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領(lǐng)帶上的口紅印是誰的?
女人與男人在思想上、行為模式上的差異,可比火星與地球,幾乎是永遠別想達到“有志一同”、“心有靈犀”的夢幻境界。
……
陸家餐桌上。
蘇晚情郁悶的看著自己的碗里,全是素菜。
溫怡婷也郁悶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她給蘇晚情夾的菜全被他夾到他碗里去了。
“陸奕辰,你在爭寵嘛,我給你媳婦夾的菜你怎么全夾到你碗里去了?”溫怡實在忍不住了。
“她在減肥。”
“減什么肥,你沒看出差回來都瘦了嘛,要多吃才能補回來。”溫怡婷夾了個雞腿放到了蘇晚情的碗里。
陸奕辰的筷子伸了過來,蘇晚情忙護著碗,她有多久沒吃到雞腿了,不能被搶走。
陸奕辰警告的看了一眼蘇晚情,眼睛撇了一眼她的胳膊。
蘇晚情癟癟嘴,不情愿的將雞腿夾到他碗里,萬一這個獨裁者后悔不讓她去上班就不好了。
“媽,我是在減肥。”
溫怡婷,“……”剛才明明一副很想吃的樣子啊。
蘇晚情看了一眼餐桌,眼睛一亮,“我喝雞湯。”雞腿不能吃,雞湯總能喝吧。
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陸奕辰,征詢他的意見。
陸奕辰憋著笑,站起身給她盛了碗雞湯。
這小女人明天是想上班所以才會如此乖順,什么時候會這樣聽話了。
溫怡婷見狀倒也不好再說什么。
陸奕志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倆人,似是嘲弄,又似是不屑。
蘇晚情眼眸緊了緊,這個陸奕志絕對不像表面上這樣看起來簡單。
吃完飯后,溫怡婷拉著蘇晚情坐在沙發(fā)上邊吃水果邊聊天,倆人幾天沒見,有聊不完的話題。
陸正英把陸奕辰叫進書房談工作。
陸奕志看了一眼陸正英跟陸奕辰,不屑的笑了笑,上樓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陸正英走進書房,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兒子嚴肅的說,“事情查出來是誰做的了嘛?”
“查出來了。”陸奕辰坐在陸正英的對面,拿起杯子主動給他倒了杯茶。
陸正英接過來抿了一口,“是誰做的?”
“閆木木。”
“她?”陸正英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兒子,想從他的臉上看出端倪。
陸奕辰嘆了口氣,“剛開始我也不相信會是她做的,后來她親口承認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陸奕辰看了父親一眼,“閆木木三年前替我挨過一刀,加上陸家與閆家的交情,于情于理,這件事我也沒辦法追究,但沒有下次。”
陸正英點點頭,“是啊,三年前閆木木那么勇敢,為你挨了一刀差點送了命,這份恩情總是要還的。”
“嗯……”
陸奕辰從書房出來回到臥室,蘇晚情正笨拙的自己在擦藥。
陸奕辰忙走上前從她手上接過來問,“醫(yī)生不是說每天擦一次就可以了嘛?”
“我想早點好。”蘇晚情淡然的說著,神情恢復(fù)到了清冷的模樣,已不似剛才跟溫怡婷相處時候的愉悅。
陸奕辰什么也沒有說,專心的給她上藥。
蘇晚情是不想跟陸奕辰躺在一張床上的,但像他說的,倆人已經(jīng)訂婚,總不能永遠分床睡,如果哪天讓溫怡婷知道了肯定會傷心。
在洗手間簡單洗漱過后蘇晚情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
將自己這邊的燈關(guān)掉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兒,床的那頭動了動,一具溫?zé)岬纳眢w靠了過來。
蘇晚情全身僵硬著,冷冷的說,“陸奕辰,你想做什么?”
