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來了國外突然變大膽了
冉羽這才發現,一旁的河邊坐了個人,那匹叫盧卡斯的馬卻沒有了蹤影。
聽到聲音,那人站了起來,嘴巴上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原來是易燃。
本來就長得黑,還穿著一身的黑,難怪剛才沒有看出來。
“比什么?”他問。
“往返跑,誰先回來了誰就贏。”陸自衡說著,下馬,然后又伸手將冉羽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易燃挑眉,“我還有事,待會兒就得走。”
“不急這么一會。”陸自衡看著他,微微瞇眼,“還是……你愿意主動認輸?”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愿意主動認輸,哪怕對手是自己的好朋友。
易燃靜靜的看著陸自衡,須臾,笑著應道,“那就比試一下。剛好,很久都沒跟人比賽了。”
陸自衡滿意的勾了下薄唇,飛身上馬,長指倨傲的指了指前方,聲音低沉有力,隱約有種指點江山的氣度,“從這里,往前,繞過石柱,然后再回來。輸的人,答應贏的人任意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都可以?”
“都可以。”
易燃點頭,“好。”
他吹了聲口哨,盧卡斯立刻從遠處飛奔回來。
陸自衡這才看向冉羽,“寶貝,你當裁判。”
冉羽眼睛一亮,然后立刻看向易燃,“我當裁判!”
易燃看著她,黑眸若有所思,但最終,他還是點頭答應了,“沒問題。”
一個比賽而已,再說了,誰先到誰就贏,裁判,真的無關緊要。
冉羽立刻將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放在前方地草地上,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里是起點也是終點,最快到達的就是贏方。”
“ok!”兩人紛紛答應。
隨著冉羽的一聲令下,一灰一白兩匹駿馬飛速的揚起馬蹄朝著前方狂奔。
可以看得出來,兩人幾乎是齊頭并進,沒幾秒鐘,兩匹馬就飛速的下了丘陵,再也看不到蹤影。
冉羽站在那等啊等啊,大約過了五分鐘,聽到馬蹄聲再度傳來,迅速仔細一看……
好吧,還是看不出到底誰更快一些。
本來還想作弊來的……
快到跟前的時候,冉羽迅速往側退了幾步,一雙貓眼睜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著。
隨著兩匹馬飛速來到跟前,汗血寶馬突然一個加速,馬蹄騰飛,瞬間越過了地上的小紅帽。
“贏了贏了,陸禽獸贏了!”冉羽興奮的又叫又跳。
快了整整一個馬頭的位置,根本就不用作弊,贏的堂堂正正。
易燃倒也沒有耍賴,聳了下肩,便說道,“ok,我輸了。”
陸自衡的這一匹汗血寶馬可以說是這里最名貴的馬了,輸給它,心服口服。
“愿賭服輸啊!”冉羽立刻跑了過去,“陸禽獸,快說條件!”
易燃迅速皺了下眉,然后微笑道,“什么條件?”
陸自衡動作優雅的拉著韁繩,腰背挺得很直,俊美的臉龐淡然到沒有一絲表情,“我的條件是,在我跟小羽離開馬場之前,你不能再踏進這里半步。”
話音一出,易燃的臉立刻就黑了。
這句話說的可真是不客氣,等于是當場攆他走了。
冉羽也有些微微訝異。
雖然她是不想看到這個易燃易爆,不過……
他們不是好朋友嗎?
沒想到陸禽獸這么直白!
“你是在怪我剛才讓冉小姐摔下馬?我說了,那純屬意外。”易燃的聲音響起。
“是不是意外,你我心知肚明。”陸自衡的聲音依然很淡,卻偏偏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度。
易燃臉色緊繃,原本就黑沉的臉,頓時料峭的更加厲害。
幾秒種后,他什么都沒說,雙腿夾擊馬腹,駕著盧卡斯迅速離開。
陸自衡這才下馬,誰知很快,一道柔軟馨香的身子就撲到了他的懷里。
冉羽抱著他,聲音雀躍又開心,“太好了,終于把那個討厭鬼趕走了!”
低頭看著小丫頭開心的臉,陸自衡緩緩勾起薄唇,“還騎嗎?”
