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三樓的秘密
木雪舒不想與軒轅陌聖有所牽連,可木雪舒也知道,她已經(jīng)不得不牽連了,可云國皇室的事情,木雪舒真的沒有心情參與。
悄無聲息地出了鬼谷,木雪舒又悄悄地回了鬼谷后山的石洞,黑色曼陀羅?她不是沒有見過曼陀羅花,可黑色的……
木雪舒又想起黑色曼陀羅的培養(yǎng)方法,胃里那種惡心感又開始泛濫。
翻遍了醫(yī)術(shù),木雪舒也沒有找到黑色曼陀羅的記載,可在佛經(jīng)里她卻看到了曼陀羅的記載,是沙漠里被詛咒了的花朵,不可預(yù)知的死亡,或者愛。黑色的曼陀羅是這類花中最高貴的品種,是魔女愛撫過的花,無間的愛和復(fù)仇,死亡和愛的抽象結(jié)合。
木雪舒想,這樣的花確實很美,很懾人心,可終究它還是會要了你的命,然而,如今她卻不可抑制地喜歡上了這種勾懾人心的花。
既然是用人血培養(yǎng)成的,那問題就在人血身上,想明白了這一點,木雪舒豁然開朗,開始著手配置這鏡花的解藥。
然而,在木雪舒閉關(guān)期間,冥鋮早就到了鬼谷。聽聞木雪舒自從那日從臨城匆匆回來就急急忙忙地閉關(guān)了,冥鋮盯著石門若有所思。木雪舒為何如此急著閉關(guān),那日她出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冥鋮想著,看了一眼石門,就轉(zhuǎn)身離去,這件事情他得弄清楚,他可沒忘記那日木雪舒發(fā)絲凌亂,衣衫沾了些許塵土,雖然木雪舒掩飾了一番,可終究還是落入他的眼中。
既然木雪舒離出關(guān)的時間還有幾天,冥鋮想著,鬼魅般的身影瞬間就消失在鬼谷了,這里的陣法早就攔不住他了。
冥鋮來到天涯閣的時候,所有的下人都狠狠地驚了一把,老遠就能聽見房間里面“噼里啪啦”的打斗聲,冥鋮了然,除了那位黎婷郡主之外,誰還敢在天涯閣鬧事?
冥鋮沒有理會下屬的請安聲,大步向齊景墨的房間走去。
冥鋮才剛剛推開門,一個瓷瓶就朝著他的方向飛了過來,冥鋮快速地側(cè)身閃過,瓷瓶“啪”地一聲就掉落在地上,碎成渣渣子了。
然而,房間里的兩個人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根本就沒有看到冥鋮這個大活人,或者說看見了全當沒有看見。
冥鋮也不惱,臉上的鬼面面具泛著寒光,可唇角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或許這倆人倒是可以湊成一塊也說不定,冥鋮眸中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雙手抱胸,倚在門口看戲。
眼看著兩人打了幾百回合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冥鋮看戲的耐心早就沒了,伸手揮去向自己飛來的瓷瓶,冥鋮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沉聲向打的正歡的二人說道:“我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如果還不結(jié)束這場無聊的游戲,你們知道后果。”說完,冥鋮冷漠地轉(zhuǎn)身,看都不看一臉憋屈的齊景墨,離開了戰(zhàn)場。
然而齊景墨就沒那么好過了,明明以自己的武功,打贏這小丫頭片子綽綽有余,但問題就是,他向來都很紳士,不打女人的,所以他只能躲開這丫頭潑辣的打法。
齊景墨特別郁悶,云南王寵女兒也沒個度,活生生地將這丫頭寵成這般模樣,一點兒女人的模樣都沒有。
既然沒有女人的模樣,他打一下應(yīng)該不算破了他的規(guī)矩吧,想著,齊景墨再黎婷郡主再次攻擊來的時候,一個側(cè)身反轉(zhuǎn)將黎婷郡主的手腳固定在她的身后,不小心“咔擦”一聲,黎婷郡主疼得面色都變了,“啊”,撕心裂肺的吼聲在天涯閣的上空久久不去,天涯閣的所有下人們聽到黎婷郡主撕心裂肺的吼聲,冷汗嗖嗖,他們家的盟主也太暴力了吧。
齊景墨看到她蒼白的小臉,心里有一瞬間的自責,可看著黎婷郡主咬牙瞪著他的模樣,齊景墨心里的那一點點愧疚消失殆盡,這丫頭每次見到他都是打打殺殺的,這次就全當給她一個教訓(xùn)得了。
齊景墨理直氣壯地看著黎婷郡主道:“這是你自找的,還有,這天涯閣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齊景墨說完,就抬步離開了這個房間,里面凌亂的場景讓齊景墨皺了皺眉,便吩咐下人將自己的房間收拾干凈,并且看著滿地的碎片,齊景墨琢磨著要不要將所有的損失列一個單子給云南王送去。他齊景墨很窮的,連煙花之地的消費也都是冥鋮出的,齊景墨這么想著,呢喃道:“一定要給云南王送去。”
清月樓亭是錯落在天涯閣西北角的一處樓閣,很雅致的樓亭,齊景墨走過后院的一處拱橋,又穿過一處長廊,便踩著高高的臺階通向最高處的那座涼亭。
齊景墨遠遠地就看見涼亭的石桌旁坐著一聲黑色錦衣的冥鋮,他渾身高貴的皇家氣質(zhì)旁人無法比擬,不得不說,冥鋮身上散發(fā)著一種魅力,這一點,齊景墨一直都是承認的,所以,木雪舒會愛上這位君王,也無可厚非。