“沒想什么?只是你受傷了,我怕你睡著后自己壓到傷口了。”雙手從后面輕輕將她環(huán)在懷里,女人身上的清香躥入他的鼻子,下腹猛的一緊。
蘇晚情輕輕掙扎著,“我不用你抱著我睡覺,我自己會小心的。”
“你再動我就不敢保證做什么了。”男人隱忍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
感覺到身后有些僵硬的身體,蘇晚情嚇的一動也不敢動。
她已不是無知少女,但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這樣親密接觸,鼻尖冒了一層薄汗。
室內(nèi)安靜了下來,倆人相擁著誰也沒有說一句話。
蘇晚情慢慢放松了下來,靠在男人溫?zé)岬男靥派纤诉^去。
一整個晚上,陸奕辰都沒有睡好,半夜起來兩次去沖冷水澡。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卻是他第一次抱著她睡覺。
第二天,倆人起床后都有些尷尬,分別洗漱后一前一后下了樓。
溫怡親自下廚做了營養(yǎng)早餐,知道陸奕辰不讓蘇晚情吃肉,做了許多素食的小菜,還有美味的營養(yǎng)粥。
看著餐桌上滿滿的,蘇晚情眼眶泛紅,長這么大,沒有人為了她做過一桌子的菜。
“晚情,快來喝,這個粥是營養(yǎng)粥,不會長胖的。”溫怡婷盛了滿滿一碗粥放到蘇晚情的面前。
“謝謝媽。”蘇晚情端起碗慢慢喝著。
吃過飯,溫怡婷站在門口送著眾人去上班。
“已經(jīng)立秋了,天氣慢慢冷了,不要總站在門口。”陸正英給溫怡婷攏了攏外套,叮囑道。
“知道了,啰嗦,你更年期了。”溫怡婷不耐煩的說道。
一行人全笑了起來。
陸正英老臉有些掛不住,忙上車走了。
陸奕辰也載著蘇晚情朝陸氏開去。
還有一個路口到陸氏時,蘇晚情提前下了車,她不想讓同事看到。
看著女人倔強的背影越走越遠,陸奕辰無奈的搖了搖頭,別的女人都想盡辦法跟他靠近,她倒好,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不過昨晚抱著她睡的感覺真不錯。
蘇晚情剛走進辦公室里,大家都抬頭看了她一眼,好像很詫異她居然來上班了。
蘇晚情蹙了蹙眉,走向自己的座位。
海倫將椅子滑了過來,開心的說,“晚情,你回來了?”
“嗯,大家都怎么了?”
海倫看了看四周才小聲的說,“閆木木被開除了。”
“開除?”蘇晚情嘴角嘲諷的翹起,這就是陸奕辰給自己的交代嘛。
開除了閆木木,就將她以往所做過的事全部抹掉嘛。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天她哥哥強行將她帶走的,你沒看見,閆木木的哥哥可是閆氏集團總裁哦,可帥了,像是從城堡里走出來的王子一樣。”海倫想起那天還是一臉的花癡。
蘇晚情黑了臉,忍不住說道,“你不是一直喜歡的是陸經(jīng)理嘛?”
海倫垮下小臉,“我已經(jīng)好久沒見陸經(jīng)理了。”
“怎么回事?中午吃飯沒碰到他?”學(xué)長不會出啥事了吧。
海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說起來也很奇怪,你如果去食堂吃飯他就在,你不去他就不在。”
這是什么邏輯?
蘇晚情拍拍海倫的肩膀,“你想的太多了,要不然今天中午我們?nèi)ナ程贸燥垼綍r看看陸經(jīng)理會不會出現(xiàn)。”說的這么邪乎,她又不是魔女,還可以招喚公子啊。
“晚情你最好了。”雖然海倫也不相信這種說法,可事實如此啊,只是不知道今天中午去吃飯會不會碰到陸經(jīng)理,如果真的碰到了,那只能說明陸經(jīng)理喜歡的人是蘇晚情。
海倫看著忙碌的蘇晚情,椅子滑回去了自己的座位。
蘇晚情拿著蘇氏的策劃案仔細看著,她急切的想要參與到這個方案中,到時就有借口去蘇氏了,希望可以查找出蛛絲馬跡。
中午時間剛到,海倫就拖著蘇晚情去餐廳吃飯。
好幾天沒來餐廳吃飯了,蘇晚情嘴角輕挽,跟著海倫朝食品區(qū)走去。
倆人都端了滿滿一盤子吃的,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海倫一直心不在焉的,眼睛時不時朝餐廳門口看去,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眸子暗了暗。
劉揚打過飯掃了一圈,就看到蘇晚情坐到角落里,忙走了過去。
“我可以坐下來嗎?”