冉羽忙點頭。
。
另一邊,易燃將盧卡斯帶進馬廄,沉著臉離開。
很快,電話過來了。
“易燃,什么時候到?人都已經到齊,就等你了。”電話那頭,傳來義父易又輝的聲音。
“二十分鐘,馬上。”
“對了,微瀾跟你說了沒有,她說這兩天回國。”
易燃一愣,“大小姐要回來?”
“跟你說多少次了,直接喊她微瀾就行了,她是你的妹妹,沒必要這么客氣。”
易燃應道,“好。”
“路上注意安全,掛了。”
放下手機,易燃看著前方,卻不禁想到了先前在莊園里所發生的事情。
他微微的瞇了下眼。
如果義父看見那一對夫妻會怎么樣?
。
中午,管家準備了精美的午餐,有牛排,面包,沙拉,還有各式各樣的糕點。
吃完飯,冉羽就表示想要單獨騎馬。
現在馬場內除了他們就沒有別人,而且經過了一上午的練習,冉羽基本上可以掌握騎馬的要領,所以陸自衡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去馬廄的路上,他又講解了許多關于馬的細節,比如打響鼻表示不耐煩,不安,或者是不滿;左右不停的擺頭,類似于在挑釁;不停的踢著前腳,說明在對著你撒嬌……等等等等。
冉羽也不得不承認,在某些事情上面,陸自衡懂的很多。
除了英俊的外表,富可敵國的財富,他的身上還有許多魅力,體現在各種不經意的小細節處。
下午騎的依然是拉克絲。
按照陸自衡說的,先跟馬培養一下感情。
于是冉羽走到她的身邊,先是用小手摸摸她漂亮的毛發,然后趴在她耳邊警告,“再把我摔下來,我就把你剁了,今晚吃馬肉,聽到沒有?”
拉克絲:“……”
陸自衡:“……”
不知道是因為警告有用,還是因為沒有盧卡斯的騷擾,一下午,拉克絲乖順的不行,而冉羽也騎的很順利,從最初的散步,到慢慢小跑,等到晚上的時候,幾乎能駕著她肆意享受奔馳的快感。
直到夜幕降臨,冉羽才依依不舍的從馬上下來。
還好,第二天還可以在這兒待上一整天。
夜幕降臨。
吃過晚飯后,冉羽躺在在浴室的大浴缸里舒服的泡澡。
浴缸很大,呈半圓形,邊上則都是黑色的大理石,頭頂上照例也是一大片的玻璃窗,因為是郊外,空氣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星星。
正舒服快要昏昏欲睡,突然,傳來“吱呀”的一下開門的聲音。
冉羽猛地被驚醒,但緊接著,她就放下心了。
這里是陸家的馬場,除了某個禽獸還能有誰敢進來?
果然,房門被關上,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后,某個男人站在了浴缸的前面。
陸自衡已經換下了騎馬裝,穿著薄薄的深灰色格子襯衫和牛仔褲,如果再戴個牛仔帽的話,倒真有點西部牛仔的味道了。
冉羽眨巴眨巴眼,將身子往水下面沉了沉,“你來干嘛?我還沒有洗好呢。”
陸自衡勾了勾薄唇,抬手,直接開始解襯衫的紐扣。
一顆一顆,慢條斯理,然后直接脫掉扔在一旁,露出他精壯結實,分布工整的胸膛和腹肌,燈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接著,他拉開了牛仔褲的拉鏈。
本以為冉羽會如以前那般轉過身不敢看,沒想到……
冉羽居然趴在浴缸邊上,一雙貓眼睜的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手的動作。
陸自衡挑了挑眉,便直接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全部脫掉,然后又大喇喇的走向浴缸。
到了跟前,發現冉羽的臉已經紅的像個被煮熟的蝦子。
“怎么今天這么大膽?”陸自衡彎下腰,長指捏捏她通紅的小臉。
冉羽癟了癟嘴,故意說道,“都看那么多次了,早就看夠了,不就一根棍嘛!”
“……”陸自衡臉黑了又黑。
一根棍?
還已經看夠了?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冉羽的心情瞬間就好了,果然跟流氓斗,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更流氓!
誰知……
“沒事。”陸自衡突然又笑了,“看夠了沒關系,沒用夠就行。”
冉羽:“……”
好吧,跟某個禽獸相比,她果然還是太嫩,甘拜下風!
陸自衡抬腳邁進浴缸,在她的身邊坐下,霎時,浴缸里的水“嘩啦啦”的往外流,地上一片狼藉。
冉羽翻白眼,“你就不能等我先洗完再進來嗎?”
