子先生,俊臉一黑。
爺不是吃醋,爺只是守護自己的私有財產(chǎn)。
對,陸太太就是他個人的私有財產(chǎn),任何人也不能覬覦。
找到病房號后,蘇晚情抬手敲了敲門。
來開門的是白婉珍,看到蘇晚情一愣,隨即拉下了臉。
“伯母……”蘇晚情小心的叫了她一聲。
“惟仁睡了,你們回去吧。”
蘇晚情有些可惜,她還想當(dāng)面對莊惟仁說聲謝謝呢。
“媽,誰來了?”
里面?zhèn)鱽砬f惟仁的聲音,白婉珍有些尷尬,只好順著話說,“惟仁,你醒了啊,陸總跟他太太來看你了。”
蘇晚情跟陸奕辰走進去后,就看到莊惟仁全身包的跟個木乃伊一樣,一條腿打著石膏被高高的架起。
沒想到他傷的這樣重,蘇晚情動了動嘴,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謝謝倆個字實在太輕。
“我沒事……”莊惟仁躺在床上虛弱的朝蘇晚情笑了笑,看到陸奕辰拉著的臉,嘴角扯了扯。
陸奕辰上前一步,對著莊惟仁誠懇的說,“謝謝你莊總。”
不管怎么說,是他救了蘇晚情。
“不用謝。”他救的是蘇晚情,跟他又沒關(guān)系。
莊惟仁的助理李強站在旁邊看了蘇晚情一眼,欲言又止。
蘇晚情看著他輕點下頭,然后對陸奕辰說,“你先陪莊總說會話,我去趟洗手間。”
“好。”
蘇晚情看了眼莊惟仁朝他笑著點點頭就出去了,不一會兒,李強也出了病房。
李強看到蘇晚情在樓梯門那,走了過去。
倆人走進樓梯間,蘇晚情轉(zhuǎn)身看著他問,“你要想對我說什么?”
李強自嘲的一笑,“陸太太,不是我想對你說什么,而是我替我們莊總不值。”
“什么意思?”
李強看著蘇晚情淡淡的說,“那天我跟莊總應(yīng)酬回來,碰到你正被幾個男人欺負(fù),莊總就去救你,可他們?nèi)硕啵覀儌z個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剛開始我以為是一個陌生人,直到陸總來了后我才知道那個女人是你。”
“你是說……”
“是,陸太太,我們莊總就是個傻子,我知道他喜歡你,所以才不要命的去救你,豪不夸張的說,真正救你的人是莊總而不是后來的陸總,如果不是莊總拼命攔著那幾個男人,你早就被……”
李強沒有說下去,深吸口氣說,“如果這些話我不說的話,莊總是不會告訴你的,而陸總更不會對你說,所以我說我替我們莊總感到不值……”
李強走后,蘇晚情沒有馬上回去,一個人站在樓梯間征愣了半天。
她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莊惟仁一直對她很好。
可她卻沒想到,他居然用命來救她。
如果是其他的事她可以去還,可這份情她該如何還。
唯有找到真相,讓幕后指使的人付出代價,才不至于白讓莊惟仁受到這樣嚴(yán)重的傷。
病房內(nèi)。
白婉珍見陸奕辰跟兒子聊天,就借口下樓去買點水果。
陸奕辰站在窗前,看著窗外淡淡的說,“莊總,非常感謝你當(dāng)時出手救了我老婆,以后有機會了我一定會還你的人情。”
莊惟仁輕笑出聲,扯痛了傷口,疼的他倒抽口冷氣。
等那份疼壓下后他才嘲笑的說,“我救她只因為她是蘇晚情,跟她是不是你老婆沒有關(guān)系。”
陸奕辰轉(zhuǎn)過身,看著莊惟仁冷冷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晚情的心思,但你別忘了她是我老婆。”
“既然如此,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陸奕辰,如果你讓蘇晚情傷心的話,我一定會將她搶過來。”
“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的。”陸奕辰看著莊惟仁一字一字的說道。
“但愿如此!”莊惟仁也不甘示弱的看向陸奕辰。
天知道當(dāng)他看到蘇晚情差點被人強奸時,他都要嚇?biāo)懒恕?br />
他拼盡了全力還是無力去阻止,眼睜睜的看著蘇晚情被那個男人抱上車,當(dāng)時他的心都要碎了,還好陸奕辰及時趕到了,要不然他一定不會放過他,既然娶了她為妻,就要好好保護她,怎么能讓她受到這樣的傷害。
蘇晚情推開病房門,將懷里的百合插到瓶子里,立馬給病房增添了一份淡雅,淡淡的清香飄了過來。
“謝謝你,晚情!”莊惟仁看著花感激道。
“比起你對我做的,這些算什么,以后可別這樣傻了。”
說完倆人相視一笑。
陸奕辰瞪著那瓶花,恨不得扔出去。
他的陸太太居然給別的男人買花?還當(dāng)著他的面對別的男人笑?