蘇晚情正塞了一嘴的肉,聽到聲音鼓著腮幫子抬起了頭,看到是劉揚時,忙將嘴里的食物拼命咽了下去,那模樣就像是個貪吃的孩子一樣,可愛極了。
海倫忙笑嘻嘻的說,“劉律師請坐。”
劉揚剛坐下,陸毅也端著盤子過來了,看到一桌四個人坐了三個人,自動的坐到另一個空位,劉揚的旁邊。
劉揚詫異的轉(zhuǎn)過頭,看到是陸毅時,忙打招呼,“陸經(jīng)理。”
“劉律師好!陸氏的食堂還合你胃口嘛?”
劉揚指了指餐盤,“很好吃。”
“那就好。”陸毅眼睛看向?qū)γ娴奶K晚情,關(guān)心的問道,“晚情,請說你這幾天請假了,事情處理完了嗎?”
蘇晚情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都處理好了,謝謝學(xué)長的關(guān)心。”說完朝他笑了笑。
學(xué)長?
劉揚看了倆人一眼,尤其蘇晚情的笑容感覺有些刺眼,低下頭默默的吃著飯。
海倫的心沉到了谷底,還真是她猜測的那樣,只要蘇晚情來食堂吃飯,陸經(jīng)理也必定會來。
她以為這次會例處,畢竟好幾天沒見陸經(jīng)理了,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蘇晚情看了一眼海倫,從自己的餐盤里夾了一塊雞肉放到她的碗里,“海倫,想什么呢?”
“沒什么。”海倫勉強笑了笑,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碰那塊雞肉。
四個人都在安靜的吃飯,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眼淚只準在眼眶打轉(zhuǎn)
就像海浪抱著海岸
擁抱不等于擁有天堂
最后在愛我一個晚上
地久天長天大的謊
愛到了最后碎成碎鉆碎成了星光
我愛上的是他笑起來的迷幻
我愛上的是他比我還逞強
我愛上的是他瞳孔里的太陽
我愛上的是我逃不掉的逃亡
蘇是情忙手忙腳亂的將電話按掉,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劉揚,這首手機鈴聲是她剛換了不久的,就像她跟劉揚一樣,只是,他們有緣無份。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蘇晚情忙起身朝外面走去。
看著屏幕上陸奕辰三個字,蘇晚情蹙了蹙眉,這個時間他打電話給她干嘛。
“喂…。”
陸奕辰一愣,口氣這么差,“你心情不好?”
蘇晚情深吸口氣,淡淡的問,“你有事?”
“到我辦公室來下。”
說完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電話就掛斷了。
這個傲嬌的男人。
蘇晚情捏著手機走到三人面前,抱歉的笑了笑,“我有事先走了,你們繼續(xù)吃。”
蘇晚情走后,陸毅跟劉揚也先后走了,海倫看著剛才還一桌四個人現(xiàn)在只剩下她一個人,沮喪的戳著碗里的米飯。
看來她想的一點也沒錯,陸經(jīng)理來餐廳吃飯就是為了見蘇晚情。
……
蘇晚情坐著電梯直接來到頂樓。
整個樓道都安安靜靜的,這個陸奕辰不去吃飯叫她上來干嘛。
蘇晚情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后面認真的看文件,手上的筆也時不時寫些什么。
陽光透過落地窗酒在他的腳邊,給他的周身像是渡了一層光一樣,平添了一份嬌艷的美。
蘇晚情清了清嗓子,陸奕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沙發(fā),“你先坐,等我十分鐘。”
蘇晚情走過去,看到茶幾上放著外賣袋子,看了眼正在認真工作的男人,難道他叫她上來是吃飯的?
