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桃園兇案
第二天,我如約來到了姜老頭的家,和姜老頭一邊喝茶一邊等著那位有名的老刑警。[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快到中午的時候,一名年輕的警察和一位中年男人走進了姜老頭的家。
這位中年男人穿著一件卡其色的夾克便裝,大約五十出頭的樣子,很短的頭發已經花白,他一手提著一條魚,一手提著兩瓶五糧液,這身打扮猛一看就像是退休大爺走親戚。
“爺爺,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大偵探,也是我的上司領導!”那位年輕的警察解釋道,我一看這位年輕的警察倒是挺精靈,濃眉大眼的,年齡跟我相仿,估計正是姜老頭的孫子。
“大偵探……”姜老頭愣了一下,他這種年齡的對“大偵探”這種洋名詞還是有代溝的。
“對,爺爺,你不是經常看狄仁杰破案嘛,他就是跟狄仁杰那樣的人物,可神了!”姜老頭孫子解釋道。
“哎呦呦,那可是大領導,歡迎,歡迎!”姜老頭連忙伸手和那位中年男子握手。
那位中年男子見姜老頭有些緊張,就笑著說:“我就是一個老差頭兒,你孫子跟著我當徒弟,我是他師父,咱們是師徒關系,算不上領導的,今兒到你家來坐坐,順便喝兩杯。”說著將手里的魚和酒遞了過去。
“哎呀,這如何使得……還讓你破費。”姜老頭連忙接過東西,把中年男子請到了客廳。
大家依次坐下,姜老頭連忙讓老伴兒給大家沏了茶,那位中年男人見姜老頭有些拘謹,就笑著說:“姜先生,我姓張,弓長張,你叫我老張就行了,單位上的人都這么叫,沒啥講究的。”
姜老頭有些尷尬的說:“你比我小,我不好叫你老張,就叫你張同志吧。”
老張笑著說:“隨便,隨便……叫啥都行。”
姜老頭說:“感謝張同志對我家明明的照顧。”
老張說:“你家明明很有前途,又是科班出身,比我們那一代人強多了,只是缺少實際經驗,鍛煉鍛煉就好了。”
姜老頭的孫子靦腆的笑了笑,原來他們說的“明明”就是姜老頭的孫子姜明明。
老張坐下后一直沒說自己的意圖,姜老頭也不好問他,不大一會兒飯菜就端了上來,魚是老張的魚,酒也是他送的酒,然后又配了七八個菜,整了滿滿一桌子。
姜老頭端著酒杯說:“張同志,第一次到家里來,也不知道飯菜合不合你的胃口,來,我先敬你一杯,感謝你對明明的照顧!”
老張連忙客氣的端起了酒杯,酒過三巡之后,大家的情緒都放松了,老張點了支煙,吸了兩口說:“姜先生,聽說你對玄學很有研究,今兒特來請教你一些問題。”
姜老頭慌忙說:“只是混口飯吃而已,不敢說有研究,你知道,咱們這一行純屬瞎忽悠而已,你別當真,千萬別說請教……我是萬萬當當不起的!”
大老張微微一笑說:“瞎忽悠也得把人忽悠住才行啊,實不相瞞,我對玄學不排斥,也有點興趣……只是沒時間鉆研這些東西,現在遇到了一個棘手案子,有些事情真的需要你的幫助。”
姜老頭雖然喝了幾杯酒,但是他并沒有糊涂,于是連忙說:“張同志,破案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兒,這事我真不行……不過我身邊這位小老弟可是個高手,你要有事兒不妨問問他。”
“哦?”大老張驚訝的哦了一聲,把目光掃向了我,他顯然有些不太相信,我這樣的年紀竟然是玄術高手。
“你是……算命的?”老張充滿質疑的看著我。
“不不不,他不靠這個為生……他是開藥店的。”姜老頭連忙替我解釋道。
“哦?”老張目光里露出了一絲意外的神采,他看著我說:“開藥店的搞玄術,還挺有意思的!”
我不太喜歡老張這么說,總覺得他這話說的有些串味,于是微微一笑說:“我開的是平價藥店,賣的不是假藥。”
大老張神秘一笑說:“小伙子,我沒說你是賣假藥的嘛,你這可是不打自招……有時間我可真要查查你的店子!”
我一聽這話有些不善,心想著這些當警察的牛X慣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可不買你的賬,一氣之下不軟不硬的頂了他一句。
“既是賣假藥,恐怕也輪不到你們來查吧?”
老張似笑非笑的說:“你若是賣毒品呢……你看我們查不查?”
我一愣,頓時無語,遇到流氓警察還真是沒辦法!姜老頭見我們談話的氣氛有些不對,連忙說:“不會的,不會的……這位小兄弟的人品你可以大大的放心,他是修行的人,絕對不會賣這些東西的!”
“我說他賣這些東西了嗎?喝酒!”大老張說到這里大笑起來,姜老頭才知道他在開玩笑。
我們喝了幾杯酒之后,老張說:“小兄弟,你對玄術研究多少年了?”
“他是跟著世外高人學徒,才出山沒幾年。”姜老頭替我解釋道。
張老頭的眼睛一亮,他看著我說:“這么說,你對玄學應該很有研究了?”
“研究算不上,我也只是學了個皮毛而已。”我隨便應付了他一句。
老張說:“你別害怕,我的確是來求助的,這個案子用證據和邏輯都不足于破案,我想了各種可能性……但是最終還是被我排除了。說句老實說,我對陰陽八卦之類的雖然感興趣,但始終是半信半疑的態度,今天之所以到這里請教二位,是因為被案子困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解脫的辦法,你們的想法只是為我提供一個思路,并不會影響我辦案,所以你們大膽的說,說錯了也沒有關系。”
老張這么一說,我心里輕松多了,就說:“那你得說說案子的情況,我才知道能不能幫助你?”
老張說:“案子發生在一個偏僻的鄉下,死者是一個小男孩,大約在七歲左右,由于孩子的父母都出去打工去了,這孩子跟著他奶奶生活。
可是到了晚上也沒回去,老太太還以為孩子到其他小孩家過夜去了,農村對小孩比較放任,偶爾晚上不回去也不會太擔心,誰知道第二天老師找到家里來了,說這小孩根本就沒去上學,孩子的奶奶才慌了神兒,最后大家在一個桃園里找到這孩子。
大家發現她的時候都嚇了一跳,這孩子被繩子吊在桃樹上,但是姿態極為詭異,就像一個童子懸空盤坐在那里,雙手合拼,手腕捆扎在一起,兩條腿交叉捆在一起,形成盤坐姿態,下面還墜著一個秤砣,孩子早就死去了,可是一直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不變!”(大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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