感受到男人哀怨的眼神,蘇晚情無奈的嘆了口氣。
倆人從病房出來后去了院長辦公室,聽會診的專家說莊惟仁沒有大礙,只要好好休息幾個月就行。
蘇晚情聽后松了口氣,剛才看莊惟仁的全身包的只露出臉,還真怕他身體哪塊有問題了,她該怎么償還人家。
還好控制住了傷勢。
從醫(yī)院出來后,蘇晚情看了眼時間,對準(zhǔn)備開車的陸奕辰說,“我們今晚去蘇家吃飯吧。”
“去蘇家?”陸奕辰詫異的看了一眼蘇晚情,上次不是不愿意在那吃飯嘛。
“因為我想盡快找到害我的人。”
陸奕辰眉頭蹙的死死的,想了想說,“唐素眉跟蘇瀾應(yīng)該沒這么大的膽子吧?”
蘇晚情搖了搖頭,“是不是她們?nèi)タ纯淳椭懒恕!?br />
如果是她們,現(xiàn)在見到她一定會驚慌,畢竟指使的人事情沒有辦成。
車子在蘇家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傭人看到他們忙跑去告訴蘇康。
蘇康跟唐素眉,蘇瀾坐在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等開飯,聽到傭人的話后一愣。
今天白天在公司的時候也沒聽他們說要過來啊。
唐素眉的眼皮一跳,直覺蘇晚情這次來沒有好事。
上次突然跑來送給她一盒避孕藥,這次來又想干嘛。
蘇康忙站到門口去迎接,唐素眉撇了一眼蘇康的巴結(jié)樣,坐在沙發(fā)上沒動。
蘇瀾自然不會跑去迎接他們。
陸奕辰拉著蘇晚情走過來,蘇康忙上前笑呵呵的說道,“陸總,晚情,你們過來怎么不提前說聲呢?”
“爸,我跟奕辰也是臨時決定過來的,你不會介意吧?”蘇晚情朝他身后看了眼,并沒有看到唐素眉跟蘇瀾。
“怎么會呢?爸爸巴不得你們天天來,今天晚上在這吃飯好嗎?”蘇康不抱希望的問道,上次就沒吃飯走的。
“好啊。”蘇晚情甜甜一笑,歪著頭問陸奕辰,“老公,你有意見嗎?”
陸奕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寵溺道,“你決定就好!”
三人走進屋里,唐素眉像是才知道他們來了一樣,站起身驚訝的說道,“陸總,你跟晚情怎么來了?”伸手扯了扯蘇瀾。
蘇瀾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不情愿的叫道,“姐姐,姐夫!”
“嗯……”蘇晚情淡淡的應(yīng)了聲,仔細(xì)看著唐素眉跟蘇瀾的表情,臉上并沒有見到她后有的驚慌。
難道是她想錯了?還是她們掩飾的好?
不管是哪種,她都要弄清楚事實真相。
蘇康忙請陸奕辰跟蘇瀾坐在沙發(fā)上,喊傭人倒茶水,在唐素眉的耳邊叮囑道,“你去廚房看看,讓廚房多準(zhǔn)備幾個菜,尤其是晚情喜歡吃的菜。”
陸奕辰那樣在乎蘇晚情,做她喜歡吃的菜就對了。
唐素眉有些不情愿的起身去了廚房。
現(xiàn)在別說給蘇晚情準(zhǔn)備她喜歡吃的菜了,就是水都不想給她喝。
想起上次給她送來的一大盒避孕藥,她就氣的要死。
蘇晚情吃著陸奕辰給她剝的桔子,看著蘇瀾漫不經(jīng)心的問,“瀾瀾,你好點了嗎?”
“我沒事啊。”蘇瀾眼皮都沒抬的答道,眼睛一直放在手機上,低頭玩著游戲。
唐素眉剛從廚房出來,聽到蘇瀾的回答,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著走過來說,“晚情,這瀾瀾前段時間上班習(xí)慣了,突然在家歇著反而不習(xí)慣了,我還正想著讓她回公司上班呢。”
蘇康一愣,忙喝斥道,“胡說什么呢,讓瀾瀾在家多休息段時間。”
唐素眉臉色有些不好,坐到蘇瀾的身邊扯了扯她的胳膊。
蘇瀾放下手機,想起母親曾經(jīng)給她說過的話,她的確是該回去上班了。
不然以后,如果父親真將蘇氏給了蘇晚情,她該怎么辦,她得去守著。
“爸爸,媽媽說的對,我一天到晚閑在家里實在是悶的慌,不然我還是去上班吧?”