心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蘇晚情強壓下心中的怪異,將袋子里的菜全都擺到茶幾上放好。
做完這一切,看到男人還沒忙夠,有些無聊的靠在沙發(fā)上刷手機。
后背有些硬硬的,感覺有些不舒服,蘇晚情眼睛還看著手機,一只手伸到后面從沙發(fā)墊里拉出一個東西,拿到眼前一看是一條領(lǐng)帶。
金利來的最新款。
蘇晚情挑挑眉,*的男人,好像她給他上次買的領(lǐng)帶他一次也沒有系過,估計是看不上眼吧。
反正她也不在意,只是為了還他一個訂婚禮物而已。
手將領(lǐng)帶翻了翻,一個鮮紅的口紅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蘇晚情的臉色變了變,這個男人上秒鐘還和別的女人在這里翻云覆雨,這會卻叫她上來吃飯,不感覺惡心嘛。
陸奕辰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剛站起身就見蘇晚情“嚯”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怎么了?”
蘇晚情怒視著陸奕辰,見他一臉的平靜,隨即恢復(fù)淡然的神情,將手中的領(lǐng)帶在他面前晃了晃,“陸總要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啊,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多不好的。”
陸奕辰凝視著她手中的領(lǐng)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自己并沒有這樣一條顏色的領(lǐng)帶啊,這領(lǐng)帶哪里來的?她為什么又說是他的呢?
“這不是我的領(lǐng)帶。”莫名的,陸奕辰開口解釋,在經(jīng)過昨晚抱著她睡覺后,他更不想放手了。
雖然他們什么也沒有做,但那種感覺卻是讓他銘記于心。
噗……
蘇晚情忍不住笑出了聲,可她的笑容卻沒有達眼底,反而眼神越來越冷。
將手中的領(lǐng)帶扔到沙發(fā)上,蘇晚情拍拍手,“我剛在員工餐廳吃過飯了,就不陪總裁吃了,我先走了。”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在經(jīng)過陸奕辰的身邊時,手臂被他大手抓住。
陸奕辰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領(lǐng)帶,擰眉問,“你不相信我?”
蘇晚情不解的看向他,“我信不信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你是成年男人,有自己的需求很正常,我也理解,況且我們只是協(xié)議訂婚,你更不需要給我解釋了。”
說完掙脫開陸奕辰的手就走出了辦公室。
陸奕辰低頭看向自己空空的手,有種空落落的感覺,這種感覺并不美好。
蔣卓牧剛上班就被陸總叫進辦公室了。
他喜茲茲的走了進去,今天的飯菜是他打包的,陸總還特意交待要倆人份的,肯定是跟蘇小姐一起吃的。
陸奕辰將領(lǐng)帶扔到蔣卓牧的腳邊,厲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鮮紅的口紅印正朝著蔣卓牧,他腦中有一秒的空白,有些不明白的看向陸總。
陸總跟蘇小姐已經(jīng)訂婚了,就算做一些事也沒關(guān)系的,這條領(lǐng)帶上的口紅印是蘇小姐的吧。
抬眼看到茶幾上并沒有動過的飯菜,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看樣子中午陸總吃了其他的餐點。
可這條領(lǐng)帶甩給他是什么意思?
是要清洗的意思嘛?
這可是蘇小姐的口紅印,就這樣洗掉真的好嗎?
