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怎么這么粘人?
冉羽瞬間抱緊了他的胳膊,將整個人都縮在了他的懷里。
“怎么這么粘人?”陸自衡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一陣冷風吹過,冉羽凍的瑟瑟發抖。
今天溫度高,所以她就穿了件短袖的T恤加牛仔九分褲,白天甚至還覺得有些熱,可這會兒真的扛不住了,抓著他身后夾克的布料大喊,“你快進屋行不行?”
“急了?”
冉羽:“……”
翻了翻白眼,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讓你快點進屋,外面天冷,凍死老子了。”
“又說臟話。”陸自衡說完,倒也沒再逗她,抱著她朝著屋里走去。
誰知剛進入別墅,迎面就有傭人迎了上來,用一口英語報備道,“大少爺,易先生來了。”
冉羽猛地抬起頭,“易?”
陸自衡則挑了下眉,直接抱著她向里面走去。
繞過古色古香的中式屏風,霎時,客廳沙發上的三雙眼睛全都看了起來。
除了易燃,其他兩個人冉羽都不認識。
不過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兩人應該是易微瀾的父母吧?
五官有些相似,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年紀,都打扮得雍容華貴,眉宇間隱約有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們來做什么?冉羽皺眉。
“自衡,你回來了。”那個中年男人喊了一句。
婦人則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冉羽,和今天下午在餐廳的那個女人的眼神簡直一模一樣,各種驚訝,審度,以及嫌惡和挑剔。
冉羽不禁想,自己長得很丑嗎?
還是穿衣服太土了?
為什么從以前到現在只要跟易微瀾相關的人總是用這種眼神看她?
非常的不舒服!
易燃已經走了過來,先對著冉羽點了下頭,然后解釋道,“自衡,義父義母從下午六點過來,已經在這里等了你三個小時了……”
“老婆逛街逛累了,我先送她上樓。”陸自衡直接打斷,說完,轉身就朝著樓梯走去。
冉羽的一顆心,就像是突然被放飛的氣球,瞬間就飄飄然了起來。
尤其是看到那一對夫妻難看至極的臉色,她摟著陸自衡的胳膊,嘴角的偷笑是忍也忍不住。
……
等兩人上了樓梯,身影消失,易又輝的聲音立刻在客廳內響起,“易燃,那個女人就是自衡新娶的妻子?”
易燃收回視線,點頭。
“真是豈有此理!”易夫人不悅的開口,“長輩都在這兒,等了他整整三個小時,他倒好,居然還抱著女人嘻嘻哈哈的,現在還直接把我們撂在了這兒,他這是什么意思?簡直目無尊長!”
易燃沒說話,易又輝則勸道,“行了,這些話,等待會兒自衡下來可別說了。”
“我就是氣不過,微瀾現在形單影只的,他倒好,這么的風流快活,當著我跟你的面尚且如此,這私下,還不知道給了微瀾多少氣受,我可憐的女兒……”說著,易夫人的眼眶已經泛紅。
易又輝嘆氣,“不管怎么說,微瀾跟自衡已經分手了,你現在還說這些有用嗎?”
“那他也不能這么過分!”易夫人抽了紙巾,咬牙切齒,“我就不明白了,微瀾到底哪兒對他不好了?跟他談戀愛的這幾年,平時連差都很少出,多少國家和地區邀請她去參加比賽,開店,她從來都是第一時間拒絕的,為的就是怕他不開心,怕兩人相隔兩地,影響了感情。結果呢,他倒好,轉身就娶了別人,微瀾還傻乎乎的為了他只身一人去了中國……今天聽Angelina說的時候我還沒什么感覺,可剛才一看,不過就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我家微瀾到底哪兒比不上她了?”
“行了行了。”易又輝皺眉,“今天來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以后再說。”
易夫人擦了擦眼淚,只能先忍氣吞聲。
。
樓上,陸自衡剛將冉羽放在沙發上,冉羽立刻說道,“他們來做什么呀?”
陸自衡還沒開口,冉羽就又說道,“今天在餐廳是他們打過來的電話吧?”
說完,就開始翻白眼。
陸自衡沒有否認,“易家的投資突然出了點問題。”
“所以就來找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度蜜月?”心底的那股氣怎么忍都忍不下來,冉羽噼里啪啦的說道,“都這么晚了,這么大歲數的人了,知不知道什么叫避嫌啊?”
陸自衡一直沒什么表情,聽到這句,終于沒忍住笑了。
他彎下身子,漆黑的雙眸直視她清澈靈動的貓眼,“寶貝是怕他們打擾我們親熱嗎?”
冉羽臉紅了紅,看著眼前棱角分明的臉,光線下,輪廓顯得柔和許多,眉眼深邃又清雋。
突然,她抬起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嬌聲的說道,“那……你不準下去見他們,就在這陪我。”
從結婚到現在,陸自衡什么時候見過小丫頭這樣嬌軟的姿態?
居然主動邀請?
他承認,心里頭的欲火幾乎一下子就被勾扯了起來。
于是,沒再客氣,大手直接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讓她纖細的雙腿纏在自己的腰上,邊走過去關門,落鎖,邊低聲的警告,“你確定?”
冉羽猛點頭。
反正她就是不爽。
憑什么自己公司出了問題就不停的打電話騷擾,現在都這么晚了還過來擾民?
就算要幫忙也不至于不讓人休息吧?
