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再遇解語花
醫院,李在目看著黃麗萍走了,一個人下了病床,出了自己的病房。馮黎倫便住在這家醫院里,他今天要去找馮黎倫,這個時候,他最需要她的安慰。他想看到她,想說說他的委屈,他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理解他。
馮黎倫被雷擊中,傷得也不輕,當時馮淵理可是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擊上,那一擊之力可是很重的。好在,馮淵理的本身能力便不強,所以,他的全力一擊并不能將人致死,所以馮黎倫才能活得好好的。只是她的頭發全給燒沒了,她身上的皮膚也燒壞了,此時的她全身纏滿布帶,形像難看至極。這是她拒絕李在目見他的原因,因為她不想自己最狼狽的一面暴露在他的面前。
怕他會嫌棄。
李在目一間房一間房的去找,終于看到馮黎倫,就那樣像個木乃伊一樣的躺在病床上。李在目看著此時的馮黎倫,一時心痛得糾在一起,要是當時他,當時他有能力保護她,她何至于會落到如此的地步,所以說來說去,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因為自己太弱。
李在目一個勁兒的埋怨著自己。
李在目握緊拳頭,滿眼含淚,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就那樣看著馮黎倫。
馮黎倫感覺到有人站在門口,偏過頭去,一看正是李在目,想轉過頭,趕他走,但是一想,他已經見到她悲慘的樣子了,再趕他走沒那個必要了。眼淚便掉了下來,轉回頭對李在目說道:“在目哥哥,你怎么在這?”
李在目走了進去,跪在馮黎倫的床邊道:“黎倫,都怪我沒本事,護不了你。”說完眼淚便大顆的掉下來。
“在目哥哥,不怪你,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馮黎倫安慰道。
“那你為什么不愿意讓我來看你?”李在目問道。
“你看我的樣子,現在是不是很丑,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所以,才不讓你進來。只是你是怎么了?你的手怎么了?”馮黎倫想他是不是為了混進這特護室故意弄成這樣子的。如果是這樣,那李在目對自己真的就太用心了,想到這馮黎倫心里美滋滋的。
“我想見你,可是你不肯見我,所以,我只能弄傷自己進來。”李在目說道。
“在目哥哥,你沒有必要這樣的,我不值得你這樣。”馮黎倫感動的說道。
“不,你值得。”李在目緊緊的握住馮黎倫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你知道嗎?我現在跟你同病相憐。”
“在目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馮黎倫問道。
“嗯,黎倫,我爸在外面還有一個兒子。”李在目說道,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舅舅不幫他忙,他又不敢在自已的媽媽面前訴說,不能讓自己的媽媽給自己出氣,心里憋屈得要命。
“在目,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馮黎倫大吃一驚,李在目多出一個兄弟,那……?
“是很久以前,我爸跟我媽剛結婚,一天他們吵架,然后我爸出走,在俗世里碰到一個女子,還跟那個女子生下一個兒子,后來,我媽發現了,便逼著我爺爺將那個女子還有那個孩子殺了,但是我爺爺不忍心對他的孫子動手,所以,那個孩子還活著,所以,現在我多了一個弟弟。”李在目不甘的說道。
“那怎么辦?你媽知道嗎?她怎么說?”馮黎倫自然是不愿意李在目有一個弟弟出來,多少會分一些家產給他。這一點上,兩人的觀點也奇的像。
“我媽懷孕了,胎位不準,所以不能告訴給她,所以,我才很苦悶。”李在目說道。
“那你爸對你弟弟的態度是怎么樣的?”
“我爸很疼我那個弟弟,他想將家主之位傳給他。”
“什么,那怎么可以!”馮黎倫驚叫道,一下子坐了起來,正好扯動沒好全的傷口,痛得嗤了一聲叫起來。
“黎倫,你沒事吧。”看到馮黎倫痛叫起來,李在目忙關切的問道:“讓我看看傷到哪里?”
“沒事,我沒事,一點小傷口,很快便會好了,只是我的頭發得好長時間才長起來。”馮黎倫摸了摸痛的地方,又繼續躺下。“沒事的,會很快便好起來。”
“你別激動,保持心情平靜,等過幾天,我去尋幾道好藥,制成凝膚霜,你的皮膚不會留下一點疤痕的。”李在目說道。
“嗯,”黎倫點點頭,看著他傷的右手道:“你這只手什么時候才能恢復?”
