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耿家主來訪
耿家主到了。。しw0。馮月如與連翹兩人一起接待耿家主。
耿家主走進來,一臉的喜悅,馮月如說了聲師兄你來了,連翹也叫了聲耿家主。
“師妹,你叫我來是有什么事情嗎?連姑娘,是不是想好了問我要承諾?盡管開口,只要給得起的,我一定給。”耿家主爽直的說道,一下子說得連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可是對他極度的不信任。“承諾的事情不急,耿家主,叫您來,是想向您了解一點事情。”連翹笑笑問道。“耿浩然沒跟您一起來嗎?”
“這小子,前兩天一直聯系不上,今天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有事情相商,否則的話我還不會這么快的到京城來。”耿家主說道。
聽耿家主說完話,連翹臉微微有些變化,前兩天一直聯系不上,今天突然打了個電話來?這是怎么一個回事?
“耿家主,您兒子在外面做的事情,有對您說嗎?”連翹問道。
“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肯定不會對我說的,他不是小孩了,玩心大,我也管不了。”耿家主對連翹的問話感到有些奇怪,他兒子都成人,怎么可能什么事都對他說。再則她們怎么問起他兒子來?難道是他兒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想到這,耿家主說道:“是不是浩然做了什么事情,你們跟我說,我一定教訓他。”
“耿家主,你們耿家在海城有一處私密的房子是吧?”連翹開門見山問道。
“你怎么知道?這可是耿家的秘密,就算是耿家,也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耿家主一臉驚訝的表情。
“那地方出事了您不知道嗎?”連翹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他家的地產出了問題,他作為一個家主既然不知道?
“出了什么事?沒人跟我說啊!”耿家主更是吃驚道。
“您那祖上傳下來的房子已經被軍隊給接收了?”馮月如平靜的說道。
“什么?”耿家主站起來,說道:“那里設了陣法,不會有人找到那里的。那個陣也不是一般人能破得了的。到底是什么人破了那里的陣?到底是什么人發現了那里的不同?如果是政府發現了,是要將它賣出去,這個好說,那地賣給誰都是賣,那地我祖上可是占了幾百年,那是我祖上的東西,自然是不能隨便的賣給什么人,那是公民的私有財產,是我們耿家的私人財產,要是國家要收個什么錢,我耿家都給,就是不能賣給別人。師妹,你與官方的人很熟,還請您幫下我的忙,打聽一下,到底是誰要買那塊地,如果是政府要開發那里,能不能選個另個的地方,那個地方真的很特別,是個仙魔禁地,別的便沒什么的。”耿家主急怒沖心的說道。
“耿家主,那禁地的情況你兒子比我們更了解,你還是親自打電話問他吧。”連翹說道。與馮月如互視一眼,剛才耿家主的眼光很焦急很震驚,不像做假的樣子,看來這件事情他并不知情。
“好。我這就打,是不是這小子弄的,這個地方他知道,也一直是他在使用。如果是他搞的事情來,我不打死他才怪。”耿家主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
電話那頭傳來耿浩然的聲音。耿家主問道:“浩然,那禁地的房子是怎么一回事?”