“不進去,就幫你按摩。”陸自衡說的面不改色。
冉羽:“……”
個不要臉的!
還沒反應過來,陸自衡已經將手伸到水下,抱著她放在身上,然后幫她按摩了起來。
因為兩人的親密接觸,冉羽小臉通紅,想挪一下位置,又怕勾動天雷地火,只好僵硬的坐著。
過了會,她忍不住問,“你確定是在按摩?”
“不確定。”
“……不要臉!”
話剛說完,冉羽沒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嗯……”
那雙手,從肩頸,到后背,再到手臂,然后是腿……開始的確還挺認真的,但是到后來。
“嗯嗯……”
“啊!”
“不要……”
細碎曖昧的聲音不絕于耳。
“不要叫!”陸自衡居然還在她的耳邊訓斥。
冉羽咬牙切齒,“那你別亂摸!”
陸自衡不要臉的說道,“你也可以摸。”
冉羽:“……”
過了會,冉羽不服氣的抬起小手,猛地往后……
陸自衡:“……”
他先是猛地倒吸了口涼氣,然后,一聲低低的,屬于男人的悶哼在浴室內響起。
死丫頭,來了國外突然變大膽了?
讓她摸,居然還真的摸了。
“噗嗤”一聲,冉羽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亂顫。
看在某人的眼底,更是心猿意馬,心神搖曳。
喉結不斷地上下滑動,眼底騰騰的兩團火燒著,叫囂著……要將她吃掉!
伴隨著“嘩啦嘩啦”的水聲,陸自衡突然從浴缸內起身,然后將冉羽攔腰抱了起來。
“你干嘛呀?”冉羽被嚇得花容失色,忙摟住他的脖子。
陸自衡跨出浴缸,撈過一旁的浴袍往身上一套,然后又拿了一件將她包住,迅速往外走。
出門,再轉個彎,就是臥室。
腳一踢,兩人瞬間閃了進去。
門再度被踢上,很快,臥室里的燈滅了。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浪……慢的夜晚。
。
兩天后的國內,D市中醫局。
下午,封鵬剛從會議室里出來,助理就上前說道,“局長,有人找。”
“姓燕是不是?不見。”
助理:“……”
幾分鐘后,助理來到了會客室,委婉表達了封局長的意思,“燕先生,不好意思,局長現在忙。”
燕南昇揉了揉眉心,真是覺得心累到不行。
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封煙煙突然不理他的時候是一樣一樣的。
原來這種翻臉不認人的性格是父傳女啊!
“封伯伯今天幾點下班?”他問。
助理說道,“四點半。”
“好,那我坐這等。”
反正已經等了好幾天了,他不急。
。
助理再次回到局長室,匯報道,“局長,燕先生說在會議室等您下班。”
“隨他。”封鵬頭也不抬,目光專注的看著電腦上的全英文郵件。
“是。”
門關上了,辦公室內頓時恢復了安靜。
封鵬將郵件的內容下載并點了打印,剛起身來到打印機旁,房門傳來“哐當”一聲巨響,緊接著,有人闖了進來。
“先生,您不能進去。”
“先生,有事出去說好嗎?”
“先生……”
燕南昇猛地甩開那幾人的手,看著封鵬說道,“伯父,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封鵬看著他,面容嚴肅。
“局長,對不起……”
“好。”
這話一出,不僅連燕南昇愣住,就連那幾個下屬也有些驚訝。
這幾天,燕南昇幾乎是每天一大早的就來這了,然后下班了又跟著封鵬回去,簡直比他們這些屬下還要準點,當然每次封鵬都是避而不見的,今天怎么……
“你們先都出去。”封鵬又說道。
“是。”
。
房門關上,燕南昇一步上前,正色說道,“伯父,您不妨直說,到底怎么樣才肯答應讓我跟煙煙在一起?”
其余的廢話他已經不想再多說了,封鵬擺明了就是不肯相信他所說的話。
封鵬冷哼一聲,拿著打印好的材料回到辦公桌后坐下,“阿昇,你捫心自問,如果將來你有女兒,你會讓她跟一個交過那么多女朋友的男人在一起嗎?”
燕南昇面色一頓,很快便說道,“只要對方是真心誠意喜歡我的女兒,我就會答應。”
“你怎么能確定對方是真心誠意?你就敢保證以后他不會再重蹈覆轍?你這么自信你的女兒不會受到傷害?”