可惜,愛上一個君王,是一個女人的悲劇。而且,木雪舒愛了一個心懷仇恨的帝王,所以,從一開始策劃好一切的時候,木雪舒就注定了成為一顆棋子,被冥鋮拿來報復(fù)的棋子。
只是,一切事情只要參與了感情,就脫離了原來計劃好的軌道,誰也沒有想到,這場棋局中,執(zhí)棋之人失了心。
齊景墨的心思千回百轉(zhuǎn)間,已經(jīng)到了那人的身后。
“來了就坐吧,”冥鋮一如既往的冷硬的聲音,可語氣中卻多了一份隨意,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模式,比親兄弟都要好的朋友。
“鋮,你不是去鬼谷了嗎?怎么才一天的時間,就跑回來了?”齊景墨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挑挑眉揶揄地看著冥鋮道。
“雪舒閉關(guān)一個月,如今還未出關(guān),”冥鋮也不理會對面幸災(zāi)樂禍的齊景墨,他那點兒想法寫在臉上,誰不知道。無非就是想說自己被木雪舒趕出了鬼谷,可這可能嗎?
“閉關(guān)?”齊景墨疑惑地看向?qū)γ娴内や叀?br />
“嗯,今日我也是為這件事情來的,”冥鋮想了想將那日木雪舒臨城的事情大概地說了一下,這才認認真真地看向齊景墨,“所以,派人查清楚那日她見了什么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嗯,好,我這就去叫人辦,”齊景墨也覺得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起身就像冥鋮說道。
“嗯。”只是,看著齊景墨緊張的神色,冥鋮的眉頭緊緊地皺起,臉上陰沉地可怕,可齊景墨卻不等冥鋮在說什么,就離開了清月樓亭,
冥鋮手中端了一杯茶水,本來是難得一見的龍井茶,也是平日里他最喜歡的一種茶水,可如今卻食不知味,冥鋮捏緊了手中的茶杯,看著齊景墨匆匆忙忙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nèi),冥鋮的眸子深了深,眼里隱藏了太多的情緒,可卻難以讓人琢磨透。
“鋮哥哥,景墨哥哥呢?”黎婷郡主巴掌大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淚痕,手臂用一根白色的白綾撐著,看的出齊景墨下手不太重。
“他去辦事了,”冥鋮一貫的淡漠的說道,可他說完,黎婷俏麗的小臉上頓時有了一絲失落。
“黎婷,你是不是很喜歡你景墨哥哥?”冥鋮突然想到了什么,眼里一閃而過的算計之光,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冥鋮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女子道。
黎婷郡主聞言,眼中滿是失落,“鋮哥哥,你都能看得出來,為什么他就看不出來呢?”
“怎么會呢?你景墨哥哥只是當局者迷,你的好他終究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的。”冥鋮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寵到大的小妹妹,淡淡地安撫道。
“真的嗎,鋮哥哥,”聞言,少女面頰微紅,眼中散發(fā)出異樣的光彩,冥鋮看著看著,竟然看癡了,曾經(jīng)那個女人也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呈現(xiàn)出這樣的模樣,黎婷郡主的身影和那女人的身影漸漸重合,冥鋮癡癡地呢喃了一句“雪舒”。
“鋮哥哥?是真的嗎?景墨哥哥會愛上我嗎?”少女清脆的聲音終究將他從夢中拉回來了,可冥鋮卻再也沒有了品茶的興致了,心里有一絲落寞。
沒有回答黎婷郡主的問題,冥鋮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就大步離開了清月樓亭。
他的腳步有些急,向鬼谷的方向奔去。像是在追尋著什么,又像是非常迫切地想見到那個女人。
而齊景墨這兩日一直躲在書房內(nèi),聽著屬下查到的消息,眉頭緊緊蹙在一起,三天過去了,竟然沒有絲毫頭緒,齊景墨想著不禁有些沉重,他天涯閣的人竟然一點兒頭緒也查不到,“悅心茶樓,悅心……”齊景墨呢喃著這幾個字,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齊景墨揮筆寫下:悅心茶樓,三樓。
但是,三樓到底有什么秘密,齊景墨派出去的人,根本就查不到。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此事不簡單。
等墨跡干了,齊景墨將東西裝進信封內(nèi),喚來天涯閣的隱衛(wèi)頭目,“寫封信一定要親自交給冥皇殿下。”
“是,”
悅心茶樓三樓,到底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呢?齊景墨再派人出去查詢,幾日下來,卻沒有絲毫進展,這件事情一直拖到了木雪舒出關(guān)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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