“就是就是,蘇瀾沒有晚情能干,讓她去公司時學(xué)著做些事不挺好的嘛。”唐素眉趁機說道。
蘇康蹙了蹙眉,前幾天剛答應(yīng)蘇晚情,讓蘇瀾退出項目組,現(xiàn)在讓她怎么回去?
“晚情,你不會不同意吧?”見蘇康不說話,唐素眉就知道問題在蘇晚情這。
這個賤人,比她死去的媽可不好對付多了。
蘇瀾才去公司上班不久就讓她給攆回來了,這次說什么也要讓蘇瀾去公司。
不能讓這個賤人得逞。
蘇晚情將手中剩下的一瓣桔子扔進嘴里,淡淡的說,“公司不是我的,我有什么權(quán)利阻止蘇瀾去公司上班?”
“晚情……”蘇康驚喜的看著蘇晚情,難道她同意蘇瀾去公司上班?
蘇晚情蹙眉看了一眼蘇康,“爸,你之前答應(yīng)我的事沒忘記吧?”
“沒,沒忘記,可是……”其實他也希望蘇瀾可以去公司上班,這樣可以讓她有個事做,如果在職場上嶄露頭角,以后也可以找個好點的男人嫁了不是。
如果再由著她一天胡混,說不定哪天又給他賠個幾百萬的窟窿讓他堵。
蘇康高估了蘇瀾的智商,以為她可以跟蘇晚情一樣,在工作上做出成績,這樣再有蘇氏做靠山,嫁入豪門是不難的。
蘇晚情見蘇康,唐素眉,蘇瀾六只眼睛都看著她,笑了笑,“都看著我做什么?蘇瀾想去上班就去啊。”
三人都松了口氣。
“不過……”蘇晚情看著蘇康說道,“雖說我不是蘇氏的人,但跟陸氏合作的項目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組員們,如果蘇瀾再回項目組里總不好。”
蘇康想了想說,“我安排她做其他的事吧。”
蘇瀾擰了擰眉,有些不情愿。
唐素眉卻很高興,只要能讓蘇瀾去公司上班,做什么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正在這時,傭人過來提醒大家去吃飯。
眾人朝餐廳走去。
眾人依次在餐桌上坐了下來。
蘇晚情這次故意選在唐素眉的對面坐著。
陸奕辰夾著蘇晚情喜歡吃的菜給她放到碗里。
他一點也不想在蘇家待,尤其想到唐素眉跟蘇瀾之前做的事,恨不得分分鐘暴走。
但為了蘇晚情,他強忍著對她們的厭惡。
本來他對蘇康還有點好感,畢竟他是蘇晚情的父親。
通上這次請假讓他看明白,在蘇康的眼里,蘇晚情根本什么也不算。
飯桌上,蘇康努力找著話題跟陸奕辰聊,陸奕辰都是淡淡應(yīng)道。
他一點也不想搭理他。
蘇晚情也詫異陸奕辰的反應(yīng),以前他來蘇家的時候,起碼會跟蘇康說幾句話。
這次來就跟劇了嘴的葫蘆一樣不出聲,最多嗯一下。
一頓飯吃的眾人都有些尷尬。
結(jié)束后,陸奕辰就拉著蘇晚情朝門外走去。
蘇康急忙去送。
等車子走后蘇康才松了口氣。
唐素眉站在他的身后不屑的說道,“陸奕辰一看就是不情愿來,估計是被蘇晚情逼來的。”
“逼也好,自愿也好,只要他來就行。”蘇康有他自己的算盤,只要外人看到他跟陸奕辰的關(guān)系好,自然會給蘇氏帶來合作。
至于這個女婿,蘇康倒沒奢望過。
反正他也沒拿蘇晚情當(dāng)女兒看,他的女兒只有蘇瀾一個。
蘇晚情坐在副駕駛位上,看著男人面無表情的開著車,知道今天的事讓他感覺不舒服了。
車子在公寓樓下停下后,蘇晚情對陸奕辰說,“你先進去吧,我想起要買樣?xùn)|西,馬上就回來。”
“我陪你去吧。”陸奕辰忙推開車門下來。
蘇晚情從車上下來忙阻止道,“不用了,我就在小區(qū)門口的便利店里買點東西就行了,你先進去吧,我一會就回來。”
“那好吧。”陸奕辰?jīng)]有勉強,也許是買女人用的東西,怕他跟著不方便。
看陸奕辰進了樓后,蘇晚情才松了口氣,幸虧他沒有要求跟著。
蘇晚情來到小區(qū)門口的花店里,包了一束百合花。
付過錢后,蘇晚情抱著花朝小區(qū)里面走去。
這個小氣的男人,今天見她給莊惟仁買花,臉都綠了。
蘇晚情抱著花進門,在客廳里并沒有看到陸奕辰,看到書房亮著燈,知道他在忙工作。
心里有些歉疚,雖然每天讓蔣卓牧將文件送到蘇氏來,但畢竟不方便,有許多事還是不能及時處理。