“很快,像這樣的傷,別人要想恢復至少得三個月,我頂多半個月的時間便好了。我在這里陪你半個月的時間,我想半個月過去了,你的病也好了,我們再一起出去。”
“嗯。剛好出去過年。”
“對,出去就是春節了,出去過年。”
在病房里呆著的馮黎倫還不知道海城的生意出了大事,三家賭場一家歌舞廳全部被查被關,那些幫她打理的工作人員,主要負責人也全都關了起來,江悠然打她電話不通,只好編輯了一封短信,然后拿著自己的錢離開了海城,去了哪里,沒有知道。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便要過年了。
連翹呆在房間里發愣,草兒蹲在她的肩上,白澤躺在她的床上,大龍呢,也沒有出去,躺在沙發上看書,四人都不出聲,氣氛有些凝固。
“怎么了,大家都不說話?”最受不得安靜的草兒出聲道/。
“過年了,我在想年。”白澤是活得最久的,經過的歲月久了,回憶也就多了。
“年,什么年?”草兒問道。
“你不記得了,人間有一個傳說,傳說古時候,每年到了過年的時候,便會有一個叫年的怪物出來吃人。后來人們發現,這個叫年的怪物最怕聲音很響的東西,于是,每到過年的時候,人們便會敲鑼打鼓的嚇走年,后來,人們發明了叫鞭炮的東西,所以,每到過年的時候,都會炸鞭炮,你家炸完我家炸,這樣年就不敢來吃人了,后來年再也不敢來人間吃人了,但是人間炸鞭炮的習俗并沒有摒棄,為了生活紅紅火火,每年都會放不少的鞭炮。”大龍看的書正好是關于年的書歷。
“放屁,誰說年是吃人的怪物。”白澤不服氣的說道。
“書上這么說的。”大龍揚了揚手里的書說道。
“書上那都是騙人的。”白澤鼻子哼哼的,又重新趴回床上去。
“白澤肯定認識年,白澤肯定知道年的典故,說來聽聽。”草兒叫道。
“年不是吃人的怪物,年是好獸。”白澤說完這句話便不肯再說了。
連翹趴在書桌上玩著筆頭,眼神看著窗外,一副心神在外的樣子。
“主人,你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草兒見連翹的樣子問道。
“沒什么。”聽到草兒的詢問,連翹回過神來說道。
“主人是想情人了。”白澤又抬起頭來。
“是啊,我也好久沒有見到趙梵了,他什么時候出來啊?”草兒問道。對趙梵,草兒可是很記恨的,它記得自己被他扔了好幾次,從屋子里扔到屋子外面,那真是很丟面子的事情啊,只是,他是主人的心上人,它不能因為一已之仇就不希望他出來啊。
“不知道。”連翹苦惱得很,她也好想趙梵啊,他都進去好兩三個月了,怎么還不出來,真是急。“不過我相信他肯定不會有事的。他肯定會給我驚喜,總有一天,他會像天神一樣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主人好詩情畫意啊。”草兒拍著手跳起來。
“哪有。”連翹笑起來。
“連翹。”連馨敲門進來。
“媽,有什么事?”連翹看著站在門口的連馨,問道。
“我們出去采買些年貨吧。”連馨說道。
“好吧。”連翹欣然起身。
“我也去。”草兒飛起來。
“我也去。”白澤站起來。
“我去幫你們提東西。”大龍說道。
“行行行,都可以去,不過要做好偽裝工作。”連馨笑道。這三個靈寵,現在與她就如一家人,有他們在的感覺,好溫馨好安全感。
上官洵開著車,帶著一大群人去了海城最大的超市,一人拿一個推車,看到什么喜歡的便拿。白澤跟在連翹的身邊,因為它不能說話,只能用意識與連翹進行溝通,交流,草兒則是隱身趴在連婆婆的肩頭,其實它是沒有什么喜歡的,因為它只吃草,所以看著超市琳瑯滿目的商品也只能干流口水的份。連婆婆笑哈哈的,知道草兒喜歡什么,所以,早早的便將車子推到玩具區,由著它來挑選,最后,草兒給自己挑選了幾個布娃娃,再買了幾株家養的草,也算是不虛此行。
大龍呢,自己推著推車,雖然它的頭上有兩個角,用布包成一個帽子的形狀,雖然看著有些好笑,雖然引起所有人的注目,但是并不會讓人產生懷疑。因為現代社會有太多特立獨行的人。大龍選擇的食品基本上都是肉食,那些肉干,那些雞腿,很快的工夫便挑了滿滿的一大車子,但是明顯的還不夠,還不夠。
大龍看著也推著車子挑選食材的上官洵,它知道他有錢,反正買多少都可以,現在不買再待何時。它想買很多,因為它一餐飯都可以吃掉這樣的一車子,但是過年得有好幾天,好幾天啥事都不用做,就是坐在家里吃東西,所以,得多備些。
上官洵看到大龍推著滿滿一車子的東西過來,笑道:“選好了。”
“這一點才夠我塞牙縫的。”大龍直直的看著上官洵道。