“哦,你知道了?我哪天見面的再跟你解釋。”耿浩然的聲音輕飄飄的傳過來。
“你現在跟我說,我要馬上知道。”耿家主怒氣道。
“我現在很忙,有時間再聯系。”耿浩然說完不等耿家主問話,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喂,喂。”耿家主叫道,只是電話已經給掛斷了,這個,他的話還沒有問完,便被掛斷,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耿家恨恨的將手機砸在地上,一下子便四分五裂開來。“我要揍死他。”說完看著連翹道:“連小姐,你知道浩然發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你告訴我。”
“你的兒子,綁架了我爸爸,在那個地方,你兒子指使人將我爸爸打得頭破血流,肋骨都斷了兩根,奄奄一息,然后送去一個秘密組織做試驗品。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我爸爸便死在你兒子的手中。”連翹憤恨的說道。
“這怎么可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耿家主驚叫道。他兒子不是不知好歹,做事不分輕重的人。這兩年來,族里的家務他便交給他與他的二叔兩人來處理,兩人一直做得很好的,沒有出過什么大錯,他怎么可能會去劫連翹的爸爸,那不是自找麻煩。“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家浩然不是那種狠毒的人啊。”
“你們家是不是一直都有收藥人?想來可能是從前收的藥人不行,所以要找身體健康,意志堅定的人,所以,才會綁架了我爸爸。”
“不可能,找什么藥人啊,我們耿家早就不弄了。”耿家主跳起來反對道。
“耿家主,您家里為什么要收藥人?”連翹表情嚴肅的問道。
“藥人?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早沒有了,我們耿家早不收藥人了,也就是收些外門弟子。”耿家主說道。
“耿師兄,我不知道您是不知還是想瞞我們,如果你們家真有收藥人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可不要怪我聯合隱族的人一起對付你們耿家。”馮月如冷聲道。
“馮師妹你!”馮家主聽到馮月如的話,不由愣住。馮月如作為隱族長老,是一位德行,修行都很優秀的人,她說出這樣的話,那肯定是聽到什么風聲。她若是要召集隱族的一起對付耿家,還真是可以做到。她要那樣做,肯定是認定耿家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那她今天叫自已來,想來是來質問自己的。
馮家主聽到馮月如的話,心里火更大了,他是一族之長,從來是人人對他恭敬有禮,哪里受過這樣的氣。“你不要誣陷我,我們耿家沒有做那樣的事。”
“你們耿家沒有收嗎?我可是清楚的知道,你們耿家收了兩個本來關在監獄里的兩個罪大惡極的犯人?”連翹說道。
“你從哪聽說的,我們怎么可能會收關在監獄的人呢?這是不可能的。”耿家主否認道。
“這兩個人,一個叫周洪濤,一個叫周大勇,一個是海城仁人醫院的院兒,一個是海城青龍幫的幫主。”連翹拿出準備好的兩張相片。“這兩個人,警方一直在追查他們的下落,卻怎么也找不到,原來藏在你們耿家,你說,你們耿家為什么要藏罪犯,你們是要與政府做對嗎?”連翹厲聲問道。
耿家主一臉茫然的看著連翹手里拿著的兩張相片,這兩個人好像在哪里見過。連翹與馮月如也仔細的觀察耿家主臉上表情的變化,看他在思考,想來可能見過這兩個人。
耿家主盯著這兩人的相片想了很久說道:“這兩個人確實在我們耿家村里。前一些日子,我還見了他們,因為他們幫我們耿家發展了一項很適合我們耿家村村民發展的路子,種植中草藥,現在我們耿家村都大面積的種植了草藥,今年下半年都收割了,給我們耿家村村民提供了一筆收入,改善了我們耿家村人的生活,所以這兩人被當成功臣參加了我們耿家村的表彰大會,在會上,我見過他們倆。好像他們有兩個兒子也進了耿家村,現在跟在我家浩然后面。”耿家主說道,看來草兒傳回來的情報是正確的。
“您怎么能讓兩個犯了死刑的人進你們耿家村,你怎么可以去救兩個死刑犯?你不要跟我說他們兩個對你有恩,所以,你你就可以助紂為虐?”連翹站起來,很是氣憤的說道。
“這兩個人不是我招進去的。”耿家主忙解釋道。
“那他們是怎么進去的?”連翹問道。
“不知道。”耿家主很誠懇的說道。
“耿家村進來陌生人,你耿家主既然不聞不問?你就不怕來的人是壞人。”
“師妹,你也知道。我能奪得家主之位,并不僅僅是因為我是我父親的唯一的兒子,最主要是因為我修為高,是耿家村里修為最高的一個人,所以,做家主后,我將我所有的精力用在修練上,而且我們耿家村與世隔絕,需要處理的家務也很少,所以我一直將家務交給我堂弟來處理,后來,浩然也長大了,我們耿家也慢慢的與外界多了一些聯系,家務也多了,族里的事與族外的事便交給他們兩個負責,我也是為了段練浩然,將來好接我的班。他們兩個一直做得很好,我也很放心,而我只需要醉心于修煉便行了。”耿家主說道。“這兩人的事情你們放心,如果他們兩真是政府宣判的罪犯,不用你們說,我一定會將他們送進監獄。”耿家主保證道。
“好,我相信你。”連翹說道,周家兄弟的事情解決了,看來,耿家主完全不知情,如果是這樣,那還好,就算他不是自己這一邊的人,他也不是對立面的人,只是,這個耿浩然,他不是被抓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您兒子前兩天聯系不上?”連翹問道。
“是的。”
“你們是每天都會聯系,還是偶爾聯系?”