“伯父。”燕南昇深吸口氣,緩緩說道,“在這個世界上,許多事情都是我們所不能預料的,我不敢說,以后我跟煙煙是不是真的會白頭到老,畢竟天災人禍,這些都是外界的不可抗力,說不定哪天突然來了一場核爆炸,整個地球全都被毀滅了。與其這樣杞人憂天,浪費時間,為什么不選擇享受當下?我可以保證的是,不管未來會怎么樣,我現在是真的以結婚為前提在和煙煙在交往,我很認真,而且我發誓,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和傷害,我會盡我最大的可能給她最好的生活……”
“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封鵬冷笑著打斷,“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伯父,您說。”燕南昇有些激動了,不過面上依然表現的很沉穩。
封鵬挑了下眉,一字一句道,“讓那晚在KTV的女人來跟我解釋。”
燕南昇:“……”
怎么也想不到封鵬居然會提出這個要求。
“你的一面之詞我不能相信,所以我想聽聽她對于那晚是怎么說的,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封鵬看著燕南昇,說的剛正不阿。
。
市區,某攝制組的現場。
周商兒穿著一身宮女裝,坐在邊上等著排到自己的戲。
她的身邊,坐著好幾個都是和她裝扮一樣的宮女,只不過……各個姿色平庸,除了她,全都是群演。
幾個人還在那聊著天:
“副導演跟你說多少錢一天?”
“100塊,你呢?”
“我120塊。”
“你跟副導演認識?”
“就是,為什么你比我們多20塊錢?”
那人笑,“多20塊錢怎么了,有人還比你們多好幾百塊錢呢。”
“誰?”
“誰啊?”
周商兒抬眼,就看到剛才說話的女人意有所指的看著她。
然后,那幾個人“噗嗤”笑成了一團。
“干嘛跟她比,怎么說,人家也是正式簽約的。”
“正式簽約怎么了,還不是跟我們一樣在跑龍套。”
“別這么說,人家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是啊,小心哪天突然又躥上去了。”
“你以為那么容易躥?”
“這你就不懂了吧……”
女人的聲音壓低,聽不太清。
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周商兒擰開保溫杯慢慢的喝水,懶得理會這一群井底之蛙。
沒錯,她現在是不得勢,但是在娛樂圈里,從來都不是一朝得勢就能永久安逸的,一時的失意也不能代表她永遠就爬不起來。
等著瞧吧。
很快,副導演走了出來,“你們幾個,趕緊進去,記得剛才我說的話,必須要真打,聽出聲音。”
“是。”眾人紛紛起身,走了過去。
這場戲,拍的是幾個宮女在御花園閑聊,背后說了公主的不是,結果卻被公主的丫鬟聽到了,丫鬟狗仗人勢,要求宮女們一個個掌嘴。
公主就是吳倩倩,丫鬟是眼下的一個新人,至于宮女,就是包括周商兒在內的這幾個人了。
導演是一個香港人,早些年在TVB工作,要求嚴格,必須真打。
這一場戲拍的可真是驚心動魄,NG了好幾次,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些紅腫不堪,有的人甚至都眼圈泛紅了。
終于結束,周商兒立刻離開現場,往休息室走。
今天的戲算是結束了,她可以回家休息一下午,明天再過來拍后面的戲份。
“周小姐,周小姐!”身后突然傳來了副導演的聲音。
周商兒回頭,“副導演,找我有事?”
副導演笑著說道,“導演讓你現在去他的休息室等他。”
周商兒一愣。
“記住沒有,我先去忙了。”說完,副導演就匆匆離開了。
周商兒站在那里,臉色漸漸蒼白,也顯得她臉上的五指印愈加清晰。
已經在娛樂圈里打滾了一年多,她自然知道,副導演的這句話代表著什么。
不遠處,公主戲份還在拍攝。
依稀能看到吳倩倩穿的花枝招展,頭插著金步搖坐在富麗堂皇的軟塌,黛眉輕皺,紅唇微撅,一旁的皇帝則立馬摘了葡萄喂在她的口中……
一聲“action”后,現場熱鬧的掌聲傳了過來:
“好!”
“倩倩,這條又是一次性過!”
“演得真好啊倩倩!”
“……”
雙手漸漸的握緊,周商兒猛地轉身,朝著后方的導演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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