“哦,知道了,這些產品我會叫工作人員一樣送一箱到家里,你慢慢吃,吃完再叫他們送。”上官洵笑道。
“這樣,太好了,”大龍難得的笑起來,雖然笑的樣子很可怕,但是還是是笑不是。
連翹挑選著吃的,她平時并不愛吃零食,愛吃也就比較愛吃水果,所以,對貨架上的零食并不是很感興趣,推著車子也是只是為白澤挑選。白澤與大龍一樣,是肉食主義者,所以,對擺在貨架上的那些肉制品熟食,很是喜歡。用意識跟連翹溝通道:“連翹,那雞腿要十包,那牛肉干要十包,那鴨脖子要十包。”連翹一樣只拿了一包,這可是惹惱了白澤,怒道:“你怎么可以這么小氣,不知道我食量大嗎,這一點貨都不夠塞我牙縫的。”
白澤氣得要暴起。
連翹看它捉急的樣,笑道:“你好傻,你將你喜歡吃的一樣選一包,到時候要工作人員一個產品送一箱過去,要是你還覺得不夠夠吃,再吃他們送。”
“真的?”白澤懷疑的問道,這連翹如何這么大方,每次去吃燒烤,都只能給它吃半飽都沒有,怎么今天買零食這么大方,難道是因為過年!白澤自動的腦補道。
白澤心里的想法連翹自然能知道的,說道:“燒烤都是自烤自吃的,你又不會烤,都得別人為你服務,要是按你吃飽的份量給你烤,都累死了,都不用自己吃了。”
“哦,原來如此!”白澤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為它烤吃的,它沒有謝過人家還抱怨人家,真的太不應該了。
白澤不是很有思想覺悟的,很快的就認識的自己的錯誤。
“連小姐!”身后傳來叫聲,連翹扭過頭去看,原來是……
“解語花!”連翹叫了出來。
“連小姐,你還記得我。”解語花感激的說道。
“是啊,最近可好。”連翹看解語花的樣子,艾病毒控制得很好。
“挺好的,現在不得養生嗎。”解語花笑道,好在于家良有錢,所以,她現在也不需要為錢煩惱,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因為錢而引起的,不再為錢煩惱了,少了與人的比較,自然心就寬了。
“對,你現在的情況保持得挺好,只要沒有多大情緒上的變化,這病毒就不會有大的變化。”連翹說道。
“是啊,我現在還能活著,我已經很感謝上天了。”解語花說了一句感性的話。
“……。”兩人推著車子一起往前面走。
“你爸爸挺想你的,他老是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看著你的相片發呆,他的病情控制得很不好,我看他的樣子,可能沒多少時日了。”解語花見連翹不說話,但是有些話她不能不說。
“哦。”連翹淡淡的應了一聲,對于家良,這個生理上的父親,她內心里翻不起一絲絲波動,他有這樣的結果,那是他自找的。
解語花看著連翹,直覺里,她不是一個心狠之人,但是為什么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如此的仇恨,就算是父母離了婚,沒有得到父親的多少關愛,也不至于這么冷漠,現在父親就要死了,想見她,她也應該去看看啊!
“連小姐,你不去看看你父親嗎?”解語花不死心的說道。
“那藥劑還沒有研制出來,去了也救不了他。”連翹說道。
“其實并不需要你去給他治病,我看他的樣子,是沒有活的俗望,你去看看他,也好了了他心中的念想。”解語花說道。
“……”連翹沉默不說話。
“翹兒,這位是?”連馨見連翹跟解語花聊得挺多的話,以為是熟悉的人,便上前道。
“我是于家良現在的妻子。我們只是同居。”解語花一眼看著連馨是連翹的什么人,現在懷著身子,還長得這么漂亮,溫溫柔柔的,比起那個周碧真不知強了多少,也不知于家良是哪只眼睛瞎了,既然會為了一個周碧拋棄這么好的一個女人。
“哦。”連馨下意識的往后面退了一步,于家良的同居關系,那這個女人身體里也有那個病毒!對這種病毒的恐懼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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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會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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