伴隨著“吧嗒”一下的落鎖聲,陸自衡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傳入了她的耳朵,“如你所愿。”
。
樓下客廳。
三人坐在那等啊等,等啊等。
傭人不停地過來幫忙添置茶水,眼看又過去了一個小時,終于,就連一向好脾氣的易又輝也有些扛不住了,直接將杯子往桌上一放,起身,“我們回去。”
“老公,現在回去嗎?可我們都等這么久了……”易夫人皺眉,忍不住看了眼樓上。
“不走,難道還要在這兒干等?都已經11點了。”
易夫人:“……”
沒轍,她只好拿起包,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丈夫往外走去。
易燃也一直跟在后面。
只是到了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轉身看著傭人,從兜里掏出一份邀請函遞給了她,“麻煩待會兒幫我遞給自衡,請他務必來參加。”
“好的,易少爺。”
。
樓上,*方歇。
冉羽整個人濕的好像從水被撈出來的一樣。
她懶洋洋的趴在陸自衡的身上,鼻息微喘,嘴唇紅腫,臉頰上還浮現著不尋常的紅潮,白皙嬌軟的身子更是粉嫩通透,看在某個男人的眼底,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嗯……”冉羽哼唧一聲,“我累了。”
“剛才是誰主動的?”陸自衡說著,突然坐了起來。
“啊!”冉羽尖叫一聲,緊閉的眼睫微微地顫抖,聲音更是含嗔帶怨的柔軟,“禽獸……”
“呵呵。”陸自衡低低的笑了笑。
過了會,黯啞的嗓音在她耳畔說道,“換個地方。”
說著,抱著她下床,朝浴室走去。
一路上,冉羽忍不住地又是一陣哼唧,身子像篩子一樣的顫抖起來。
沒等到浴室,人已經徹底癱軟在了他的懷里,要不是被他勁壯的胳膊攬著,只怕早就掉下去了。
進了臥室,陸自衡抬腳將門一踢,迅速過去,一手托著她的身子,挪開一手將浴缸的水龍頭打開。
沒等冉羽再反應過來,眼前一陣斗轉星移,背后猛地貼在了冰涼的大理石墻壁上。
“疼疼疼……”冉羽叫。
“別亂叫,我還沒有開始動。”陸自衡咬著她的耳朵,戲謔出聲。
“禽獸,我說背疼!”冉羽說完,猛地撓了一下他的后背。
陸自衡只好轉過身,“那就這樣。”
冉羽:“……”
接著,浴室里霎時旖旎春光無限!
……
等冉羽累到睡著,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了。
陸自衡將她身上的水漬擦干凈,抱著她來到臥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揭過薄被蓋上。
然后,他隨手撈了件睡袍,穿上的時候,沒留神看了眼一旁的鏡子,只見勁瘦有力的后背上一道道鮮紅的抓痕。
果然是屬小野貓的。
穿著睡袍重新來到樓下,客廳里的燈已經暗了。
“大少爺。”傭人這時過來,遞上了一份請帖,“這是易少爺讓我交給您的,請您務必參加。”
陸自衡低頭看了眼,幾天后,易老爺子的八十歲生日宴。
薄銳的唇角微微一勾,他吩咐道,“把門關好,下去休息吧。”
“是。”
。
易又輝一行人回到家里,別墅依然燈火通明。
一進屋,易微瀾立刻起身迎了過來,“爸,媽,怎么樣了?自衡他怎么說?”
易夫人沒好氣的看著女兒,“微瀾,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跟他見面,還有,關于中國那邊的店面,你盡快想辦法終止合作,以后也別去中國了。”
易微瀾皺眉,“自衡他不肯幫忙嗎?”
易夫人直接坐下,將包往旁邊一放,伸手揉著太陽穴,氣的連話都不想多說。
易又輝也是眉頭深鎖。
易微瀾只好看向易燃,“易燃,到底怎么回事?”
易燃看了眼易又輝和易夫人,含蓄的說道,“自衡和冉小姐回來的很晚,說累了,所以……”
“……”易微瀾的臉白了又白,許久,才緩緩說道,“我明白了。”
“爸呢?”易又輝突然開口。
“爺爺已經睡下了。”易微瀾看著父母,“爸,媽,天不早了,你們也早點上樓休息吧。”
等易又輝和易夫人去了樓上,易微瀾立刻看著易燃小聲問道,“請帖送出去了嗎?”
易燃點頭,“已經交給了傭人。”
“傭人?”易微瀾皺眉,“我不是讓你親自送到他手里,再親口邀請他的嗎?”
易燃只好說道,“自衡一進屋就上樓去了,沒有下來過。”
聽到這話,易微瀾猛地握緊雙手。
雖然只談過陸自衡這么一個男朋友,但這句話的意思,不用多說,她也能明白了。
深吸口氣,易微瀾起身,“行吧,那先這樣,我上樓了。”
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易燃緩緩抿緊薄唇,眉宇間,墨色深濃。
。
幾天后,國內D市。
封煙煙今天起了個早,終于湊巧收到了冉羽的微信回復,只有短短的一個字,“去!”
是關于前幾天詢問她自己是否要去留學的問題。
封煙煙忙又發了一條,“可是要去整整四年的時間,學校都沒有假期,不能回國,只能靠電話聯系,到時你就看不到我了。”
冉羽很快回復,“那就視頻啊笨蛋!”
封煙煙:“……”
在冉羽的眼里,似乎所有糾結的問題都根本不是什么問題。
可在她的眼里,畫畫和燕南昇是一樣的重要。
都是從小就喜歡,又堅持了十九年的事情,讓她怎么從中做出取舍?
------題外話------
今天真是一言難盡,因為是平安夜,車那個堵……
活活墨跡了三個小時才到家……
不說了,晚會有三更,親愛的們平安夜快樂,記得吃個蘋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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