“我們每天晚上都會通話,前兩天就沒有通話,我打給他,關機,我都想,再過幾天打不通,我便去尋找了。今天,他就給我來了個電話,說前兩天他出國玩去了,手機沒電,所以就沒有聯系。”耿家主沒了任何隱瞞的說道。
“前兩天,您兒子被人抓走了。”連翹告訴耿家主,她肯定被抓走了,只是為什么他又出來了,可能是自己跑出來了。只是人家能抓住他,又哪里能讓他隨便的跑出來。
“不可能,我家浩然的身手,這世上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誰又能綁架得了他。”耿家主絲毫不相信的樣子。
“是真的,這是馮家主親眼看到的,他與馮黎倫兩個,在那幾個人手里過不上兩招便措手就擒了。”
“是誰?是誰抓了我兒子,我去劈了他。”耿家主氣勢洶洶的站起來。
“耿家主,您不要著急,耿浩然不是已經出來了嗎,至于他怎么出來的,我想你應該了解一下。”連翹看著耿家主這樣的護自己的孩子,這可真不是件好事!
耿家主看到馮月如,連翹兩人筆直的直盯盯的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下來,道:“你們兩個今天說的話好奇怪……”正要再說時,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耿浩然打過來了,耿家主忙按下接聽鍵口氣很粗的問道:“你小子死到哪里去了?剛才為什么不跟我說話?”
“爸,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好跟您直說,爸,等我找到機會回家再跟你說。”耿浩然借口上廁所的機會給耿家主打了個電話,之前陪在主上的身邊,說話自然不能說太多,否則他會起疑。但是他爸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好面子,特看重別人對他的態度,稍有一絲不敬都會怒火沖天,所以,尋了個機會便打電話過來。
“我就問你,禁地的房子怎么回事了?”耿家主怒吼道。
“爸,您放心,那房子我會拿回來的。”
“拿回來過屁,那里的陣法是祖宗傳下來的,破了后便再也不能布下去,問天下還有誰能布下這樣的陣法?”耿家主是很可惜家里祖宗設下的陣法的,那個陣法非常的獨到,他現在都參破不了,其實也不是參破不了,實在是因為那陣法布陣的人需要一定的修為。布陣的人需要一定的修為,那破陣的人也必須需要一定的修為才對,那到底是誰破了那個陣,那這個人實力不是太可怕了。想到這,耿家主將目光投向連翹,問道:“是誰破了陣?”
“我的一個朋友。耿家主,這個世上能人很多,只是他們沒有出來,您的那個祖宗設下的陣法,做了多少違法的事情,自然天道會派人破了去。”
“不可有,那個陣法只是阻止不知道的人進來,哪里會做違法的事情。”
“這個你得問你的兒子了。”
“好,事情搞清楚了我再來。”耿家主起身準備要走。
“耿家主,您兒子要是做了很錯誤的事,您會偏袒您兒子嗎?”連翹反問道。
“他要是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我定劈了他。”說完將正在通話的手機掐斷,將那頭正在收聽這邊對話的耿浩然嚇了一大跳。
耿家主走了,家里只剩下連翹與馮月如。
“看來,耿家主并不知情。”馮月如說道。
“不知情也是他兒子做的,瞧他反應他兒子被抓的態度,就算耿浩然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他肯定會偏袒他。說不定還會幫著一起做。”連翹煩心道。要是耿家主幫著一起做,那真的就麻煩了,這人的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可不是她這樣的小輩可以對付的。
“不怕,他不會的。”馮月如此時還抱著好的想法。
“對了,伯母,難道耿浩然跑出來了?”連翹緊張問道。
“應該是。只是他跑出來為什么不跟他爸爸說呢?”馮月如想不通道。
“難道……。!”連翹想到什么,忙對馮月如說道:“伯母,我得回海城了,耿浩然肯定到了海城,而且我估計他肯定是帶人來抓白澤的。他為了活命,肯定會出賣世上還存在有白澤神獸的事情,所以,我必須得趕得回去,做好準備。”白澤他們都住在海城的家里面,這個耿浩然要找實在太好找了。
“你也不要擔心,白澤也不是弱的,還有大龍,他們沒有那以容易抓到白澤的。”馮月如安慰道。
“嗯,我倒要看看那背后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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