蘇晚情輕輕推開門,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前敲打著健盤,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
蘇晚情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將花放到他的面前。
陸奕辰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到是蘇晚情時,松馳下神經(jīng)。
同時也暗驚,自己怎么如此松懈,連蘇晚情進來了都不知道。
因為他一直以來都是很警惕的,只要有人靠近就會知道,這次卻反應(yīng)這么慢。
“干嘛送我花啊?”陸奕辰看著面前一大束百合花,挑挑眉。
蘇晚情狡黠的一笑,打趣道,“因為我家男人吃醋了,我只好買花來哄哄他嘍。”
陸奕辰將花放到桌子上,一把將蘇晚情抱到腿上,頭埋在她的脖子里,悶聲道,“還知道我是你男人啊,你當(dāng)著我的面對別的男人笑。”
“小氣鬼!”蘇晚情雙手捧著他的臉正色道,“我還沒問你呢,莊惟仁為了我差點命都沒了,你怎么沒有告訴我?”
“他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
“你看他傷的這樣嚴(yán)重,如果殘疾了你讓我怎么還他這份恩情。”
“我不會讓他變成殘疾人的。”陸奕辰將蘇晚情緊緊抱在懷里,無法想像如果莊惟仁真的變成殘疾人了,以蘇晚情的性子肯定會去照顧他,到時他怎么辦?
“好啦,他現(xiàn)在沒事我也放心了。”蘇晚情窩在他的懷里,手指把玩著他的襯衣扭扣,“奕辰,明天我們就回陸宅吧。”
“怎么了?”陸奕辰稍微放開蘇晚情,詫異的問道,她不是一直想搬出來住嘛,這會怎么主動說要回去了。
“因為我想媽媽了。”
陸奕辰眼眸動了動,低頭吻住蘇晚情的唇。
他就知道他的陸太太一直是孝順的。
陸家別墅。
溫怡婷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方諾諾在一邊陪著,時不時跟她聊著天。
溫怡婷有些煩躁的胡亂調(diào)著臺,并沒有注意聽方諾諾說些什么。
她真的不想聽方諾諾一直在她的耳邊叨叨,可她又不能讓她閉嘴。
還是晚情好,跟她聊天能聊到一塊去。
這個方諾諾聊天總是聊一天奢侈品,是女人都會喜歡奢侈品沒錯,可她總在她的耳邊說某某品牌新出了什么東西。
好像在提醒她要買給她一樣。
溫怡婷裝作聽不懂,買給她可以,但這樣明顯的示意卻讓她不喜歡。
這方諾諾為什么不跟晚情一樣,去上個班多好,省的一天到晚圍著她轉(zhuǎn)。
陸正英從外面應(yīng)酬回來,溫怡婷忙上前接過他手中的公文包。
“奕辰跟晚情還沒回來?”
溫怡婷搖了搖頭,想起那天給奕辰打電話,聽到晚情說的話,她的臉紅了起來。
“小兩口估計是在外面玩吧,讓他們在外面玩幾天吧。”最好等回來的時候給她帶來好消息。
如果晚情生個小娃娃給她帶,那她的日子就不會這樣無聊了。
陸正英抿抿唇,對于陸奕辰這樣寵愛蘇晚情,他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看了一眼客廳,見只有方諾諾時問,“奕志也沒回來?”
“估計在加班吧。”
陸正英蹙了蹙眉,他聽底下的人說陸奕志自從進入公司后,工作一直很努力。
他工作用心本是件好事,可他問他要股份的事始終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他沒想到他的心這樣大。
正在這時,陸奕志也回來了。
看到門口的陸正英跟溫怡婷,恭敬的喊道,“爸,媽!”
“跟我來書房。”有些事還是要早點解決,陸正英說完后就率先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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