“領(lǐng)帶哪里來的?”陸奕辰不耐煩的大聲質(zhì)問道。
他的辦公室沒有經(jīng)過他的允許是不許別人進來的,而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條領(lǐng)帶,還是有口紅印的領(lǐng)帶,別說是蘇晚情了,就連他自己都以為這條領(lǐng)帶是他的。
要不然該怎么解釋這條領(lǐng)帶。
“這……這不是你的嘛?”蔣卓牧額頭的冷汗直冒,說話也結(jié)巴起來。
陸奕辰閉了閉眼,強忍住心中的怒火。
“拿出去給我查,今天查不出來你明天就給我滾蛋。”
蔣卓牧忙撿起地上的領(lǐng)帶快速退出了總裁辦公室。
剛出門就碰到董事長,蔣卓牧舉著手中的領(lǐng)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陸正英看了一眼蔣卓牧手中的領(lǐng)帶,什么也沒有說直接進了他的辦公室。
蔣卓牧松了一口氣,幸虧董事長沒有問,要不然他真的不知該如何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領(lǐng)帶是從哪來的啊。
看了一眼陸總的辦公室,立馬走向監(jiān)控室,看看最近這段時間,有哪些人都進了總裁辦公室,再一一排查。
陸奕辰看了一眼茶幾上已經(jīng)涼透了的飯菜,現(xiàn)在他哪還有胃口吃飯啊。
……
蘇晚情從樓上下來后,就投入到了工作中,將剛才心中的不適拋到腦后。
媽媽的死,外公的公司,讓她感覺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查明真相,至于其他,從不奢望,也不愿去多想。
劉安鳳背著包從辦公室里出來直接走到蘇晚情的面前,敲了敲她面前的隔板,“晚情,跟我去下建材市場。”
“好的。”蘇晚情忙將桌子上的文件收拾好,拿著包跟著劉安鳳走出了辦公室。
張信儀從未關(guān)嚴的辦公室門看著劉安鳳跟蘇晚情,眼神變得犀利,這個閆木木還真沒用,就這樣被開除了。
反觀蘇晚情倒越來越強了,如果他再不出手,保不齊她就是下一個劉安鳳,自己在市場部的地位還怎么保下去。
蘇晚情跟著劉安鳳來到了建材市場,每進一家店,里面的人都熱情的給她打招呼,顯然她是這里的常客。
劉安鳳一邊介紹里面的建材一邊對她說,“我們現(xiàn)在跟莊氏合作,他們新開的酒店由公司負責(zé),在建材用料方面我們得自己查看下,一定要保證質(zhì)量過關(guān)。”
蘇晚情點點頭,佩服的看著這個外表清冷的女人,她對工作的熱忱在整個市場部都是少見的,就連經(jīng)理張信儀也沒她這樣負責(zé)任。
一整個下午,劉安鳳帶著她看地板,看刷墻的涂料,甚至燈具也沒有放過。
難怪陸氏在L市能夠坐上龍頭企業(yè),有這樣負責(zé)任的員工,公司的業(yè)績怎么會不上漲。
想起陸奕辰,蘇晚情就一肚子的火,他的員工在這替他賣命,他倒好,上班在辦公室里跟別的女人*,還讓她去他們做過的沙發(fā)上吃飯,想想就惡心。
劉安鳳正跟蘇晚情說話,包里的手機響起,她隨手掏出來一看臉色懼變。
“怎么了?劉經(jīng)理。”
“沒事。”劉安鳳勉強的笑了笑,“我去接個電話。”說完就急沖沖走到一邊接電話。
蘇晚情奇怪的看著她,很少見劉經(jīng)理這樣慌亂過,想必打電話的這個人對她來說很重要。
劉安鳳接完電話回來臉色變的異常蒼白,你是紙片一樣慘白,看著蘇晚情抱歉的說,“晚情,我有事得先走了,你再看看其他建材,有看到合適的你就拍下來,明天上班了我們再一起討論。”
“好的,劉經(jīng)理,你去忙吧。”
劉安鳳拍拍她的肩膀就急忙走了。
蘇晚情一個下午都呆在建材市場,看到質(zhì)量和花色比較好的就拍了下來。
從建材市場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六點了。
手機被她一直用來拍照,此時已經(jīng)關(guān)了機。
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蘇晚情掀開袖子仔細的看了一眼傷口,還好看起來好好的,只是有些疼,看來是一個下午舉著手機拍照有些累了。
站在路邊打了個車朝陸宅駛?cè)ァ?br />
遠遠的,就看到陸宅門口聚焦了很多人,而且都是一身的黑色西裝,陸奕辰正站在他們面前不知在說些什么。
蘇晚情大驚失色,這不是宅子里的保鏢嘛。
發(fā)生什么事了,居然全部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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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何每人都說他對自己情深似海,寵入骨髓?
諸事多磨,直到繁花看盡,銳少為她滿山遍野種上向日葵時,
男人英俊如斯,薄唇微勾,這才開口,“傻瓜,還沒看懂?我所有鋒銳,早因你剎那的顧盼而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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